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兇狐狸先生。”
“你是怎麼認出來的。”見身份被識破,兇狐狸也不再僞裝了。
“氣息不同。”我的鼻子可是做過諸多訓練,樣子或許可以僞裝, 可身上非人類的氣息是無法掩飾的。
當然, 熟知劇情, 我自然知道你們一家的情況了。
雷歐力呆了一會才反映過來。
“這也是考試的一部分的?”他傻傻地發問。
“你以爲呢?”一路所見所聞所遭遇的無非不是考試。
很快的, 酷拉皮卡和小杰和兇狐狸家其他成員回來了, 看來他們也順利通過考驗了。
一隻兇狐狸抓着一位考生向考場飛去。
自己飛和讓別人帶着飛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省力多了。
望着那棟雄偉的建築,酷拉皮卡雷歐力小杰臉上都現出讚歎的表情, 果然獵人考試會場就該是這樣。
可惜當兇狐狸指出隔壁那又破又小的餐館纔是考試會場時,三人臉上掛着豆大的汗滴。
我抱着肚子忍笑, 你們的表情真是太搞笑了。
兇狐狸適時地拋出一句, “誰也想不到這裡就是應徵上百萬獵人的考試會場。”
“小隱隱於林, 大隱隱於市。”我喃喃地說,聽到我的話點頭認同的兇狐狸再聽到我下一句話時卻是腳下一劃差點沒摔交。
“還不如是說獵人協會摳門, 兇狐狸先生一家的工資有多少?”
“姐——”酷拉皮卡拉了下我的袖子。我側身一看,兇狐狸先生腦門好大一滴汗。
兇狐狸念出接頭暗語後,便將我們領到一個房間。
甩下一句明年也很樂意做我們的領路人後,便迅速地退場,老遠還聽到他嘴裡叨唸着要回家問問老婆, 每年獵人協會給多少工資。
我們剛坐下, 房間便開始向下降, 這只是個僞裝成房間的電梯罷了。
牛排烤得有點老, 但味道還行, 出門在外不能太挑剔,只是早飯就吃肉有點油膩。
飯後隨意吃上幾顆“糖豆”解解膩。
我趴在桌子上, 聽酷拉皮卡雷歐力給小杰講解所謂獵人的職業,雖然是被迫跟我來參加考試,酷拉皮卡做任何事都是十分認真,跟我有些懶散的性格完全相反。
意識有點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了,“叮——”的一聲,電梯到站了。
整個地下室都是人,看到有新人下來,都滿臉不善地看着我們,這種情況下,想睡也睡不着了。
“這地方可真暗啊。”雷歐力。
“很像地下鐵。”酷拉皮卡。
“不知道總共多少人?”小杰
“連你們是405人。”我剛想出聲,就被人打斷了,東巴,就是那個號稱萬年新生殺手的卑鄙小人,這也算是獵人裡比較出名的一個配角。
不過人數倒是沒變,大概是因爲我們比原來要早到許多。
我指着東巴身上的16號碼牌再指指小杰的405號碼牌。“這裡已經標誌了。”不過這號碼牌不襯衣服我堅決不戴。
“是嘛~”小杰摸頭單純地笑了笑。
東巴開始熱情地給我們發飲料,因爲一般人都想不到密封的罐裝飲料會被人動手腳,所以一般都不會太有戒心,酷拉皮卡卻是警慎地阻止地想要打開飲料的小杰。
“如果口渴的話我有帶水。”酷拉皮卡說。
東巴拿着自己那瓶飲料一臉尷尬地看着我們。
“可是東巴先生的好意。”小杰有些猶豫。
“不用喝了,”我搖搖手裡喝了幾口的飲料。
“姐!”“姐姐。”酷拉皮卡小杰異口同聲。
我輕笑,“安眠花4年前出產的強力瀉藥,只要一口保證泄個三天三夜,不過這瀉藥應該被被淘汰了吧,因爲味道嚐起來一點也不美味!”我臉上的笑容斂去,殺氣飆出。
我記得已經讓組織不再賣這種垃圾了,到底是誰還在賣?
“你從哪買的?我記得3年前安眠花就不再出售這種垃圾了。”
在我殺氣之下,東巴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說了幾句話。勉強能聽懂,這些全是3年前他一次性買的,到現在都沒用完。
我怒了,“你這混蛋地給我吃過期瀉藥!”怪不得這飲料的味道這麼噁心。
“對不起!”東巴丟下這一句就飛速地擠進人羣了。
“姐姐,你沒事?”望着小杰擔憂的眼睛,我搖了搖頭。
雷歐力還拿了些胃藥給我,我拒絕了。
正好某個BT正在演繹撞到人不道歉會是什麼下場的劇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我可愛的奇牙~”我一臉驚喜地撲上某隻看到我後就全身僵硬的小貓。
“你、怎、麼、在、這、裡?”迅速地躲開來我的環抱,某隻炸毛的逃家小貓咬牙切齒地說。
“奇牙你這樣子,姐姐好傷心啊。”我咬着小手絹,一臉委屈地說。
不就是給基裘寄了一套12件的和服、一套禮服、一套水手服、一套護士裝,雖然都是你的尺碼,但我可沒教唆基裘給你換上,也不是我主動讓基裘把你的照片郵寄給我分享,何況事後我不也賠你了一車的巧克力嘛。
“我絕對不回去的!”奇牙轉過臉,不看我淚眼汪汪的表情。
鬧變扭的奇牙也好可愛啊,雖然是一樣的臉,但亞露嘉那臭小子早被莫非訓練得油鹽不進,哪有奇牙捉弄起來好玩。
“我可沒說要帶你回去,來,奇牙,不要生氣,姐姐給你賠罪了。”我拿出限量版的巧克力在某隻讒貓面前晃了晃,果然某貓的眼睛都離不開巧克力了。
“這是已經絕版的莫菲爾情人系列的巧克力,你怎麼拿到,他們不是說不生產了嗎?”
