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此刻劉亦彤心中又涌出了一個新的疑點,按照她的想法她此刻已經不在地球了,那對於這個星球的人來說自己就是外星人了,並且能夠掌握很多這個星球上還不知道的技術,不禁想起電影中那句“外星人來侵佔地球了”的經典臺詞,但是自己穿越到這個地方還能勉強解釋,畢竟看過這麼多小說和影視劇,心裡上還能承受,那爲什麼實驗室也跟着自己穿越過來了?還有實驗室裡那些穿着白大褂早已變成枯骨的科研人員,他們爲什麼穿越過來就死了呢?

或者說這是地球的維度空間?獨立於三維空間之外卻與三維空間息息相關、緊密相連的一個維度空間,這樣就解釋了爲什麼人一樣,朝代卻不一樣,爲什麼歷史驚人的相似卻又異常的不同,是因爲地球上人雖然生活在不同的空間,卻能夠造就相似的歷史和社會,只因爲我們並未發現他們的存在,所以就當他們不存在了。

唯物學、唯心論、自然科學、奇幻雜文、星際幻想加起來恐怕也無法完美的解釋這一現象了,任憑劉亦彤再是北大高材生,再是腦洞大開也實在難以解釋這一神奇的現象,或許只有時間到了,上帝才能將這謎底才能揭開吧。

正當劉亦彤想的頭大的時候,對面一位老叟領着一個小孩兒蹚河走了過來。劉亦彤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大叔說的沿路一直往南走的路在河裡,她定睛望去,河水最深處也纔到小孩兒的大腿,竟是這麼的淺,頓時歡喜起來。

待老叟領着小孩兒走過,她便找了一根樹枝,脫了鞋襪蹚水過河,潺潺的流水從她小腿上流過,雖然冰冷卻也舒服,似有雙手按摩一般的暢快,與在溫泉泡腳截然不同的感受,走了這麼久的路,雙腳雙腿早已痠痛,索性停了下來,好好舒服舒服。她站在河水中央極目遠望,波光粼粼的水面、輕柔的微風加上和煦的陽光,令她頓感心曠神怡,潺潺地流水聲以及遠處的鳥叫蟬鳴聲似樂團的伴奏一般充斥着她的耳膜,簡直是在聽一場音樂的盛會,她張開懷抱,閉目擁抱和享受這份久違的安逸。

良久,享受完這份安逸又要開始趕路了,突然劉亦彤踩到了一塊尖石,鮮血瞬間跟着河水流向了下游,腳下的生疼使得她一個立足不穩趴倒在水面,卻不料這水竟是如此的深,她竟踩不到地面,水下暗流涌動,水速極快,一瞬間劉亦彤便被吸到了水底。

這條河名叫湍河,意思是水流非常急的一條河,河底有許多的暗坑,每當大水來臨,暗坑便會形成洶涌的漩渦,但河面上卻平靜如常。河上本有一座石橋,汛期來臨,石橋便會被淹沒,常來常往的人知道石橋的位置,便能踩着石橋蹚着河水過河,劉亦彤哪裡知道,她還天真的以爲整條河都是這麼淺呢,掉下橋的一劉亦彤瞬間便被嗆了一口水,她拼命的向上遊,河底的暗流將她向下吸,在這一上一下之中,突然一股強大的水流將她衝向了下游,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還有救。”

劉亦彤隱約聽到有人說話,隨後便感覺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用力擠壓自己的腹部,猛烈拍打自己的後背,劉亦彤只覺大量的河水從口鼻中噴出來,隨後便是被人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好了。”搶救劉亦彤的男人滿不在乎地說着。

伴隨着劇烈的咳嗽劉亦彤醒了過來,睜眼看到圍觀的百姓和身穿官服的衙役,剛要道謝時驚恐地看到旁邊躺着的一具女屍,頓時嚇得站了起來。

“來人,鎖上,帶走。”長相兇惡的班頭滿不在意地說:“回去告訴老爺,兇手已經抓住了。”

兇手?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兇手?不等劉亦彤反應過來解釋,衙役們已經將其鎖住,押往了縣衙。

縣衙大堂門口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劉亦彤跪在堂下,旁邊擔架上躺着那具女屍,劉亦彤膈應的往旁邊靠了靠。三班衙役‘威武’升堂,良久,縣太爺纔在師爺的陪同下懶散地走到案前坐下,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未睜眼看人,先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下跪何人?爲何行兇?從實招來。”

