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酒後大錯

看着張飛懷裡的關羽,我探手試了試他的鼻息,一切正常,應該是過度勞累,又沒有吃飯導致。

“沒什麼大事,我拍了拍張飛的肩膀,只是疲勞過度,休養幾天就會沒問題的。”

曹性讓士兵推來一輛糧草車,把關羽擡到了上面,張飛看着曹性感激的點了點頭。

“我們去外面吧,谷內濃重的血腥味,令我很是厭惡,我對高順說,谷內有伯良、舉升來收拾就好。”

到了谷外,馬雪已經順手將曹軍大營整理利索了,反正能裝上帶走的物資,都在井井有序的整理着。

我和馬雪背靠背的坐在一塊巨石上,看着忙忙碌碌的士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幹些什麼,就這麼呆坐着好長一段時間。

“主公,主母,孫康走了過來,遞上三柄短劍,谷內已經清理完畢,這是那三個副將自殺的劍,我看也算是寶貝,特地給拿給主公,主母,請過目。”

馬雪伸手接過一柄,看了一眼,遞給了我,我仔細看了下這柄短劍,說是劍比劍要短很多,說是匕首又比匕首長了很多,有些不倫不類,感覺更適合女人來用。

拔劍出鞘,寒光射出,做工精美,只見劍柄上赫然刻着一個‘青’字,難道其它兩柄,分別有‘釭’字和‘劍’字,我拔出其它兩柄,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你帶着吧,我把短劍都交給馬雪,這個更適合你用,伯良,傳我號令,準備返回下邳。”

孫康應諾,走去大營。

“這個有什麼稀奇,只不過短點罷了,馬雪拿着短劍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沒啥特殊。”

“把你現在的短刀抽出來,跟它比劃比劃。”

馬雪疑惑的看着,拔出腰間的短刀,刀刃對着刀刃輕輕一劃,短刀的刀刃竟然被削了下來。

“果真好東西,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這個孫康還真會借花獻佛,馬雪很是滿意,走吧,你聽已經鳴號了。”

全軍整裝待發,王二帶着弓兵一隊,作爲前隊,張三、李四分別負責左右兩側,張飛緊跟着前隊,守着關羽坐在糧車上一言不發,神情緊張的盯着關羽。

大勝而歸,極度的放鬆,我的一衆將領全部落在最後。

“哎,伯良,高順高興的捶着他說,沒想到,沒想到,真是太好了。”

“哈哈,蔭澤兄,你是不是以爲這輩子要到陰曹地府才能和我們會面?”孫康嬉笑說道。

“舉升,說說你們如何脫險的吧。”

“這個說來話長,吳敦清了清嗓子,九里山遇襲,仲臺突出重圍,我們拼命抵抗只想保住數月積攢的錢糧,郗昌、尹禮相繼喪生在關、張手下,我看情況不妙和舉升放棄馬匹、錢糧帶領親兵逃向山頂。”

“幸好,他們只是想搶掠錢糧、馬匹,並沒深入追趕,孫康說,我們在山上藏了近一個月,聽聞小沛被攻下,我們才趕路前來下邳,不想途中又遇到數股曹軍,我們被追趕的到處逃竄,狼狽至極。不過沿途也不斷聚集了一些忠心士兵。”

“這不,昨天碰到了張飛,只帶了那麼點人馬,吳敦笑笑說,我們還不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張飛所帶士兵沒有我們的人吧,孫康頓了頓說,不然就對不住他們了。”

“沒有,曹性說,全是張飛舊部。”

“哈哈,這麼來說,張飛被我們殺成孤家寡人了,吳敦說,解恨,解恨!”

“關羽經過這一戰也是手無寸兵了,高順嘆了口氣,他們兄弟還真是同命相連。

“真是有禍同當,曹性調侃說,連劉備也是單槍匹馬了。”

“哈哈,過癮,過癮!”

不覺已經來到了下邳,天色暗了下來,遠遠望去,劉備和趙昱、張遼早已等在城門外,看來前哨已經把消息送到了城內。

“多虧奉先兄出手相救,我們兄弟三人才能得以相聚,劉備拉着我的手流下了眼淚,以前對兄多有得罪,以後弟等一定好好彌補。”

“哈哈,玄德仁義善良,布一向視爲知己,如玄德不棄,我們兄弟相稱如何?”我嘴裡說着客套話,心裡卻覺着一陣噁心,有點太虛僞了。

“備早已將奉先兄視爲兄長,劉備一邊抹淚,一邊說,都是曹操那亂臣賊子從中挑撥離間,使得我們兄弟兵刃相見。”

我暗自苦笑一下,看來說到虛僞,我還是不如劉備。

“主公,雲長傷勢如何,張遼忍不住問道,我看他躺在車上一動不動,有沒有性命之憂?”

