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古代的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孃的,她現在就趕上了坑爹的洞房花燭夜。
黃今蓋着鮮紅的蓋頭坐在牀前,也不願意說話,更不能隨意走動。喜娘們走站在她左右兩旁,還專門有一個喜娘向她囑咐什麼要如何侍奉夫君,怎樣承歡等等。
這些事情那個教習嬤嬤已經教過她許多次了好不好?當時聽得她面紅耳赤的,還是頭一次有人向她傳授牀幃之秘事。
她無語地雙手絞着新娘服,思索着該如何面對一會兒的洞房花燭夜。心裡也沒來由的一陣緊張,畢竟不管前世今生,這都是她第一次婚嫁做新娘子呢。
唉——
要是新郎是簡向西多好,那她還可以憧憬一番,二人裸裎相對,耳鬢廝磨……
喜娘們聽着黃今嘆了無數次了,她們都紛紛愕然,哪有新娘在新婚之夜這樣挫敗的嘆氣的?乖乖,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與此同時,安親王府正熱鬧的接待着所有到來的親朋好友。呂不卓那個多了大半年的傢伙自然也來了,因爲黃今不會有空間逮到他的。他特地帶來了幾箱子重金,送給黃今做嫁妝的。黃慕旭道謝後命人收下,隨着迎接黃今的花轎一起送了過去。
衆人歡歡喜喜舉杯慶祝之時,黃慕皓卻偷偷地躲在無人的角落裡哭了。是真的哭泣,又哽咽到嚎啕大哭。
今今出嫁,不管別人怎麼開懷大笑,可他就是笑不起來。他真的很傷心,可是又不敢讓人知道。自己已經是個二十來歲的漢子了,讓人看到又難免笑話。
慕容雙見丈夫不在酒席上,便到後院來找他。找了幾個院子都不見,卻在黃今空空的院子角落裡找到了他。她輕嘆一聲,慢慢走過去,輕拍着他的後背,難得溫柔一次:“慕皓,今今只是嫁給了太子,又不是不回來了,別難過了。”
黃慕皓扭頭一看,妻子正滿臉柔和的看着他,心裡很感動,平時都是虎着臉對她的。哽咽地說道:“今今剛出生的時候,才那麼一大點兒,我抱着她時,她會衝我笑。從小到大,我被她摳走了無數銀兩都心甘情願,只要她開心就好。可是我覺得我這個做三哥的很失敗,因爲她每次有重要事情的時候,總是去找大哥去說。只有在玩鬧的時候纔會奔着我來。不過我依然高興,能夠爲她帶來歡樂。這幾年,本來就不能經常見到她的面,忽然就長大嫁人了,我心裡承受不住……”
“好,我都知道,我也是看着你對今今一路寵過來的。在她心裡,你跟大哥的位置同樣重要的。”慕容雙任由他摟着自己的腰側,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聽,前面熱鬧着呢,大夥都在找你。你也是當爹的人了,可不要再哭鼻子了。”
他聽她這麼說已經不哭了,難得見到妻子這樣體貼又溫柔的一面,撒上嬌了,蹭着她的衣服說道:“我再呆一會。”
“黃慕皓!”慕容雙使勁一拍他腦門,嫌惡地說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怎麼讓人哄得你還上癮了呢!”
“……”他果斷的與她保持一段距離再起身,揚起頭說道,“你兇什麼兇,我不是都不哭了嗎?這就去前面。”
慕容雙見他一抹鼻涕一抹淚,雄糾糾氣昂昂地就奔前院去了。可在他剛一出了角門,便傳來他哭天喊地地哀嚎:“今今哇,你走得好慘啊——”
“……”慕容雙沉痛地扶額,她這丈夫腦子一定有問題,這是哭喪的話語吧?是吧?是吧!
=========
太子府就更熱鬧了,皇上與其他三國的使臣都紛紛前來祝賀。西軒國的龍策帶着手下前來,並未有家眷跟隨。東翔國的太子軒轅哲帶着太子妃宇文淑儀到訪,順帶讓宇文淑儀回趟孃家。南凌國來的人則是太子簡向東和六皇子簡向西。
從看到黃今與宇文澈在像尋常百姓家一樣舉行拜天地儀式時,這些外國的使者神色各異。
簡向西袖裡的雙拳緊握,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心愛的女人與別人參拜高堂。簡向東見他神色難看,不着痕跡地推了推他胳膊,警告道:“都說了不讓你來了,你非要跟着來。如今看到了,心裡難受也得給我忍着,別叫別人看出來生了嫌隙。”
“知道了,大哥。”聞言,簡向西收了神色,露出平日裡雲淡風輕的微笑,只是眼神裡有着不爲人知的空洞。除了那個身披紅衣的女子以外,他的眼睛裡容不下任何人似的。
宇文淑儀憤恨地盯着大堂裡拜堂的兩個人,不覺露出嫉恨地目光。黃今!這個賤人居然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她嫁給了澈哥哥,而自己卻遠嫁到荒涼的西軒國做什麼勞什子太子妃!
