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說。”對於陳浩的強勢,他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只得說。
陳浩對於他們如此表現,很是滿意,徐徐說道:“你們爲何要做他的手下?據我所知,貌似岑尚的後臺不咋樣啊,你們跟着他,似乎不符合你們的身份啊?”
白頭翁聽陳浩這麼一問,滿臉的無奈,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兄弟三人受他人大恩,只得效忠此人,別無他法?”
“是什麼人,什麼恩果,竟然要你們受這小人驅使。”陳浩疑惑道,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尚書似乎還沒那麼大的能力幫助他們三人辦成什麼事情啊,畢竟江湖的事情不是一個小小的官吏能辦成的。
白頭翁道:“也是我們兄弟三人倒黴,大哥自從入了浩然書院後,我三四處遊歷,卻不想老四一年前被一妖物所傷,命在旦夕之間,爲此,我兄弟三人四處求醫。最後得到一人施救,這才撿回了一條命,但是那人卻要求我們兄弟四人受他人驅使。”
陳浩道:“那人是誰?”
白頭翁搖搖頭,道:“那人我看不清楚面貌,不過他的全身被黑衣包裹,不過那雙眼睛狠是明亮,很是血紅,叫我至今還覺得害怕。”
陳浩聽完後,就知道那人是誰了,那便是魅影這廝,沒想到此人居然要幫助岑尚,這叫他怎麼也想不通,道:“我知曉那人是誰了,這人我可以放,但是請他下次小心點,別叫我再看見。”這話說的甚嚴,叫人不敢接口。
陳浩鬆開了岑尚,忙嚇的在三人保護下逃竄而走。
陳楓奇怪道:“老三,你幹嘛放了那混蛋啊?”
陳浩微笑道:“誰說我放了他了,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陳浩的笑容很詭秘,陳楓也不好問起。
是夜,岑尚府上突然有人上陳府求救來了,正在盤膝打坐的陳浩睜開了眼來,微笑道:“看來真元是湊效了啊。”
陳浩說完閃人,出現在了大廳上,此刻岑尚書正在求着陳天霸。
“候爺,求令公子救救小兒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有個三長倆短的,我也不想活了。”岑尚書跪倒求饒道。
陳天霸忙扶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快起來,大家都是同僚,有事請說,能辦成的,在下一定相助。”
原來自白日岑尚回府後,就突然間腹痛難當,開始大家還以爲是小小的鬧肚子,卻哪裡想到到了夜晚,卻是越來越嚴重,此刻,岑尚已經疼痛的昏迷不醒了,急的岑府上下忙請御醫來,御醫來是來的,卻說道:“此病甚怪,我無能爲力,想京城之中,唯有陳家三公子醫術出神入化,應該能救助令公子。”說完就告辭而去了,所以岑尚書這纔來求救。
陳浩微笑着走了進去,道:“若我要救治你兒子,請先回答我的問題。”
“公子請說。”
“魅影找你何事?”陳浩直盯着他問道。
岑尚書一楞,眼神閃爍一下,道:“我不認識什麼魅影啊,公子只怕是弄錯了。”
陳浩哼了一聲,知道他在撒謊,道:“既然你不說,那麼便請離去,令公子的病,我救不了。”陳浩衣袖一甩,不在理會於他。
一見如此,岑尚書,急了,忙要跪下求道,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跪不下來,忙道:“公子,求你了,還請救救我兒。”
陳浩不屑道:“救與不救,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陳浩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看你老不老實交代了。
陳天霸不知道陳浩的打算,但是兒子做事一項有分存,忙勸說道:“尚書大人,你就老實說了吧,我兒不會爲難你的。”
岑尚書一咬牙,眼中閃爍不定,最後是決定了似地,道:“我說。公子,那魅影先生三月前,找上了我,說要我督造祭壇,我見這事情,於是便答應了下來,他說未免有人加害我們,並且派遣了高手保護我父子二人。”
陳浩一聽,道:“就這麼點事情?”
