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的同時,黃今好幾次若有似無的看向簡向西,清脆誘人的歌聲裡,有一種對愛情至死不渝的低語期待在裡面。同時,她也很給力的偷偷瞪了宇文澈好幾次,這廝找揍,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他。
簡向西也沉寂在美妙的聲音裡無法自拔,他看着正在婉轉歌唱的黃今,真的有那種等待的慾望在心裡沸騰着。過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生活,卻總是爲她不由自主的失神。這首歌,唱到了他的心坎裡……
宇文澈面上不動聲色,手下緊緊攥拳。好嘛,他想整整她,倒是給了她機會跟簡向西眉來眼去的是吧。好,很好,好得很!
皇后私底下看着,覺得自己兒子跟黃今之間有些情愫的,說不準是個好現象呢。當下她悄悄在皇帝見文章耳側低語,之間他時而眉頭緊皺,忽而又鬆開淺笑。
“皇上,您覺得臣妾說的對不對?”
“此事容後再議吧。”簡文章思前想後,沒有當即表態。
一曲唱罷,四周鴉雀無聲。
“額……”黃今愣愣的看了看,她覺得自己唱得很好哇,就是有些童音罷了。再說,就是唱走調了他們也不可能聽出來的。
“啪啪……”簡向東見人們都沉醉在歌聲裡無法自拔,他卻被倪嬌給擰得回過神來,立刻鼓起掌來。
隨着他的掌聲,臺上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心裡暗道,這小丫頭駕馭歌聲的魅力真的太強了,這首歌不高亢不激情,卻濃濃的傳達着一股綿延且悠長的情感,教人忍不住嚮往起來。
黃今本想也整宇文澈一下的,卻見他陰沉着臉很嚇人的樣子,也沒了興致。對人們彎身表示感謝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晌午時,場所移到了招待貴賓用膳的大殿。黃今膜拜的看着四周牆壁上富麗堂皇的裝飾,嘖嘖,真的比北宇國還雍容華貴。都說南方盛產寶物和食糧,乖乖,這南凌國皇帝恐怕是富的流油了吧。
兩個超大的桌子落座的,是皇帝爲首的一桌皇親貴族,和皇后爲首的妃嬪以及內命婦衆女眷。黃今自然的與皇后和太子妃坐了一桌。
皇后看着坐在她身旁的黃今,真是越看越喜歡,向她悄聲問道,“今今,你看本宮的小兒子,也就是六皇子向西,怎麼樣?”
“額,怎麼樣?”黃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笑着點頭答道,“向西人很好呢,我覺得他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男人了~!”
“……”皇后眼角一抽,“漂亮”一詞不是用來形容女人的麼,怎麼到了她這裡就變了?要說漂亮也該是說老大簡向東吧,他那長相,有時連她這做母親的都覺得妖豔無比,比女人都好看。“那個,今今,聽說你早年被皇后指婚給了太子殿下,不知何時完婚呢?”
“指婚啊……”黃今聞言臉耷拉了下來,她都想忽略掉這件事呢,爲何最近連自己都忍不住總想起呢。不過轉瞬有嘴角上揚,“那是今今小時候皇后娘娘戲言的,這麼些年都沒被人提起,想來皇后娘娘聞言我性子太乖僻,不打算作數了吧,嘻嘻。”
“那你的意思是希望它不作數嗎?”皇后按捺住心裡的喜悅,又溫言問道。
“當然了,我不喜歡被人左右自己的命運。”黃今下意識一出口,隨即納悶地問道,“簡嬸嬸,您怎麼想起來問這些了?”
