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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着徐福遠去這纔回過身來,與張來一同進了府邸。府衙前的衛士恭敬的喊着“恭迎老爺!”府內走道上幾十名下人也都是笑瑩滿面的迎接這個年輕的新主子,這個年輕的老爺!
金字雕鑲的黑色牌匾上寫着兩個金黃大字“和府”。府牆內,和紳正悠哉的坐在涼亭下晃動着他的搖椅,旁邊一個下人服侍着。這時,一個年約三十多歲,體態也算標準的年輕下人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嚷叫着“老爺!老爺!”
和紳聽着這叫聲就發毛,還沒等這人來到身前就一咕嚕的坐了起來,瞪起眼叫罵道:“嚷什麼,嚷什麼。老爺我不聾,能聽見!什麼毛病,前前後後說了你十年了,你怎麼就沒點記性。劉全這樣,讓我給罵了一年就改了。你也這個出息,我倒是想看你什麼時候能改掉這毛病。”
劉喜,和紳的親信劉全的弟弟,現在在和府做個小小的管事,管幾個下人,順便爲府上添置物品,換舊買新之類的雜務活。被和紳臭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都習慣了。也只得撇着那張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醜臉道:“老爺,出事了!”
和紳這人別的事不感興趣,只要是聽到某某小官上門拜訪,誰誰誰來求教,再又是哪裡出了什麼事情了他纔會有所投情。聽劉喜這麼一說,又有幾分懷疑的看着劉喜,不屑的問道:“出事了?出什麼事了?京城就這麼大點地方,出了大事老爺我能不知道啊,指不定又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劉喜見和紳不相信,連忙繞到其身邊,說道:“老爺,您還記得西安門內,大道北旁那京畿御使府麼?”
這個地方別人不知道,和紳肯定忘不了。三年前那個被乾隆砍了的京畿御使就是和紳給提點的。當下沒好色的道:“那裡?我怎麼能不記得,那裡會出什麼事。三年前害我差點捲進去的那個御使被砍了以後,皇上就沒再安排京畿御使這個官兒了。”
劉喜見和紳對這事起了興趣,十分詭異的道:“剛剛,我去西安門那邊辦點貨,路過京畿御使府的時候,見門前大紅燈籠高高掛,府裡更是張燈結綵跟取媳婦似的,我一好奇就過去看了看。結果您猜我見着誰了?”
當下人的沒事讓老爺去猜迷,這不是找罵麼。和紳一個冷眼便掃了過去,怒道:“猜燈迷啊?你還讓我猜什麼嗎?整天就是沒大沒小的,你讓老爺我猜什麼猜,趕緊給我說。”
劉喜這剛剛有點微笑的臉頓時又耷拉了下去,連忙說道:“我啊,在那見着宮裡的徐二公公了,在和那御使府裡的管家說話。旁邊還站着個穿的跟個洋鬼子一樣的年輕人,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和紳聽到這,剛剛躺到椅子上頓時又坐了起來,側過臉十分嚴肅的問道:“你沒看錯?是二公公親自帶來的?那個假洋鬼子是不是二十多歲,長的眉清目秀的,頗有一副美男子的俊相?”
劉喜一聽,疑惑着道:“嗯?老爺您是怎麼知道的?”
和紳聽劉喜這麼一答,心裡開始尋思起來,口中自言自語道:“京畿御使怎麼也是個正四品的官,皇上怎麼會封了他?這官雖然不大,可除了皇上誰也不能直接管着他,就連早朝這樣煩瑣的事他都不用去。而且他能夠管到的地方,就連福長安這些個大臣都跑不了。偏偏又是二公公親自送過去的,皇上對這人有這麼大的信心,看來非同小可。只是,皇上怎麼就沒在早朝上說這事呢?難道是暗設?”
