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桐渾身炙熱,婀娜的曲線讓人過目不忘。
貼合,交織。
跟隨着他的節奏來運動,她細長的玉臂擺動着,如若一條在水裡遨遊的水蛇,邵容卿掌摑住了她的綿軟,擠到一起便是一隻大白兔,彈力十足。
顧雅桐的衣服處於半脫半穿的狀態,興許這也是男人所尋求的刺激,這種半遮半露,欲蓋欲顯的調調,最耐人尋味。
邵容卿將顧雅桐的小褲褲扯到了腿/間,奶白的液體黏糊糊的,雅桐捂住那兒,“唔……”
“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邵容卿挑眉。
趁着雅桐一個不留神,邵容卿滲入了她,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來襲,她差點無法招架!
“哦……嗯……啊……”
就像在乘坐雲霄飛車一樣,一下上天一下落地,毋庸置疑,雅桐在此過程中,得到了享受。
絲一般柔順的肌膚,與他完美地貼合在一起,誰也不想分開。
“小桐,你……好……緊……唔……”邵容卿低吼了幾聲,覺得就要被她折磨到崩潰了!這個火熱的小妖,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吃!“夾的太…緊了,我……出不去了……寶貝……”邵容卿含住雅桐的耳垂。
情到濃時,他低聲細語地喚道,“艾麗……艾麗……”
情迷意也亂的雅桐,並沒有聽見他叫的那一聲“艾麗”,理不得他的“投訴”,哼哼了幾句之後,便進入了下一輪的激戰。
一夜後便是大汗淋漓,癡纏得不分彼此,邵容卿體力驚人,雅桐被折騰得渾身痠痛。
一室的旖旎……
白天。
今日的雅桐,格外嫵媚,與往日的她有些不一樣,更有女人的韻味了。
賴在牀上面不肯起來,昨晚,太過疲倦,太過激烈。
他們就像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一般,活力十足。
“又賴牀。”邵容卿站在顧雅桐牀邊,還在做春秋大夢的顧雅桐聽到這聲音以後,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他的俊顏,“你……起來了。”
經過昨夜的一番**,現在顧雅桐覺得有些尷尬。
“我習慣早起。”
“幾點了?”雅桐問。
“早晨六點。”
“哦,啊?這麼早!”早晨六點,雞還沒叫呢,他就醒來了,難道是昨天太亢奮,睡不着?
邵容卿脣角一揚,走到窗簾旁邊,把窗簾打開。
因爲在高層,城市的景色,幾乎可以一覽無餘。
清晨的巴黎,沉溺在一片氤氳之中,霧氣瀰漫,天,快亮了。
“換衣服,快一點。”邵容卿不由分說地將顧雅桐的被子扯開。
壞蛋啊!一而再再而三的弄醒她!上次在黑手黨的分部,也是他,吵醒她,還狼/性大發!女性的起牀氣馬上就爆發了,“讓人家多睡會兒。”顧雅桐把另一隻枕頭蓋在臉上。
“OK,你繼續睡,我幫你換。”邵容卿的話裡帶着邪肆,說罷,便要去行李箱裡拿顧雅桐的衣服。
比腹黑,看誰更勝一籌。
答案當然是他更勝一籌。
“OK,我自己來!”顧雅桐從牀/上跳起來,到行李箱裡隨隨便便地挑了一件寬鬆舒適的休閒裝,與他的襯衫西褲毫不相稱。
見邵容卿一直盯着自己,雅桐嗔道,“轉、轉過身去。”
見他紋絲不動,顧雅桐只好迅速地套上衣服,紮了個馬尾辮,沒有化妝,卻像出水芙蓉一般清澈動人。
邵容卿取出房卡,下到酒店1層。
早上,酒店的人比較少,剛出大門,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顧雅桐展顏一笑,“邵爺,不會是帶我來晨練的吧?我可是懷着孩子的,不能劇烈運動!”
想到雅桐懷着孩子,不能跑步,邵容卿便一個公主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跑起。
巴黎的塞納河。
塞納河,法語讀作:La?seine。全長776公里,大大小小的橋,錯綜複雜,各有特點。海的深藍與天的淺藍融合,好似連成了一條線。
“冷不冷?”邵容卿問。
“不,很清涼。”
“這裡,就是地平線,能看到日出。”邵容卿修長的細指指着遠方,顧雅桐望去,原來那就是地平線。
他早早就把她叫醒,是爲了在巴黎的塞納河上看日出。
原來邵容卿也懂浪漫!
雖然,只是一點點的小浪漫,卻讓她感到莫名的窩心。
不久,一輪紅日從東方嶄露頭角,雲朵漸漸變成暗紅色,?像是一團火在蔓延。
顧雅桐張開雙臂,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呼吸着潔淨的空氣。
她愛這種感覺。
顧雅桐想坐到護欄上,由於護欄太高,所以怎麼跳也跳不上去,“邵爺,借你的肩膀用一下!”
邵容卿不語,環住她的腰,輕輕一捧,便將她放到護欄上。
顧雅桐往後一看,背後便是長長的塞納河,她有些擔心,“不許放手,不然我會掉下去的。”
“哦。”他淡淡地應了,大手卻立刻脫離了她的腰際,顧雅桐覺得腰部一空,整個人的重心都往後仰了!
——“啊!!”雅桐尖叫,以爲自己要掉下去了,卻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再次觸及他冰涼的大手。
“壞蛋!”顧雅桐皺眉,“嚇死我了,我還以爲真的會掉下去……”
驀地,邵容卿露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笑容,墨色的碎髮如夜一般的優雅,纖長的睫毛襯得他的眸子更爲好看,在這張平日裡傲岸無情的臉上,她竟然又看到了笑容!
那麼璀璨,那麼觸目驚心。
“我怎麼會放手,”邵容卿笑的更燦爛,風吹拂着他的髮絲,“永遠不會放手。”
方纔的隻言片語,他是在不自禁的情況下說出的。說完,邵容卿自己也有些錯愕。
“邵爺,你說什麼,永不放手?”顧雅桐愣愣地凝視着他。
這一番話語,說者無心,聽者卻被狠狠地震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