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承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晃溫柔的牀上,雅文三個小女孩圍在他四周,像是在觀察一個很有趣的玩具一樣,一個個支着腮幫子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雖然叫女孩子觀看是一見賞心悅目好事情,但是那的有輕佻才行啊,哪裡像現在這樣一張來開眼睛,來個大眼珠子,水靈靈的朝着自己的臉上一動不動的看着就像被留疤弓箭瞄準了一樣。
“啊!”李承景大叫一聲,從牀上翻滾下來。
“呵呵……”女孩們一傾轟然大笑起來,笑的李承景都感到自己有些狼狽,不過以後要是還有這種小事的話,李承景一定會對自己說三個字:“要習慣啊!”只有習慣了才能享受更加美好的人生。
“李子,你怎麼啦,好型很害怕我們這些人啊!”雅文呵呵一笑說道。
“哪有啊,怪只怪你們的牀太小,而我的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從牀上落到立刻地上,不過我們更能感受到大地母親對我的那種眷戀之情,在我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她還鼓勵我了呢!”李承景神秘的朝着雅文眨了眨眼說道。
“真的麼?”雅文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啦,難道你不相信我麼,你把耳朵伸過來,我就告訴你!”李承景經神秘的說道。,還吵着雅文招了招手。
“哦!”雅文見他招手,立即就要跟了上去,誰知道卻被安米德和薩里小姐一把抓住道:“雅文,別理這個叫,看他一臉的壞笑嗎,跟定沒什麼好心眼!你溝渠的話,們估計會大喝一聲,你會被嚇壞的、”
“李子,是這樣子的麼?你這樣做可不好啊,雅文是會生氣的哦!”雅文氣鼓鼓的說道。
“呵呵……薩米小姐,你們還真是好姐妹啊!”李承景無奈的笑了笑,有一種陰謀被曝光的感覺。
“怎麼啦,我們姐妹情深不好麼?倒是城主大人賴在地上算是怎麼回事啊!薩里只聽說過有人賴牀的,卻沒有聽說過有人賴在地上的啊!就算是地精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城主大人還真是叫我們大開眼界啊。”薩里小姐捂着嘴呵呵的小聲的笑着,臉上發起一陣嬌羞的紅霞,一時之間倒是叫李承景看的呆住了,只會嘿嘿的傻笑。
雅文指着李承景疏導:“李子怎麼啦,是不是着涼了,怎麼傻乎乎的笑啊!”
安米德看了李承景一眼,伴着臉說道:“雅文,你還真是單純,着涼能把腦袋燒壞了麼?他那是被點傻了,所以現在只會
傻乎乎的笑着。不過你不用擔心,看我來治好他這種病。”
雅文好奇的睜大了眼睛看着安米德,似乎在問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啊。
安米德從旁邊拿起哦自己隨身的弓箭,右手持弓,左手拉弦,朝着李承景的臉上就是“啪”的一聲將空弦放了出去。
“啊呀!”李承景只覺得有什麼東西狠狠地紮了自己的一下,雖然沒有流出血來,但還是叫他感到要是不叫出聲音來,自己肯定會更加的痛苦。
“你看怎麼樣他的病已經治好了!”安米德對着有些心疼的雅文說道。
“安米德,你在搞什麼鬼啊?竟然如此捉弄我。”咯承景捂着臉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有些不滿的朝着安米德說道。
“你在抱怨我麼?是不是在抱怨我沒有一箭將你的眼睛射下來呢?還是怨我並沒有用真箭,以至於你覺得不滿意,那好了,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成全你。”安米德說着在此舉起弓箭,朝着李承景的腦袋瞄準。
“你要幹什麼?”李承景往旁邊一摸,發現沃夫斯派爾並沒有在自己身邊,不由得臉色大變道。
“成全你啊,你不是覺得不用點真東西,就感覺好像不過癮啊,我做一次好心人,成全你一下不好麼?”說着左手慢慢地鬆開。
李承景的心從安米德搭弓射箭兒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慢慢地接了一層冰,這層冰的下面就是蓄勢待發的火山,他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冰火兩重天的恐懼,雖然他知道到這是安米德在戲弄自己,但是他卻無法做到心平氣和,甚至連喊一嗓子“有種你就射!”的膽量都沒有。
雅文似乎也有些緊張,似乎很恐懼的看着這兩個人,時間一滴滴的過去,李承景在飽受着恐懼的折磨,他在受着折磨的時候,雅文也只能乾着急,甚至不能說話,不能亂動,生怕有點聲音,就會叫亞米德一不小心就把箭射了出去。
此時安米德心思也很亂,甚至有些後悔爲什麼剛纔毫無預兆的將箭搭在弓上呢?隨着自己一根根手指的拿開,在想我回去控制住弓箭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現在的她似乎也在飽受着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煎熬。
薩米小姐看着三個人相互對峙着像是三具塑像那樣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微乎其微,也似乎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安米德被這聲“啊”將全身早已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了下來。她手中的弓箭終於有如
脫繮野馬般的朝着李承景的腦袋射去。
“啊!”雅文並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和戾氣竟然支撐着她來到了李承景的身前,以被箭穿胸的代價能將李承景救了下來。
“啊!”李承景有些害怕的往後面挪了挪,雖然知道沒用但是還是這麼做了,不過當他見到雅文竟然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獨自迎着那隻弓箭的時候,忍不住叫了出來。
“啪!”安米德手中的弓箭也在射出的那一刻落到了地上,兩眼發呆的看着前面,嘴裡似乎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着不可能!”
雅文的臉上露出一絲心滿意足的笑容,身子慢慢地倒在了李承景的懷裡。
這一箭正中她的胸膛,她的胸前猶如一朵帶血的玫瑰花一樣慢慢地擴散着。紅的是那麼的醒目那麼的驚人,鮮血順着李承景的衣服留了下去,雖然這些血沒有一滴是李承景的,但是李承景依舊感覺到他們似乎比從自己身上流出來還要痛苦,
如果射在他的身上,說不定只是肉體的痛苦,但是現在竟然有一種撕扯他靈魂般的痛苦感覺,這是怎樣的一種痛苦。
“雅文!”李承景緊緊的被抱着雅文,大聲的叫着。雅文微笑着緩緩地擡起手撫摸着李承景的臉龐說道:“李子,你流淚了,這不好,男子汗大丈夫可不能流淚啊!”
李承景無法遏制眼中的淚水說道:“雅文,你怎麼這麼傻啊!”
“我怎麼這麼啊!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傻!大概我就是這麼傻的一個人吧,希望你不要怨恨我。”雅文痛苦的說道,但是臉上依舊散發着溫馨的笑容。
“我沒有抱怨你!我只是想說,我不想你這麼做,真的不想這麼做,你這麼做我真的很難受,心很痛甚至比我自己中箭都難受!”李承景說道。
“李子,不要哭好麼。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你的笑很溫馨,很……”雅文的手漸漸地從李承景的臉上滑落下來。
“雅文!”安米德恍惚的喊道雅文,身子還沒有跑到雅文的身邊,就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薩里小姐在一邊慢慢地哭泣着似乎做了壞事的小孩子一樣,不停的哭泣着。
“你們不要吵,雅文只是昏死過去,你們這麼吵算什麼?難道你們那麼盼着雅文死麼?”李承景咆哮着,眼中冒着火,身上的上期慢慢地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白皙的臉上似乎洋溢着來自地獄的暴戾。他慢慢地抱起雅文朝着門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