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裡頭,有四個高出地面大約七八十釐米所有的平臺,自從進門以後便是,需要跨過臺階,才能夠下來。
四個平臺分散在四周,每一個牆壁的地方都有,把這個房間搞成了桑拿室一樣。
進門以後,左右兩邊的平臺是最大的,像是某些領導講事專用的主席臺一樣,聳立在人羣的中央,於人羣之中突兀而起。
那些進來的人,直接的就是向着兩邊的平臺走了過去,有的人手踱在背後,一臉嚴肅以待的樣子,有的人對走在面前的人畢恭畢敬,一臉懦弱不堪。
那些人在門的地方,依次的站了開來,向兩邊站着,童關站在左邊靠中間的地方,那個帶着黑色面具的神秘人,則是站在所有人羣的最中間,也就是門口的位置。
作爲所有人的核心,整個人羣的高尚者,那個唯一的統領者,這個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渾身上下透露着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像是隱匿在黑暗裡頭的騎士。
黑色的半臉面具,透過僅僅露出來的嘴巴,紅色的嘴脣,鋒利的眼睛,可以知曉這個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年紀並不是太大。
隨着這些人走進來這個房間,房間內便是立馬就陷入了安靜,沒有人敢吱聲,沒有人敢有大的呼吸,像是被人掐住了氣管,手腳都不敢動一動。
那些走進地下室裡的人們,分散着向着各個平臺走了過去,相隔着一定的空隙,那些把手在房間四周的,都是穿着黑衣,帶着墨鏡的,而且都是年輕男人。
童關和不知道是誰的另外三個人,分別站在了那個帶着面具的神秘人的兩側。
站在左邊的,有童關,還有一位是戴着大金鍊子,嘴裡叼着名貴香菸,踱着手的中年男人,年紀看起來和童關不相上下,四五十歲左右。
面相像是混跡江湖多年的野蠻人,腦袋上的頭髮很疏,很短,更像是剛從監獄裡出來的黑老大。
站在神秘人右邊的,也同樣是兩個中年男人,年紀和童關差不了多少,看起來也是蠻兇狠的,好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樣子,都留着短髮,毛寸,裸露的胳膊上還留着黑色的紋身,左青龍,右白虎,雙手揣在上衣的口袋裡,神色極爲囂張。
靠近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秘人旁邊的那位中年男人,左眼角的地方,還留着一道疤痕,看樣子,挺長的,似乎是久經槍戰留下來的,又或者是刀傷。
“站在那個戴着面具旁邊的幾個人,都是誰啊,童關我是知道的,其餘三位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你在獵戶座裡留了這麼久,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吧。”
江夏望了望身邊的不良,便是輕聲問道,這種聲音已經是輕到一種極致了,要不是仔細去聽,還真的聽不出來。
“這你就問對人了,要是問這些人是誰的話,我可是最瞭解的,其實吧,你說的這些人,就是我們之前常說的那幾個人,也就是B層四大人物。”
不良瞥了江夏一眼,便是說道,語氣有種輕佻的意味,聽起來讓人覺得很是不悅,但是表情不敢有太大的囂張,畢竟在更高級的上司面前,還是要學會謙讓的。
“B層四大人物?”江夏大吃一驚,不禁問道。
“站在童關旁邊的那位就是蔡經了,呵呵,整天戴着一個大金鍊子,真的以爲自己多麼有錢一樣,就是一個土壕罷了,這種樣子,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討厭呢。”
不良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了不屑,嘴裡哼唧了一聲,望了望站在童關旁邊的蔡經一眼,這次接着說道
“站在那個帶着面具右邊的,叫做高酋,這個高酋倒是有些恐怖,實力是B層四大人物之首,不是你我可以惹得起的,可以簡單的告訴你一聲吧,這個高酋可是B層之首。”
“靠近高酋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叫做秦輝,秦輝算得上是B層的二把手了,這個人也是一個視財如命的人,蔡經相比於秦輝,那可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金錢在秦輝的眼裡,比生命還重要。”
江夏聽罷,倒也明白了些,便又是問道。
“那中間的那個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秘人又是誰啊,看樣子,好像挺厲害的,想必是組織裡什麼大人物吧,連B層四大人物都在他的兩邊,名氣應該不弱。”
“這你說的倒是很對,這個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秘人,果真不是B層的人,但他確實是組織里名氣比較大的人,說白了吧。”
還沒有等不良把話說出來,一邊的一賀恆流就已經把江夏想要知道的給說出來了,微微的撇過了眼睛,用着一種試探性的眼神去看着江夏。
江夏的神情全都放在了一賀恆流的身上,撇過了頭,怒皺着眉頭,即將要知道什麼大事一樣,神色激動不已,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他尋找已久的那個人嗎,只要知道了這個連B層四大人物都忌憚的人,那所有的問題,不都是迎刃而解了嗎?
