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叫上安生出了應天學院的大門,看得見沉悶的天,一點顏色有沒有,陣陣風肆無忌憚地掠過,刺向陳奕無助的臉頰。
陳奕是怕傷了父親的良苦用心,便和安生住在了一家名叫財祥客棧,一連住了五日。知道第六日,陳奕心想怎麼躲下去終究不是方法,該來總會來,算吧。
隨後陳奕命安生回家報信。自己暫住一晚。
知道晌午,天氣悶熱,客棧裡裡外外的人叫苦連天,用芭蕉扇不停的扇着。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奕還在熟睡,趕忙起身打開門,只見一個身材魁梧,體格健壯,膀大腰粗的人從客棧進來。
對着陳奕說:“同仁不認識我了,幾天前我們一起念過書的,我叫劉瑾啊,看你氣過那蔡方老賊,尤是解恨啊。”
陳奕面不改色,心裡想,唸書一日便被趕出學堂,同學之容,很難分辨,他必定是假冒的,哪有這麼強壯的同學。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陳奕問道。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他說。
“哦,什麼事,直說無妨”陳奕急切的說道。
“對你倒是無妨,只怕隔牆有耳。”劉瑾又說。
“那怎麼纔好?”
“你跟我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必定是想騙我去往何處,那我就將計就計,但還是小心爲妙。陳奕想。
“走”劉瑾說着,一把手就拉起陳奕準備想走,陳奕覺得手腕疼痛難忍,便請求讓劉瑾慢點,誰知一下手刀就砍昏了陳奕。
陳奕再睜開眼睛是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四周很黑。“點蠟”一陣聲音傳來。
……
慢慢的,跳躍地燭光,漸漸將這裡點亮。
“哦,你終於醒了。”一個臉上充滿狡猾神色的男人,從躺着的龍椅上,慢慢坐起,挺起腰。旁邊站着的正是打暈自己的劉瑾。
陳奕陷入沉思,他們爲什麼要帶自己來這。
“你活生生氣死了我父親,說,你是不是張丞相派來的,嗯?”那個男人說到。
頓時聽見上面一陣腳步聲。
“我……”身旁的劉瑾想要說點什麼,但被面前那個男人擋住了。“放心找不到這兒的!”他說。
“什麼張丞相,我真的不認識,你們想要幹什麼?”陳奕詢問到。
“你是殺人兇手,你殺了我父親,你要殺人償命。”那個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上面的腳步身逐漸清晰,陳奕相信只要自己沉住氣,拖延時間,就一定會有人來救他。
“我沒有殺你父親,我都不認識你”陳奕叫喊道。
“動手”那男子不由分說,冷冷的吩咐道。
只見劉瑾拿了一把匕首,朝向陳奕走來,面目猙獰,十分兇殘。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兵,進來。着實嚇了男子一跳。
“看來我有救了。”陳奕心想。一羣士兵逐漸向那位男子逼近,劉瑾護主心切,便上去與之肉搏,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不到七八個回合,便被刺死。而爲點蠟的呢?都已血肉模糊,看到如此慘狀,陳奕心裡真不好受。
很快,陳奕父親陳廣將軍,慢慢走下地道,一邊吩咐將男子押進地牢,一邊提陳奕解開身上捆綁的繩子。
“兒子,沒事吧”陳廣道。
陳奕陷入了沉思,平日裡父親慈祥和藹,如今卻心狠手辣,沒留下一條人命,還露出若無其事的表情。
“來人啊!少爺受驚,快快送到府上靜養。”陳廣吩咐到。
打道回府的途中,安生騎馬來到轎子旁,揭開簾子說:“少爺,沒事吧!我將你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將軍,他說蔡方一族早有篡位之意,就馬不停歇前來救你,還好,沒有出什麼差錯。”
陳奕面無表情,雙目無神,撤下簾子……
一連過了幾十日,陳奕在家靜靜調養。
終有一日,宮中來了個袁公公,與李廣交談。“這件事辦的極好,張丞相很是滿意,聽說貴府有位才子,可屬實否?”袁公公輕聲輕語的問道。“犬子不才,的確是氣死蔡方的人。”陳廣回答。
“好,好,極好!張丞相惜才,特來派我請公子入府議事。”
“公公,不是說……”
“誒,丞相在,還有什麼不放心。隨即啓程。”
一番爭論,陳廣無能爲力,吩咐好了下人。臨行時,陳廣提陳奕整理好了衣襟,語重心長地說:“宮中不比府中,小心言多必失。”“父親一切聽從您的就好”“嗯!去吧!”
……
陳奕上了馬車,袁公公在前騎馬開路。
“丞相,陳公子來了”到相府後,袁公公對面前站着的丞相說到。
陳奕下來馬車,一副身體矮小,面目消瘦,卻又慈祥和睦,和顏歡笑的面孔。陳奕對他的印象極爲深刻。
“丞相,我人小位低,怎敢讓您久等!”
“我可真是求賢若渴啊!”
……
一番寒暄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