和紳在這邊起疑,記曉嵐身在記府中作詩。也聽到下人說到這事,眼看着面前那棵青藤上的一隻不知道啥名字的瓜,笑道:“英明啊,皇上英明。這個位子就是我都沒能坐上去,不知道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居然纔來了幾天就能讓皇上下這麼大決心。和紳啊和紳,你命不久已哦!”
想到這裡,記曉嵐似另有他想,心裡盤算着:“這倒是個好機會啊!這麼多年來,和紳仗着身邊黨羽衆多,我孤立一人鬥不過他。難得有皇上這麼信任的人,看來我也得跟和紳玩玩拉幫結夥的伎倆了。這個人得好好的看看,弄不好真的能和我記某有個來往。”
王京不封入府這事在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員府裡都傳了個遍,恐怕不知道王京沒有被乾隆封官就先進了府邸這事只有外省官員不知道了。各個都在議論這個京畿御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這麼大的能耐。
入夜,月光通過那扇開着的窗射進了書房桌上。王京手持那狼毫毛筆,想要去寫,卻有些力不從心了。無論如何去寫,都寫不出個象樣兒的字來。曾經爺爺那酷愛的也頗有幾分大師模樣的毛筆字,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也見不到了。
想到爺爺那慈祥的臉,想到奶奶那暖心的笑,想到還在爲兒媳的事情奔波的老媽,再想到剛剛升遷不久的老爸。暗自流下了淚來。以往雖然常見不到他們,隻身住在爺爺奶奶身前,可始終有個盼頭。而現在呢?居然給打死,還穿越到了清朝,這個由盛轉衰的年頭。這些王京雖然還無法全然接受,但是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兒了。
苦就苦了父母祖上,居然要那白髮人送黑髮人,自己連一點孝心都未盡到,那慚愧,已經吞噬了自己,那一夜,始終沒能讓他睡好,噩夢去了又來,來了再去,似乎每一團景象裡都有他想念的親人。置身一人在這茫茫大清皇朝,真個是渺小的很……
次日早朝,隨着乾隆宣昭王京進殿,王京身上的迷津一點點的揭開。乾隆示意着身邊徐福,道:“傳我旨意!”
徐福隱隱點頭,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詔書鋪捲開來,順着上面的字句念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朕與保定遊獵,不想竟碰得叛匪。虧得王京捨命相救,才保朕一命,當要重賞。經朕查明,此人見多學廣,知識淵博,更是熟通律法。經朕權衡,現封王京爲京畿御使,只聽朕之旨意,只辦朕之差遣,賞京畿御使府,賜白銀千兩、黃金五百,布匹五十。另封其爲護君侯,賞免死金牌一面。”
這諸多賞賜一一報出,頓時讓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嘖舌,各都議論起來,一個小小的假洋鬼子,居然封官賜侯,賞銀千兩,甚至連免死金牌這等聖物都賜了。要知道,那免死金牌可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給誰的,現在卻給了王京一面,這已經明擺着是拿給文武百官來看的了。
上朝前將一切都準備妥當,準備給王京一個下馬威的和紳這時也成了乾癟的瓜了,將準備好的話兒都吞回了肚子裡去了。暗自叫罵道:“臭小子,本事不小,和某是小看你了,改天還真得會會你才行。”
正當衆臣在殿下議論紛紛的時候,乾隆眼看徐福道:“繼續宣我旨意!”