劉亦彤打眼一瞧,聽其言觀其行便知這個縣太爺是個昏庸無能,酒囊飯袋之徒,尸位素餐、欺善怕惡之輩,不務正業、好逸惡勞之人,對付這種人最好也是最壞的辦法就是不能慫。好歹自己也是上過名牌大學的青年知識分子,看過許多官場題材的影視劇,還是經常審案的刑警,對於角色的心理把控的可以說是非常到位,她深知無論自己怎麼說都免不了這一場冤假錯案,興許還會挨一頓班子,似對付這種人,要讓他產生顧忌,就算是冒着被打的危險也要在氣勢上壓過他,讓他捉摸不透,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一來,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劉亦彤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等着那縣太爺,那縣太爺也是一愣,長長的疑問了一聲,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二字擲地有聲地喊了出來,強令左右將其打跪下去。劉亦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大膽”二字又奉還了回去,那縣太爺又是一怔,自坐堂以來,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此時劉亦彤的心跳的厲害,但表面上還得強裝淡定,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得被加一條頂撞縣太爺,藐視公堂的罪責。

“我上跪天子,下跪父母,你一個小小的縣令,也配讓我跪下?”

此言一出,縣太爺更加懵圈了,短短的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讓他瞠目結舌,無言相對。那師爺見這位姑娘衣着華貴、談吐不凡,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尤其是那句上跪天子,更是證明了她肯定與皇室有關,能夠見過皇上的,肯定身份不簡單,況且此處離京都不遠,多半是皇親國戚,師爺自行腦補,越想越害怕,快步走上案臺,附耳對縣太爺嘀咕了一番,那縣太爺頓時嚇得目瞪口呆。

“敢問,這····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劉亦彤心中暗喜,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這場心理戰以自己的完全勝利而告終,但是此刻自己越神秘他就越害怕,當下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你的治下出了人命,我倒想看看大人怎麼破案?”

“啊?”縣太爺大驚,自己哪裡破過案子,除了製造冤假錯案就是不管不顧,如今這位姑娘要現場聽自己斷案,這不是盡顯自己無能嗎?關鍵這位姑娘還不肯自報家門,越想越覺她得跟宮裡有關係,倘若自己斷的不好,被她轉述給皇上,那自己這頂烏紗帽肯定就丟了,但現在自己是騎虎難下,斷也不行,不斷也不行,心想着不管對錯,不得罪總是沒錯的,當下怒道:“是哪個混賬把這位貴人給鎖了?趕緊解開。”

“等等。”劉亦彤趕忙制止,她還想繼續戲弄那縣太爺一番,心想着自己越不讓解他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相信自己的身份,佯裝怒道:“隨隨便便把我鎖上,又隨隨便便把我押來,現在又隨隨便便給我解開,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大人可不能徇私枉法,無論是誰都要一視同仁。”

“是是是。”縣太爺諂笑着說道:“姑娘說的在理,不過下官一項愛民如子,從來不會屈打成招,無論是嫌犯疑犯還是案犯要犯,下官都不讓他們帶鐐銬上堂,以免對他們的心理產生負擔,從而影響案件的準確性。”

劉亦彤心中暗喜,聽他稱他自己爲下官,便知道他對自己心有所忌,當下不忘讚道:“大人還真是英明,看來是有人錯怪大人了。”此時劉亦彤還不忘嚇唬一下他,妥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壞了大人的規矩,那就解開吧。”

縣太爺高興,趕忙呼喝左右給劉亦彤解開鎖鏈,又命人忙給她搬凳子,被劉亦彤拒絕,縣太爺解釋道:“下官一向清正廉明,免不了會得最一幫小人,他們常常對下官惡語相加,故意中傷,還望姑娘千萬不要相信小人所言,替下官給上面解釋一下。”

“大人儘管放心。”劉亦彤敷衍一聲,縣太爺大喜連番道謝。

此時的劉亦彤本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出縣衙,卻突然來了興致,她可沒見過古代審案是什麼樣子,想着瞭解一下古代和現代審案的方式有什麼區別,當下以命令的語氣督促縣太爺斷案。

那縣太爺本以爲事情到此已經結束了,卻不想還是要被逼着破案,當下頭都大了,若案子處理不好,讓這姑娘捅到了上面,被訓斥一番是小,說不定還會丟了這烏紗帽,此時縣太爺是騎虎難下,不審也不行了,心中暗自憤恨那無腦的班頭,怎麼把這個禍害帶回來了?劉亦彤繼續催促,縣太爺無奈只好聽班頭講述案件的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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