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在白翎羽的眼前換。
按照他的話來說,我早已經是他的妻子,不過換個衣服他爲何不能看。
我想不過是換個外衣,遂便讓他看着。
於是在我將頭上的珠飾換成了頭巾,綁了圍裙進廚房的時候,白翎羽也跟着我一起來呢。
我看着一旁的木盆裡遊着一條鯽魚,想來應該是草草怕我肚子餓給我做魚丸的材料。
因爲我討厭那股魚腥味,便讓草草將魚殺了。叫靜兒去御膳房領我的晚餐。
草草殺魚的時候,我和白翎羽兩個死沒良心的站在那裡觀看。
我雙手抱胸,白翎羽手勾搭在我肩膀上。
草草蹲在地上,手起刀落,很是熟練。
我聳了聳被白翎羽手肘壓的右肩,道:“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突然想起來一個故事。”
“什麼?”白翎羽似乎覺得壓着我的矮肩不太舒服,改挽着我的肩膀。
說實話,我居然沒有內心產生抗拒心理。也就隨便了他這樣做了。
我靠着他的肩,繼續道:“我聽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然後小魚問大魚:‘母親,我們的記憶只有七秒嗎?‘大魚想了兩秒,剛開口便道:‘孩子,你剛纔說什麼?’”
白翎羽:“……”
趁草草燒火的時間,我將生薑,大蒜等等味料切好備用。
白翎羽那貨拉着我的衣角,看着我做這些事。
我很懷疑他在故意賣萌,於是在我給魚做醃製按摩的時候特意橫了他一眼。
他繼續不說話。
我便說道:“我可不是好心的啊,以後記着將這鯽魚還一條給我!”
“好。”白翎羽聽我軟了態度,對我一笑。那笑容怎麼看,都像勾引我似的。
當初我借淑貴嬪的事與皇帝打了賭。
賭約便是,第一,若司馬明月,也就是淑貴嬪真的有意陷害我,便將她的位分降一級。
沒成想白翎羽直接將她降成了貴嬪,還奪了她孩子的撫養權。
這第二個嘛,就是在未經過我的同意下,不可與我行房事。
當然,我說行房事的時候,覺得這個詞語在我面前沒什麼好害羞的。而當時的白翎羽只是冷笑一聲,便揮袖離去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情願白翎羽是討厭我的。
因爲一個帝王想要擁有,第一想法便是先霸佔。
先成爲自己的東西,這樣誰也搶不走了。
如今,不過四月的時間,誰能想到如今拉着我衣角的白翎羽和當初那個避之不及於我的皇帝是同一個人。
我繼續看了一眼白翎羽的面容,他叫我看他的眼神甚是不知所明,便說:“你讓我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最近那麼累,還要跟我來廚房做什麼?”我手放到鍋的上面,感受溫度是否可以下油。
白翎羽看我打開旁邊的罐子,放了些豬油進去。油遇到熱的鍋,立馬噼裡啪啦響了起來。
白翎羽往後下意識地往後站了些,道:“我就進來看看,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