岑尚書忙道:“的確是這事情,他要求我在那祭壇下面建造一些圖陣而已,說是加固祭壇的,我見此事沒壞事,就答應了下來。”
陳浩聽了這話,卻是冷笑不已,加固祭壇,何須他的手筆啊,想是什麼圖謀吧,不過陳浩存心要見識一下這夥人的企圖,也不責怪,道:“這是好事情,爲何不早說啊。”
岑尚書道:“畢竟律法在那,我這是公器私用,畢竟不好。”
陳浩點點頭,道:“走,隨我去救救令郎。”
說完拉着他就往外走去。
一入岑府,此刻這裡是忙的熱火朝天,陳浩見了,不免覺得好笑,來到牀前,也不把脈,就是抓住了岑尚這小子的手腕處,只見一道細微的真元從他手腕處,被抽了出來。
陳浩微笑道:“令公子這是中了邪,此刻我已經爲他驅邪了,明日就該好了,你可開些滋補的藥給他喝下就行了,三五日就可無恙了。”說完陳浩就要離去。
卻被岑尚書攔住道:“公子留步。”
陳浩見此,道:“還
有事情你?”
岑尚書道:“感謝公子救治我兒,改日還請登門,在下設下家宴,還請賞臉。”
陳浩看了看牀上的岑尚,道:“這家宴還是留着你自己吃吧,奉勸一句,令公子品行不端,該好好管教纔是。”說完陳浩大步走了出去。
“老爺,這人是誰啊,好生無禮啊。”一婦人說道。
“閉嘴,婦道人家你知道啥。”喝斥了一句就出去追陳浩,但是此刻陳浩早就回家了。
“老三,你說那夥人到底想幹什麼啊?”陳天霸問道陳浩。
陳浩搖頭道:“不知道啊,管他呢,咱們就在這看好戲得了,我看他能翻出什麼事情來。”說完陳浩就回房間去了。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已經是入夏了,此刻天氣炎熱無比,不過陳浩等人倒不覺得怎麼樣,因爲修爲到了他們這樣的地步,已經寒暑不侵了。
這一日,陳浩早起在院子中打了一套拳來,突然間,有人來報,請他入大廳去。
一入大廳,陳浩便見到了一位熟人,那便是王天逸,陳浩奇怪道:“王兄,什麼風把你吹我家來了啊?”
王天逸笑着道:“當然是喜事了,我兒滿月酒,你喝不喝啊?”
陳浩一聽,喜上眉頭道:“喝,怎麼不喝,一定要的。啥時候?”
陳天霸笑道:“三日後。”
陳浩道:“一定準時到。”
王天逸笑道:“公子肯賞臉,再好不過了,對了,上次公子答應爲小兒取名的,還請三日後一定要取好啊,哈哈。”說着他歡喜起來。
陳浩點頭道:“一定一定。”
翌日,陳浩早早就上了大街,此刻在淘玉街上走動着,想從中淘出些好點的古玩的來,就權當送給王家的喜酒了。
走了半日,卻沒有發現一件自己滿意的東西來,只是買了幾件玉器來。無奈只得回家。
悶坐在那,陳浩不知送些什麼禮物爲好。
陳天霸見此,道:“我這有些東西,要不你拿去吧。”
陳浩搖頭道:“我要自己準備,這是一份心意,不在乎禮物的貴重。”也是,世人送禮,貴在知心,而非禮品的貴重。
雲嵐見了,微笑道:“既然買不到好的,你就不會自己做嗎?”
陳浩被他這麼一說,愣在了那裡,問道:“自己做?”
雲嵐笑道:“你忘記了煉器這東西了嗎?”
