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遠渡,嚴俊慢步上了樓,走進臥室裡看了看牀上的田中榮子,他一句話都不說的坐了下來,點上一支菸慢慢的抽着。
田中榮子睜着一雙大眼睛有些擔心的望着嚴俊,對於剛纔嚴俊的所作所爲感到不解,她小心的問道“喂!你……沒事兒吧?還疼不疼?”言語中透露着一絲關切。
嚴俊淡淡地說道“沒什麼,這對我來講不算什麼,倒是你準備怎麼辦?”
“我?你不是說你會保護我的嗎?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令人討厭的地方。”田中榮子小聲的說着。
“嗯,你別怕,在這裡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我會盡快想辦法讓你離開的,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嚴俊說完就起身離去了。
田中榮子看着嚴俊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看着已經關上了的房門,她渾身一軟的長嘆一聲“唉!剛纔真是嚇死我了!這傢伙真的沒事兒嗎?腿上那道傷口也沒有好好的處理一下,會不會感染呢?”她又想起了剛纔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陳遠渡下了樓,嚴俊轉身進屋,幾句勸解田中榮子都不聽他的話,沒辦法之下,嚴俊也只能是強行冒犯了。
他將田中榮子撲倒在牀上,一把奪下了她手中的圓珠筆,隨即就將驚恐萬分的田中榮子壓在身下,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田中榮子身上那件單薄的睡衣。
刺啦一聲,睡衣就被撕扯成了兩半,看着田中榮子那潔白無瑕的身軀,嚴俊並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毫不理會田中榮子的尖叫聲,繼續着手裡的動作,幾下就把田中榮子給剝成了一個羊脂白玉。
就在田中榮子尖叫過後,嚴俊抓起睡衣的碎片就堵住了田中榮子大張着的嘴巴,田中榮子搖着頭嗚嗚的悲鳴着,眼中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口的洪水一般狂泄不止。
看着嚴俊那罪惡的面容,她要死死的記住這張令她深惡痛絕的醜惡嘴臉,她在心裡發誓,只要自己不死,窮極一生都要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
她一直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嚴俊那雙黑星一般的眸子,嚴俊不理會田中榮子的掙扎反抗,動作麻利的用睡衣的碎布條把她捆了一個結實。
田中榮子忍受着肢體上的疼痛,在心中大罵道:你個混蛋!死變態!竟然也學日本人捆綁虐待的那一套!老孃記住你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田中榮子在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更加的不理解了,只見嚴俊將捆綁好了的田中榮子扔在一邊。
隨即就從自己身上抽出了一支鋒利的匕首,將潔白的牀單割下了巴掌打的一塊,接着就挽起褲腳,毫不猶豫的在自己腿上劃一刀,殷紅的鮮血立刻就流了下來。
嚴俊用手中的布片一下就捂了上去,白色的布片被鮮血浸透了,嚴俊從牀頭的廚子裡拿出了一卷紗布匆忙的包紮起來。
田中榮子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嚴俊做完了這一切,她在心裡疑惑的說道“他這是在幹什麼?他不是要強……爲什麼現在卻要自殘呢?難道他瘋了不成?”
嚴俊包紮完就坐了下來,看着一臉疑惑的田中榮子笑了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可是一個有良知的華夏人,你只要保證不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解開。”
田中榮子點着頭嗚嗚的答應着,嚴俊起身給她解開了捆綁,田中榮子試着活動了兩下感覺沒有任何的不適。
“對不起!我剛纔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嚴俊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着。
田中榮子依舊緊抱着雙臂看着他,嚴俊見到她這副模樣,隨即就把扔到了地上的絲被抓起來蓋在了田中榮子的身上。
田中榮子緊抱着絲被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想了半天才小聲說道“謝謝你。”
嚴俊自嘲的一笑說“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不這樣做是不行的,我一時間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陳遠渡可不是好糊弄的,希望你不要怪我。”
田中榮子現在終於明白了嚴俊的良苦用心,她羞赧的說道“現在我們沒了動靜,他在下面會不會有所懷疑?要不要我……我學着叫上兩聲?”說完她就難爲情的低下了頭。
嚴俊看着她笑了笑說“用不着吧?真要那樣…多難爲情。”
田中榮子咬着嘴脣想了想,然後就小聲說道“你爲了救我都把自己弄傷了,我學着叫上兩聲,又……又不會死。”
不等嚴俊有所表示,田中榮子就倆眼一閉,嬌羞的叫了起來,還伴隨着對嚴俊的謾罵“啊——!你個混蛋!放開我!…..救命啊!你快下去…..求求你了!快點放開我!啊——!”