“雲長,應該只是勞累過度,沒有大礙。”我轉頭對劉備說:曹操固然陰險狡詐,但比不上陳珪、陳登的狼心狗肺。

“兄長,說的極是,這倆父子,狼狽爲奸,我們受害不淺。”顯然劉備也是吃了他們父子不少的苦頭,很是贊同我的說辭。

“大哥,你光顧說話,也不來看看二哥。”張飛看到劉備只是同我說話並沒有去看關羽有些忍不住了。

“三弟,休得無禮,劉備呵斥他說,呂布兄長爲救我們,興師動衆,我們難道連句感激的話都不說。”

“那,張飛被劉備一頓呵斥,頓時低聲了很多,那,你也該看看二哥的情況。”

“兄長,劉備朝我拱了拱手,不好意思的說道,弟等先去看下雲長,還請勿怪。”

“去吧,我揮了揮手,雲長應該沒有大礙,你和翼德好好去照看他吧,哎,文遠、元達你們跟着去安置吧。

“老公,馬雪湊到我的耳朵旁說,我怎麼感覺劉備這個人有點太虛僞了。”

“回家再說,人多耳雜。”

“全軍回營,高順吼道,各隊注意作息。”

士兵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整齊有序的離開。我和馬雪、高順、曹性、孫康、吳敦直奔呂府。

大廳內,臧霸、成廉、魏越已經等候着了。

一見孫康、吳敦,臧霸興奮的撲了上去,成廉、魏越也衝了上去,緊緊擁在一起。

新舊將領相聚,自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酒過幾尋,敘舊完畢。談話重點,自然落到了劉關張三人身上。

“主公,康先乾此杯,孫康敬了我一杯酒說,劉備並非久居人下之人,趁他現在羽翼未豐,不如及早剷除,以絕後患。”

“伯良,你以爲主公不知道嗎,臧霸說道,主公既然留下他們的性命,必然有自己的打算,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主公,吳敦說,仲臺的話我們理解,主公的打算我們也知道,但我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除去他們有害無益,高順說,伯良,舉升你們暫時擱下仇恨,主公的大業爲大!”

孫康,吳敦尷尬的笑了笑,齊聲說:既然大家都能拋棄仇恨,我們也不給主公添亂,一切聽主公的!

“這纔對嘛,曹性說,這次救出關羽,除掉了夏侯恩,如果事情被曹賊知道,只怕不久曹軍又要兵臨城下,當今之際應該做好防備佈置爲先。”

“近中越來越有見地了,成廉酸溜溜的說道,我和小越是比不上你了。”

“夏侯恩死於我軍之手的事,除非我軍中有曹賊探子,不然不可能傳到曹賊那裡去,高順說,打掃戰場,曹軍無一活口,死人應該不會傳話的。”

“大哥,你怎麼一言不發呀,魏越傻傻的看着我說,今天倒是有些奇怪?”

“我在聽大家說,集思廣益,才能制定出可靠的計策,大家有什麼想法都說說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馬雪咳了一聲說道,現在我軍已經並非幾個月前的弱勢,除非曹軍傾巢而出,不然勝負難料,想來曹操也不敢輕舉妄動。”

“主母分析的很對,趙昱從外邊走了進來,昱認爲,現如今正是主公大肆發展的好時機。”

“元達有何妙計,我看着他說,你來說說唄,情報方面你應該是最爲靈通的。”

“主公,趙昱微微一笑說道,探子來報,曹軍一支因盲目追擊關羽,在宿縣與袁術陳蘭部激戰,兩敗俱傷。河北袁紹已經下了延津,向白馬進軍。曹操只怕是首尾難顧。”

“好消息,趙大人快快入座,曹性說,既然這樣,那還留着劉關張三人幹什麼,直接殺掉得了,難不成主公還幻想讓他們爲我們效力?”

“說的沒錯,我笑着說,正是有這個意思,所以才把他們留了下來。”

“不妥不妥,孫康擺手說,這三人只怕難以感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纔是我的個性,除非他們三個是鐵石心腸之徒,忘恩負義之輩。”

“大哥有此信心,我成廉贊同!”

“我魏越也贊同。”

“一切唯主公所說!”