陳浩一聽,拍了自己的腦袋道:“我怎麼就把這個忘記了呢,該死,我這就去做。”說着跑回了房間。
陳浩一入房間,拿出了自己買來的一些玉器,心道:“這些凡物,怎麼比的上修真的東西來呢?我不如送他一件貼身的防身之物吧。”
說着陳浩運轉了心法,突然間手上冒出了一團火焰來,卻是三昧真火,陳浩微笑着將火焰和玉器相碰,頓時玉器發出嗤嗤聲來,頓時氣化了,一大塊玉器頓時消融的只剩下一點點來了。
陳浩除了手中的火焰,捏住那一小塊玉片道::“這麼小,不夠啊。”
說着陳浩就將其餘的玉器都給煉化了,雜質盡除的一塊巴掌一半大的玉佩出現在了陳浩的手心上。
見了這玉佩,陳浩很是歡喜,一點雜質也無,雖然此刻沒有一絲的靈氣,但是卻是塊上等玉佩了。
陳浩運轉心法,將玉佩抹平,並且在上面刻上了許多種陣法來,完工後的,玉佩此刻,與之前大不相同了。
此刻靈氣十足,且樣貌精美,一條騰飛的龍,似乎要脫玉而出似地。
陳浩微笑道:“一千多種陣法在裡面,這可是最好的保命玉佩了。”陳浩這是第一次煉器,但是卻如此的成功。
倆日後,陳家父子四人來到了王家,原來王天逸乃是幾大家族之一的王家之後,難怪家中會不許他整日在軍營生活,王家世代都是從文,出了他這麼一個另類,着實是叫人想不透。
不過,陳浩可不管這些。跟着父親入了席。
酒過半旬,不少各地的鄉紳豪流紛紛獻上了自己的禮品來,真是一個比一個華麗,最後輪到了幾大豪門送出禮品來了。
上官家送上了一副墨畫來,卻是千年古畫,衆人不禁驚訝不已。
而歐陽家雖然送上的東西精品不多,但是他卻是貴在多,居然送了一大車的古玩來,說是送給小公子的玩具之用。
衆人見了那車東西,都紛紛驚歎不已,這些東西放在市面上哪個不是價值連城的啊。
慕容家也是送來一些東西,乃是一長命鎖,不過上面卻刻上了四個大字,如朕親臨,這四個字可是金牌令箭啊,珍貴的不得了。
最後是陳家送上禮品了,陳天霸撓撓頭,命人打開了禮物來,居然是一塊玉如意,只聽見他道:“這份禮品實在是登不上臺面啊。”也是陳天霸一開始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人送禮,而且送的一個比一個貴重。
不過陳浩立馬站起身道:“王兄,這是送與公子的,還請手下。”只見陳浩拿出一玉佩來,上面被
一紅繩繫着。
玉佩很是精美,叫人看了很是喜歡,但是都是些凡夫俗子,哪裡見識的了此玉佩的珍貴呢。
紛紛嘲笑陳家小氣,尤其是上官家的人更是嘲笑不已,大肆喧譁起來。
見此,陳浩冷笑道:“王兄,我已經給公子取好了名字了,王言成,此名你覺得如何?”
王家老爺子一聽陳浩取的名字,立馬叫好道:“不錯,誠字拆開,乃是言字與成字,此名暗含言出必誠之意,不錯。”
陳浩見他們都叫好,道:“既然如此,就叫這名吧。”說着陳浩翻過玉佩來,用手指在上面刻下了此名字,並親手爲那襁褓中的孩子帶上。
酒席過後,所有人都離去了,王家老爺子道:“將那玉佩拿來與我瞧瞧?”
王天逸忙取下玉佩來,交給了他,老爺子一見此玉,便道:“好東西啊,想不到此玉靈氣十足啊,帶上此玉佩,想必必能百病不生,延年益壽,此物可比那些玩物強多了,日後你定叫這孩子保存好了。”
王天逸怎麼也沒想到陳家的禮物會如此貴重,忙道:“我定會保存好的,只是父親,你說陳家爲何不當場說清楚此物的功效呢?”
