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人,我不服,憑什麼要讓這個外來的小子來做你的大保鏢,他到底有什麼實力,來做你的這個黑道大保鏢,難道您是打算要將我們趕走嗎?”
黑劍一臉憤怒的對着眼前的掌門人呵斥道,囂張的神色,皺着眉頭,齜牙咧嘴,完全沒有將掌門人放在眼裡。
掌門人對此卻是呵呵一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轉過了身去,一臉沉着的看着眼前的黑劍,說道。
“說將你們趕走,未免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真的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要是瞧不起這小子做我的保鏢,那是說明你們的實力不夠,要是實力夠的話,哼,也不至於膽小受怕。”
“切……”黑劍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不屑。
“我覺得黑劍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您想,這個小子是什麼來頭,隨便讓一個外人來做您的保鏢,是不是太過於牽強了,我擔心這個小子別有用心。”
子初倒也是站在了黑劍的一邊,沒有像是黑劍那樣,臉上露着逞強,相反,倒是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來,在掌門人的面前,鞠躬屈膝。
見到子初這番樣子,本來劉宏臉上的憤怒,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平淡了許多,扭過了頭去,望了望子初,卻是道。
“這個不用你們擔心,我心裡有數,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讓你們來比試,誰若是贏了,我便是聽誰。”
劉宏深吸了口氣,又接着說道。
“當然啦,如果你們能夠謙讓這個小子來做我的保鏢,我依然也是樂意的,這樣,也就少了血肉之爭,豈不是很好嗎?”
“這不可能,我們是絕對不會讓那個小子也作爲你的保鏢的,若是他作爲你的保鏢,我們自然也是不服。”
黑劍悶了口氣,極力的喘着粗氣,一臉憤恨的說道。
“不就是比試嗎?誰怕誰,來啊,互相傷害啊,看我不幹死你他個孃的。”
黑劍怒視着眼前的江夏,帶着蔑視的眼神,讓人覺得很是不爽,雙手握拳,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劉宏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轉了身去,向着一邊走了開來,兩行隊伍的中間,回過了頭,踱着手,便是道。
“我可不想因爲你們的爭鬥,而讓我的家裡,變得一團糟亂,傷了外面的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那麼,還是帶你們去訓練室吧,那裡的空比較大。”
說着,劉宏便是一臉輕鬆自在的向着某個地方走去了,黑劍和子初互相觀望了,也沒說什麼,便是跟着他們去了。
望着前面那些人的背影,江夏應聲一笑,搖了搖頭,便也就跟了上去。
“總的來說,劉宏對自己不好也不壞,雖然將血影,這種象徵權利的東西送給了自己,可是骨子裡頭,還是瞧不起自己的,露出了蔑視的目光。”
“不過,自己也不能夠辜負了劉宏對自己的信任,他都已經將這份重任交給了自己,那自己更應該加把勁纔是,爭取將這兩人給打敗,爭做劉宏身邊的大保鏢。”
“既然一山不能容二虎,那就只好留下自己了,等做了大保鏢,就可以見識更多來自獵戶座裡的成員,認識更多的人,爲之後的究極目的做好打算。”
“就算黑劍以及子初合二爲一之後的實力再強,也一定要打敗,如果連這兩個人都打不過,以後怎麼在獵戶座裡立足,要想被人所知,就要殺雞儆猴。”
江夏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的霸道,連走路都帶着風,左手把玩着血影,心中卻早已忘卻那昔日的武器。
同樣的名字,這把匕首也承載了同樣的命運,將要沾染鮮血,將要被人拿在手裡,作爲殺人的利器。
沒想到,時隔一年,居然又再次的聽到了這把匕首的大名,這是何等的讓人激動,首次的喜悅洋溢在臉上,將手裡的匕首握的更緊了。
一樣的名字,不一樣的模樣,握在手裡的感覺,就像是握着鮮活的生命,時刻的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臟在跳動着,他望了這把匕首一眼,誓要用他斬殺敵人。
地下室的入口是在一個極爲隱蔽的地方,隱蔽到讓人無法察覺,兩邊是牆壁,在一樓去二樓的樓梯下,入門的顏色,與地板的顏色相同,合上之後,看不出問題。
劉宏打開了同樣地下室的入口,隨後,便是露出來了一樓梯,直通地下,裡面發黑,看不到一絲光亮,劉宏扶着牆壁走了下去。