所以,江夏的臉上是激動的,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這個人是A層的,是那位統領我們獵戶座的人,也就是當初創辦了我們獵戶座的那個人,那名米籍灣灣人,獵戶座的創辦者,領導獵戶座的那個人,他是獵戶座的掌門人。”
“曾經是三維組織的裡的一名成員,不過,這名成員並不是米國人,而是米籍灣灣人,這名米籍灣灣人在三維組織的幫助下,開創了獵戶座。”
一賀恆流深吸了口氣,望着江夏的表情上是有些吃驚的,這也正如一賀恆流所料想的那樣,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笑了一笑,轉而又撇過了頭去,微微的昂着頭,望着門口處的那個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笑而不語。
這番話,對於江夏來說,像是發現到了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一樣,內心裡滿是震驚,不過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像是在掩飾着什麼。
得到了這個最重要的消息,江夏自然是不可以的將這個消息給拋擲腦後的,一想到眼前的這個戴着黑色面具的中年男人就是這個獵戶座的操控者的時候,江夏就很難去抑制內心裡的悸動。
“安靜安靜,都給我安靜點,吵吵嚷嚷的像是什麼,成何體統,都認爲自己有能耐了是不是,以爲自己很牛逼了是不是,都給我閉嘴。”
一個滿臉麻子的壯漢,怒氣衝衝的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望着眼前的人,大聲的吼道,矛頭所指的人,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指的是眼前的這四位駭客。
見此,江夏他們雖然有怨言,但是礙於面子,卻是沒有說出來,只得像是一個階下囚一樣,在那裡微低着頭,一個個垂喪着臉。
“怎麼十二駭客就剩這點了,其他人呢?這點人算是什麼,算什麼十二駭客,就才四個人,是不是在逗我。”
蔡經望了望眼前的這四個人,臉上露出了鄙視,對比於眼前的這四個人,蔡經絲毫不看在眼裡,視而不見,像是把他們忽略了一樣。
“雖然人少了點,可眼前的這幾個人,都是剩下來的精英啊,你可是有所不知,就比如那個叫江夏的,可是殺死或者間接害死了不少的駭客啊。”
童關撇過了頭,望向了蔡經,便是說道。
“哦?怎講?”蔡經好像是感興趣了,便是問道,眼睛瞟向了一邊的童關,輕皺着眉頭。
“就比如說是魔家四將吧,這個小子可謂是挺厲害的,憑藉着自己的實力,單殺了魔棋以及魔宮,而且,雪無痕以及雪櫻也是因他而死。”
“什麼?單殺了魔棋以及魔宮?”聽罷,蔡經大驚,自言自語道,驚慌失措,那種臉色,簡直是不可相信。
“你真的一個人單殺了魔棋以及魔宮,那麼魔宮的那把青月寶劍呢?”蔡經一臉震驚的問道。
“青月寶劍被我扔了,那種東西留着幹嘛?充滿了邪惡的東西,留在身邊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江夏一臉無所謂的看着臺上的蔡經,嘴裡哼唧了一聲,那種語氣,很是鄙視。
“這小子,我喜歡,連那種寶貝,都可以扔了不用,真的是有骨氣,我賞識,哈哈哈。”
蔡經像是見到了寶貝,一臉驕傲的笑着道。
“不礙事不礙事,十二駭客的時代,也該過去了,已經有了七怪,也就不需要什麼十二駭客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好了。剩下的駭客,就繼續執行駭客的責任。”
那個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深吸了口氣,又接着說道。
“畢竟,你們是最後的駭客了,以後,都不會有駭客存在了,駭客將成爲歷史,歷史性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駭客存在。”
聽了,童關大驚。便是問道。
“爲什麼,爲什麼要取消駭客,難道駭客有什麼不好的嗎?”
“駭客已經脫離現實了,該成爲歷史性一個連七怪都打不過的,還留着做什麼?”
畢竟是獵戶座創始人,他說的話,誰敢不聽,在場的所有人,誰敢不從,只能夠笑而不語,心中雖然很想再說什麼,可是臉上卻是已經妥協。
“不會忘記我們此行前來的目的是什麼了吧?”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望了望身邊的B層四大人物,便是說道。
衆人沒有說話,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個獵戶座的創始人,沒有怎麼說話。
那個神秘人聲音有些的滄桑,看樣子,是已經上了年紀的,年紀,似乎不比那些B層四大人物要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