“這個嘛,呵呵,說來話長。”皇后錯愕她的反應如此快,還沒問幾句就被反問了,笑着答道,“本宮覺得你跟向西年齡相當,他性子沉悶,平時少言寡語的,與你卻交流的很好,還講他一直戴着的冰玉送與你,可見他很喜歡你的,他平素難得有聊得來的女子。本宮擅自有些想法,若是你能做得本宮的兒媳就好了。”
“皇后娘娘謬讚了。”黃今羞澀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再說別的。只是向西真的喜歡自己嗎?唔,那樣她就好追他了。
“好啦好啦,你還是小孩子一個,本宮今日也是多嘴了,等過幾年再說吧。”皇后說話點到即止,其實說的也很透徹了,相信她如此聰明,應該知道她話裡的意思。
倪嬌坐在她們旁邊,笑着對皇后說,“母后,說來真是有緣,臣妾也很喜歡今今呢。”
皇后點着她的鼻子,嗔道,“你呀,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沒見一個堂堂太子爺被你教導的成了畏妻之人,本宮也不向着自己兒子,倒是佩服你的勇氣了。女人能得一心的男子是多麼不容易,你看本宮母儀天下貌似很瘋狂,卻是心力交瘁。每天都要管理後宮一種姐妹,還要防止她們勾心鬥角圖生事端,一刻也不能歇息的。可以想見,將來你是多麼清閒了。”
“全當母后是誇臣妾呢吧,反正臣妾聽着很受用的。”太子妃撒嬌的笑道。
黃今最開始不怎麼待見她,總覺得她對自己目光不善。現在整明白了,原來是怕她跟她搶簡向東。於是心裡改變了對她最初的態度,她佩服這樣的女人,在古代真的是很難得的。尤其是坐擁太子妃的好位置,卻敢於爲了自己的幸福去被冠上妒婦的牌子。
唔,她就悲催了,還沒怎麼着,宇文澈就已經有了倆側妃。所以,她是勢必要想法子與他徹底撇清界限的。真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到時候說話也有力道些。
宇文澈這邊,正與簡文章低語說着要事。
“……簡叔叔,希望到時,您能傾囊相助。”宇文澈最後,拱手說道,“這個……”簡文章微微沉吟,也向他耳語,“寡人定當竭盡全力幫宇文兄,只是這事情妥不妥?早些年就難以駕馭他們那邊的地理環境的。若是冒然攻去,恐怕會損兵折將大半。”
“這個無妨,近幾年,我們都會私底下訓練戰士們的抗寒能力,希望幾年後能奮力一搏。”宇文澈說着,臉色凝重,“叔叔有所不知,今年年初朝貢後,西軒國竟與東翔國合起來向我北宇國公然挑釁,以作爲附屬國年年供奉首領國爲要求,想要
擴大自己國都的疆土,藐視我北宇國的存在。”
“竟有這事?”簡文章聞言緊皺着眉頭,“他們兩國若是連成一氣,恐怕不好應付。不過好在一個再西一個在東,就算兩面夾擊,也難以連成同一陣營。”
“是的,父皇打算讓我幾年後帶兵親征,先行剿滅西軒國。這次主要就是他們在教唆,東翔國的皇帝向來膽小怕事,也成不了大器的。”
“好吧,這事私底下寡人再聽你細說,你且多留在這裡一些時日便是。只是爲何不來寡人讓他們爲你精心準備的行宮呢?雲都城雖近,可來回奔波也要行一段路程的。”簡文章納悶的問道。
“有勞簡叔叔費心,我住在元帥府中也挺方便的。”宇文澈含笑拒絕了,他都還沒好好跟黃今說話呢,若是不看着她,指不定又出什麼幺蛾子呢。
話說餐桌上擺放着的大多數都是黃今沒見過的,更別提看過了。她是恨不得把早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噼裡啪啦吃個痛快。
這一下確實雷到了她周圍的人,衆人沒想到,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丫頭吃相竟然如此驚人,真的不敢恭維。
“咳,那個,今今,你慢點吃,留神別嗆着。”倪嬌好心提點着。
“沒關係的,嫂子,你甭擔心。我要努力長身體,長得像衆位一樣玲瓏身段,迷死閉月和羞花。”黃今含糊着說完,又不客氣的抄起一大雞腿,血拼又血拼。
宇文澈無意間看見她正狼吞虎嚥,扶額輕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真是服了!沒素質沒修養的死丫頭。
回雲都城的馬車上,兩人之間的氣焰要多冷爆就多冷爆。他們旁邊是或鮮亮貨火紅的禮品以及禮金。
在筵席上,黃今毫無懸念的滿足了一衆妃嬪的愛美之心,什麼形容詞漂亮就用什麼來誇。大夥對她喜歡得不得了,又見皇后跟太子妃都這麼慷慨送見面禮,自己也不甘落後的,所以紛紛拿出銀子珠寶的相贈。
最終,黃今撐不住冷場的氣氛,率先吼出來:“宇文澈,你丫瞪夠了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一夏日空調,冷氣十足!”
“黃今!你……咦?什麼叫‘夏日空調’?”宇文澈皺眉思索,不悅地沉聲道,“哼!你也不用翻譯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你以爲我會解釋嗎?早就知道你吐不出象牙來的!”
黃今不客氣的喊回去,暗自嗔怪自己又禿嚕出現代名詞兒了。她偏過頭去,從禮品裡挑起銀票、銀子和值錢的首飾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非要去南凌皇宮!”宇文澈睨向她手裡的銀票珠寶,“除了這些錢,你更想見的是簡向西吧!”
