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輕顫了下眼睫,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那抹星點光澤,素指輕點了下,問道“還有多少個位面,阿凌纔會清醒?”
系統有些爲難地軟糯道
白卿皺了下眉,微蜷指尖,“等你得到準確數據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闔了闔眸,點頭道“傳送吧。”
輕微的眩暈之感襲來後,白卿已經來到了下一個位面。
眼還未睜,安寧香的味道便率先傳入鼻息。
她微皺了下眉,慢慢睜開雙眼,入目的卻是紋路精美繁複的帳頂,古香古『色』的鏤空雕花大牀。
古代?
白卿挑了下俏眉,她側頭看了看,見帷幔還在擋着,便直接向系統討要了位面劇情。
這是個架空的朝代。
原主的身份,是新帝的嘉嬪,不得寵。
準確來說,新帝后宮所有人,哪怕是中宮皇后都不得寵。
無一人侍寢過。
新帝君凌,在未登基之前是個不顯眼的皇子,先帝自廢黜太子之後也未立儲,各皇子明爭暗鬥,君凌便在一旁看熱鬧。
他從未捲入過紛爭也不站隊,更不得罪人,做着他的逍遙皇子。
怎料。
先帝駕崩後,遺詔上寫下的繼位皇子卻是君凌。
一時間,朝臣譁然。
就連君凌自己,都極爲震驚。
可先帝,就是看中了他在一衆皇子們的明爭暗鬥中,明擇保身卻又不得罪人的這股聰明勁兒,還有他看似吊兒郎當,卻能把每件差事都辦的妥妥帖帖的踏實。
雖然他年輕,但明君不分長幼。
君凌還是皇子時,孑然一身後院空無。
但這當了皇帝,總不能還空着後宮。
可這後宮充盈了,新帝卻從未踏足。
朝臣諫言,卻被君凌以各種噎人的藉口給擋了回去。
例如——“後宮嬪妃胭脂味太重,薰的朕頭疼,無法處理國事。”
又例如——“國事繁重,若朕醉心後宮,誤了國事,有愧先帝對朕的期望,朕無臉面對皇家列祖列宗。”
“你們這般催促朕延續皇家血脈,是覺得朕明日便殯天了不成?”
這一番番噎人的話,懟的朝臣是啞口無言。
偏偏,君凌登基這半年來的政治手段,讓人挑不出一絲詬病之處,還深得百姓崇敬。
這要是名昏君,幾位朝廷重臣倒也可以暗下輔佐某位王爺,重立新君。
可這君凌不但穩坐這把龍椅不說,還在朝堂之上旁敲側擊的提點了這幾位活絡歪心思的大臣們。
更是在不久之後,證據確鑿的以謀逆之罪將他們看中的王爺貶爲庶人,逐出了京城。
年輕帝王在政治上不聲不『色』的狠辣手段,令人膽寒。
政事上新帝雖令人折服,可找諸多讓人啞口無言的藉口推脫着不肯踏步後宮,不肯綿延皇家子嗣的倔強,卻也是令人又無奈又頭痛。
雖然無人敢編排此事,但——哪有帝王的後宮是個擺設?這讓史官如何記載,又讓後世該如何以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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