一場酒宴,暫時壓下了孫康、吳敦等將領對劉關張的仇恨,但我知道他們的內心,復仇烈火熊熊燃燒,不會熄滅的。

一夜過去。

我和馬雪正在大廳內閒聊,趙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徐公明來信,請主公彭城一敘。”

“徐晃?我皺了皺眉頭,可知具體是什麼事情?

“信中並未提及,趙昱說,就怕是曹賊的圈套。

徐晃白門樓曾經出言相救,應該算是呂布故交。臨行前,我讓他有事情可以來找我,難道徐晃真的碰到麻煩了,去看看也好。

突然想起徐晃的上任主子是楊奉,楊奉推算起來應該是董卓的部下,這麼一想就通了,不同派系將領有私交也是常事。

“既然公明邀請,我想應該沒事。”

“主公武藝過人,雖千軍亦難動主公一根寒毛,但曹賊軍中智囊雲集,只怕誤中奸計。”

“你打算單槍匹馬前去,馬雪說,有點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對馬雪說,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下邳城再次交給你來管理。”

馬雪看我說的堅定,也不再挽留。

赤兔速度不是蓋的,很快穿出下邳來到城外官道。來到城外,不覺放慢了步伐,好久沒欣賞美景了。一路上我一邊看着風景一邊在想象着一切的可能與不可能,不覺有些後悔,自己單騎出來。恍然間,我感覺好像有人一路跟隨,難道是?能這樣悄無聲息的也只有一個人-曹性。

我拍拍赤兔,就想要它加速,以兔子的速度加起來肯定能甩開的。我是揭穿他,讓他回去,還是不揭穿他,讓他跟着?還是不揭穿吧,想着馬雪臨行前口氣的突轉,一定是馬雪讓他跟着的。

下邳到彭城雖說路途遙遠,但我有赤兔,再加上路上沒有堵車的緣故,很快來到了彭城,門口早有士兵報給徐晃,徐晃忙下城樓迎接。

“公明一切好嗎?我看着徐晃說,不知道通知我前來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

“一切都好,徐晃四周看看說:奉先兄隻身前來令晃感動不已,也表明了奉先兄對我的信任。”

一陣寒暄,徐晃親自帶我進城。看着上次想來而沒機會進的彭城,我心裡大叫一聲:回家了。徐晃直接帶我進了他自己的院子,並沒前往府衙,看來應該是些私事。

進了客廳,徐晃說:奉先兄再次崛起,曹丞相已經知曉,念在你我私交甚好,這次讓我和奉先兄講和。

我想,原來是這回事,怪不得要我來這邊,原來曹操也是愛面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夏侯恩已經被我殺了,青釭劍也落到我的手裡,還有沒有心情和我談和。

看我不說話,徐晃說:不瞞奉先兄,元讓被袁術軍陳蘭、雷薄拖在汝南,曹丞相正在白馬與袁紹對峙,我軍兵力微弱,袁軍勢大,已經連敗數陣,如果再無援兵,只怕不日即將棄守白馬。

“哦,原來這樣,我笑着說,曹操怕我幫助袁紹或者趁機偷襲彭城?”

“料想奉先兄也不會落井下石吧,徐晃笑了笑,再說,下邳的兵將守城都怕不夠,那還有多餘力量來進攻彭城。丞相只希望奉先兄按兵不動,與你我雙方都無壞處。”

“公明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丞相卻有這種感覺,公明也覺得白門樓之後,奉先兄再也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因此讓我和兄臺講和。

“曹操準備停戰多長時間?”

“三個月足矣,如果奉先兄能有餘力,出兵騷擾北海,引起袁紹分兵,那是最好不過,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個奢望。”

“我可以答應你,公明,記得你從下邳臨走時我說的話了嗎,只要你開口,我能做到的儘量做到。”

“奉先兄,晃果真沒有看錯人!徐晃激動地說道,曹丞相交代,有份大禮要送給奉先兄。”

“難道丞相要送我軍馬兵刃?”

“不是。”

“難道是金銀珠寶,糧草器械?”

“也不是。”

“難道是人?”

“正是。”

“知道我想要誰嗎,公明,我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一拳捶在桌子上,陳硅父子送我足也!”

徐晃搖頭說:公明也知奉先兄深恨元龍父子,但陳應重傷已死,陳硅年老無多,已是廢物,唯獨元龍獨生,但其爲丞相重用,決不可能送爲人情。

難道是呂布的家眷?不可能呀,因爲張遼已經說過,在許昌被一場大火燒完了。其他將領家眷?也不可能,因爲他們都是光棍。我疑問道:那會是些什麼人?

