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血洗奎爾薩拉斯

烏瑟爾用力一翻身,坐在馬上。文治上前,這次他終於打開了盒子:“烏瑟爾,我只是詢問一下,如果是全盛時候的你,能復活他們麼?”烏瑟爾看了看盒子裡的骸骨,搖了搖頭:“孩子,我只能復活剛死不久,屍體較全,而且靈魂還在的人。好了,文治,記住我說的,我要出戰了。”文治腦子裡轟了一下,這就意味着,他之前所做的全部都是錯,還害死了李明,文治身體晃了晃,他差點癱倒,這打擊太大了,硬撐着沒坐下來。他拉住了烏瑟爾的馬頭:“大人,你此去凶多吉少,我這裡有一粒毒丸,如果說……我是說,如果,阿爾薩斯抓住你,並不殺你,而是要侮辱你,蹂躪你,你就吃了它吧,那樣你死的有點尊嚴!”烏瑟爾足足看了文治有10秒鐘,最終他嘴角浮出一絲微笑,接過了毒丸,“全軍聽令,吃完最後一頓飯,我們就要全軍進攻,戰至最後一人!萬歲、國王的力量!”人羣之中,文治看見了提米的父親,還有其它身中劇毒的人,還有婦女、老人……看着這幫手持鋤頭,叉子的人,文治心中彷彿堵着一塊巨石,什麼忙也幫不了他們,於是他們離開了那裡。

文治不由想到了李明,如果不是文治的決定,李明或許現在還活着。而事實上,烏瑟爾的話告訴文治,他一開始就在堅決的執行一條錯誤的路線!那種打擊是可想而知的,文治走路都晃了,他的手不停的揉搓臉,讓自己冷靜一下,但是眼淚總是要往下涌。人生最大的痛苦,或許就是自己拼搏了一生,才發現自己堅持的原來是一個錯誤。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就在幹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除了本身是個悲劇之外,文治感覺到自己的行爲是多麼的可笑。就是這樣的無知,導致李明的戰死,文治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一股崩潰的感覺涌起,文治看着解雷,居然說要解雷來行使隊長的權力,當然解雷拒絕了。話說間,齊飛他們來了,而且已經準備好了縱火的材料!時間很緊,這把火必須在烏瑟爾出擊前點燃。文治帶着侯青、唐彤、張波,解雷帶着藍雨、齊飛、徐月分兩路放火,當然地點齊飛早就通過侯青的掃描確定,看來這傢伙對這一行當十分在行。

路上看見不少揹着包裹逃難的人,原來烏瑟爾早就下令,如果想逃生的,也不阻攔,但是大多數留下了,因爲,能往哪裡逃呢?

城西,穿過一個較高的拱形門,就到了。之前這裡有至少30人的防衛隊,現在全部跟隨烏瑟爾最後一搏了,這裡空了。文治他們按照事先的分隊,進去了。當然遇到喪屍,不過都是普通平民變的,幾乎沒有什麼戰力,文治都不用開啓精靈力量,隨便就能幹掉,而解雷,直接變二級肌肉男,撞撞就把它們撞散了。令文治吃驚的是,這些喪屍,居然還有5金幣增加!本來想全部清除喪屍的,但是時間太緊,沒辦法,兩路人馬沿街放起火來,最後撤離的唐彤還拿劍扎進了一個喪屍的臉。

火順利的放起來。然後文治他們就從北門撤離了,繞向阿爾薩斯那裡。

阿爾薩斯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最後的時刻,他估摸着烏瑟爾的人馬損耗的差不多了,準備來個最後的一擊。他突然發現了對面城裡面起了大火,冷笑了一下,空中一個石像鬼緩緩的落下,彙報了烏瑟爾的動向。阿爾薩斯猛然站起來,揮了揮寶劍:“我還沒去找他,他就來送死了!”旁邊的寺僧說:“主人,這火是不是有點奇怪啊?”阿爾薩斯輕蔑的笑了笑:“或許他想不留給我們任何的東西吧,哈哈,他們的屍體纔是我們想要的!傳令出發!”阿爾薩斯走向他的骷髏戰馬,那傢伙全身裹着鎧甲,如果不是臉部是一具骨架的話,恐怕還分不出來它是死靈。就在這時,他的手下來報,外面來了一幫人要見他(烏瑟爾的部隊行動緩慢,都是雜牌,還有老人、婦女。而文治等人都是全力奔跑而來,爲的是趕在兩軍決戰前加入阿爾薩斯)。阿爾薩斯揮了揮手,此刻他壓根不想見任何人,內心裡,烏瑟爾依舊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還有是壓力的。不過隨後他改變了主意,他扶着劍,站在骷髏馬旁邊,按他的要求,背後4個憎惡怪物在後面助威。文治他們進來了,但新人臉色很難看,亡靈的陣營裡,看見太多的噁心東西,文治一直咬緊牙關,在見到阿爾薩斯之前,他不想說任何的東西。一進阿爾薩斯的帥臺,文治倒吸一口涼氣,那種陣勢何止是壓抑?!本來阿爾薩斯一臉猙獰,早就已經是非人類了,後面的一個個憎惡更是增加了百倍的煞氣。與遊戲中不同,它們體型較瘦,卻2米以上,披着髒亂不堪的頭髮,打着赤膊,能看見身上無數的傷口,皮肉外翻。前頭的兩個拿着砍頭大斧,後面兩個抱着巨大的死神鐮刀,時刻準備割碎敵人的身體。

