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
這個活祖宗!
“.”白卿一手抵着他的腦頂,一手拿起了掉落下兩片花瓣的白花放到了尼貝爾腳下。
尼貝爾擡腳把微微展開的白花給踢到了一旁,似在報復它剛纔,又似耍起了一定要親到白卿的無賴小脾氣。
看着他鬧騰,白卿感覺腦殼疼的緊。
她正打算採取果斷措施,把尼貝爾直接塞進白花裡,怎料殿門突然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白卿身體一僵,她剛擡手準備抓起尼貝爾暫且把他藏進被窩裡,怎料這個小傢伙早就拱被鑽了進來,還機靈的將瀲灩在空中的銀碎光點用被遮了下去。
緊張的時間來不及讓白卿驚訝,她擡手把頭髮抓的更顯凌亂些,立刻躺回了牀上。
僞裝剛好不到一秒,王后已經輕着腳步快速走了進來,而這時的白卿也似剛睡醒般幽幽睜開雙眼。
“我的女兒。”王后見她醒來,立刻提裙加快步伐的走到了牀畔,眼眶紅着愧疚道“母親非常抱歉昨夜沒能在暴雨突降時陪你,昨夜母親實在太累了,都不知道下了大暴雨,你沒事吧我的孩子?”
白卿搖了搖頭,將視線從王后布着幾處可疑紅痕的皮膚上移開,掩下眼中微妙神色地道“沒有母親。我昨夜睡的也很香,皇醫薰的艾草效果很好。”
說着,她又裝出疑惑來,“昨晚……下雨了嗎?我並不知道。”
見白卿如此神色,王后倒也安心下她的焦慮,心有餘悸的紓了口氣。她慈愛的摸了摸白卿的臉,“你沒事就好,沒事母親便放心了。”
話落,王后的餘光掃見了掉落兩朵花瓣的白花,眸睜驚詫的把它拿起,微微惋惜道“這花…怎麼這樣快就凋零了,有點可惜了。”
藏在被窩裡的尼貝爾擡指戳了戳白卿的胳膊,那意思似乎不想讓王后碰那朵神聖的白花。
白卿輕輕眨了幾下眼,隨後便笑着握上了王后的手腕。
她的眸光在王后疑問的視線裡落在了鮮活的花蕊上,微微彎眸道“母后,它的花蕊還有生命,並沒有凋零。”
王后聞言,認真的看了幾看後淺勾脣畔的將這支花又重新放回了白卿枕畔,“你父親給你的,自然都是好的。”
說着,她轉而又握上了白卿的手,很是期待興奮的模樣,“母后看你的氣色也好轉不少,今天的天氣也非常不錯。等你父王忙了政事,我們一家三口去花園裡散散步,讓畫師爲我們做副畫,掛到母親與父親的殿室裡,好不好?”
白卿一個身體健康的人確實有些躺不住牀。她剛想答應王后,被窩裡的尼貝爾突然摟住了她的胳膊,緊張又霸道的輕搖了兩下。
“……”
這祖宗又想搞什麼花樣?
白卿遲疑的這幾秒,王后以爲她在猶豫。
“算了吧。”她有些失落地輕嘆一聲,“是母親有些心急了。等你再好一好,你再與母親父親一起去花園走走吧。”
這話剛說完,白卿胳膊上被緊抱的感覺瞬間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