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正鬆看着美豔動人的高倉美秀微微一笑“美秀,你今年也就是二十六歲吧,要知道像你這樣的年輕少婦,可是很招人喜歡的,你的身材一直都很棒!”老頭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高倉美秀胸前那兩座大山一眼,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貪婪。
哼!你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讓我犧牲色相?行!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老孃事情做的絕!在心裡罵了一通,她就緊跟着池田正鬆的步伐走向了住院樓。
來到蕭遠山病房外面,池田正鬆並沒有直接走進去,他先是看了看兩名護衛人員,隨即就表明了身份,他站在門外向裡面看了看就見到蕭遠山正在和犬養正艮說話“這個老傢伙怎麼也在這裡?”雖然很不爽,可是他依然還是走了進去。
“池田先生!您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蕭遠山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看着面帶微笑的池田正鬆“池田先生您快請坐!”
池田正鬆一臉微笑的走到病牀前“蕭先生!真想不到竟然有人會對您下此等毒手!我聽說現在有一種傳言,說這是我們家下作指使人乾的!”
“我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聯繫了下作!我對他進行了質問,下作表示這件事情不是他指使人乾的,還希望蕭先生能夠相信他!”
“這話說的可真輕巧,殺人犯從來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殺人了,你問兇手是不是殺人了,這簡直就是自欺欺人!哼!”犬養正艮言語中透露着着強烈的諷刺。
池田正鬆這時候才假裝剛剛注意到犬養正艮,他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道“哎呀!犬養先生!您怎會在這裡呢?”
“呵呵…池田先生,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蕭先生不只是你的朋友,他同時也是我的朋友,蕭先生到我這裡來做客,卻遭到了某些人的暗算,我犬養正艮感覺非常對不起蕭先生,我當然要好好地看望看望蕭先生了!”犬養正艮一番夾槍帶棒的話就脫口而出。
“犬養正艮!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刺殺蕭先生的人是我指派的了?”池田正松本來就一肚子氣,現在被犬養正艮拿話這麼一激就再也沉不住氣了。
“哎,我可沒有這樣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關我的事!”看着滿臉怒色的池田正鬆,犬養正艮嘿嘿的笑了起來。
“池田先生!犬養先生!你們都是我蕭遠山在日本最好的朋友!你們之所以生氣也都是因爲我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吵了,我蕭遠山雖說是初次來日本,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負!至於究竟是誰要對我下手?”
“哼哼!我這心裡跟明鏡似的!誰也別想利用我,誰也別想拿我來做文章!我蕭遠山可不是吃素的!”蕭遠山先是出言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吵,然後就是一番暗示性極強的敲打。
蕭遠山又跟兩人不鹹不淡的說了一陣,就以精神不佳爲藉口送走了兩人,當然了,在池田正鬆走的時候,蕭遠山主動開口要求高倉美秀留下來幫助自己,這讓心情很不好的池田正鬆感了一些寬慰。
坐進車裡,池田正鬆拉着高倉美秀的手說道“美秀!現在我們池田家族到了最危難的時候了,青龍組以及我們的整個家族能否成功的重新振興,就要看蕭遠山的了。”
“現在蕭遠山主動開口要你留下來,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這個稍縱即逝的好機會,把蕭遠山的心和他的人牢牢地綁在我們池田家族的戰車上!”
老傢伙一邊說着話,一邊用力的揉着高倉美秀的玉手,不無遺憾地說道“美秀啊!我….唉!你放心吧!你的努力和犧牲都會被池田家族牢牢記住的,池田家族是不會虧待你的!”
高倉美秀一邊虛意應承着,一邊緊張的防範着老傢伙,好不容易送走了池田正鬆,高倉美秀立刻就小跑着來到了蕭遠山的病房裡。
“老東西走了?”蕭遠山十分不悅的問道。
從蕭遠山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來,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高倉美秀的心裡感覺到了一股溫暖,她關上房門坐到牀沿上,關心的問道“遠山!你可把我給嚇死了!還好你沒有大礙,不然我可真就不敢想象了!”說着說着那眼淚就流了出來。
蕭遠山看着輕輕抽泣的高倉美秀,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否是真的,最起碼她是自己在這邊的一個得力助手,他的一隻手從高倉美秀的領口處伸了進去,一邊小聲問道“最近老傢伙在幹些什麼?”