“嘿嘿,我連夜要他趕工做出來,你不知道嗎?莫菲爾糖果工場也是安眠花組織的。”不過這個工廠是爲了視甜如命的莫非開辦的,他死了以後,這家工廠就半關閉了。而要討好揍敵客一家,糖果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大筆一揮,允許這家工廠繼續生產糖果。只是,所有的成品全部送去揍敵客家,不對外出售。
“大嫂!”某貓甜甜地叫道,一臉的討好。
“叫姐姐~”
“姐姐!”
我把巧克力遞給他,“吃完還有哦~”
某貓已經幸福地埋進巧克力中去了。
“酷拉皮卡也來了,我們在路上遇見了兩個有趣的人,有一個跟你一樣大的男孩子,叫小杰。等下介紹給你認識。”我摸摸奇牙柔軟的頭髮,還是貓毛手感特別好啊~
期間能感受某個打扮成釘子怪人投射過來眼光,我的目光穿過人羣與他遙遙相望,嘴脣微動無聲地說着:我認出你了。
不一會,會場裡響起刺耳的鈴聲,第一場考試開始了。
酷拉皮卡四處看了一下,看到了便拉着人過來。
“奇牙。”酷拉皮卡打了聲招呼。
“喲~酷拉皮卡。”吃完巧克力心情特別的某貓。
“這是小杰,這是雷歐力,這是奇牙。你們認識一下,好好相處吧。”
人羣已經開始跟着考官跑動起來,我提前讓他們相識了,因爲兩邊都是認識的,這樣纔是理所當然。如果一切都按着劇情來,豈不無趣,真不明白以前的自己爲什麼處處受制於劇情,害怕一點改變就引起滔天巨浪。
人生怎麼能按着劇本來呢,在認了酷拉皮卡爲弟弟後,我便決心顛覆劇情了。
“我想我們還是跟上去吧,不然就落後很多了。”酷拉皮卡說。
奇牙還在打量着小杰,聞言點點頭,將抱着的劃板放在地上,腳一踩,飛快地劃出十幾米,回頭還衝衆人高傲地笑着。
愛耍酷的臭小子,在同齡人面前就這麼愛現。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幾人最好一起行動。”丟下一句,很快就消失在幾人面前。
小伊跟西索跑在中間的位置,儘管跑道寬度有限,但兩人身邊還是空出好大的位置,那些考生寧願擠成一堆也不想和他們兩人接近。
“小伊,西索。”
小伊看了我一眼,噠噠了幾聲,算是迴應。
“原來是你啊,庫嗶~”西索看了我好一會才認了出來,儘管是團員,我也只是在歸團後的幾次任務見過他一面,西索一直遊離旅團之外,旅團與安眠花組織的事也有意隱瞞了他。
而且參與任務時,我一般打扮成貞子模樣,聲音也會特意僞裝,他能認出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有些怨念地瞄瞄小伊的打扮,“我說小伊呀,即使你不想奇牙認出來,也可以易容嘛,打扮成這樣,好沒品啊~”
“太麻煩了。”清冷的聲線,已經不是少年時的雌雄莫辯了。
“可是,我喜歡美人,不喜歡ET啊!”忍了再忍,我還是忍不住了。
你說,好好的一個美人,爲什麼這麼糟蹋自己呢?
小伊的腳步踉蹌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硬地跑着。
西索已經很不客氣地笑出聲了,那BT的笑聲一下子讓我們的隔離圈又寬了半米。
“庫嗶~你在團裡的打扮也好不到哪去~”西索。
我BS地看了着西索常年不變的小丑裝,“我那是爲了適應旅團,哪像你犧牲自己天天免費地替馬戲團做宣傳。”
西索笑得凌亂,身子抖啊抖如同羊顛瘋。
“有你跟小伊在,這獵人考試總算變得有趣了。”
我直接無視他,拉着小伊跑到前面去,用小小聲卻足夠其他人聽見的聲音說道:
“跟BT相處久了,也會感染BT病毒的,我們離他遠點吧。”
小伊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我衝他眨巴眨眼睛。
小伊是我的,誰也不許碰!就讓西索和團長去配對好了,無論西團還是團西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