第十八章:遇事巧中巧 都是命安排

昨天網購的半成品豬頭肉和大腸都到了。

豬頭肉含運費133一包,去冰後大致也就不到15斤。按照14.5斤計算,每斤摺合9塊多錢。大腸一包355元,去冰後18斤,一斤接近20元。在滷肉店裡,熟大腸的價格大概在七十多一斤,豬頭肉的價格,都在三十元上下。這樣算來,利潤還是蠻豐厚的。

賣滷肉這個生意,我打算不走店面銷售,依託本地幾家網站,直接走本地網絡銷售。

就拿賣滷肉這件事來說,很多事好像是冥冥中都註定了一般,命運之手推着你,按照既定的路線向前走。而你此前走過的路,全部都是鋪墊。

從2004年我到許昌這座小城市打拼以來,就特別喜歡滷肉吃。我還爲此做了一個滷鍋,添加香料,常年在家裡自制滷肉,其中,滷製最多的,要算是雞肉和豬大腸了。基本沒滷製過豬頭肉。

我的滷鍋一般都是老滷湯,一用就是好幾年,期間在老滷湯裡不斷地添加香料,增加鮮香麻辣味。如果夏天保存不善,那天見到這鍋老滷湯壞了,就會頓感非常可惜。

也因爲自己喜歡自己動手做滷肉吃,所以,外邊滷肉店裡賣的滷肉,至少我自己吃起來,他沒有我做的滷肉好吃。

而今,生活所逼,另謀生計,就操起了做滷肉的心思。

也是自打來到許昌,乾的就是媒體的行當,只不過是賣報紙的,不是寫新聞罷了。雖則如此,報社把發行站和記者站合二爲一,也就知道了記者站要比發行站有話語權。後來,傳統媒體沒落,自媒體漸次進入朝陽行業,我就投身自媒體,一干就是十多年時間。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久了,認識人自然多,認識人多了,關係也就廣、熟識度自然不在話下。

在許昌自媒體圈子裡,可以說,我也算是老人了,找哪個自媒體大號辦點事,基本都還算是給面子。

一二十年前,自己突然就喜歡上了做滷肉,緊接着,所依靠的媒體單位撤站,順着媒體這條線就進入了自媒體時代。而今,要靠做滷肉爲生,滷肉的生意又需要依託自媒體。

這不是很巧合的事嗎?

2008年,《東方今報》撤站,我失業那陣子,迷茫、無助、無所適從充斥腦際。經過短暫的迷茫、無助、無所適從之後,迫於生計,自己就開始在暗夜裡摸索着前行。我簽約了東方IC,成爲這家新聞網店的特約攝影師,向這家新聞網店提供圖片新聞,同時,也給本地社會企業、人等寫稿子、策劃宣傳。那些年,只要能掙錢,我什麼都幹,就差去工地搬磚了。

2013年,一鄭州的朋友讓我幫他寫一個維權的稿子。我給他寫了這個稿子,又幫他維權。事後,他給了我三萬元潤筆費。我不要他的錢,覺得都是熟人,沒必要收他的錢。不收他的錢的另一個原因,是覺得不好意思。可他非要給我這筆錢。後來,我就接着了這筆錢。接到這筆錢後不久,他打來電話,說讓我幫他賣酒。

他在電話裡對我說道:“兄弟,你閒着也是閒着,幫我賣酒吧。”

我說“好”,然後,他就用路虎車拉來了滿滿一車西鳳酒廠生產的開發酒酒。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酒廠有開發酒一說,也不知道掃碼價和實際價值的關聯。他拉來酒那天中午,我請他吃飯時,他開了一瓶掃碼價698元一瓶的西鳳陳酒。

說實在的,在2013年前後,一般情況下,我喝的酒價值不超過150元,通常情況下,價格多在五十元一瓶上下。而今,突然喝一瓶價值700元的酒,感覺實在是有些太奢侈了。

他臨走時,把滿滿一車酒給我卸在了地下室裡。當然,他不是白給,而是以“批發價”收了我的錢。以掃碼價698一瓶這款西鳳陳酒爲例,那天,他給我的價格是600元一件,合一百元一瓶。

因爲我看到了賣酒有巨大的盈利空間,所以,我自此走上了賣酒的路子。

這款西鳳陳酒我賣的價格是120一瓶,七百元一件。

後來我才知道,像這款西鳳陳酒這樣的酒質,在批發市場,一件的進價不到三百元。

從2013年賣酒,一年比一年生意好,最好時節,我僅在微信朋友圈一年的賣酒所得,就有十來萬。

我賣酒時,看利潤點低,採用的銷售策略是薄利多銷。每件酒的利潤,一般維持在六十元左右。我不賣單瓶酒,我都是整件才賣。

從2019年開始,也就是聽了經濟學家說的此後有“錢難掙不經花”的日子後,我賣酒的生意一落千丈,從高峰時期每年一兩千件的出貨量,降到2000年五六百件、再到2021年不到4百件的出貨量。本就靠賣酒維持生計的我,生意不行了之後,如何維繫得了正常的開支?於是乎,從2020年起,便開始了靠網貸過日子的作死方式。不成想這條路走起來是如此的不順,乃至於到了今天債臺高築的境地。

不知道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不把自己逼入絕境,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我就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絕境,然後,才知道自己原來不僅會寫文章,還會嘗試着賣滷肉!

昨晚做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夢:我夢到我去鄭州替人打官司。上午十點左右,一哥們打來電話,說想讓我幫他個忙。他在鄭州買了幾套門,說好的全木烤漆門,誰知道把門裝上之後,才發現是複合門!

這哥感覺上當後,一氣之下,就有了打官司的想法。

他這幾套門買的時候一萬二千多元,即便是退一賠三,也就是不到伍萬元的訴訟標的,所以,他找律師,律師都不接他這個官司,於是,他就想到了我,讓我陪着他,去鄭州打這場官司。

你說這世上的事,是巧也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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