坐在下面的陳遠渡聽着上面不時傳來的尖叫聲,心裡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裡在幻想着此時壓在田中榮子身上的就是自己。
聽着那斷斷續續的叫喊聲,慢慢的變成了時斷時續的哼哼聲,陳遠渡在心中罵道“我次奧!光聽這動靜就能想到這女人到底有多夠味!唉!便宜嚴俊這傻小子了!次奧!”
田中榮子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已經關閉了的房門上,她對自己這幾天的遭遇感到唏噓不已,經過千辛萬苦,在一羣朋友的幫助下才逃到了華夏。
哪裡想到,這剛到華夏還沒兩個小時,就和接應的人走散了,緊接着就遭到了人販子的追蹤,萬般無奈下自己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旅館住了下來,卻怎麼都聯繫不是接應的人。
這也就算了,還被這個混蛋給抓到了這裡,先是遭到了嚴刑拷打,經歷了一段只能從電視劇中才會看到的非人折磨。
現在又差點被陳遠渡那個王八蛋給帶走了,真要是被他帶走了,自己算是進了地獄裡了,想想會遭到的折磨和侮辱,她的心裡現在還是一陣害怕。
“還好這個看似兇狠的傢伙腦子好使,良知也還算沒有被狗給吃乾淨了,想辦法將自己留在了這裡,要不然….”田中榮子沒敢再想下去。
嚴俊來到樓下廚房裡,拿出了那部手機,見上面有一條新的消息,‘蘇芮,女,二十四歲,西山省晉西市人……’仔細的看了看就關機把手機又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他來到田中榮子的門外敲了敲門,聽到敲門聲,田中榮子緊張的凝視着面前的房門,猶豫着要不要讓嚴俊進來。
嚴俊稍等了片刻就又敲了幾下,幾秒鐘后里面傳來了田中榮子的聲音“門沒鎖,請進!”嚴俊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田中榮子躺在牀上緊緊地擁着被子在盯着自己看。
田中榮子見嚴俊又回來了,心中不禁在想:他又回來做什麼?不會是剛纔的事情把他給刺激了,現在真的要拿自己發泄一番吧?……這個混蛋!
嚴俊關上房門站在那裡看着她,微笑着走到牀前小聲的問道“田中榮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嚴俊,嚴肅的嚴,俊逸的俊,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叫什麼嗎?”
就在嚴俊問出這番話的時候,田中榮子的眼睛猛地一縮隨即又迅速的恢復了自然,可是她的這個表情依然被嚴俊那雙敏銳的鷹眼捕捉到了,看到田中榮子眼中那細微的變化,嚴俊對剛纔那條消息的準確性更加的肯定了。
田中榮子面無表情看着嚴俊,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心中在想: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使用的是假名字?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不止是一個灰社會頭子那麼簡單?他還有不爲人知的另一個身份嗎?
田中榮子見嚴俊依舊是滿面笑容,隨即就緩慢的說道“你叫嚴俊,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謝謝你救了我。”
面對田中榮子的答非所問,嚴俊就嘿嘿笑着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說道“你的名字也不錯,只是太長了,叫起來有些彆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見到嚴俊依舊在糾纏着剛纔的那個問題,田中榮子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你的問題?回答你什麼問題?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見田中榮子依然不肯回答,嚴俊就淡然的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嚴俊站起身來在房間裡慢慢的走動着說道“蘇芮,女,二十四歲,華夏西山省晉西市人,十六歲那年父親蘇明堂因病過世,母親耿清淑獨自生活在晉西,還有一個妹妹叫做蘇穎,今年剛滿二十歲,正在燕京清華讀大學,蘇芮十六歲那年之身前往日本……”
嚴俊說完就看着目瞪口呆的田中榮子,此時此刻的田中榮子是徹底的給震驚了,嚴俊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她的真實資料,在十六歲那年去日本之後自己就改了名字,並且僞造了一個真實的假身份。
她在日本有一個溫暖的家,父親叫做田中雄一,母親叫做北條顏子,當然了,這個家庭是早在十五年前就安排好了的,就連日本的警察都能證實這個家庭的真實性。
田中榮子擡頭看着一臉神秘的嚴俊,心中暗想“這樣隱秘的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呢?難道……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