軒轅哲見到妻子神色不似平常,心下疑惑,淡淡地問道:“淑儀,可是哪裡不舒服?”
“額……”宇文淑儀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軒轅哲,搖搖頭輕聲說道,“夫君,沒事的,我只是久沒見到許多親人,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罷了。”
“嗯,那一會兒我們就去行宮休息。”
“好。”宇文淑儀頓時垮了臉,她的丈夫雖然儀表堂堂,也是俊朗之流,卻從沒有真正的碰過她,像一個文弱的書生似的。據說他在房事上有隱晦,不能自舉。所以出嫁到現在,她還是女兒身。夫妻二人彼此也相敬如賓,可是宇文淑儀是那種喜歡刺激和激情的人,漸漸地便生了外心,只是沒有機會找情郎罷了。
回到北宇國,再次見到宇文澈,她心裡那被積壓多年的愛戀又全數散發了出來。雖然澈哥哥也多年無子嗣,但是他的側妃們告訴她,澈哥哥有寵幸她們呢。禁不住憤憤不平,爲何她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卻叫黃今看了笑話!
西軒國的龍策大喇喇地坐在貴賓椅上,欣賞完北宇國太子妃的背影,直到她被送入洞房。才起身走向宇文澈,對他拱手道賀:“宇文太
子,別來無恙。孤聽聞你今日大婚,特地趕來捧場,真是可喜可賀!”
宇文澈言語淡然,面無表情地沉聲說道:“有勞龍策王子遠道而來,真是有心了。本太子僥倖能活到成婚,真是託王子您的鴻福。”
兩人握手間,不覺都動用了內力,不相上下,於是立即又散開。在外人看來,他們不過是普通握手罷了。
皇上和皇后在首座對人們說道:“朕的太子今日大婚,有勞各位愛卿和其他三國使臣的賞光。今日在這裡,爾等可以不分尊卑,盡情暢飲!”
皇后娘娘今日也十分開心,淺笑着接道:“今日我澈兒的喜宴,本宮很是開心。謝謝大家的親自到來,感激不盡。”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已經說了不用拘禮了。”
皇上起身向衆人走去,他們都陸續地起身後,與他們一齊把酒言歡。
太子府東院,太子妃的正院。
宇文澈有些醉醺醺地由羅勝帶領着向新房走去,今天他喝了很多酒,都是被人們給灌的。連黃慕皓都匆匆趕了過來,二話不說一個勁兒地猛灌他。
漸漸的,穿過一片小樹後,前方的房間裡光亮傳來。宇文澈看着窗戶上貼着的大紅喜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欣慰,就像等了千百年,纔看到一片紅色喜字似的。
隨着門的打開,他端正身子,擡步走了進去。幾個喜娘紛紛向他蹲身行禮:“給太子爺請安,太子爺吉祥。”
“嗯。”他淡淡地應聲,走到黃今的面前。
大紅的蓋頭上面,繡着飛舞翱翔的龍鳳和鳴,中間的喜字呈圓形狀態分散開來。宇文澈一時間有些閃神,這就是他未來的妻子了麼?
一個喜娘笑呵呵地端着托盤上前,恭聲說道:“請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黃今早就聽見宇文澈的聲音了,心裡不由地更近緊張了起來。從喜帕地縫隙裡,她能看到宇文澈黑色的靴子上,是大紅色的新郎服。
心裡只覺得砰砰直跳,人生第一次經歷婚事的她,在宇文澈的人影覆蓋下,顯得自己渺小了許多。
忽然,見秤桿的一端伸了進來,意識到他要掀蓋頭了,不由地屏住呼吸低下頭,紅了雙頰。
宇文澈一點一點的挑起喜帕,映入眼簾的,先是黃今的下顎,嘴脣,鼻子,低垂的眼瞼,光潔的額頭,再然後,是高高挽起的新娘頭飾。
看到她微紅的雙頰,還有低眉順眼的乖覺,宇文澈不禁看癡了。那日她及笄後,額前碎髮已經上了頭,見到她時就不由地一愣,真是驚爲天人。不過還是很正常的損道:“行,就這麼着就挺醜的。”
氣得黃今對他一陣叫囂,她是等着人誇獎的,結果別人全都讚歎有佳,唯獨他惡語相向。
“請新郎坐在新娘旁邊。”
忽然,喜娘上前輕聲說道,拉回了他出逃的思緒。在她身旁坐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她,只是盯着喜娘一結又一結地將二人的下襬從裡到外都打了死結,恭喜道:“祝二位新人永結同心。”
“啊——”黃今看着已經被系成死結的下襬,忍不住說話了,“你把我們的衣服系的這樣死實,要怎麼解開啊?”