阿爾薩斯卻先說話了:“又見面了,看來你比想象的厲害多了。不過幹掉烏瑟爾的事情,得由我來完成!”文治並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一臉茫然。(系統給文治定的身份是阿爾薩斯的競爭者,在阿爾薩斯看來文治不會阻止他的事,卻會影響他的地位,所以阿爾薩斯設陷阱準備教訓一下文治,當然,文治他們不會輕易被感染。)阿爾薩斯重複了一遍,文治這纔有一點明白,這個就是他在遊戲中的身份。這時文治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之前他篡改遊戲進程,任務陡然變難,是他一手造成了李明的死,如果不是文治、解雷的爆發,那種難度足以將他們華夏隊全滅幾次了。對於阿爾薩斯的提議,文治求之不得,他並不想看見那幫無辜的人類死在他的手裡:“好吧,放火沒燒死他,看來這個任務應該你來完成。”文治就坡下驢。

嘟,遠處傳來了嘹亮的軍號,烏瑟爾帶着他最後的人馬,走出了軍塞的大門,軍容不整的他們不免有些悲涼。阿爾薩斯生怕文治跟他搶功,派了亡靈軍“保護”他們,讓他們在後面觀戰,文治等人依託侯青的掃描,關注戰場,主要目標阿爾薩斯和烏瑟爾。阿爾薩斯上馬,帶大軍出去了

在亡靈大軍面前,烏瑟爾的部隊少的可憐,不過烏瑟爾全無半點懼色,依然很威武。烏瑟爾騎着馬往前邁了幾步:“阿爾薩斯王子,你的父王還好麼?”阿爾薩斯冷笑了一下:“你別跟我廢話,我來就只是要得到你手裡的那個精美的骨灰甕。”烏瑟爾壓住自己的怒火,戰錘指着他說道:“你這個混蛋難道不知道這裡面是自己父王的骨灰麼?!”阿爾薩斯大笑起來,揮了揮寶劍:“不是你說,我還不知道呢。我看你還是自覺的交過來吧,免得我動手,或許我還會讓你死的舒服一些!”烏瑟爾丟了兩個字:做夢!兩個撥馬回頭,各自進入隊伍之中。烏瑟爾開始鼓舞隊伍的士氣,他的人馬立刻變得激動起來,用武器相互碰撞,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準備。烏瑟爾錘子一揮:“衝啊,國王的力量!”人類士兵大叫着,衝向亡靈。於此同時阿爾薩斯也揮舞着霜之哀傷,亡靈大軍發出一種及其刺耳類似於哀號的聲音,撲向了人類。第一波烏瑟爾帶隊的數百騎兵先撞上了亡靈的前鋒,頓時不少骷髏、食屍鬼等級的水貨兵種給撞散了架。人類各個義憤填膺,利劍落處,喪屍頭落,骷髏被斬斷。後面亡靈的骷髏弓箭手舉弓就射,其中還有一種深紅色的骷髏,發射的是地獄之火。騎士們舉盾頂住,一時間人類的騎兵們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鋼鐵之牆。但後面的步兵可就慘了,尤其是那些剛剛組織起來的農民,一陣慘叫,數十個人就倒下了。一陣箭雨過後,騎兵打開盾牌,還擊,有幾個倒黴的騎兵被射下馬來,被食屍鬼撲到,撕咬着,慘叫不絕於耳。烏瑟爾縱馬用錘狠狠一甩,5個食屍鬼被帶起飛向後面,撞翻了更多的食屍鬼和骷髏。然而,隨着人類的騎兵撞開亡靈的大陣,所有馬匹一陣長嘶,他們的前方,迎接上來的是亡靈的精銳憎惡軍團,至少50個強壯的憎惡,手拿砍刀,渾身散發着綠色的瘟疫之霧,簇擁着阿爾薩斯,迎了上來。此刻人類騎兵的速度已經被食屍鬼、骷髏們降了下來,有的士兵似乎已經被嚇住了。烏瑟爾趕緊高喊:“殺了阿爾薩斯,爲國王報仇!”一句話,竟然令士兵們按住恐懼,縱馬上前。

阿爾薩斯舉起霜之哀傷,那寶劍劍刃泛光,隨着他用力一揮,一團黑色物質直奔人類而去,於此同時,憎惡發出邪惡的嚎叫,衝了上來。騎兵有害怕的,但沒用了,馬匹一旦衝起來,就很難停下來,他們迎着死亡而上!跑在前面的先被阿爾薩斯的死亡纏繞放倒,那個不幸的傢伙連哼都沒哼出來,就全身發黑栽下馬來死了。烏瑟爾舞着大錘,轟開了攔路憎惡的砍刀,一錘下去,砸進了那傢伙的腦袋,爛肉淤血濺了一身,烏瑟爾如此厲害,令文治讚歎不已,豎起了大拇指。其他騎兵猛烈的撞上憎惡,長矛扎進憎惡的體內,但是那幫憎惡猶如一堵肉牆,騎兵僅僅撞的它們倒退了1、2米就停下來了。喪失了速度的優勢,陷入徹頭徹尾的肉搏戰,大多數騎士被憎惡拉下馬來,有的甚至被憎惡砍斷了。烏瑟爾此刻用盡了全力,左衝右突,大錘舞到之處,竟連憎惡也被打飛了數米。烏瑟爾殺到瘋狂之時,大錘向前一砸,眼看要幹掉另一個憎惡,卻被一把寶劍擋住了,當!大錘被撥開,他的對面骷髏馬上,正坐着烏瑟爾昔日的徒弟——亡靈悍將阿爾薩斯,此刻正一臉殺氣的盯着烏瑟爾。烏瑟爾也不說什麼,又一錘砸了下去,阿爾薩斯擋住。

