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夏明輝做好了晚飯,突然有人敲門,夏明輝小跑着去開門了,卻看到了拿着花的沈落夕,夏明輝倒抽冷氣說:“你是糊弄我,還是出爾反爾?”
“不用緊張,我是來拜訪你們的。”沈落夕自顧自的進來。
藍溪看到沈落夕十分驚訝的問:“你怎麼來了?”
“看來我是不速之客了。”沈落夕又笑了,他的出現,確實讓他們兩個都不知所措了,“我順便來的,你們都太緊張了。”
夏明輝說:“不管是不是不速之客,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他相信沈落夕不是那種小人。
藍溪也在餐桌邊坐了說:“總覺得你們兩個神經兮兮的。”她還是很緊張的,萬一哪句話沒有說好,夏明輝再動手怎麼辦?
“我和夏明輝已經握手言和了,我說過了,以後是你們的朋友,可是你們一點款待朋友的盛情都沒有。”沈落夕看着夏明輝。
夏明輝拿過白酒說:“你太自以爲是了,朋友來了有好酒,下面那句我就不說了。”
“含沙射影啊。”沈落夕揶揄夏明輝。
“這要看你的選擇了。”夏明輝給沈落夕到了一大杯子白酒,沈落夕可是自己送上門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客氣。”
藍溪是看出夏明輝的心懷叵測了說:“你以爲別人都和你一樣,是千杯不醉嗎?”她拿開了沈落夕的酒杯。
“是男人就要千杯不醉。”夏明輝激沈落夕。
沈落夕笑了:“他說的很對。”沈落夕硬着頭皮喝掉了白酒。
藍溪趕緊給沈落夕倒了杯水說:“別理他,他就會胡扯。”
夏明輝冷笑了:“還說你們兩個沒有姦情,我做鬼都不會相信。”藍溪忍無可忍,在夏明輝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夏明輝疼的呲牙咧嘴說:“我相信了,你們兩個沒有姦情,不做鬼我也相信了。”
沈落夕給自己倒了白酒說:“我自己喝沒什麼意思,陪我喝點吧。”
夏明輝拿起杯子說:“當仁不讓。
”
藍溪趕緊說:“他真的是千杯不醉,不要被他灌醉了。”沈落夕是沒有多大酒量的,“你是開車來的嗎?”
“沒關係,我打車回去就可以了。”沈落夕對藍溪笑了,然後和夏明輝喝酒,出乎夏明輝意料的是,沈落夕好像也是千杯不醉。
“你深藏不漏。”夏明輝微醺了。
沈落夕勉強支撐了說:“我再深藏不漏,也抵不過你的千杯不醉。”
“以後別打我媳婦主意了。”夏明輝說。
沈落夕笑了:“你結了婚才能叫媳婦。”他是真的喝醉了。藍溪在一邊看的乾着急,乾脆甩手離開餐廳了。
過了很久,她再去餐廳,兩個人都趴下了,藍溪拉起沈落夕說:“我送你回去。”沈落夕迷迷糊糊的跟着藍溪走了,藍溪給沈落夕打了車,沈落夕上車之前突然說:“我放棄了,夏明輝很好。”車走了,藍溪有些想哭卻笑了。
藍溪回到家裡,拉起夏明輝說:“回房間睡覺吧。”
夏明輝說:“小白臉走了?”
藍溪放開夏明輝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自己回房間,夏明輝暈頭暈腦的跟着藍溪,忽然撲通一聲,夏明輝摔倒了,藍溪趕緊去扶他。
夏明輝嘿嘿笑了說:“很久沒有喝醉,今兒喝酒換來個媳婦,值了,夏藍溪,你以後不能身在曹營心在漢了,沈落夕徹底死心了。”藍溪又氣又好笑,丟開夏明輝,就讓他躺在地上了。
次日是週末,夏明輝還在倒頭大睡,藍溪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說:“該起牀了。”夏明輝動都沒有動,藍溪無奈只得說:“沈落夕又來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夏明輝起來說:“還有完沒完了,卑鄙小人。”然後看到藍溪得意的看着他,夏明輝明白了說:“這種玩笑你也開的出來,你夠狼心狗肺了,沈落夕對你可是死心塌地的,我要不是以命相搏,你早就跟他走了。”夏明輝又躺下了。
藍溪笑了說:“覺悟很高啊。”
“我也是相當有意境
的人。”夏明輝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
藍溪說:“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剛把情敵打走,就原形畢露啊?”
夏明輝只得說:“冰箱裡不是什麼都有嗎?”他一直都把他們家的兩個冰箱塞得滿滿的。
“冰箱裡是有,可是臥室裡沒有冰箱。”藍溪說。
夏明輝嘆氣了:“媳婦,沒見過比你更懶的了。”夏明輝起牀去廚房了,他把藍溪寵的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
藍溪悠然的吃着東西,還把電視聲音開的很大,夏明輝矇住了頭,還是睡不着,只得扔了被子說:“不能這麼折磨人,我就想多睡一會好嗎?”
“你睡你的。”藍溪說。
“你去外面看行嗎?”夏明輝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估計沈落夕回去要吐了。”夏明輝笑了。
“我就在這看。”藍溪說。
“善解人意點行嗎?”夏明輝問。
藍溪認真了說:“要善解人意的,你找別人去。”
夏明輝看了看藍溪:“你又在找彆扭。”
“是又怎麼樣?”藍溪看了夏明輝一眼,頭髮亂蓬蓬的,一臉的迷糊。
“不怎麼樣。”夏明輝說,他能怎麼樣,“上了賊牀,就爲奴爲婢吧。”
沈落夕也在牀上,昨天晚上回來就吐的七葷八素了,忽然想到夏明輝,就給藍溪打電話問:“夏明輝沒事吧?昨天喝的太多了,不好意思。”
夏明輝聽到電話,一躍而起拿過電話說:“我沒事,倒是你好好休息吧,年青人還是少喝點。”沈落夕掛了電話笑了,夏明輝的幽默很滑稽。
藍溪看夏明輝起牀了問:“你不是要再睡會嗎?”
夏明輝不以爲然的說:“我怎麼能和沈落夕一樣,繡花枕頭。”他開始收拾房間,要去洗衣服了。
藍溪笑了:“你別死撐着了。”
“什麼死撐,你什麼時候見我喝醉過?”夏明輝拿着髒衣服走了,藍溪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