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趁着這個空檔,一下子就掙脫了付禹白的手。
付禹白看着舒茗的背影,心裡不覺是什麼。
他不耐煩地回頭,糟糕的揉揉頭髮。
“付禹白,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溫若從牀上坐起來,就這樣看着付禹白。
“若若,你一天瞎想什麼,我和她不可能,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付禹白的心情說不出的糟糕。
自從那天舒茗被他一頓罵過後,舒茗就失蹤了,這讓他萬分擔心,他還去警察局報了案,恐怕她出了什麼事情,直到她今天回來,他的一腔怒氣全部發泄了出來,是他沒有控制好。
還讓舒茗看到他和溫若…
他不知道該去如何向舒茗解釋,因爲畢竟他們是夫妻,而他卻和別的女人躺在牀上。
付禹白不知道該如何做了,他坐在牀上。
溫若這時候滿目難堪,還說不是喜歡上舒茗那個婊砸了,看這魂都沒有了。
付禹白你可別讓我失望啊,你是我的男人,得到了我,萬一你背叛我,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舒茗回到自己房間就拿出了電腦,打開過後,舒茗就從秘密文檔裡點開一個東西。
舒茗輸入密碼過後,才進入了。
頓時屏幕上全是白花花的肉,有廁所有書房還有房間,視頻中的二人揮汗如雨,視頻中的亮點就是溫若的那隆起的肚子。
舒茗面無表情地看完過後,冷笑了幾聲。
果然是郎情妾意,孩子還沒過保護期就在翻雲覆雨了,也不怕孩子出生後出什麼問題。
溫若在舒茗到牧家生活一個月的時候搬過來的,起初她是想要佔用舒茗的房間的,但是一進去全是她最不喜歡的藍白色,她就忍住厭惡退出來,退而求次和付禹白一個房間了。
幸虧之前舒茗換了一個裝修,不然她回來恐怕主臥室已經被溫若二人霸佔,成了二人的淫窩了。
舒茗晚飯並沒有下來吃,付禹白看着面前空着的位置,他擡頭看了看舒茗的房門,發現舒茗的房門緊閉。
他問李嫂,“李嫂,你沒叫太太下來吃飯嗎?”
“有的,太太說她不餓,不想吃飯。”
李嫂沒有其他的表情,自從溫若來了過後,她對付禹白的態度顯然都沒以前好了,哪怕他是她的老闆。
她原本以爲付禹白不回來真的是爲了工作,可是如今她知道了,不過是在外面養了一個情人,哪有時間回來陪自己的原配太太。
果然都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嗎?小三二奶比原配有滋味?
溫若在一旁,夾了一塊酸辣黃瓜給自己過後,笑着說道,“她不下來就算了,吃不吃隨她的,真當自己女主人當慣了?現在我在這裡,她就該退出,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臉給我們擺臉色。”
李嫂聽後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她想罵的時候,她想到了舒茗告訴她的“溫若在他心中是極有地位的,主臥的裝修是她喜歡的,我還在就把她帶回來示威,李嫂你能避着就避着吧”。
然後忍了下來,她默默端着盤子回了廚房。
付禹白不高興了,“你說什麼呢?我告訴你,舒茗她現在還是我付禹白的妻子,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怎麼?我說錯了?”溫若聽後媚眼如絲,她的手撫上自己隆起的肚子,然後她拿過付禹白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難倒不是?你們結婚這麼久了,怎麼沒見過她的肚子有什麼動靜?”溫若得意的笑了笑。
“溫若!”付禹白眉毛皺成了一團,他和舒茗沒有同過牀,舒茗哪裡會懷孩子?
就算是懷孩子,那也是給他戴綠帽子!
“嘻嘻,說不定她有孩子也說不定呢,阿白,你信嗎?”溫若就這麼看着付禹白,成功看到他眼中漸漸浮起的懷疑,滿意的笑了笑。
“畢竟,她可是一個多月都沒有回家,誰知道她去哪裡鬼混了?”
溫若的手開始在付禹白的領結和脖頸周圍繞圈,她把自己掛在付禹白的身上。
付禹白一聽,身體一震。
是啊,一個月的時間,難保她沒有出去鬼混。
本來付禹白還打算送飯給舒茗的,可是如今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溫若抱上了樓,他在舒茗的房間門口停了半秒。
溫若這麼心細如髮的女人怎麼會感覺不到呢,她的手漸漸捏成一個拳頭,因爲懷孕,她的身體有點腫,一用力,她手背上的青筋看得清清楚楚。
她磕在付禹白肩膀上,付禹白根本看不到她嘴角勾起的一抹狠毒的笑意。
第二天,舒茗很早就起了,因爲昨晚爲了躲開二人,假裝自己受傷不想吃飯,讓她在大早上就忍不住空腹的感覺,早早爬起來。
她拿出幾包吐司,先用小火煎了一下,然後又煎了一個金黃的雞蛋,切幾片黃瓜和熟的火腿。
舒茗沒有放生菜,她是不大習慣生菜的那股味道,就這樣三明治完了。
然後舒茗把鍋裡熱的牛奶倒了出來,熱牛奶的味道很純很清香,舒茗很喜歡。
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得甚歡。
付禹白他準備起來給溫若倒一杯白開水,每天早晨四點半,她必是要喝一杯的。
出來,他就看到餐廳橘黃色暖燈下,那個吃得開心的女孩。
他站定不動,自從他們結婚過後,她很久沒有這樣吃飯了。不,應該是他帶她去禮儀訓練過後,就沒有吃得這麼開心過了。
付禹白不想驚擾到舒茗,所以就一直站在外面,直到舒茗吃完收拾好走後,他才進去。
他就着舒茗剛纔坐的地方坐了下去,他好似在重複舒茗剛纔的動作,然後沉重的心情又撥雲散霧了,他嘴角愉悅勾起。
果然,她總是能夠讓他開心。
她總是有那種魔力,能讓每個人在沉鬱的時候,開朗起來。
她就是有那種莫名的感染力。
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可惜,遇到了他。
這麼好的女孩,他不能愛,也不敢愛,怕傷害她。
付禹白端水回去的時候,溫若正坐在牀上。
“怎麼這麼久?”溫若嘟着嘴,一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