文治他們正在不遠處觀看,大軍中一片混亂,雖然亡靈倒地的更多,但明顯看出來人類已經不行了,騎兵陷入苦戰,後面的步兵已經被打敗了,有的甚至屍毒發作,變成了喪屍,咬起自己人來!華夏隊這幫人心情都不好受,同情溢於言表。文治更關心烏瑟爾的生死,他要求侯青集中掃描烏瑟爾那裡,並鏈接給自己。十幾個回合下來,烏瑟爾大汗淋漓,氣力不濟,阿爾薩斯一劍刺過去,烏瑟爾一躲,但是身形已亂,躲過了劍卻被阿爾薩斯一拳打下馬來。烏瑟爾一落地,便被4把憎惡的砍刀架在脖子上。烏瑟爾掙扎了一下,被抓住了。阿爾薩斯要烏瑟爾交出骨灰甕,烏瑟爾寧死不從,阿爾薩斯原本想一劍殺了他,手下寺僧攔住了,理由很簡單:“攻破其他人類的時候,這傢伙有用!”(這話傳到文治耳朵裡,他恨不得撕碎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八成小鎮上的陷阱就是這個傢伙給出的主意!)

烏瑟爾發出無力迴天的哀嘆,然後朝阿爾薩斯痛罵起來。寺僧打了他幾記嘴巴,然後開始侮辱烏瑟爾,最後連帶已經死的國王都給罵了。烏瑟爾想反擊,身體被控制了,動彈不得,阿爾薩斯絲毫沒有任何憐憫,任由這個昔日的英雄被蹂躪。文治氣的順手從自己的空間袋裡拿出來一個玉碗,砸在地上,發誓一定找機會滅了那個寺僧!最終,烏瑟爾摸到文治送給他的毒丸:“阿爾薩斯,你這個叛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隨着他最後的一次高呼,烏瑟爾用盡全身力氣,發動了他人生最燦爛的也是最後一次聖光,圍繞他周圍的4個憎惡亮光閃過,直接躺在了地上,彷彿被烈火燒成了黑炭!而阿爾薩斯旁邊的那個寺僧,似乎早有準備,躲到了手下後面,逃過一劫。不幸的阿爾薩斯,臉彷彿金屬澆了硫酸,迅速溶解,他叫了一聲,趕緊伸手,似乎使用了一個技能,他前方的一個食屍鬼,身上亮了一下,一團黑氣出來,被阿爾薩斯吸了,然後他恢復了平靜,身上被溶解掉的部分又長了出來——死亡契約!阿爾薩斯衝上去,用寶劍猛捅烏瑟爾的身體,人類最偉大的戰士,兩眼死死盯住阿爾薩斯,身體劇烈的顫抖——他已經死了,吃了毒藥。阿爾薩斯憤怒的不知道捅了多少劍:“混賬,任何阻止我的人都要死!”

這一切,文治、侯青看的真切,除了悲痛,文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此刻他不得不接受系統給自己安排的身份,亡靈大軍中的一員!大家都在爲人類軍隊全滅難受的時候,旁邊齊飛突然大叫起來,而且是及其喜悅的那種,沒等大家回過神來,齊飛衝到文治旁邊:“哥麼,你知道麼,我發了!”大家滿臉疑惑,解雷的手已經舉起來了,如果他給不出合適的解釋,一定要被解雷打一頓。這種悲痛的時刻,齊飛這種猖狂的

笑,完全就是泯滅道德的行爲,解雷怎麼可能容忍呢?“系統剛剛通知:烏瑟爾死亡,獎勵金幣10000、功勳4!”齊飛模仿系統提示音,而且十分嚴肅的樣子,不象是說謊,而且這種事也沒必要說謊。大家都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驚奇,那種驚奇的誇張表情,恐怕只有齊飛才做得出來。好一會兒,文治纔有點明白:既然系統給他們的身份是亡靈軍,那麼毒丸是齊飛的,烏瑟爾被毒死,那麼功勞肯定記在齊飛身上!這時,旁邊的唐彤插話了:“文治、解雷。我剛纔一直在考慮的問題,現在明白了一個很小的方面,這個空間的目的。”衆人被唐彤吸引過來,齊飛覺得自己風頭被搶了,想說話,被文治打斷了。

唐彤看見大家盯着自己,眨了眨眼繼續說:“文治,如果之前我的進化理論成立的話,那說明這裡最終是要求很強的人去完成什麼任務。但是又有一個問題產生了,從你們跟呂宋隊交戰來看,系統本身不明文規定你們是敵對,而是因爲你們利益的原因導致以死相搏。那麼這裡似乎沒有什麼道德底線,齊飛就是一個例子,明明亡靈族是混蛋,我們幫助人類難度陡然提升,反而回來殺人類卻被獎勵。你們不覺得奇怪麼?或許,如果我考慮的不錯的話,這裡在提升人個體的同時,也在改變我們的世界觀。”衆人正順着唐彤的思路想問題,解雷急了:“可是,這個能說明什麼問題,難道我們會被培養成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唐彤笑了笑:“解大哥,這個倒不會。不過就目前我所看到的,能知道的也就這麼多,而且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這裡的謎團會被揭開,可能我說的推論或許也不對!”