“說清楚,他爲何要說清楚,難道你想日後你兒子被人追殺搶奪了此物嗎?陳家的那老三不簡單啊。”老爺子感嘆道。
王天逸一陣驚訝……
陳家此刻陳天霸正發着火呢,道:“這該死的上官家,居然如此嘲諷我們。”
陳浩冷聲道:“由他們去吧,咱們禮送到就行了,不和這些人比就是了。”
陳天霸雖然明白這道理,可惜就是氣不過,陳浩見此,只得無奈的點頭,感嘆世間之人多是如此,雖然心中明白,但是卻看不開。
且不說此事,陳浩在家閉門不出,開始了修煉,爲了在道法交流大會上一展風采,他不得不閉關修煉,因爲他的修爲來的太快,來的太猛,叫他的道心無法跟上他的修爲,此刻,他隨時都會受到力有餘,而心不足之感,所以他要閉關,參悟大道。
一連半個月,陳浩都閉關不出,叫衆人不禁有些心焦了。
這一日,天氣異常悶熱,熱的那樹上的知了都在不住的呱噪,叫人浩不心煩。
然而陳府,在此刻卻突然間被一股冷到極點的氣勢所包裹住了,只見那碧空無雲的天上,突然間一朵朵的黑雲無故產生而來,將整個陳府給籠罩住了,一片黑幕遮蔽了人們的視線,大家都不知陳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密室中的陳浩,全身上下被一陣魔氣所籠罩着,他閉關半月,強行參悟大道,卻不想誤入了歧途,認爲世間一切以力量爲尊,所以他追求力量,不想入了魔道。
此刻他全身上下魔氣涌動,那黑雲便是他全身上下涌動的魔氣化入了天空,而出現的。
“不好,陳浩這小子怎麼入了魔了?”魔尊很是奇怪,他沒想到陳浩本已經入了魔,爲何還會入魔道。
“少羅嗦,趕緊想辦法救人啊。”雲嵐說道。
“沒辦法的,一切都要靠他自救。”素琴面色晦暗說道,倆眼說不出的無神,此刻她只得在心底祈禱,祈禱陳浩能夠平安無事。
“那怎麼辦啊?”笙兒急了,叫道。
突然間,天際傳來了幾道強悍的戾氣,衆人不進心頭一顫,忙飛身上去查看。
只見一羣道人,踏着飛劍,向這邊飛馳而來。
“攔住他們,不然要出大事的。”魔尊面色一正,吩咐道。
說完幾人迅速飛去,攔住了來人。
“各位道友,前方魔氣涌動,想是有大魔出生,我等正道之士,理應除魔衛道,爲何卻要阻攔我等。”領頭人說道。
魔尊冷笑道:“除魔衛道?就憑你們這些人嗎?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我乃風雨閣長老,殘風,這位是驚天道友,那位是旬雨道友。”
“這樣啊,哪來的滾哪去。”魔尊一聲喝,震聲如雷。
殘風冷笑,穩住身形,道:“道友看來是不想讓我等過了,說,前方是何魔人?”
魔尊哪裡會受此人要挾質問,冷笑着一記魔元打出,一拳打上了殘風。
殘風沒想到魔尊會突然出手傷人,身子被打飛出去,一旁的驚天和旬雨一見魔尊動手,腳下飛劍隨心念一動,射向了魔尊的腰間。
魔尊任由飛劍臨身,冷哼道:“這種砍不死人的劍也拿出來見人?”只聽見金屬斷裂之聲,倆把飛劍斷裂而開。
倆人心念隨飛劍的斷裂也受了不小的傷,嘴角血水流出。
“惡賊,看劍。”殘風倆眼陰毒的看向了魔尊,飛劍一化爲三,分三路向着他的胸口眉心,以及腹部射去。
魔尊一見對方居然有如此法術,不禁有些發楞,因爲他看不穿那飛劍的本體是那把。
眉頭一皺,魔尊手上真元打出,掃向了那三把飛劍,卻發現自己的魔元打了個空,三把全是虛無的,那真正的飛劍在哪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