高倉美秀任由蕭遠山放肆的的侵略着“老傢伙一開始真的不知道你遇刺的事情,他後來知道的時候也確實給驚呆了。”
“遠山!還真讓你給說着了,這老傢伙,根本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你知道嗎?就在今天來的路上,這老東西對我說當你真的讓青龍組振興的時候,也就是他重新收回青龍組的時候,而且毫不掩飾的說到時候要殺死你!”
“你知不知道!那個看似一無是處的池田下作竟然親自制定了針對你的行動計劃,從你一進入日本,他就開始有計劃的進行設計。”
“先是利用你替他除去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然後又假惺惺的把青龍組首領的位子讓給你,其實都是爲了讓你來替他們背黑鍋!……你知道嗎,當我親耳聽到池田正鬆說出這些的時候,我就感覺後背一片冰涼!這老東西竟然還要我去勾引你,只是他怎麼也料不到我們早就是一個戰線上的人了!還是你厲害!”
高倉美秀賣弄的看了蕭遠山一眼,蕭遠山一把將她的上衣扯開,立刻就露出了春山秀水,蕭遠山嘿嘿笑着說道“我們不僅是一條戰線上的人,而且我們一早兒就是一個被窩裡的人啦!你說是不是?”
當天夜裡,麻井由美就親在帶人來到了東都,用自己的人把犬養正艮的人替換掉,這樣一來蕭遠山才感到了一絲輕鬆。
池田正鬆勞累了一天,回到家裡跟池田下作兩個人抱着電話說了一個多小時,他放下電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肢。
就在他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就聽得耳際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破空聲,常年練武的警覺讓他迅速的做出了反應,身形猛地向後一個空翻,就聽得嘟嘟兩聲,他身後的櫻花樹上插着兩支泛着藍光的星型飛鏢。
不待他多想,緊接着就又是一陣咻咻的破空聲傳來,池田正鬆心下大呼一聲不好,十幾只飛鏢朝着他的周身射來。
池田正鬆一面雙手連連揮舞,一面急聲大叫“有刺客!”他話音剛落,就見兩個一身黑衣打扮的忍者從牆外的兩棵大樹上飛身而至。
唰的一聲,兩個人同時抽出了腰刀,兩輪寒光自左右兩側朝着窮於應付的池田正鬆殺來,池田正鬆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一面急聲呼叫,一面退到了院牆旁邊的兵器架旁。
他抽出一柄***,一個縱身就翻身落到了院子的正中間,二話不說,雙手握刀就是一陣狠厲的劈殺。
與此同時,十幾名池田家族豢養的武士也持刀來到了現場,他們大吼一聲就加入了戰圈,池田正鬆藉此機會退出戰場歇息一下。
對方雖說是隻有兩個人,可是這兩人的武功全都十分高強,他們之間的配合也是十分默契,從他們的配合來看,他們應該是從小就在一起進行專門訓練的,不然很難達到這種心有靈犀的境地。
兩人一個猛攻上身,另一人必定全力攻擊對方下盤,一人招式用盡之時,另一人必定會適時出招,既是對前者的一種補充,也是對前者的一種保護。
他們雖然是兩個人,但是他們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他們的配合可以稱作是天衣無縫,就像是一個人在戰鬥一樣。
只聽得其中一人突然發出一聲嬌喝“呀!”手中的***夾風帶電的一閃而至,緊接着就是一陣慘叫聲“啊——!”一名武士被腰斬倒地。
兩名武士立刻大叫着撲了上去,他們也配合着進行攻擊,一人高舉着***從上至下猛劈向對方的面門。
那名忍者猛地一舉手中***,咔的一下就架住了這兇狠的一刀,可是對方的另一名武士隨即一刀橫切而到,就聽叮的一聲脆響,霎時間火花四濺,他的同伴及時的出刀格擋住了這必殺的一刀。
接着兩人幾乎是在一瞬間同時拔出了一直別在腰間的小太刀,噗的一下就刺穿了對面兩個敵人的後背,他們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十分默契的轉身朝着下一個目標撲去。
在兩人的這種打法下,那十幾個武士在幾分鐘內就全都被幹掉了,此時唯一還站着的就是心驚不已的池田正鬆了。
兩名忍者一臉陰狠的走到他的面前,慢慢的握緊了手中的***,“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前來刺殺於我?”池田正鬆握着刀不甘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