徐晃一臉悲哀,嘆了口氣說:只是劉備遺落在小沛的幕僚,家眷,兄臺家眷葬身火海的事情,文遠應該已經告知了吧。曹丞相對此一直耿耿於懷,認爲自己照顧不周,使得兄臺離心。

“天災*,世之常情,我盯着徐晃說,不過這場火恐怕是有人故意爲之吧。”

“晃確實不知,徐晃說,只是聽到文遠說起過蹊蹺,丞相嚴令泄露就是怕被奉先兄得知。”

“哼,還不是被我知道了,我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說的極是,徐晃支開話題說,兄臺一向待劉備不薄,可他卻屢次過河拆橋,不仁不義,這次丞相將其家眷幕僚交來,全憑奉先兄處置,也算是對奉先兄的一個補償。”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這份大禮,我笑着說,曹丞相白門樓放我一條生路,我也並非忘恩負義之人,停戰的事情我應下了。”

“那是最好,徐晃說,奉先兄一路奔波辛苦,公明準備了薄酒,不知能賞臉一醉嗎?”

“此話見外了,我拍了拍徐晃說,我既然親自來了,哪能不和公明痛飲一場!”

“乾脆,徐晃吼道,來人上酒菜,大壇酒!”

幾天不見,徐晃似乎能喝了許多,一杯接一杯跟我幹,而且我好像酒量似乎有了退化,號稱千杯不醉的我,也頭昏眼花,一股慾火噴薄欲出。

朦朧中,我被送到了一個房間的牀上,一個身材姣好,面容清秀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給我擦洗着身子,輕柔的服侍着我,把我撩撥的無法自拔,實在難以忍受,我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才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揉揉還有些漲的腦袋,身邊竟然睡着一個女子,我才發現並不是夢境,明白酒醉之後我犯了錯。我辜負馬雪,我痛心徐晃的歹毒,我痛恨自己的淫蕩。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見到馬雪後,我該如何面對,我是隱瞞還是如實告知?我痛苦的拍打着頭。

女子似乎被我的聲音驚醒了,臉上一片紅暈。怯怯的問道:呂布大人,我伺候的舒服嗎?

我忍不住要破口大罵,但被我嚥了回去。她有什麼錯呢,她只不過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這個時代的女人是很悽慘的,可以說只是附屬物,說不定我的一聲怒喝,便可使她命喪黃泉。

我壓抑着心中的憤怒、無奈、悔恨,尷尬的笑了下說:舒服,我……

沒想到女子一臉的驚喜說道:多謝大人,我還以爲伺候的不夠周全,大人會責備我呢。

我驚異的看着她,爲什麼要謝我,難道因爲我上了她,導致她的命運得到了改變?還是,總之我很難明白這受過屈辱後的感謝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我不好意思的問道:能知道你的姓名嗎?

女子漲紅了臉,柔聲說道:小女子糜蘭。

糜蘭?我努力搜索着這個名字,彭城裡,糜姓是個大家族,以糜竺爲首的一個大財團,而且糜竺的妹妹就是劉備的老婆。那麼這個糜蘭和糜竺什麼關係,和劉備又是什麼關係,糜氏家族龐大,多多少少會和劉備牽上關係,弄不好我和劉備會成爲連襟。

糜蘭見我不說話,輕聲說道:聽說玄德流落到了下相,被大人所救,還請大人不計前嫌,放他一馬。雖然我們還未拜堂,但我也不想就此成爲寡婦。

我一聽頓時愣了,原來她竟然是劉備的老婆,這個麻煩了,怎麼會這樣!

“不如這樣吧,我苦笑着說:既然你和劉備只是婚約,並未過門,而我們又行了夫妻之事,不如嫁給我,怎麼樣?”

糜蘭害羞的說:大人是人中之傑,哪個女子不心生愛慕,但我和玄德婚約在先,侍奉大人,只是爲了讓大人答應我的小小請求,不知道大人能成全嗎?

“只要我呂布能做到,我看着弱小的糜蘭,心裡充滿了愧疚,拍着胸脯說,一定做到。”

糜蘭慢慢的說:小沛被圍,二哥爲了我們的家族,開門投降曹操,就怕玄德因此不願放過他,還請大人能保他不死。玄德曾數次冒犯大人,也請大人不要怪罪。

原來是爲一箭雙鵰,既要保全親弟弟,又要保全未婚夫,真是用心良苦,那也不至於這樣吧,萬一呂布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人,你不就白白犧牲了嗎。

“這個我答應了,我對糜蘭說,你還有個弟弟吧?”