正在說話間,外面阿爾薩斯回來了,先跟外面的士兵問了問文治他們的情況,然後找到他們:“各位久等了,我完成了任務,我曾聽你們說,你們知道我要去幹什麼,說吧,接下來我會去幹什麼?”文治說:“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接到的任務就是帶你的人馬去奎爾薩拉斯,攻滅那裡的高等精靈,然後復活你骨灰甕中的同夥吧?”阿爾薩斯吃了一驚,他不明白這個人類怎麼知道的那麼完整,就連骨灰甕中放着蘇克爾加德都知道:“那你們呢?”文治說:“一樣,我們是來幫助你剿滅奎爾薩拉斯的精靈的。”阿爾薩斯點點頭,亡靈大軍即將開拔,後天到達奎爾薩拉斯。

一路上,文治他們被安置在一輛輪車上(類似於四輪馬車,不過是4個憎惡在拉他們),阿爾薩斯偶爾會上來跟他們說話。趕路是辛苦的,所幸亡靈的人不知道疲倦,所以行進速度很快。不過,倒黴的是華夏隊這幫人,沒有食慾,這裡到處都是發黴,噁心的氣味。但是肚子空着,餓的急了,也只能硬着頭皮吃了。侯青表現的十分激烈,就差發瘋了。華夏隊衆人對侯青突然變得這麼激動,有些難以接受,畢竟一直以來,侯青都是一個有素質的絕頂美女。文治卻笑了,他明白侯青很愛乾淨,這種環境的確是委屈她了。文治想安慰她,可是小丫頭壓根不跟自己說話,不是因爲討厭文治,而是她實在是見不得這種噁心的場景。跟亡靈大軍在一起,侯青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如果不是藍雨、徐月攔着,侯青恐怕會急的生病的。1個小時不到,文治心疼了。侯青的原來閃亮的眼睛,變得暗淡,眼白裡到處都是血絲,烏黑柔順的長髮被她自己折磨的凌亂不堪。怎麼辦啊?所有隊員都慌了,停止了聊天,全部想盡辦法來安慰侯青或者是轉移她的注意力,可都無濟於事。眼看着侯青就要因爲這個生病了,張波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從空間袋裡拿出來一個閃着深藍色光輝的晶體。初看上去,這東西的周圍騰着白色的霧氣,似乎十分寒冷。“嗯,沒想到,哎,算了。”張波將這塊冰晶放在了侯青的眉心處,原本狂躁的侯青,居然立刻安靜了下來,但是意識好像有些模糊了。不過冰晶的亮度急劇下降,最後變成透明的了。文治大怒,一氣之下,居然拿出了弒月:“你要是弄傷了小侯,我要你的命!”齊飛,湊了過來,示意文治輕聲。他探了探侯青的氣息,又翻看了她的眼睛,沉吟了一會:“沒事的,張波,你這個東西是讓人安靜凝神的至寶,不過看來,它是一次性的。”張波沒有解釋,他看了看文治:“文治,我怎麼可能傷害小侯呢?算了,只要小侯沒事,這東西,沒了就沒了吧!嗯,她估計明天就能醒過來,你們別打擾她了。”啊?大家似乎也對張波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接受不了。

文治點了點頭,收起了弒月:“張波,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波似乎還在爲這塊晶體的消失感到十萬分的可惜,他搖了搖手:“你別說了,救侯青,我想,換成我們隊的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做的。算了不說了,你們看這個。”張波手中多了一顆黑色的球,那是從亡靈士兵的眼皮底下偷來的,至於是什麼,他並沒有說。

路上,大家備受煎熬,不少人都吐了,終於奎爾薩拉斯到了。這裡青山綠水,藍天白雲,是個好地方。阿爾薩斯笑着說:“奎爾薩拉斯,多麼讓人留念的地方,自從離開裡這裡,好多年過去了,依然這麼美。”文治在旁邊,心中暗罵:馬上就要被你給毀了,如果不是系統要我們幫你,我早就給你一拳了。到了這裡,侯青也醒了,看着這美麗的風景,小丫頭總算好過了許多。她的目光始終盯在前面的風景上,十分厭惡旁邊的事物。