喜娘笑眯眯地看着她,回答道:“回稟太子妃,這個不能解開,你們的成婚喜服脫下就可以的,今日過後也用不着穿了。”
“……”黃今風中凌亂了,還要脫衣服?
接着,又有一個喜娘走出來,將托盤中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灑在牀上。黃今拿過一個桂圓咬了起來,“有好東西也不早點給我,我從早上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的。”
“天哪——太子妃……”喜娘震驚了,她怎麼自己吃了,“那個都是寓意吉祥的果實,意思是早生貴子,您怎麼給吃了?”
“唔,我把吉祥都給吃到肚子裡去了,那就更吉祥啦。”黃今含糊的說道,根本就沒聽到她後面說的那句話。嘖嘖,這個桂圓不太熟,又轉過頭去拿起了一個大一些的紅棗咬了起來。
“……”宇文澈無語地看着她這一連串動作,沉聲說道,“你要把‘早生貴子’都一個個吃個遍嗎?”
“噗……咳咳……”黃今聞言狂咳了起來,趕緊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放到宇文澈手裡,“還給你,我不要了。”
“……”宇文澈嫌惡地將手裡的髒東西一扔,她可真沒教養,手上溼溼的都是她的唾沫。
喜娘嘴角一抽,感緊鋪上兩層被褥,將那些果實都蓋住了。然後端着酒杯上前,旁邊的喜娘替他們斟滿水酒,遞到他們身前,恭祝道:“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祝二位交歡合巹,龍鳳呈祥。”
見宇文澈淡定地取過其中一杯,黃今也端過來,兩個人的胳膊相互纏繞,相繼喝下了肚腹。
剛一喝完,黃今衝他嫌惡地嘟囔了句:“你喝酒的姿勢可真娘,還翹着蘭花指,我剛發現。”
“……”宇文澈瞪她一眼,怒道,“你喝酒倒像是個大老爺們,確實跟你沒法比。”
喜娘們痛定思痛,決定早點離開這裡,這倆主子都不是等閒之輩。於是,爲首的喜娘率先盈盈下拜:“祝太子與太子妃共浴愛河,恩愛長久。奴婢等告退了。”
接着,其他人也紛紛蹲拜,齊聲說着祝詞。宇文澈一揮手,示意她們可以走了。
喜娘們快速走出了新房,並關上了房門。紛紛長舒一口氣,好嘛,裡面的一對新人說話都像點炮仗似的,怎麼張口就是火氣呢?
喜娘們走後,一羣人從黑影中慢慢摸來。一行人趴在離臥室最近的窗戶根,爭先恐後的趴在窗戶上聽裡面的響動。
咦?怎麼沒有聲音呢?難道他們什麼都沒幹就睡了?宇文澤向其他人比劃着自己的疑
惑。孃的,娶不了今今做媳婦,難道聽個窗根都沒有份嗎?
吳清也比劃着:不知道啊!按說他沒有喝太多,應該有力氣的。
宇文洲大老粗的急了,他被擠在外圍,又靠近不了。索性站起身來,對裡面喊道:“四哥,你們做愛做的事情大點聲行不行?我都聽不見……唔……”
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澤趕緊捂住了嘴巴,他這樣一喊,裡面就全知道了。
果然,宇文澈聞言黑了臉,怒吼道:“敢情你們還有這種嗜好?我的牆根也敢聽!”
“嘿嘿,四哥,我跟七弟都還沒娶正妃,想着先來學學。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宇文澤嘿嘿說完,趕緊撒腿落跑。
其餘人也趕緊跑了,生怕被逮着惡揍一頓。跑到門口卻見洛文洛武兩兄弟急急跑了進來,他們兩兄弟被爺差遣到院落外面看守,可是這幾個大爺從另一個牆角給跳進來了。
於是二人果斷地決定悄悄地守在門口外不遠處吧,省得又進來人黃今怒了,起身就走向門口:“好你們,想看我的笑話——啊——”
才走一兩步就被打着死結的下襬給揪倒了,宇文澈沒想到她居然笨到這種程度,忘了他們兩個現在被綁在一起嗎?連帶着她的倒下,他也被拉着前傾,順勢趴在了她身上。
“喂,你好重哇,趕緊起來!”黃今正疼着呢,被他重力一壓,整個人被壓趴了。
“你不說你自己笨!還綁在一起呢,你瞎走動什麼!”宇文澈氣悶地說完她,還是偏向一邊脫衣服。
“你、你幹嘛脫衣服?!”黃今錯愕地看着他的動作,他不是要把她那啥了吧?