徐福應笑着,取出另一份詔書,道:“奉天乘運,皇帝昭曰,酌京畿御使王京通天文地理、兵器、火炮、學識淵博,履歷深厚,加封王京爲正黃旗,火器營參研使,既蒙上恩,萬望鞠躬以致,蒙故業、繳亂黨,穩大清萬代江山一統爲上,欽此。”
剛剛一個消息就已經讓百官沸騰了,短短的不足一分鐘的時間裡,乾隆又再次追加了委任,令百官覺得匪夷。
副督統,三等男爵馬佳辛泰,深知火器在戰場上有着多麼重要的作用。王京這般年齡就被封爲火器營的參研使,難免有了異議,丈着自己位高權衆,朝中威信又大,站出身來,道:“皇上,奴才以爲,王御使未經任何科考便破例封官,已是一件大事,縱然其才學淵博。但文識與戰場完全是兩回事,文章再好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火器這東西對於現在戰場十分的有用,但也是把雙刃劍。奴才以爲,王御使年齡尚輕,不知能否勝任此職。”
辛泰這話擺明了就是不相信這個毛頭小子的能力,更是嫉妒他一步便登上了天。王京有些不平的在心裡琢磨道:“這個馬佳辛泰,在書裡也聽說,是一愛國忠臣,沒想居然也喜歡使這些損人不利己的心眼。”想至此處,王京站身出來,拱手禮道:“皇上,請容奴才說上兩句。”
乾隆剛剛正想該怎麼去打發馬佳辛泰,讓其消了這個反對的念頭。王京這會就站了出來,真是順了乾隆心意,準其言行,道:“也好,你就隨便說說,讓辛泰心服口服纔好。也讓大家見識見識你在火器方面的造詣。”
王京點頭,轉身面向身後大臣,做了個禮,又衝那辛泰作禮道:“辛泰督統,獻醜了。我大清帝國兵強馬壯,士兵勇猛剛強,但是放在火器面前卻是不堪一擊。我們大清國也有火炮,但是和國外的火炮比起來,相差甚遠。我從海外留洋回來,別的不知道,這方面還是知道一點。他們所用的火器比我們現在用的要先進的多,無論是威力還是射程都要高上一倍。試問,如果別國拿着先進的炮火和我們發生了戰事,那我們將會面臨什麼樣的處境呢?”
王京所說的這些,曾經在外國人的嘴裡就聽過,本以爲是外國人故弄玄虛,沒想竟然在王京的嘴裡說出了同樣的話,也很是擔憂。但反思一想,遂之笑道:“王御使說的沒錯,但似乎沒有針對辛泰所說的問題。對於我大清國火器的改進問題,似乎沒有一點建樹。”
這辛泰倒有幾分不屈不饒的勁兒,是當真想讓自己難堪。如此說來更不能讓那辛泰得逞,說道:“辛泰督統別急,等我把話說完。我們的火炮之所以會比別國的差,主要是在火炮的製作工藝和彈藥上體現出來的。我現在沒法一一講解給諸位大臣和皇上聽,我只能保證,一年,明年開春之後,我便將我們的新型火炮研製出來。威力絕對比現在的火炮強上數倍不止。”
王京這話給人看來,倒是猶如夢談,辛泰便笑:“王御使這話似乎不妥,我大清人傑地靈,火器營也研究數年都未曾有太多進展。僅憑王御使這一年功夫便能製造出超越我大清現有火炮數倍威力的火器,實在難以相信,難以相信。”說罷,直搖起了頭。
擺正了態度,嚴肅了三分,王京衝那辛泰道:“我願立下軍令狀,若不能將新型火器研製成功,提頭來見辛泰督統。”換做旁人,王京一定不會做出這種舉動,也是因爲馬佳辛泰是一忠君愛國之人,王京纔會如此執意,如此認真。
不過,這種自信也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爲,王京昨晚休息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他那臺記錄了成千上萬條軍事資料的掌上電腦象以往一樣,裝在西裝的口袋裡。其中半數都是武器彈藥的製造工藝,外加王京平日的愛好就是這些,所以也算是半個軍事專家了。只是沒想,這穿越就穿越唄,居然來了個整體搬運,人一絲不少的搬來了,就連那臺愛不釋手的掌機也給送了過來,當真要謝謝那位掌管穿越通道的大神。
一聽王京要立軍令狀,乾隆立刻截下話來,怕真個是立了這狀子,以後給王京留下什麼把柄就不好了,便道:“朕相信你,一年,朕給你一年時間。明年開春,朕要親眼見識見識你這新型火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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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京領命:“奴才一定不負皇上所望,明年早春便讓皇上見到新型的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