小侯,你真可憐!嗯?文治,明顯能感覺到一個很活躍的生命體,呼!一陣清風拂過,阿爾薩斯面前出現了一個披藍色風衣,身穿緊身戰衣,年輕漂亮卻威風凜凜的女弓箭手。張波,此刻恢復了本色,嘴裡不自覺的說出來:“靠,好大的乳fang啊,而且半個露在外面!”話說完,張波就開始罵了:“侯青,你別把我的視角轉移啊!”文治剛想笑,那個女弓箭手對阿爾薩斯的腦袋就是一箭,眼看就要刺到他的腦袋,一把劍擋住了,弓箭掉落在地上。這一下也就短短的幾秒鐘,文治吃了一驚,這傢伙反映這麼快?女弓箭手警告阿爾薩斯:“我叫希爾瓦娜斯,銀月城的上將,你們骯髒的軍隊進入了神聖的奎爾薩拉斯,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否則這裡將變成你們的墳場!”不等阿爾薩斯說什麼,她再次張弓搭箭,與剛纔不同,所有人清楚的看見,她的箭頭處的空氣產生了波動,類似於漩渦。文治正爲她的戰鬥力喝彩,只見她右手鬆開弦,那支箭直奔阿爾薩斯而來,箭頭所到之處,地面的草都被氣流壓趴下了。危險,文治甚至開啓了一級精靈力量,拉着張波、唐彤就往側面跑,隨着耳朵邊一陣強烈的呼嘯聲而過,咚一聲。文治他們再回頭看的時候,地面上一條深深的痕跡,箭所指方向的山給震了一個坑。張波吞了下口水:“奶奶的,這大胸女人也太兇了,一點也不好玩,文治,看來我們給誰賣命都時刻會死啊!”

阿爾薩斯早躲的遠遠的了,有個亡靈的小兵,估計沒明白怎麼回事,上半身就沒了!那希爾瓦娜斯早就閃的無影無蹤了,華夏隊驚魂未定,卻聽阿爾薩斯說:“集合部隊,準備進攻,這傢伙不知死活,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齊飛拍了拍文治,輕聲的說:“照劇情來看,那個女的最終要被幹掉,不過據我猜想,如果是我們幹掉她,這筆錢少不了啊!”躲過了那箭之後,文治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就是這個,爲什麼,我文治現在變的這麼兇殘,我怎麼變得跟齊飛一路貨色?之前幹掉呂宋隊,是自保。而現在,居然產生了爲了金錢而殺人的念頭。文治什麼也沒說,還能說什麼呢,估計唐彤的說法是對的。我們在這裡,註定世界觀、人生觀要改變。

希爾瓦娜斯的出現,激怒了阿爾薩斯。茂密的奎爾薩拉斯森林,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憤怒中,他命令手下用絞肉機清開條路!華夏隊內部商量,得出來一條計劃:“亡靈發起攻擊之前,華夏隊先試探的進攻一下,既然任務擺在這裡,說明幹掉精靈的人可以有金幣。雖然這是濫殺無辜,但是殘酷的現實就是精靈已經把他們看成了亡靈的人。如果試探下來,精靈的人不堪一擊,那麼幹脆多加點錢,新人也是要歷練的。侯青先負責把精靈的聚集點找到,阿爾薩斯那種野蠻的搜索,是很難見成效的。”要離開亡靈軍了,侯青高興的閉上眼睛:北面,有一種奇怪的精神體,它彷彿屏蔽着什麼東西,東面也有幾個,但是較遠。文治果斷的下令,向北進發。說不出爲什麼,文治自從進入這裡以來,他一直感覺到這裡森林彷彿都會說話一樣。

文治帶自己的人潛入森林搜索,阿爾薩斯則繼續開路,一旦發現目標,文治會點菸發信號。衆人依據侯青的指示,向北進發。一路上,有兩個人表現的很興奮:齊飛、唐彤。前者因爲錢的緣故,而後者,則彷彿是考古隊員那種感覺。而另兩個人表現的十分低落:張波、藍雨,都是被希爾瓦娜斯的箭給嚇着了。半個小時之後,文治陡然感覺北面有東西,而侯青的話也印證了這點:精神體就在前面不遠處。於是衆人開始悄悄的前進,果然,當張波扒開一堆草叢,一個很小的村落展現在他們面前,幸運的是,這裡的屏蔽消失了。裡面的人十分忙碌,各個都拿着兵器,穿梭不停,看來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身旁的唐彤嘴裡輕聲的嘟囔着:“一幫蠢貨,如果是我,早撤離了,要不就隱蔽起來,這點人防守無異於自殺!”文治看了看這個小夥子,說的有理。這裡最多不會超過20個人,但是也不能貿然衝出去,萬一打不過,那就麻煩大了。文治掏出匕首,自己先潛進去,由於害怕村中有通精神力的人,發現侯青就不好了。所以要求侯青每隔5分鐘鏈接他,侯青點點頭,說了聲保重。文治先繞到左側,進入了村子。