“正是,糜蘭的眼睛瞬間紅了,帶着哭腔說,聽說已經被車胄害死,大哥公大於私,四弟已經喪命,我最親的人就是二哥了,因此還請大人保住二哥。”

“那你也不至於這樣,我尷尬的說,如果告知我實情,也許我會幫你呢。”

“如果不這樣,糜蘭擦了擦眼淚說,我一弱女子哪裡有機會見到大人,大人又如何能輕易幫我,再說,玄德手下那些幕僚又怎麼脫身。”

聽到這我總算明白了,原來這糜蘭既想保住自己的哥哥,又不忍放棄劉大耳朵的心血。真是偉大!可是我卻成了一個卑鄙的小人,更成了曹操的一個棋子。怪不得我平時喝酒從來不醉,昨晚去突然醉了,並且慾火焚身。

“這個徐晃,我要去找他!”我氣哼哼的下了牀便要出去。糜蘭見我要出去,心知不好,急忙拉住我說:呂布大人,千萬別魯莽,此事傳出,我,我只有一死而已。

我壓住怒火,仔細一想,如果我這麼魯莽的質問徐晃,弄不好會着了曹操的道,糜蘭萬一因此香消玉損,我不就成了間接殺人。糜竺、糜芳等劉備舊臣也難以活命,劉備如果得知,對我肯定態度大變,而且,這件事徐晃是不是真的知情也難說。

“恩,只能按你說的,閉口不提了,我說,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困難都可以對我說,只要我能做到。”

“哎,大人不需要自責,糜蘭長長出了一口氣,爲了親人,死又算什麼,我哥哥等人還在牢獄之中,希望曹操能說話算話,我該回去了,免得被人懷疑。”

我呆坐了半天,一想,還得去找徐晃,這個傢伙!連忙出去去找徐晃,哪裡見得他的人影。

我抓住徐晃府上一個軍士大喝道:公明去哪裡了?

軍士一臉惶恐的說道:徐將軍一早趕赴白馬換防,這個月是曹仁將軍掌城,徐將軍讓小的轉告大人,出門後直接去東城門,就可見到曹將軍。

好呀,你個徐晃,跑的挺快的。

來到東城門,只見曹仁騎馬立在門口,見我前來急忙招呼。對我說:公明今天換班,讓我把一些人等交給將軍,還請稍微等上一等。

過了一會,一羣士兵押着一羣衣衫襤褸的人來了,遠遠望去,活脫脫的像城管趕叫花子。

來人近了,多是文人婦孺,一個個面黃肌瘦,走路緩慢,有的還似乎受了傷。看來曹操對待劉備家眷遠遠不如呂布,糜蘭和一些女眷慢慢走來,看到我,面色通紅,連忙低下了頭。

我對曹仁說,彭城到下邳,一路辛苦,還是給女眷準備幾輛馬車吧。

“請呂將軍放心,曹仁指着不遠處說:丞相已經交代過,車輛馬匹都準備好了,就在那邊。”

果真還是曹操搗的鬼,真是老奸巨猾,不過,曹仁無意中出賣了他,差點誤會了徐晃。

押送士兵將這夥人送到馬匹車輛旁邊,解開繩索,隨着曹仁和守城士兵全部退回城內。

我呆呆的打量着這羣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文人模樣的,上前來拜說:多謝呂大人救命之恩。

看我不理不睬,文人一愣,隨即說道:呂大人健忘,我是糜竺,糜子仲。

緊跟着他身邊一個武將說道:呂布大人,我是糜芳,糜子方。

糜竺引着旁邊兩人說:這是簡庸,這是孫乾。

“公佑,我知道,去邳州給我送過信,我點點頭說,你們受了不少苦,等到下邳,好好休養休養。”

糜竺小聲對我說:第一輛車內是我妹糜蘭,見了玄德,還請呂布大人爲我弟糜芳,說幾句好話,我以後定會好好報答。

“子仲客氣了,舉手之勞!”

雖然糜氏把糜竺說的有點不近人情,性命攸關的情況下,親情多多少少還是有的。不過聽糜竺說話的口氣,難道他知道我和糜蘭的關係了?

孫乾見我低頭不語,上前說道:呂大人,衆人都已經上車,能出發了嗎?

我下了狠心,先瞞着吧,對孫乾揮揮手說: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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