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一擊,讓大象有點懵;有點暈;有點,甜蜜蜜的。
“能再來一下麼?”大象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恬不知恥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來一個,來一個。。。”見到有吻戲即將發生,在場的一干輪迴者都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純金24K鈦合金狗眼,同時高聲的呼喊道。
“唔。”孔雀似乎有些害羞,並沒有再次送上自己的朱脣。
男人要把妹,需要佔據主動。
於是,大象站了起來,鼓起了勇氣,對着孔雀的秀頰,深深的吻了上去。
“畜生。”在場的大多爲男人,看到有狼把肉給搶了以後,除了感覺到有趣之外,更多的,就是怨恨。
“媳婦,我們也來一個吧。”羅雲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邊,並不是沒有美女啊。
“不要。”月擺了擺手。
很乾脆的,拒絕了他。
“唔。”順了她的意,羅雲就真的是白癡了。
看到月做出拒絕的動作,羅雲便是攔腰一抱,學着大象的動作,對着月嬌豔欲滴的紅脣,來了一個法式的溼吻。
“我們,好像被無視了。”看着眼前的場景,陳昕不由得大嘆了一口氣。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是如此的薄弱。
“你錯了。”威爾十分苦逼的看了一眼陳昕。
“不是好像,我們一直以來,都是被這羣畜生給無視的。”
“說的真好。”陳昕同樣苦逼的看了一眼威爾,然後兩人深有同感的流着淚來了一個擁抱。
“燈泡屌絲的悲劇。”剩下的幾個男人看到陳昕跟威爾的擁抱以後,心中都不免產生了這個念頭。
“行了吧,你們幾個。”
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已經有些受不了這裡的激情場面。
兩個女孩,在聽到了這句話以後,都推開了正在親吻她們的男人。
隨即,月就對羅雲施展了家庭暴力。
“要死啊,敢不經過老孃的同意就吻過來。”月在施暴中不停的說着這句話。
“你不會對我也這樣吧。”大象看了一眼悲催的羅雲,又擔心的看了看孔雀。
“不會的,放心吧。”孔雀居然很淑女的掛上了大象的胳膊,並且還將自己的頭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就像是正墜入熱戀中的男女一樣。
這讓其它人,甚至連處在家庭暴力跟施暴當中中的羅雲跟月兩個人都不禁向着這兩個人看了過來。
之後走在大街上,孔雀都沒有將手抽出來,兩個人,似乎真的談起了戀愛。
“草雉先生,歡迎歡迎。”山上井司看着自己面前忽然出現的一個面貌頗爲和藹的男人,並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反倒是很和善的向他伸出了手。
“呵。”草雉柴舟倒也不是矯情的人,伸出了手,同他握了一次。
儀式一做完,草雉柴舟便將話題切入了主線。“山上先生,你說的那位神仙,我恐怕已經見過了。”
山上井司笑了笑,沒有說話,反倒是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一杯茶。
看他的準備的如此周全,彷彿早就預料到了草雉柴舟的到來。
“草雉先生對其印象如何。”輕品了一口香茶,感受略帶苦澀的茶香在自己的口腔中到處遊走,山上井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相貌清秀,倒是有幾分道骨。只是,從他的身上,我並未感覺有仙氣,煞氣卻是有不少。”
草雉柴舟學着山上井司的動作,微品了一口散發着淡苦味道的香茶,回味着茶苦在自己口腔中轉化爲清香的過程。
“仙人又豈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想象的。”山上井司很是破壞氣氛的拿出了一根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吐出了幾個似用圓規畫出來的淡藍色菸圈。
“仙人若是以殺戮爲主的話,那還配得上仙人這個詞麼。”
“山上先生。”
草雉柴舟不知廉恥的向着山上井司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的意思,溢於言表。
“靠,煙不要錢啊。”話雖如此,山上井司還是拿出了一根菸遞了過去。