“嘿,你還別說,您老還真挺了解我的呢。”黃今從眼花繚亂的禮品中擡起頭來,隨便拿起一串珊瑚珠串,不由分說掛到他脖子上,“喏,姑娘賞給你的。我要求不高,就希望你偶爾能多說出幾句人話來。”
宇文澈氣憤的撕扯掉珊瑚串,珠子瞬間滑落滿地,甚至有一兩顆都隨着顛簸的路途顛下了馬車。黃今不滿地瞪向他,蹲下去心疼的拾起來,對他吼道,“就沒見你這樣討厭的!不要你也別弄壞了呀,我本來還不想給呢。”
宇文澈煩悶地揪開頸上的衣領,懶得跟她計較。待她又起身後,黑着臉說道,“把你脖子上戴的那塊東西扯下來,難看死了!”
黃金聞言一瞅,納悶地說道,“挺好看的哇,我特別喜歡它的色澤。聽說夏天碰觸肌膚會很涼快,等再熱些我就戴在裡面了,別人也就看不到了。”
“還要戴裡面?!”宇文澈聽後更不樂意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嫁給那個六皇子?瞧你倆眼,差點都瞪出去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黃今不理會他的叫囂,繼續數錢。
在外面趕車的洛文自動自發的閉上耳朵,這倆活寶已經給他的耳窩裡磨了好幾層繭子,凡是他們在一起,充耳不聞就沒事了。
“什麼怎麼樣?你還有臉問。”宇文澈不滿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受累問下,你才十一歲左右吧,你是怎麼長的?怎麼身體還是小身板,要哪裡沒哪裡,心裡卻巴不得快點嫁爲人婦了呢!”
“我……”黃今氣悶地想自己的身材掃了一眼,不怒反笑,“是呀,跟你的兩個側妃比起來,那真是天差地別。就算跟眼前的——就是你那位淑儀郡主比起來我都不如呢。不過這關你什麼事嗎,太子殿下?”
“怎麼不關我的事?”宇文澈將他一直躲避甚至排斥的話題,直接作爲理由搬了上來,“不要忘了,你我是未婚夫妻,你這樣公然勾引別國皇子,成何體統!”
黃今嘖嘖兩聲,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鄙夷地說道,“真是奇怪,你以前不都三緘其口的嗎?怎麼今天反倒拿這個做藉口呢?”
“……”被她盯得他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自己也不明白爲何突然就在乎起這個指婚來了,他冷哼一聲,”
你只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這不是小事,一切有母后他們定奪,小心被萬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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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拿這個壓人!你母后自然是向着你的!”黃今頓時來氣了,把手裡的東西一撂,叉腰對他怒道,“你不說我還懶得跟你計較,我問你,就那會兒指婚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說句話,也許就不會弄成那樣了!”
“你可拉倒去吧!我一做兒臣的怎麼可以拂逆父皇母后的意思?”宇文澈嫌惡的撇嘴,臉更黑了,“再說了,也不說說是誰那麼厚臉皮,拿着我的火麒麟玉佩不撒手,母后賞賜了火鳳凰玉佩,更是愛不釋手了!”
“額……”她鬱悶了,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蔫了。
孃的,她狠狠地來回抽打着自己的手。真是犯賤,逮什麼要什麼,當是什麼好東西啊。雖說
那對火玉確實是曠世珍寶,可也不能那樣嘛。好吧,她那時年紀小,欠考慮。嗚嗚嗚,可是也說不通哇,她靈魂已經不小了。
她悲催的將冰玉從脖子上取了下來,小心的將紅穗子一點一點纏上,輕輕地放進懷裡。既然跟她的火玉是一套,那回去好生放着吧。
宇文澈滿意地看着這一切,她早就該這樣聽話的。黃今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冷哼,你別得意,你本就是排斥這個指婚的,還想刺激我?等我幾年,把你狠狠地踹倒在地上,讓你俯首稱臣!
