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要?”陳昕聽到羅雲這番意猶未盡的話以後,忽的眼前一亮,對他露出了“你懂”的表情。“。。。”羅雲嘆了一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曖昧的味道看向了這個傢伙。同時,掏出了5000日元給了他。“嘿嘿。”陳昕的臉上,又露出了先前的那番陰笑。
這個神情,頓時讓羅雲又一次的捏緊了拳頭。看到羅雲的動作,陳昕臉上的陰笑便是直接換爲了淡笑。“頭兒,那我先走了。”“走吧走吧。”羅雲擺了擺手,他對於陳昕這個傢伙真的已經感覺到頭痛了。其它人在這個時候都直接開了個房間,隨即就直接去養精蓄銳了。
並且,他們都直接告訴了羅雲,晚飯不用叫自己了。“本來就沒打算叫你們。”羅雲在心中默唸道。隨後,一臉討好欠揍笑容的他望向了薩姆:“老婆,今天晚上。啊。”如同殺豬叫的聲音響了起來。“哼,誰是你老婆。”薩姆說罷,又踩了幾腳。這纔像是撒了氣般的自己開了個房間。
第二天十點的時候,陳昕才一臉倦容的回到了這裡來。輪迴者因爲身體數據化的緣故,他們的精力之旺盛,可謂是讓人感覺到望塵莫及。能夠引起輪迴者這種感覺的事情,除了極限的鍛鍊身體以外,就只剩下一件事情了。羅雲他們當然不會相信陳昕跑出去了一個晚上就是爲了鍛鍊身體。
畢竟,按照現在陳昕的實力來說,鍛鍊對於實力提升所能夠起到的效果,實在是微乎其微了。那麼,引起他這個反應的原因,自然就是十分好猜的了。“你們,那是什麼表情。”陳昕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打開着自己剛開房間的大門,同時,更是對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衆人說道。
“這裡不方便,進去說話。”陳昕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裡人來人往,倒是真的不太適合說話。“可是我要睡覺啊。”陳昕現在真的有些犯困了,不過鑑於對方的勢力遠遠大於自己,更何況原本導致這樣的就是他自己。因此陳昕的語氣還是較爲委婉的。“先進去吧。”
羅雲的語氣帶有些許命令的味道,這並未讓陳昕有些疲倦的神經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爽。這倒不是因爲實力的差距緣故,而是因爲羅雲這樣說話,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是這個團體的真正一員了。“那你們,就進來吧。”陳昕打着哈欠走了進去。“頭兒,有什麼事麼?”
陳昕還是在不斷的打着哈欠,他喜歡這種感覺,身爲輪迴者,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品嚐過這種爲人才能夠感受到的感覺了。“你昨天晚上,去夜總會了?”羅雲的語氣,很認真。但是這樣,卻是讓他身邊的其它人,似乎都已經有了些許笑意。“是啊。”陳昕倒是毫不靦腆。
“身體,沒出什麼事情吧。”“沒有,頭兒,你幹嘛要這麼問。”陳昕聽到羅雲說的這番話後,忽然覺得有些怪異。想了一遍以後,他就又對着羅雲說道:“俺不搞基。”“我沒喊你搞基。”羅雲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其它人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些憋不住了。
薩姆,更是已經笑出了聲來。“哈,呼。”陳昕又打了一個哈欠。“知道你犯困,在問你一遍,身體出什麼問題沒?”“沒有。”陳昕又打了個哈欠,他對於自己的身體感覺還是比較準確的,昨天完成不過是多噴了幾次而已,這麼些天沒有噴過了。偶爾來一次,倒是沒什麼。
“那就好,你睡覺吧,我們走了。”“頭兒,你是來賣萌的麼。”威爾看到羅雲不斷要求着走了進來,現在又是主動要求出去。並且這中間間隔的時間,怕是還不到五分鐘。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無語。“他的實力,可是我們這一個世界的主要戰鬥力啊,出了什麼事情,總歸是不太好的。”
聽到了羅雲的解釋,衆人感覺他說的話倒是沒什麼錯誤。一時之間卻是沒有人繼續說些什麼了。“我先走了。”羅雲對着其它人說道,“去哪兒?”“你猜。”丟下了這麼一句話,羅雲便是拿起了已經剩餘不多的日元走出了這個酒店。“額,他真的要去那兒?”
影有些喃喃的自語道。其它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自然是感覺到萬分好奇,只不過在他們問向影的時候,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個:“我不知道。”“就是這裡了麼?”下了車以後,看到了面前的一個看上去像是廢舊了幾百年般的工廠,羅雲不由得有些輕鬆的說道。
外面看上去是廢舊工廠的地方,裡面居然有幾個人正在打牌。“嘿,你們這羣畜生,趕快把錢都給我交出來。”羅雲對着這幾個人吼道。“唔。”一開始幾個人看樣子是打牌打的入迷了,竟敢沒有發現已經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在聽到了羅雲說的話以後,他們這才反應過來。
“老大,聽到了沒,有個人叫我們交錢給他呢。”一個較爲健壯的男人對着他前面的一個瘦高男人說道。“殺了他。”這個瘦高男人的語氣中很平靜,似乎說的並不是殺人,更像是在說今天晚上玩什麼網遊之類的話題。“是的,老大。”健壯男人說罷,居然直接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一把西瓜刀。
臉上,露出了一個獰笑,對着羅雲說道:“小子,不知道你是跟誰混的。不過你今天居然敢來向龍哥收保護費,看樣子你是準備找死啊。”迴應他的是一個拳頭,一個帶有開天闢地威勢的拳頭。拳頭離這個健壯男人的頭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速度,更是越來越快。
“砰。”拳頭與頭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這個男人的頭顱就如同西瓜一樣,爆炸開來。“他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這是健壯男人的最後一個念頭,他甚至連,自己的西瓜刀都沒來得及拿起來。羅雲又一次向着那張*桌子走了過去。“老大,小彪死了。”
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耳朵上還帶着幾個耳釘的青年對着瘦高男人說道。“嗯,你上去,殺了他。”瘦高男人繼續命令着,他還在矇頭打牌着。不過事實上,現在與他打牌,只剩下一個人罷了。“砰。”這個黃毛的頭顱,同樣的崩碎了。“砰。”這個瘦高男人居然直接殺死了這個與他打牌的男人。
然後,又爲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同時,對着羅雲說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