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成看着後座堅定的兩人,轉臉苦笑了一下,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一行人來到機場,走着專用通道,直接上了等候着的專機,直接飛回了A市。
“柳寒,你先回家,我和韓夜雪要談點事。”
到站後,柳銘成對着柳寒冷冷的交代了下,完全沒有等柳寒回答,他就帶着韓夜雪上了等候着的加長轎車,直奔了醫院。柳寒想上車追趕,卻被制服男死死的控制住,架上車就往家趕。
車裡的柳寒坐立不安,想到韓夜雪和柳銘成獨處,他越想越害怕,他憤怒的指着制服男威脅:“馬上給我掉頭追上他們,希望你們知道柳氏未來是誰掌管,以後還想吃飯的話就給我趕快掉頭。”
“少爺,別鬧了,老爺他們去醫院了。”一個制服男開始妥協。
醫院?柳寒蹙起眉來,滿腦袋的問號。
回想柳銘成這場劫持,柳寒越發覺得莫名其妙,總感覺柳銘成似乎搞錯了重心。這次倒更像是爲了劫持韓夜雪,自己只不過是個順帶品。
“他們去醫院幹什麼?我爸爸不是最討厭醫院的嗎?”柳寒疑惑的問。
“不知道,老爺沒交代過,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制服男老實交代。
“掉頭,聽見沒有,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知道嗎?”柳寒惡狠狠的說。
“抱歉,少爺,我只知道現在我們的主人是老爺。”
不管柳寒怎麼威脅,制服男沒有再妥協,柳寒只好搖着牙,攥着拳,無可奈何的隨他們回了家。
…………
另一邊,韓夜雪也同樣疑惑不已,搞不清楚柳銘成想幹什麼,礙於柳銘成身邊制服男的*威,也沒敢多問。
柳銘成再次細細的打量起韓夜雪來,越看越覺得她像黎如冰,一改來時的強勢,他嘴角掛起一絲淺笑,輕聲說:“你和你母親長的很像。”
柔和的語氣,讓韓夜雪越發的不知所謂,她疑惑的問:“你認識我母親?”
柳銘成輕輕點了點頭。
眼前的男人,從強勢到隨和,儘管滿腦袋的問號,不過韓夜雪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至少確認了自己還是安全的,用不着擔心什麼殺人滅口,棄屍荒野了。
“能說說你想帶我去哪裡嗎?”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聽出韓夜雪的擔心,柳銘成呵呵的笑了起來,說:“別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對了,你叔叔有沒有和你說過你父母的事呢?”
滿載的腦袋裡再次被塞進了一個問號,韓夜雪幾乎要超載,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叔叔說我母親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至於我爸爸,他沒什麼好印象。”她冷冷的回答。
“嗯,這像他說的話,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個作爲叔叔該說的話嗎?還有,你不疑惑,爲什麼你叔叔終生未娶嗎?”柳銘成繼續點撥。
“你到底想說什麼?”韓夜雪的腦袋此時徹底的超載,開始發起狠來。
看着眼前激動的韓夜雪,柳銘成也沒有繼續和她猜啞謎,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了她聽,聽完之後的韓夜雪被徹底驚呆在了座位上。
許久,韓夜雪纔回過神來,激動的說:“我不相信,你憑什麼這麼詆譭我媽媽。”
母愛,對於韓夜雪來說,確實有點生疏,因爲從來沒有感受過,不過突然之間被這麼繪聲繪色的當成苦情戲的女主角,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詆譭?柳銘成聽到這樣的詞彙,心裡也被剜了一刀,對於曾經的摯愛,他的感情顯然比韓夜雪來的濃烈,不過他還是面前掛着一絲淺笑,讓自己看上去親切和藹:“我們現在就是去醫院確認,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詆譭了。”
韓夜雪這才意識到,這次劫持的重心原來是自己,她不敢相信,要是柳銘成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那個囂張的闖進自己心裡的柳寒,就變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不,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肯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恍惚着來到了醫院,等候着的醫師殷勤的上來招呼,取樣,化驗,一切都以最快速度在進行着,畢竟醫院這種地方,有錢就有效率。
柳銘成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醫院,交代完了以後就回到了車裡,開車去了附近的咖啡廳等候。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沉默許久的韓夜雪啞然道,聲音小的像是自言自語。
“不只有你們纔有愛,我只是想知道當初黎如冰爲什麼會狠心離開,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柳銘成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