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看到這裡,又瞅了眼葉寒,見他一副不耐煩的神色,生怕他突然爲難呂浩然,從而得罪呂家,連忙邀呂浩然出去聊。
呂浩然看了眼沈七巧,心中有不捨,但最後還是跟着沈牧離開了。
呂浩然走的時候,心神都很恍惚,面色微微發白,他不知自己爲何會對一名有夫之婦如此念念不忘?
就連看見她和自己的夫君恩愛,都會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魔怔了。
葉寒遠遠地看着呂浩然離去的背影,回眸看向懷中的小人兒。
他俯下身,輕輕地詢問:“剛纔那個男人,爲何看你的眼神那麼令人討厭?嗯?”
聲音裡帶着幾許責備,讓人忍不住覺得心顫。
“那個,此人是我在廣陵郡認識的!其實也就是偶然一次機會認識……”
沈七巧將在廣陵郡發生的事情告知葉寒。
葉寒眸子眯了眯,身上竟有幾分危險之氣,聲音涼涼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多情?”
“咳咳……”沈七巧尷尬,偷偷地瞧了眼葉寒。
卻見對方臉黑如墨,看樣子是很生氣。
“那個,葉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爲何他會對我有那種想法,當時我也只是帶着弟弟去玩畫舫,哪兒曉得那麼多啊,若是知道這樣,我肯定……”
沈七巧縮着脖子,將腦袋埋入對方懷中,靠着那溫暖的胸膛,聽着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圍着那隻屬於他的清冽氣息,沈七巧有點心慌慌。
畢竟當時自己拿男子身份去參加畫舫,之後又以沈公子身份誇讚了呂浩然,讓他對那位沈公子更加心馳神往……
若非是她一時糊塗,接下去也不會有那麼多事。
說來,還是自己太胡來!
所以她現在很悲劇的要承受葉寒的怒火。
他沒有當面責備她,而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凝視她,這令沈七巧越發覺得不安。
葉寒寬大的手掌輕輕拂過沈七巧毛茸茸的腦袋,聲音低沉而沙啞,卻有着男子獨特的魅力:“巧兒,下次……不許再和陌生男子說話,聽到了沒?”
沈七巧如小雞啄米,如搗蒜:“知……知道了……”
“嗯,所以這次去太后的壽宴上,你也不許和陌生男子說話……”葉寒頓了頓,又道,“不對,是除了我一人之外的任何男子!”
想了想又覺得哪裡不妥,道:“不對,是不許對任何人說!”
沈七巧:“……”呢,她成啞巴嗎?
哀怨的眼神瞪着葉寒。
葉寒笑,俊逸完美的臉上找不出任何瑕疵,如玉的手輕輕扶着他懷中的人兒。
“當啞巴就行了!”
“……”
能打你嗎?
沈七巧好想哭,爲何這傢伙自打去了一趟軍營,就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還是說,男人一旦有了權|勢,就特別喜歡欺負女人?
呸呸呸,這什麼破毛病?必須改!
“葉寒!”
“嗯?”
“我和你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說吧!”
“你憑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嗯,因爲你是我媳婦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