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被付禹白抱到牀上過後,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腳背火辣辣的疼讓她忍不住飆淚。
她昨天不使那一番苦肉計,怎麼能夠消除付禹白心裡的顧及呢。
她就這樣突兀的提出自己想要進他的公司,不被懷疑纔怪,這個契機讓她進入得名正言順,付禹白也無法懷疑她,畢竟是他自己把自己帶進去的。
舒茗打開電腦,在微博上註冊了一個賬號。
zero-開始的女王
微博認證:zero服裝公司官方認證官博,zero服裝公司創始人ming。
不過一天的時間,在芭莎服裝的推廣下,zero已經打下了名聲。
舒茗緊接着傳了幾張服裝的圖片,一上去就遭到了瘋狂地轉發和搶購。
私信都快把她給戳爆了。
因爲只有一百萬可運行資金,舒茗做出的衣服不過十套,很快就以每套三十萬的價格賣了出去。
舒茗看着自己的資金,雖然現在她的資金翻了三倍,可是這麼下去真的不夠,這樣她永遠都無法比上付氏國際,那樣她永遠都沒機會對付溫若和付禹白。
看來她得儘快,去w市,賭石的天堂。
舒茗的腳在塗抹了付禹白帶回來的藥膏過後,很快就好了。
完全看不出痕跡,沒有影響舒茗陶瓷般的美感。
舒茗很快就被付禹白安排近了付氏國際,她被安排在了總裁助理這個職位,每天就是幫付禹白泡咖啡端茶拿文件,還有記錄預約。開會記錄什麼的完全就是另一個助理妹子包辦了。
王曼妮很不喜歡舒茗,爲什麼呢,因爲她是空降而來的,而且所有輕鬆的活都安排給了舒茗,留給她的全是重活。
她心裡很不舒服,她平時就是那種直爽的性子,平時最不喜歡就是走後門,在她眼裡舒茗就是一個潛規則上位的人,沒能力沒頭腦。
所以對她很不待見。
舒茗在第一天就已經看出了王曼妮對她的不喜歡,舒茗微微笑,她纔不管她怎麼想呢,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清楚就好,幹嘛需要盡人皆知呢?
舒茗在付氏國際工作,每個月的工資萬來塊,可是付禹白每個月固定給她打五十萬。
舒茗並沒有那張卡,而是放到了當初委託人買給付禹白的匣子裡。
這天,舒茗正好端了一杯滾燙的咖啡,就要端給付禹白的時候,被人從正面一撞,咖啡直接迎面灑過來。
舒茗趕緊擡手去遮擋,手臂的疼痛讓她整個人蜷縮起來,臉上也有一點疼痛。
王曼妮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尖叫了聲。
付禹白聽見了,趕緊跑出來。
然後他看到的就是溫若跌倒在地捂住肚子臉色發白,而舒茗則是跪坐在地上,她的白色的職業裝被褐色的液體沾滿了,那舉起的手臂怯怯發抖。
“你在幹什麼?舒茗!”付禹白氣得直接一把抓過舒茗的手臂。
這一下付禹白用力很粗暴,舒茗痛得眼睛發酸,她不敢動,怕一動更痛。
舒茗的手拿下來,他纔看到她的臉上有好幾處都冒出了紅腫的水泡。
“阿白,你不扶我起來?嗚嗚,我肚子有點痛。”溫若坐在地上,臉色更加蒼白,淚珠更是像珍珠一樣一串一串的流下來。
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啊,大概就是說的溫若吧。
溫若真的很美,一哭起來就更美了。
不過再怎麼美,王曼妮在一旁看得卻是直皺眉,她不喜歡舒茗是因爲她空降得話,那麼她對溫若大概就是厭惡。
她剛纔看到了一切,是溫若故意撞上去,讓所有的滾燙的咖啡都潑灑到舒茗的身上。
其實她看出來溫若是想讓滾燙的咖啡燙到舒茗的臉上,如果不是舒茗反應快,說不定整張臉都沒用了!
付禹白冷哼一聲,他趕緊去扶溫若。
“若若,沒事吧。”付禹白小心的把她扶了起來,問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受驚。”溫若沒有哭了,只不過臉色依舊蒼白,就有那麼幾絲委屈和可憐之感。
聽到這裡,付禹白冷冷的看了舒茗一眼,果然是他看錯人了嗎?
“舒茗你還是回家吧,看來付氏國際的確融不進你啊。”
舒茗站在一旁,就是一直微笑,她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
哪怕是手臂和臉無比的痛,也讓她沒有一絲改變表情的意思。
“我知道的。”
舒茗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王曼妮想要伸手去扶她,然後看到付禹白的目光過後,她只能收回手。
舒茗出了付氏國際,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陰沉下來。
看來是要下雨了,可是她沒有帶傘,也沒有帶錢,打的都不行。
看來她是要淋回去嗎?
她不敢碰自己被咖啡燙的手臂,八十度的咖啡。基本全數灑到她的手臂上,臉上也被濺了幾滴。
本來情況就跟嚴重了,如果今天再一碰水,敢保證,她的臉和手臂的皮膚一定會被破壞。
正當舒茗發愁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卡宴停在她的面前。
車窗落下來,出現一章無比精緻的臉。
“上車吧。”
一開口,舒茗只覺餘音繞樑。
不過舒茗在糾結到底要不要上車,畢竟一個不相識的人的車。
“我話不想說第二遍。”
霸道開口,口氣毋庸置疑道。
舒茗也不推辭,坐上去。
果然豪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付禹白的車是一輛邁巴赫,委託人從來沒有坐過,那是因爲她從來都沒機會,也沒資格。
一坐進去,牧嶼看到她的手臂和臉頰。
“你怎麼這麼慘?”
“哈?”舒茗無語,每個人看她都很慘嗎。
他難倒也是看她慘才讓她上車的嗎?
那不行,她得下車,她得維護尊嚴。
牧嶼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他對司機說道,“再快點,要跳下去就能夠死人的效果。”
開車的司機頭冒黑線,但還是聽了他的,加快了速度。
舒茗看着不斷上升的速度,欲哭無淚。
牧嶼看到她這一幅樣子,瞬間笑了,“怎麼,還沒有認出我?”
“你是誰?”舒茗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爲什麼要記得他?
牧嶼挑眉,“這事我們之後說,現在我們去醫院,不然久了你這個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