村子不大,文治十分小心的貼在牆邊,走到一個窗戶時,他聽見裡面有人說話,蹲了下來,裡面人說道:“該死的亡靈,居然來進攻我們。不過上面說亡靈軍中有人會使用精靈生命之力,混蛋叛徒,我們也要小心防守,敵人一來,我們就發消息通知銀月城。”文治心想:看來這屋子裡面是個頭目,我該怎麼辦呢?文治後悔了,偷雞摸狗的事情,應該交張波,自己一竅不通,居然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幹什麼。嗖,危險!文治陡然感覺自己右側有東西飛過來,文治向前低身,腦後一支箭插進了房子木板裡。就聽有人喊:“有奸細進來了!”小村子裡頓時一陣騷亂,嗖嗖嗖,一連三支箭,文治向前滾了過去,三箭先後紮在身邊。原來村子裡有一個3層房子,三樓專門有人看守,但是外形不像是哨塔,所以文治沒有注意。文治趕緊躲到一個房子後面,就聽樓上喊:那裡,那傢伙躲在蘭多房子後面。文治恨不得用大糞塞住他的嘴。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打一架在所難免,但是文治很清楚,他只能原地不動,外面肯定有N多弓箭瞄準他,文治更加後悔,爲什麼沒跟解雷把烈焰盾要過來。右邊,腳步聲變緩了,幾秒鐘過後,一個拿着劍,穿着盔甲的人出現在文治面前——精靈劍士。按理見面要問一聲你是誰,文治都準備撒謊了,但是那傢伙二話不說,上來就砍!一劍直奔文治的腦袋,文治向後一跳,躲了過去。那人跟上來又是一劍,文治想還擊,卻沒有機會,只能繼續躲。那人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每一劍都刺向文治的要害,看來這幫精靈不是好惹的。幾個回合下來,文治看見不行了,再不快點解決他,後面的精靈上來,就麻煩了。文治開啓了一級精靈力量,身泛白光,那人好像呆住了,文治衝向去就是一匕首,速度極快,誰知道,精靈劍士身體上居然也泛出了白光,跟文治一樣!他輕鬆就躲過了這如閃電般的快速突刺,好傢伙!文治明白自己很危險,立刻頂出了2級精靈力量,速度上去了一倍,那傢伙沒跟上節奏,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被文治猛然一匕首扎中咽喉,鮮血噴了出來,那人捂着傷口,倒向後面死了。“擊斃精靈劍士增加金幣150。”沒等文治驚喜,房屋兩側閃出來兩個拿弓箭的傢伙,其中一個還是女的,對準文治就射。文治向後打了個

倒翻,兩箭貼着文治的肚子就飛過去了。要不是此刻文治開着二級精靈力量,他早被一箭穿心了。文治一甩手,匕首直奔女弓箭手而去,眼看要扎進她的胸膛,旁邊那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匕首,男人直挺挺的倒下了。女人扔掉弓箭,大哭着,開始呼喚自己的男人。文治彷彿觸電一般,扔下女人竄向了後面。

更多的腳步聲傳來,文治就勢撞開一扇窗戶,進了另一間房子。這一切3樓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指明瞭位置。嗖,三樓的傢伙突然左胸一小團紅色血液出來,短短的2秒過後,血液直接凝固了,都來不及慘叫,倒下來死了——齊飛,藉助侯青的掃描,遠距離瞄準了對方,一支凝血針插入了對方的心臟。而下面精靈過去包圍,卻根本不知道三樓的人已經被殺了。文治後悔到了頂點,慌亂之中,居然沒時間看這房子小的不成樣子。文治進去就看見一張牀,一把椅子,其他什麼都沒有,這傢伙有夠窮的!屋外只要亂箭射入,他連躲的地方都沒有!不過外面的精靈到沒有那麼兇殘,剛纔文治聽見的那個聲音喊道:“出來投降吧,我還能給你個痛快的。否則亂箭穿心的滋味可不好受!”看見文治不出來,那人開始數數字,1!射擊!文治原來還考慮着有三秒的時間呢,誰知道這傢伙喊了1就射了……這裡根本沒有什麼規則,拼了,文治躲開了一支箭,撞開了門,衝了出來。一出來,壞了,那幫精靈訓練有素,弓箭手圍了小房子一圈,文治出來手臂能觸及到的地方,一個人也沒有。那個指揮員是一個劍士,看見有人出來,阻止了繼續射擊,看着泛着發亮白光的文治,憤怒的說到:“什麼,你就是那個會精靈生命力量的傢伙?給我射,幹掉這個投靠亡靈的混蛋!”那人一揮手,十幾個精靈頓時就利箭脫弦,直奔文治。呀!文治都來不及開啓三級精靈力量了,連躲三箭,第四箭飛來,文治一側身,冷不丁,後面一箭刮到了文治的背。緊接着又一隻箭插進了文治的左肩,劇痛中,文治又體驗到極度的危險,類似於大戰死亡騎士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只見文治身法大變,右手居然順勢截住了飛奔而來的箭,一反手投向對方,噗,一個射手中箭倒地。文治又向前一跳,空中又抓住一支箭,又一投,另一個人倒地。啊,另一個弓箭手卻毫無徵兆的一軟癱倒在地上(齊飛乾的),這時清楚的聽見一聲如雷的大喊,一個肌肉男人衝了過來——解雷,後面張波兩隻手變成了兩把鋒利的尖刀,更遠處,唐彤,拿着盾牌、劍,衝了過來。精靈頭目見狀叫道:“那個傢伙交給我,你們對付其他的人。”然後他迎向文治,此刻文治依然處於那種狀態,精靈隊長過來,也沒有任何反應,上來就打。要說精靈隊長能耐還是不錯的,但是跟文治現在的狀態比起來,差遠了,三下五除二,精靈隊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文治一腳踹飛了。其他精靈朝打頭的解雷射了幾箭,一看不對頭,那傢伙連躲都不躲,弓箭直接射不傷他,掉在地上。精靈們見勢不妙,隊長大呼撤退,他們敗逃下去。啊,又有一個精靈叫了一聲,立刻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傷口迅速凍結了。文治看見大家來了,十分高興,卻全身無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抱住胸口,屁股猛然墜地,後門疼的都要裂了!

