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軒臉蛋紅了紅,感覺有點小羞澀,懊惱地看着靈墨寒。
“皇叔,都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我……真的很想你能回來!”
慕雨軒臉色緊繃,神情非常認真,不是做假。
靈墨寒微微一怔,想到這些年,這小傢伙硬拉着自己教他功夫,嗯,算來,的確當了他七八年的師父了。
低沉地笑了笑,“師父要和師母去外面遊山玩水,好徒兒這也要阻止嗎?”
“我……”
噎了下,說不上話來。
“好了,時間到了,我們要啓程了,皇上國事繁忙,趕緊回去吧!”
“皇叔,一路保重!”
“嗯!”
……
馬車咕嚕嚕轉着圈兒,不斷往前行駛。
沈七巧靠在馬車裡,看着外面的景色,轉身又看着身邊俊美如仙的男人,幽幽道:“就這樣要離開盛京城了,忽然有點捨不得。人呆在一個地方久了,總是有感情的!”
無情無義的人是少數,當然這世界上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也不好一錘子定了。
靈墨寒看着自家小媳婦兒那麼傷感的樣子,輕笑一聲,大手一招,便將這魔人的小妖精攬入懷中,大手在她嬌嫩的身子上來回摩挲。
“好了,你自己不是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嗎?自己都有這覺悟了,還難受做什麼?”
“小寒寒……人家就是不捨嘛,你留戀都不讓人家留戀,你好壞啊!”
沈七巧嬌滴滴說着,一頭撞入男人懷中。
男人挺拔的身軀陡然一顫,溫香軟玉在懷,即便這是在馬車上,依舊讓他擋不住那一股邪火。
縱然,這些年,他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可還是,百吃不厭!
低頭,輕輕挑起女人光潔如玉的下巴,“你在撩我?”
沈七巧往靈墨寒懷裡鑽,“就算我不撩你,你也會這樣,幹嘛不主動點?”
早就習慣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了,每次只要回到家,看見她就跟一隻餓了很久的狼一樣。
真懷疑這傢伙前世就是一頭餓狼投胎的!
沈七巧這麼一想,小嘴已經被男人堵上了,屬於他特有的清香,瀰漫進口鼻。
紅脣貝齒被撬開,有溫熱的如小蛇的探了進來,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馬車是經過特指的馬車,上面都放了減震的設備,使得這輛馬車即便是在山路上奏,也不顯得多麼顛簸,所以在這裡面,是很好做那個男女之間,最爲歡|愉的事。
正當那個偉岸,已經抵住她的下裙時,忽然沈七巧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抓了下他:“別……外面有人的!”
和尉遲恆他們一起走的,都是習武之人,這馬車裡有什麼動靜,還不叫人發現了去?
那多羞恥啊!
就算人家裝聾作啞當什麼都不知道,可你也走不過心裡那一道防線啊!
靈墨寒眯了眯眼,低沉地笑:“怕什麼?放心,外面的人聽不見的!”
“什……什麼?聽不見?”
沈七巧一臉懵逼,然後,她很快想到了這傢伙又做了什麼!
混蛋!
“你又動用體內的力量?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又要消耗我的一瓶空間露水?你這樣很浪費啊!”
“都說女人四十如虎,你不飢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