宇文澈沒好氣地看她一眼,沒有說話。脫掉外面衣服後,只剩褻衣褻褲,便起身徑自上了牀。黃今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要解脫這個束縛,於是也悶悶地脫了起來。
她本來想解開那裡系的死結,可不知道喜娘怎麼弄的,還不如脫衣服快,反正睡覺都要脫的。
脫得剩下中衣,沒敢像宇文澈似的脫得只剩褻衣褲。走到牀前,看向衝裡躺着宇文澈,鬱悶地說道:“我說宇文澈,你不覺得應該把牀讓給女士嗎?”
宇文澈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哪裡像個女的?”
黃今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胸部,很飽滿的哇,她哪裡不像女的了?她插腰怒道:“本姑娘生下來就是個女的,你趕緊給我下來!”
“……”宇文澈不理會她,又扭過頭去閉目養神。
嘿,這人可真是的!黃今摞起胳膊袖子跳上牀,用腳踢踢他:“你不知道尊重女性是吧,回你房間裡去睡覺,這是我的院落!”
宇文澈坐起身來,目光危險地睨向她,一抻她胳膊,將她放倒警告道:“今夜是新婚之夜,我不能去別處,明日一早會有女史前來驗收貞節帕的。”
“貞潔帕?”黃今吶吶地念道,恍惚記得教習嬤嬤說過的。
啊!!!!她想起來了,一瞥牀頭腳凳上的摺疊整齊的白布,這個好像是要接着她的處子血來着。頓時臉色“唰”地一下就紅了,推開他的手,捂着臉背對着宇文澈躺着。
宇文澈不悅地看向她,她什麼意思?這麼不願意他碰嗎?他黑着臉摸向她的腰際,探到裡面慢慢向上索去。
“嗯——”黃今被他大手撫摸着肌膚,忍不住呻吟出聲。忽然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驚恐地扭過來看着他,雙手製止着他的動作,不可思議地大吼:“你不是吧,你要來真的?”
宇文澈聞言重哼一聲,“難道有假的嗎?”
“喂喂喂,不對哇,你不要亂摸了!住手!”黃今大腦一片混亂,這完全不是她預想的樣子啊,她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不是……不是都不碰你的側妃們的嗎?幹嘛要真的碰我!”
“碰了又怎樣!夫妻本該就如此!”宇文澈聽見她這麼一說,心裡更加惱火。他不碰那兩個側妃是真的對他們呢沒感覺,他以爲對黃今也沒感覺的,可自從那次在山洞裡的一夜後,他發現自己竟期待起了二人的洞房花燭夜。
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這樣的抗拒,難道都是因爲簡向西?這麼想着,手下的動作加重,使勁攥起了她胸前的柔軟,痛的黃今驚呼出聲。她死命地推搡着他,臉色紅得不能再紅了,覺得他嗜血的目光好可怕,隱隱能從裡面看到慾望地火苗在燃燒。
“宇文澈,不要碰我好不好?”黃今躲閃不及,只能求着他說道。
她越是這樣求他,心裡就越憋悶,渾身都被這種壓抑地醋意驅使着。索性迅速除掉她的衣服,更加肆虐起來。
“啊——”
黃今感覺胸前一空,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脫掉了,下身也被他脫到了小腿處。見他正目光灼灼地瞅着自己的胸前,趕緊捂住胸膛,大罵道:“宇文澈,你這個色狼、流氓!你是個徹徹底底地大無賴!不許看我的身子,你別摸了!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宇文澈此時已經被渾身的酸意給衝昏了頭腦,他冷哼一聲,掀開她的雙手抵在她的頭部上方,使她整個胸部都呈現在眼前。棲身上去低緩又充滿磁性地說道:“你擋着做什麼,在山洞那一夜,你早已自己投懷送抱了。而且,你全身上下我也都看過了。現在才說‘不要’,不是太晚了嗎?”
說完,低下頭吻住那誘惑他已久的粉紅櫻桃,輕輕品嚐了起來。
“嗯哼——嗯——”黃今忍不住又呻吟出聲,大腦完全失去了意識,只覺得渾身都脹熱得難受。
感受到她的妥協,宇文澈才鬆開手向她身下探去。他的意識也只受着情慾支配了。本來沒有想要與她發生什麼,卻完全不受控制地迫切需要着他……
空氣中散發着一種誘惑人心的情慾的味道,溫暖了這個太子冷君的心,又盅惑了黃今的青澀慾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