文治渾身顫抖着呻吟:“真疼啊。就跟無數尖刀在扎我一樣呢!”唐彤,見狀皺了皺眉頭:“文治,你這傢伙,這麼容易就會出現基因羣活躍狀態啊,很危險的。萬一哪個不對頭,你就要得癌症之類的東西了。”別人看着沒有任何辦法,倒是後來竄上來的齊飛,遞給文治一粒藥丸,類似於麻痹神經的東西。文治吃了,感覺好多了。侯青上來,兩眼盯着文治,拿出手帕幫文治擦擦汗。文治很疲憊的跟侯青說:“掃描一下,看看阿爾薩斯這傢伙現在進展怎麼樣了?”侯青點點頭,她的表情似乎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文治的心裡也是暖暖的,侯青那美麗而溫柔的眼睛又像以前那樣看着自己了。不過文治心裡即便高興,也壓制住了衝動,畢竟侯青是自己喜歡的人,不能亂來,能看見那雙閃亮的,誘人的眼睛,文治已經很滿足了。)

阿爾薩斯盲目的行動,進展很慢,巧合的是離東邊聚集的地區不遠了。當解雷問及精靈的戰鬥力時,文治認爲比起阿爾薩斯的亡靈軍,強悍多了。估計銀月城攻堅戰的時候,將會十分困難,難度很高,隨時都會有死人的危險。下一步該怎麼辦,文治表示不能單獨行動了,要依靠亡靈族,否則像剛纔,如果不是文治再次發揮,他早就被亂箭射死了。

從精靈駐地搜索到一個板車,將文治裝上,向另一處精靈聚集點進發。路上大家又發現張波手上又多出來一顆很奇怪的綠色發光果子,齊飛低三下四請張波照顧照顧他,張波點頭同意,不過齊飛發現張波竟然偷了自己幾顆疲軟丸,他爲了以後,忍了。侯青在旁邊捂着嘴笑,輕聲的說道:“賊性不改!”侯青看着張波的眼神也是很溫和的,她很感激之前張波的那塊凝神水晶,這一切,文治看着,雖然有些急,但是比起之前來,心情平和了許多了。這個張波,對侯青也是真心的。不過,當文治的腦海裡出現這個思維的時候,文治心中的危機感更加深了,這樣一來,看來最後的競爭將是非常火熱的了。

東邊精靈聚集點,因爲屏蔽的存在,派張波探聽。一旦進入範圍,屏蔽便消失了,這裡彷彿是一個前線的據點,防守力量很強大。於是文治決定就地點菸,信號地點距離據點3公里左右。很快阿爾薩斯迫不及待的帶領先頭部隊殺來了。聽到是前線據點,阿爾薩斯一陣狂笑,給手下發布的命令是,一個不留!而文治給自己人下的命令是,混在亡靈軍中,給精靈最後的一擊必須由自己人完成。本來並不要求女生上陣,但是徐月堅決要求參加,這一來藍雨也決定加入。不過侯青,文治卻不允許,表面上說侯青一定要保留體力,實際上,文治心中隱約有另外的感覺,酸酸的,他真的害怕侯青受傷害,哪怕是一點點,文治自己寧可戰死,也絕不想看見侯青有任何的危險。侯青笑了笑,也好,在後面給大家提供情報,免得盲目衝鋒被殺也是不錯的選擇。文治裝作很自然的對侯青說:“你還是在後面安全些,也讓我更加安心呢。”謝謝!侯青甜甜的聲音出來,文治的內心,朝侯青飛吻了N次,再看着侯青的背影,文治的心跳的厲害。那絕對是一種回憶初戀的感覺,當時短暫的一瞬,讓文治體驗到了人間最柔美的風景。隨風飄舞的不僅是她如瀑布般的烏絲,不僅是那清新淡雅的裙襬,同時還有文治青春萌動時候的心靈。“你一定是我的!”哦,哈哈,文治不禁笑了,原來這一刻,不單是自己,其他的隊員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身上,張波的讚歎聲脫口而出,不過侯青卻顯得很淡定。

精靈那邊,看見樹林裡突然冒煙,覺得十分奇怪,於是派出偵察兵探聽,同時命令士兵就位。倒黴的偵察兵,看見亡靈大軍之後,就往後逃,太遺憾了,那傢伙發出的一點點響動,被寺僧頭子發現了,一個死亡纏繞發出,精靈哨兵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命中。掙扎着往老家爬了幾步,死了,死了還不算,亡靈巫師召喚了這個傢伙,變成了一個骷髏弓箭手!

精靈長老沒有等到消息,卻等來了北面小村的頭目,得到消息:亡靈小分隊偷襲了他們。精靈長老馬上明白自己被發現了,趕緊派出信使去精靈王國前鋒大營通知。樹林裡地形錯綜複雜,不利於亡靈憎惡軍團的進攻,所以阿爾薩斯帶領的前鋒部隊都基本以食屍鬼、骷髏、喪屍爲主,個數上千,還有20多個兇悍的亡靈劍士。儘管手下那個陰險的寺僧提醒是不是等待大軍到來,阿爾薩斯果斷的否定了他的意見,突擊!

