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他做口舌之爭,緊跟着上前,又踢上了一腳。 餘下的8人,由有高友成和白超他們對付,雖人數上他們居多,可高友成可是真功夫。很快那些人,都讓幹倒在地,那幾人大罵高友成是無恥小人,高友成冷冷的說,真正無恥的是劉朝輝,只是有些事我不想說出來罷了。咱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我高友成是什麼人,你應當清楚。反過來說劉朝輝,平時怎麼對你們的,怎麼爲人處事的,你們很清楚。他這麼一說有幾人不動了,高友成也不再向他們動手,只是攔着他們,不上來幫劉朝輝。 我在心裡暗笑,高友成把我教他的臺詞,運用的不錯啊。 劉朝輝有點拳腳,這逼也靈活,我廢了不少勁才把他放倒在地。把劉朝輝放倒在地,我這才嘿嘿一笑說,我纔沒那麼傻呢,等你出陰招,哥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草泥馬!陳.......不等劉朝輝罵下去,我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牙也讓我打掉了一顆。我也懶得和他對罵,一拳又一拳的招呼在他的臉上,把打成了豬頭。這離學校太近,不能打的時間長,我不想有太多的人,加入到打鬥中來。 就在我起身的時候,劉朝輝一腳踢在了我的下體,還好我的手及時擋了一下,受創不是太重,可還是疼的我一臉痛苦。高友成大罵了一句,上前對他又是一頓暴打,這時有高三的學生過來,我叫一聲快閃一起跑開了。 劉朝輝受傷不輕,住進了醫院,臉又成了豬頭,他也不好意思回學校,就在醫院老老實實的養起傷來。劉朝輝住院的時候,我們又去找了杭奇,勸說他別再跟着劉朝輝那人渣了,可他不但不聽勸,竟還先動起手來。我真的懷疑這逼腦子有病,劉朝輝都讓我們送醫院去了,他那是我們的對手。我和高友成不理會其他人,直接上去把他幹倒了。 白超大叫起來,我
真不明白你們這幫人,跟着劉朝輝和杭奇瞎混什麼?成小東無意惹到劉朝輝,劉朝輝就讓他擺酒道歉還賠錢,他劉朝輝有把他當兄弟嗎?成小東跟着杭奇的,杭奇怎麼不爲他出頭?還特麼的收保護費,怎麼保護你們的?反過來看看浩南哥,他打的每一架都是爲兄弟,我想你們都聽過,浩南哥有一句話,打我可以打我兄弟就不行!你們都看到了,浩南哥這不是一句空話,而是一路打了過來。 他這麼一說,成小東幾人都不往前衝了,我在想若是在抗戰時期,白超可以做我的政委,做思想工作一套一套的。 對杭奇我們也沒有出手太重,只是稍作懲戒,並叫他好好想想,我們就離開了。 之後白超又去找他們談了談,成小東他們直接跟了我,杭奇雖不願跟我,但答應了不再與我爲敵,整個高二算是歸我一統了。 豐軍平來學校找我了,我坐上他的豪車,興高采烈的吹了一會學校的事,他只是應付了幾句,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他好像有心事。我剛想問他,他卻開口問我,我們是兄弟對吧?我白了他一眼說,這不是廢話嗎? 豐軍平一臉歉意的說,我對不住兄弟,請你別怪我.......臥槽!你丫的能不能痛快點啊?你想急死我怎麼地?豐軍平嘆了一口氣,這才說了出來。 華都樂園演藝廳,以前的主唱歌手叫劉玉婷,又回到演藝廳,爲耍大牌的事,給豐軍平道歉了。她想再回去主唱,豐軍平打了她,她肯放下面子賠禮,豐軍平本不好推脫,可他答應了陳琳做主唱,還是給拒絕了。可劉玉婷的舅舅是豐氏集團的股東,爲這事軍平的老爸打來了電話,豐軍平就不得不照辦,讓陳琳做助唱了。 我拍了拍豐軍平說,這算是個事嗎?陳琳不還能唱嗎?做不做主唱有什麼關係?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豐軍看着我。我點點頭說當
然啊,她畢竟以前沒上過舞臺,正好讓她練練颱風。我夢想着陪陳琳走上真正的大舞臺,可不是一直在華都演藝廳這個娛樂場所。 豐軍平攏住我的肩說,祝你夢想成真,那一天她有更大的發展,哥們我絕不攔着,隨時讓她離開。我笑笑說那去演藝廳,一會陳琳來了我和她談,豐軍平點點頭,啓動車子向華都樂園而去。 我和陳琳一說,她說正好啊,她的登臺經驗不足,做主唱還真怕搞砸了,讓我沒法向朋友交待。主唱是老歌手,她正好可以多學習。 陳琳做了助唱,花籃沒有她的份,都屬於主唱劉玉婷的,劉玉婷果然老歌手,收到的花籃要比陳琳之前的多。陳琳做了助唱輕鬆了許多,劉玉婷不需要助唱的時候,她可以在後臺休息。可她沒有去休息,而是一直站在登臺的入口處,注意着劉玉婷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還不時做動作學習着。陳琳這麼努力,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一飛沖天的。 不做主唱沒機會收花藍,酬勞少了很多,陳琳根本不在乎,重要是她有了唱歌和學習的機會。看她這麼滿足,我自然也不會在意,那些酬勞對我雖然很有誘惑力,可它對我來說像是意外之財,屬於是多了不嫌多,少了不嫌少。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週,這晚突然有人在臺下叫到,上一週歌聲挺甜的女孩呢?怎麼不見出來唱幾首?助唱歌手有幾名呢,穿着統一服飾,站在劉玉婷的身後,距臺下有段距離,因此一直沒有人認出她。 這人一問臺下有不少人,也附和起來,是啊!讓她出來唱幾首唄! 應觀衆的要求,豐軍平讓陳琳上去獨唱兩首,臨上臺的時候,我看到陳琳又有點緊張了。我上前拍拍她說,你又不是沒上過臺,有什麼好怕的,這麼多人要求讓你上去唱,就說明你唱的好啊。 陳琳說就因爲是這樣,我才感到壓力好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