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二人哈哈大笑。“都特麼的什麼時候了,還衛生間呢?水管旁邊那有個方孔通着下水道,就在那個孔上面解決吧。”我說這屋怎麼騷氣沖天啊,原來平時都在那裡解手呢。 下豔陽知道再說也是枉然了,也就不再說話了。我躺到了牀上,不管它了睡一覺再說,現在讓鎖在房裡,再想也跑不出去。 “快看!流星雨,今晚真的有流星雨。”下豔跑到窗前,高興的大叫着。 我算服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看流星雨。“不就破流星嗎?止於那麼大驚小怪的麼。” “不是流星!是流星雨!聽說流星雨時許願很靈的,你也快來許個願。”下豔陽扭頭叫我。 流星雨不就是一大堆流星啊,有什麼好看的,見下豔陽一直叫我,我只好起身走到窗前。下豔陽閉上眼,像是在許願。“你許的什麼願?” 下豔陽臉一紅。“不告訴!你許願了嗎?許的是什麼?” 不會是許願要嫁給我吧?一問就臉紅,嘿嘿。“我許的流星雨啊,請把我們變出去。可我們還在裡面,許了也實現不了,睡覺!睡覺!” “哼!你一點都不浪漫,本想上山頂看流星雨沒去成,在這裡看流星也挺特別的,你就知道睡覺。”下豔陽噘着小嘴,一臉幽怨的看着我。 以下豔陽以前的脾氣,準會踢我一腳說,你屬豬的啊就知道睡。現在她這麼溫柔的說話,讓人是不忍拒絕。“嘿!這顆又大又亮.......” “嗯!是的哦!”這間囚室浪漫溫馨了起來,不再像囚室了。 說笑中,下豔陽還有意無意的貼近我,有點像是在趁機吃我豆腐呢,把我整的心裡癢癢的。可是她是四海幫的千金,我可不敢對她施亂終棄。 呆在這種騷氣沖天的囚室,卻是這麼快樂的時光,我不能之前那個高冷同桌,和現在的下豔陽聯繫在一起。 不知不覺一天一
夜過去了,房門讓打開了,我就問了一句。“晚飯吃什麼?” 一人白了我一眼。“臥槽!就知道吃,你們在這過起二人世界了嗎?還樂不思蜀?跟我們走下天飛來了。” 他們把我們帯上了一輛車,還蒙上了眼,車了走了一會,好像是到地了。不過車子卻是急剎,我就聽到了人猛倒下的聲音。很快我讓解開了雙眼,白元武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他身後還站着兩名手下。而剛纔押着我們的人,已經倒在車裡。只是他們沒流血,像是睡着了,看來白元武用了麻醉槍。原來在白元武在路上,製造了假車禍,攔住了押送我們的車,並及時用牀醉槍擊倒了他們。 白元武他們把車上昏睡的人捆結實,讓我和豔陽坐上他的車,由一人保護我們離開他去幫下天飛。可下豔陽擔心老爸,定要跟過去看看。也許是下天飛早已安排好了,那地方沒有什麼危險,白元武就帯着我們一起趕過去了。 “白大哥!你怎麼會?”我不解地看着白元武。 “還好!你昨晚在別墅外發了信息,我追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那輛可疑車輛離開,就悄悄的跟在他們後面。我找到絡腮鬍把你們關押的地方,可是他們嚴守那地方,救你們的勝算不大,就一直沒動手。等到今天下總帯着錢來,引他們押出了你們纔敢動手。” 說這話時白元武一刻沒停,開着車快速向下天飛所在的地方趕去。 到了一個廢棄工廠外,白元武遠遠的把車子停在一個角落。又是廢棄工廠,這可真是罪犯的天堂,都廢了也不說拆掉,讓這些匪徒沒處辦違法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沒這地方還有黃河邊呢,不過黃河邊這個季節,滾草地或車震的很多,這些匪徒怕讓人無意拍下,所選在了這裡吧。 我們剛到廢棄工廠門口,突然白元武的手下倒地,白元武也及時,把我們推到一個柱子後,不過他的手
臂中了一槍。“臥槽!對面還藏有槍手,本以爲我們嚴密佈控.......唉!還好沒打中你們,不然我白元武可成大罪人了,可憐了這位兄弟。”後來我才知道,絡腮鬍的手下提前來過這裡,查志遠從關押我們的地方,跟蹤到了這個地方。在這裡安排好了人手,誰想絡腮鬍早在這裡暗藏了槍手。 “白大哥!別這麼說......就算你不帯浩南他們來,我們來這地方還會受到槍擊........”本以爲那人已一槍讓槍手斃命,誰知他努力的說完這話才嚥氣。 槍手不停的射擊,我們躲在柱子後面,工廠裡也傳出了槍聲,不用說這槍手驚動了裡面的人,裡面也開始打鬥了。下豔陽一臉焦急之色,白元武和他的手下,不停的向槍手的位置還擊,可槍手藏的位子太隱秘,只露出個頭他們很難打中他。而且槍手的槍是連發的,我們讓壓在柱子後,根本出不去。 就在我們手足無措的時候,響起了兩槍,槍手的子彈不再落在柱子上,白元武伸出頭看了一眼。“槍手死了,真是好槍法......站住別動!你是什麼人?” 我好奇的伸出頭去看了一眼。“杜娟麗!”我忙示意白元武放下槍,雖警匪有別可杜娟麗對那人開槍,明顯和我們一個陣營,是來救我們的。而且若是白元武若打死杜警官,那別說他回不了頭,估計四海幫想洗白也難了。 “浩南!你怎麼在這裡?”見白元武放下槍又看到了我,杜娟麗也放鬆了下來。 “絡腮鬍綁了我們.......” “你倆就別聊天啦!先進去救我老爸。”下豔陽推了我一下,噘着嘴說了一句。我知道她不光擔心老爸,估計還有點吃醋,杜娟麗可是美女警花啊。不過她吃的乾醋,我和她可沒有什麼關係。 裡面的槍聲也停了下來,白元武焦急的和手下跑了進去,杜娟麗也緊跟其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