擔心侯青沒人保護,文治放棄了打頭陣的想法,留下保護她。侯青微笑着,兩眼緊緊的盯着文治:“呵呵,隊長啊,你到挺關心下屬的嘛。不會是身體還痛吧。”前面很調侃,後面這句話卻說的很真誠。張波對兩人吹了個口哨:“文治,保護女人可以,但是別胡來!不過小青,如果他要是不行的話,看我的,你這種絕代美女,要靠我這種男人!”張波似乎也就之前正經了一下,現在變回了本色。文治撓了撓頭,這樣纔是張波啊!還是解雷,一巴掌打在張波的屁股上:廢話幹什麼,上啊!

據點外圍的草叢一陣騷動,精靈們明白敵人到了,箭頭全部對準來向。第一個食屍鬼扒開草叢,露了出來,迎面就是一支鋒利的箭,箭頭扎進了食屍鬼的大腦,死鬼向後一翻,載到在地上,被後面上來的亡靈軍從它身上踩了過去。很多的食屍鬼衝出了草叢,進入了據點正前方的空地,嗖!空中精靈的弓箭如同下雨一樣,一波下來,食屍鬼發出奇怪的叫聲,倒下來一片。亡靈大軍對死亡這一方面倒是毫不吝惜,後面更多的骷髏上來。與食屍鬼不同,骷髏有盾牌,最主要的是,這些傢伙因爲沒有肌肉,所以弓箭直接從他們的體內穿出,一點也傷不了他們。除了少數被貫穿頭部的倒在地上碎了之外,其餘繼續奮戰,精靈長老果斷的命令對準骷髏的頭顱射擊。草叢到據點的建築羣大約50米的距離,阿爾薩斯倒不是一味蠻幹,命令手下骷髏全上,食屍鬼、喪屍待命。400多骷髏,經過精靈族的箭雨洗禮,還剩下來200多。據點外圍的柵欄將近兩米高,骷髏被暫時阻在外面,精靈不停的射箭,又有不少骷髏被幹掉了。最終大門(很簡陋的柵欄門)被衝了下來,100不到的骷髏揮舞着兵器殺了進去。精靈劍士們趕緊上前搏殺,劍士人數不多,所以長老下令部分弓箭手下去肉搏。外面阿爾薩斯看的真切,寶劍一指,騎着骷髏馬,帶頭衝向了據點。

精靈長老親自張弓搭箭,他身泛白光,將生命力量融入箭裡,對準阿爾薩斯就是一箭,箭體如銀色閃電,直奔阿爾薩斯而來。阿爾薩斯不愧是亡靈第一悍將,寶劍“霜之哀傷”一揮,順手丟出一記死亡纏繞,那團黑色的物質頃刻間碰撞到那箭,相遇後,白色光稍微抵抗了幾秒,就被死亡纏繞吞噬了,並且衝向長老。精靈長老,趕緊向建築物中一躲,那團黑色的東西就跟長了眼睛一樣,居然轉了一個彎,一個精靈士兵看見了,高喊長老躲開。老傢伙本能的做出反應,但是還是命中了。肉眼可見老傢伙背部中間黑色的東西如藤蔓般擴散開來,長老咬緊牙關,只見他全身亮起白色的光,死亡纏繞的黑氣被白光壓制在身體的一個區域之內,但是死亡纏繞還是慢慢的擴散開。旁邊的精靈戰士上來,抱起老傢伙就走,長老的面容迅速衰老,正在頑強的抵抗着這股邪惡的力量。5個精靈戰士掩護老傢伙上馬,逃走了。前面的精靈浴血奮戰,骷髏根本算不了什麼東西,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多會骷髏全軍覆沒。然而阿爾薩斯卻帶了軍隊殺了進來,精靈雖勇,但是無奈亡靈人多,都是4、5個兵打一個精靈,另外阿爾薩斯和那20個貼身亡靈劍士更是兇悍無比,而且殘忍異常。阿爾薩斯一個人力戰4個精靈士兵,順手一劍,一個精靈被攔腰砍斷,寶劍扎進另一個精靈士兵的身體,不管對方痛苦的慘叫,阿爾薩斯頂着他向前跑了4、5米,一腳踹飛。後面的兩個上來報仇,阿爾薩斯寶劍回身一個橫斬,兩個人當時就死了,後面涌上來一羣喪屍,啃噬着精靈的屍體。精靈頂不住了,開始往後撤。齊飛佔盡了便宜,他的凝血針趁亂幹掉了6個精靈戰士。就連藍雨,也甩手投出鐵撲克解決了一個精靈戰士,當然那傢伙已經快死了,藍雨是幫了他一把,不過女孩卻是很痛苦,不停地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這也是沒辦法,如果藍雨不這麼做,這傢伙估計會被啃爛。

一場戰鬥下來,亡靈前軍損失7、8百,精靈丟下了100多具屍體,潰逃下去,血流成河,屍體沒有幾個是完整的。唐彤在尋找有沒有漏網的精靈傷兵時,前面逃跑的弓箭手回身一箭,弓箭直奔唐彤,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侯青因爲沒有心情,到現在爲止,她看着亡靈軍還是十分難受,哪裡顧得上掃描戰場。唐彤的生命危在旦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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