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領導的眼。 我這人就這樣,平時看不慣的那些很過分的事,小暴脾氣馬上就上來,就跟劃壞鄭飛的捷豹車一樣,事後可能會後悔,但當時就是那麼任性,不考慮後果。 即便我上次後悔,但這些遇到事,依舊是那德性。 這就是我,一個真實,任性的自己。 一腳拉開X6車門,裡面幾個傢伙都抽着煙,葉銘坐在後排中間,被趙廣和小軍夾着,我隔着小軍一把將他直接拽了下來。 葉銘那小身板直接就甩翻在地,膝蓋磕的生疼,他沒想到會再次被打,一臉的茫然,“又怎麼了?我找人弄死你,信不?” 葉銘徹底火了,被我這樣蹂躪來蹂躪去,已經到了他忍受的極限,他之前把搬兵退回去,就是考慮着老爸的公職身份,他不能光天化日的把事端搞大,但他心裡卻記下了仇,琢磨着晚上陰我們一下,但沒想到,我再次發難,這次他徹底急眼了,先把我們辦了再特麼考慮影響的事。 呼啦一片,車上的四人全下來了。 這次我沒攔他們,反而率先動手,一腳踹在葉銘身上,“給我打,反正在特麼醫院門口,打傷了就治,治好了繼續打。” 葉銘着急翻出手機要打電話,我一腳給他踹飛了,連帶他的手腕被我踹的差點折斷。 張龍他們這次都下了狠勁,沒兩分鐘,地上的葉銘就扛不住了,連連求饒,嗓子都喊啞了,“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馬上放了那個金奇,否則我跟你沒玩。” 現在的金奇還在拘留中,等待法院宣判,如果現在撈他,應該還有機會,真判了刑,那任誰也不好辦了。 葉銘一直以爲我們動手是因爲他罵我們,沒想到,竟然也扯上金奇。 他瞪大了眸子,看着我,“你是金奇什麼人?” “陌路人。看不慣,拔刀相助。” 我喝道。 “他出不來了。醉駕還出了車禍,是既定事實,已經定性了。” 葉銘說道。 “那都是你設計的,就是一場陰謀。” 我喊道。 “再怎麼陰謀,也無從
談起了。他的酒精數是真的吧?那都是既定事實,也是無法更改的鐵案,誰都抹不掉。” 葉銘這次算把金奇的事坐實了,其它事他再掌控,再算計,都可以不計。 但喝到肚子裡的酒可是金奇自己喝的,開車接老闆去醫院也是他自己開的,這種事實,是沒什麼可以抹的。 葉銘的話把我搞的也有些懵,確實如此,現在酒駕就是這麼嚴,從上至下,都怕出問題,沒人敢頂風而上。 葉銘之所以挑酒駕的事收拾金奇,一個是他能借職務之便,二個就是當下形勢特別嚴苛,酒駕猛於虎,能對人“一擊致命”。 再打下去,就真出事了,我親自將葉銘拉起,一股腦將他扔進駕駛座,“你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 葉銘開上車呼嘯而過,跑出去十幾米後,駐車開窗,對我豎了個大大的中指,大聲喊道,“你們這幫雜種,給老子等着,非弄死你們不可。” 張龍他們聽後着急追過去,但X6早已絕塵而去,消失在繁忙的街道上。 哎,魏子這事還沒處理,又惹上一主。 罷了,蝨子多了不怕癢,愛咋咋地吧。 咱就這性格,看不慣的事從來不忍着,自己覺得做的對,做的仗義,就可以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大不了的。 朱苒苒站在我身旁,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她沒想到我倆只是萍水相逢,僅僅限於認識的關係,我卻如此幫她。 她很感動,心裡特別溫暖,自己早已四面楚歌,無路可走,是我在最難的時候給了她一絲陽光。 “真抱歉,把你也拖累了。你和你的朋友快跑吧,他家裡勢力太大,惹不起的。” 苒苒說道。 “跑什麼,我還怕他不敢來呢。” 我故作輕鬆的笑道。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 苒苒對我深深一個鞠躬,“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簡單啊,單獨教我一堂私教課。不過在哪裡教,我說的算。怎麼樣?” 說着,我看向了醫院對面的建築物,“漢庭連鎖酒店”幾個字格外醒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