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嚐了那麼多甜頭,自然是張蔓兒什麼,就是什麼。
反正她頭腦簡單,勤快能幹,吃苦耐勞,弟妹就照着幹:“弟妹,我都聽你的。你照這樣下去,咱們一個月分個十兩銀,這半年後就可以蓋新房了。”
新房普通一點的也就二三十兩,若是修建的好一些五六十兩呢?一想到奮鬥半年,就能住上瓦片房,薛雨幹勁十足。
“房算什麼?只要咱們努力,都會有的。”張蔓兒眸微動,如一汪清泉。
高興過後,自然是要幹正事的,一行人趕緊將食材準備好,薛川也去了山上收漁,挑來魚兒後,還請那兩名村婦幫忙。
一聽到又要清理魚兒了,兩位嬸笑的跟朵花似的:“薛雨,你們這是從鎮上剛回來的,生意不錯吧,你放心,這一回生二回熟,今個我們清理的肯定比昨天還快,絕不耽誤你做晚飯。”
見她們這麼,薛雨也是高興:“行,若兩位嬸乾的好,那以後長期就是你們了,這工錢都是每日現結現算。”
“好咧,薛雨看你如今越發的爽快了,很有老闆娘的架勢。”王嬸笑着打趣道,手裡的動作越發的利落。
今早上才殺了那麼多魚兒,這會也做順手了,速度都比之前快許多。
薛雨是個實在人,聽不得別人頻頻誇獎,這不臉都紅了,擺手連連解釋。
氣氛正濃,幾個笑笑,幹活也挺得勁。
張蔓兒附和道:“大姑姐,你就別謙虛了,你做的挺好的,我以後還得仰仗你這個老闆娘吃飯呢?”
薛雨鬧了個大紅臉,被張蔓兒打趣羞的要鑽地洞,直喊薛川讓他管管媳婦。
薛川還能什麼呢?除了寵溺的笑笑,就是無限縱容,惹得幾個女人直誇這夫妻感情好。
這女人做事就喜歡嘮嗑家常,看到這兩口,男的俊,女的俏,收拾魚兒的王嬸不免斜眼笑:“那個薛家媳婦,話你嫁到薛家有兩月了吧,這肚有動靜了嗎?”
看着忙碌的張蔓兒,另個洗魚的婦人劉嬸道:“咋了,有什麼不好的,大家都是女人,到底懷沒懷上啊,這還真別,你們兩個生的娃娃那肯定漂亮。”
薛雨瞧見張蔓兒那副尷尬的樣,被兩個村婦左右夾擊,不免過來解圍:“兩位嬸就別打趣我家弟妹了,她臉皮薄,禁不得別人這個。還有,你們忘了嗎?薛川之前中毒躺炕上有陣,身體也不太利落,這生孩的事情不要着急,等身體調理好了,有的是機會。”
這番話的,甚得張蔓兒心意,她頻頻點頭,算是同意了薛雨的辭。
兩個嬸也是臉色一囧,覺得錯話了,她們光顧着打趣,都差點忘記薛川中毒的事情了,不好意思的跟張蔓兒道歉。
“薛川媳婦,對不起了,我就是隨口,你別放在心上。”
“是啊,薛川現在的身體如何了?”
這兩個婆八卦時,在一旁切竹筒的薛川,那雙深邃如黑夜的眸,時不時的飄過來,他想聽聽張蔓兒怎麼的。
就見媳婦紅潤的嘴抿了抿,吐出的聲音悅耳動聽:“謝謝兩位嬸的關心,我相公他大病初癒,正在調理身體,以後若是有好消息,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大病初癒啊,看來這毒解掉了,但是身體還很虛呢?
別看薛川那大塊頭,身材結實着,那這一次過後怕是身體有些損傷,這要孩也是急不得,只能順其自然了。
張蔓兒這會拿調理身體解釋的爽,聽得某人嘴角抽了抽。
嫌他身體虛是嗎?看來昨晚還不夠用勁,媳婦都感受不到他的誠意。
在薛雨家吃了晚飯,天剛擦黑,兩人剛回到家,薛川就將前面走的張蔓兒一把打橫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三步並做兩步,直衝臥室後,把人丟在炕上。
他身體虛,那就讓她感受一下他的強壯。
薛川推倒她,附身壓下,讓她感受的壯觀。
“薛……薛川,你做什麼?”張蔓兒睜着的眼珠,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他眼睛裡透着危險的氣息,像是一頭餓狼一般,要將她一口吞下。
這不剛被他吃過,才隔了一天嗎?
張蔓兒不知道的是,開葷這個東西,只要一打開了,那就食之入髓,一天不吃就餓的慌。
薛川黝黑的眸瞅着他,聲音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也認爲我身體很虛?需要調理?”
這話的,不是那兩個嬸的話嗎?
他在爲這個介意,生氣?
張蔓兒避開他炙熱的眸,嘴角抽了抽:“你個大男人不會這麼氣吧,這話又不是我的?”
兩人才剛同房,哪有那麼快懷孕,再她還沒闖出一片天來,也給不了孩舒適的生活環境,不着急那麼快要。
“你錯了,我就是那麼氣。”薛川低沉的聲音落下,薄脣壓下堵住她的粉脣,將她嗚嗚的吞嚥聲悉數淹沒,很快鞋被他蹭落,兩人滾在了炕裡。
他的動作狂野,手指所到之處都像是冷風過境,很快衣服就被他扯掉了,張蔓兒只覺得瞬間就像被剝了殼的雞蛋,那白嫩的皮膚,在他脣上綻放出花朵。
任由着他一路向下,劃過她的雪頸,山峰,紅梅。
被他撩撥的一絲力氣全無,張蔓兒和他脣齒相依,手軟綿綿的推不動他。
體內寂靜的火苗被他點燃,她忍不住輕哼了幾聲,就覺得全身的衣物被飛了出去,身上貼着一塊炭火一般,的能燃燒她。
薛川瞧着的女人面若紅霞,嘴微微張開發出動聽的旋律,那雙眸水光瀲灩泛着光芒,白皙的肌膚跟絲滑的綢緞一般,花園裡的溼潤,提醒着他已經撩撥成功,他脣上勾起一抹笑意,並不急着進去。
張蔓兒等了半天,都不見他下一步的動作,睜開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不滿的低呼:“薛川。”
看來媳婦忍不住了,他輕笑道:“蔓兒,稀罕我,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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