似是忘了一般,他並沒有遞上打火機。草雉柴舟輕笑了一聲,隨後,他的手上,出現了一道金黃色的小火苗。
“這就是草雉家的純陽之火,今天山上總算是見識到了。”
“只是聽聞,純陽之火似太陽一般,燃盡世間一切物質,灰都不剩。不知草雉先生的火焰,是否果真如此神奇。”
草雉柴舟沒有說話,他只是用正怒放着火焰的手指去點燃這根菸。火焰與煙剛觸碰到,便使得整根菸徹底的消失了。
沒有變成黑灰,只是單純的消失,就彷彿,這根菸從來沒有到過這個世界上一樣。
事實,證明了一切。
山上井司的嘴巴張開,張開,再張開。
其弧度之大,若是說能放進一個蓋世3是絕對有人信的。
親耳所聞與親眼所見完全是兩個概念的東西,這就像是別人說車禍死了人,說好惡心好惡心,給人的觸動,並不是很大。
但要是把車禍當場的圖片拿給你看,給人的感覺,就是想吐了。
“山上先生可否見識到了。”草雉柴舟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手上的火苗,頓時消失不見。
“嗯。”山上井司怎麼說都是見過世面的人,草雉柴舟露的這一手儘管神奇,不過並未直接將他給嚇呆嚇傻。
此時的山上井司,語氣就恢復了平靜。
隨後,他又爲自己點燃了一根菸。而草雉柴舟這個時候,又是恬不知恥的向着山上井司伸出了手。
這一次,山上井司出於自己的尊重,將打火機跟香菸一起遞了過去。
草雉柴舟搖了搖頭,只接過了那根香菸。
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手上便又出現了一躥金黃色的火苗,這一次點燃以後,並未像先前一般,將整根菸全部燃成了空氣。
只是如同普通的打火機一樣,使得這根菸的底部,開始形成了紅色的光亮。
“哈呼。”草雉柴舟用力的吸了一口煙,這是他爲數不外的不良癖好。他是一個煙鬼。
草雉家到他這一代的時候,其實已經很落魄了。
全家的主要經濟來源,是草雉柴舟的妻子在醫院裡工作所得的工資。
草雉柴舟不是沒有想過去參加KOF97大會或者通過其它的一些武力途徑來貼補家用。
只是,深愛和了解他的妻子知道他的願望是變得更強,又擔心他的安全。
於是就沒有讓草雉柴舟前去,因此他的家庭,雖然稱不上是貧苦,但絕對不算是富饒。
這種情況下,草雉柴舟自然是抽不起什麼好煙的。
而似山上井司這種身份,就算抽的不是雪茄,那也絕對是高檔煙。
其味道自然是讓草雉柴舟這種平時都是抽雜牌香菸的人感到極爲舒爽。
“草雉先生對於火的力度的掌控,真是讓山上大開眼界。”山上井司報了抱拳,對草雉柴舟做出了一個華夏古代意味着佩服的手勢。
“哪裡,只不過用的太多,有些順手罷了。”草雉柴舟很是謙虛的將山上井司誇讚的話打了個皮球,推了回去。
“聽聞草雉先生最近的武道進展不是很快,不知這傳聞是否屬實。”山上井司忽然將他們兩個人話題給轉開了。
“當然,不單單是近來,草雉的武學進展,從來就沒有快過。”草雉柴舟的回覆,仍舊是十分謙虛。
“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不知草雉先生要聽麼?”
“山上先生,請講。”
羅雲的嘴角叼了一根菸,雙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腦勺,眼神中,帶着不屑的意味。
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用華夏話來形容,就是:
“小混混”。
若是用方言來形容,那就是:
二吊蛋。
周圍人看到了他,都躲了開來,他們可不願意跟這種人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在衆人鄙視的目光下,羅雲走到了一個公交車的候車站。
他的運氣,還是比較好的。等待了不到一分鐘,便有一輛公交車行駛了過來。
羅雲看了一下這輛車的行車路線,笑了一下,便走了上去。
這樣的人一上車,讓車上的人都感覺到有些不爽。
當然了,也沒有人提出要讓他下車的要求。
“確定是這個路線?”羅雲的聲音,在團隊空間中響了起來。
“確定,頭兒。”
“那就行了。”
這班車上的人不算少,暫時還沒有空位置。
不過依羅雲的體能來說,倒也沒有這個必要去要座位。
只是,他不要,不代表其它人都不要啊。
車在抵達下一站的時候,上來了一個年近花甲的老太太。
這個時候,一箇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給這個老太太讓了一個位置。
但是老太太卻是在嚷嚷着:“不用了,年輕人,你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