南凌國朱雀堂地下密室。
一白髮老者正斂神看着各地分舵於堂會的報告,正是呂不卓。他的總舵原本在東翔國,目前臨時設立在朱雀堂這裡,因爲離鳳麟山最近。
自從與黃今分別後,他便快馬加鞭趕回了這裡,處理舵內重要事務。表面上,是幾個鏢局互相間生意往來。暗地裡,他們是時間第一情報組織,有着廣密的情報來源和遍及四國各地的地下高手組織。
“啓稟舵主,赤炎巫師來了。”
朱鶴身穿一身紅衣,步到密室中央,單膝下跪,向呂不卓恭聲說道。
“讓她進來。”呂不卓放下報告,沉聲說道。
“是。”
朱鶴起身退下,不一會兒帶着一頭皮黑帽的婦人前來覲見。
“屬下赤炎見過舵主。”赤炎並未下拜,而是彎半身以示恭敬。
“嗯。赤炎,找本座有何事?”呂不卓鳳眼微眯,神色稀鬆平常,舵裡向來是巫師們地位與別個不同的。整個舵會裡只有兩個巫師,雖然稱他們爲巫師,實際上是僅次於舵主的護法,只是巫師的名稱更加受人矚目罷了。看官可別小看這兩個巫師,他們夜觀星象,能占卜會算卦。必要時,可有扭轉乾坤之異稟。只是那種做法非常危險,不得已而爲之的。
“回稟舵主,屬下已在桃花林會過主人,確認無誤。”赤炎不卑不亢的聲音傳來,正是在桃花林中賣囊袋的那個婦人。
“嗯,看着怎麼樣?”呂不卓不經意的問道。心裡卻是極肯定黃今這個人的,至少她的腦瓜太靈敏,叫他都不得不佩服。
“天之嬌女,必是極品。屬下會盡量再次與她相遇,贈與屬下畢生所創。”赤炎堅決而肯定的聲音,使得呂不卓心情大悅。
“呼哈哈哈……這丫頭本座也很是欣賞呢,你若是與她對話,留神她的思維,比你想象的要快。”呂不卓一改剛纔認真,朗聲大笑。
“……”赤炎眼角一抽,佩服死了舵主這樣的心態。沉默了一下,復而問到,“舵主,請問您最近身體可有覺得不適?當日逆轉天機,您犧牲二十年壽命,屬下一直爲您的身體擔憂。”
“無礙,有勞巫師關心了。”他笑着擺擺手,又對她說道,“你與你師兄常年爲咱們舵會做貢獻,真是難爲你們了。”
“舵主客氣了,我與師兄二人都是被您所救,您如此深明大義處理着一切事物,我們做屬下的理當盡心盡力爲舵會裡分憂。”赤炎淡定地答道。
“嗯。墨進跟着墨佟東奔西走的,等黃今他們一回京城,你也去玄冰那裡,跟墨佟他們團圓吧。反正這幾年也不打緊,算是給你做個假期修整一下,等到時候再回來就可以。”呂不卓溫聲說着,對他們夫婦二人着實愧疚。
“師兄和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在這一時半刻的。”赤炎擡起頭來,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溫婉的笑道,“只是許久不見進兒,心裡很是掛念。多謝舵主體恤,屬下感激不盡。”
“去吧,那丫頭愛熱鬧,泰城的廟會定會在的,你想辦法再接近她一次。”
“是,屬下知道了。”赤炎拱手作了一揖,告退了。
元帥府。
話說黃今回來後,就躺牀上呼呼大睡去了。她摟着一衆財寶,睡得不亦樂乎。恍恍惚惚中,好像聽見門口有什麼爭吵聲。她鬱悶的的捂着耳朵,翻轉了個身子,又開始睡覺去了。
“你讓我進去!憑什麼攔着我?”
淑儀在門口嚷着,可青嵐不吃她那一套。她是郡主又怎樣?她一不是丫鬟二不怕她仗勢欺人,這天高皇帝遠的,她往她青嵐姑奶奶身上撒什麼野。她隨便一丟就能把淑儀丟到茅坑裡去,管她什麼郡主。
“跟你說過了,今今在睡覺。她忙活了大半天,沒心思聽你指手畫腳的。”青嵐攔在門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她本來也在睡覺,黃今一回來,她就聽到聲音醒了。只是沒好意思過去找她說話,身子也不舒服就沒動彈。可是淑儀郡主還沒進院子就開始嚷嚷了,她便立刻起身,忍着還有些痠痛的身體走了出來。
“告訴你!別以爲不在經常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本郡主就是來找她不是的,你讓開!”淑儀不滿的叫囂,硬是走上前推搡她。
青嵐微微一躲,還沒等她出手,徐仲元便從房中奔出喊道,“淑儀郡主,您有什麼事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吧。”
說着,他不着痕跡的揮掉淑儀郡主的手。青嵐快速的瞥了他一眼,便迅速又轉向淑儀。
“徐仲元,你這個死奴才,怎麼處處爲你的主子護短!”淑儀見徐仲元出來了,也不好再硬闖了。他一個大男人可是會功夫的,雖說這個女的像是也會功夫,可她沒見識過呢。“哼,告訴黃今,我跟她沒完。鸞心,咱們走,去找澈哥哥去。”說完帶着鸞心又奔宇文澈那院子裡去了。
徐仲元看向旁邊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瞅都不瞅他。輕咳一聲,悶悶地說道,“你那裡還痛不痛?”
“……咳咳……”她不自然的看向他,小聲嘀咕一句,“什麼痛不痛的,你別瞎說,我回房睡覺了!”
他就看着她,步履不正常的走進屋子裡。輕嘆了口氣,也回屋了。好像從昨晚一事後,他們倆之間的氣氛就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