其餘的人,默不作聲,江夏跟隨在黑劍以及子初的背後,也跟了下去,在江夏剛下去之後,地下室的門,就自動的被關死了,發出了轟的聲響。
挺大的一個地下室,寬敞得很,要比外面陰冷的多,本來還是漆黑的裡面,奇怪的是,因爲劉宏的一陣跺腳,踩在地面上,地下室裡的燈光,邊就亮了起來,將整個地下室,照的宛若是白晝。
整個地下室呈圓形,邊上有專門的看臺,劉宏說都沒說,便是直接的走上了看臺去,手揣在口袋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整個地下室是沒有任何支撐柱子的,所以一眼望去,覺得很是寬闊,射出來的燈光,是在地下室屋頂上的,所以,整個地下室,全部都已經被燈光籠罩了。
在江夏一番認真的打量之下,卻是發現到整個比試用的場地大的無可想象,有半個標準足球場一般的大小,高度也是不低,差不多五六米左右的樣子。
江夏向着裡面不由自主的就是走了過去,一臉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同時,也是在思考着這裡的作戰思路,待會就要和他們好好地打一場了,不把這個場景給熟悉一遍,在待會的戰鬥中是要吃虧的。
黑劍以及子初跟在身後,卻是一臉不屑的樣子,顯然,這個地方,他們是來過的,望着江夏這個四處打量的這樣,黑劍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的笑容。
“就他這個樣子,還想做掌門人的貼身大保鏢,你說可不可笑,他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大,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弱不禁風,還裝什麼厲害的人物,看我待會不把他打成什麼熊樣。”
黑劍拔出了身後的那把黑色巨劍,握在手裡,轉過頭,一臉得意的看着江夏的背影,心裡,已經躍躍欲試,恨不得給江夏來一招。
不過,子初似乎很不認可黑劍的這一說法,望着江夏的背影,眉頭僅僅一皺,卻是道。
“你只看過了他的表面現象,卻不知道有他的真正實力,在這種表面之下,很清楚的能夠看得到他的內在,如果他沒有一點實力,那麼,掌門人是絕對不可能讓他來當貼身保鏢的,而且是貼身大保鏢。”
說罷,子初便是提起了聲音,對着眼前的江夏大聲問道。
“兄弟,敢問你叫什麼名字,也好讓我們知道,我叫子初,旁邊的這位叫做黑劍。”
“我叫江夏,你們的名字我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待會要死的,也會是你們。”
江夏冷不丁的回過了頭,輕皺着這眉頭,眉宇之間露着一絲的霸道,簡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你這個混蛋……”
黑劍氣在心頭,卻是索性的將手裡的黑色大巨劍向着江夏扔了過去,黑色的大巨劍,直接的向着江夏飛了過去。
江夏慌不擇及,並沒有察覺到這個黑色大巨劍的存在,這把大巨劍,直接的就是插進了江夏的胳膊裡,頂着江夏,飛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黑色大巨劍,插在江夏的肩膀上,將江夏給釘在了牆壁上,本來這把黑色的劍,就是挺大的,再加上,江夏被釘在了牆壁上,所以,傷口處,還在流着點點滴滴的鮮血,順着牆壁,流在了地上。
而江夏的神色,卻並不顯得慌張,嘴角冷冷一笑,想都沒有,便是伸出了手,將這把黑色的巨劍,給拔出了出來,頓時,一陣痛苦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地下室,聽起來那是痛苦不已。
鮮血充滿了他的整隻胳膊,等巨劍被拔出來的時候,江夏的身子順着牆壁,滑落了下來,落到了由他的血凝成的血泊裡。
“哼,真的以爲有多大的本事,卻是想不到,竟是這樣的軟弱,連我飛過去的巨劍,都發現不到,真的想不通,掌門人是怎麼認爲這個小子是有實力的。”
黑劍望着江夏這一狼狽的模樣,嘲諷的笑着道,隨後,便是徑直的向着那把黑劍走了過去,再來到江夏面前的時候,還不忘嘲諷句。
“這就是掌門人請過來的保鏢,還要打敗我們,看把你給能的。”
江夏沒有說話,只是微低着頭,給人一種十分軟弱的感覺,覺得,很好的欺負。
“額,我會盡力一搏的。”江夏緩緩的站了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就你這個熊樣,還想要再放手一搏,可把你給能的,想要打敗我們,再等一年的吧,你覺得你還能夠再努力嗎?現在連左手都廢掉了,乾脆回家去吧。”
黑劍撿起了地上的巨劍,在轉過身的時候,向着江夏不屑的瞥了眼,嘲笑着道。
江夏沒有說話,冷冷一笑,右手扶着左手的胳膊,一臉詫異的向着一邊走了過去,曲着腰,一副要死了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放心,我還死不了,還能夠打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