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巧上去抱住了她:“二丫,你真的不知道?你被人迷暈了,還差點被強姦呢。”
二丫搔搔腦袋說:“不知道啊。誰要強**?”
磨盤山山道崎嶇,經常有女孩子在山路上被人迷暈,迷暈以後遭強姦,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往心裡去,覺得就是普通的流氓閒漢想佔便宜。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何金貴知道,閨女不能住在村裡了,一個女孩子太危險,只好把他送到城裡傻子哪兒去。
一個星期以後,何金貴就安排車,把二丫送到了城裡。
曉康第二次襲擊二丫是在二丫返回城裡的路上。
何金貴的車要從幸福路開上通往K市的國道。幸福路中間有兩段路非常的偏僻,村裡來往的車也不多,平時路上稀稀拉拉沒幾個人。曉康就決定在半路上下手。
但是那一次他連腦袋都沒敢露出來。他跟金鍊子埋伏在草叢裡,遠遠看到金貴的車過來了,剛要衝出去攔住,哪知道陽光一閃,他們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原來二丫抱着孩子坐後面,何金貴跟着司機坐前面。金貴害怕閨女出危險,親自護送。
二丫的身邊窩着兩條狗,還是那兩條狗,一邊一個,把小琴夾在正中間。
這一下金鍊子跟曉康都氣餒了。
單單是兩條狗他們兩個都打不過,更別說加上何金貴了。就何金貴那拳頭,一拳能打死一隻黑熊,他們的腦袋還是沒有黑熊的腦袋硬。
兩個忍躲在草叢裡沒出來,只能看着車從山道上一馳而過,漸漸走遠了。
二丫進城以後住進了哥哥石生的張公館,張公館戒備森嚴,不但有狼狗,還有20多個保鏢看家護院,他們想對二丫下手,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了。
所有的計劃宣佈流產,兩個人就蔫了,不知道該咋辦。
看來二丫這條線是行不通的,何金貴帶閨女比帶兒子都親。
曉康也想到過對何金貴的媳婦青竹下手,可青竹更惹不起,何金貴害怕老婆受欺負,早就傳授了青竹近身搏鬥術。就青竹那功夫,一點也不比石生差,三五個男人都走不到跟前。
金鍊子跟曉康陷入了糾結,發愁的不行,臨走之前不狠狠敲何金貴一筆,死了也不甘心。
金鍊子惱羞成怒,只能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了憨女的身上。
回到家以後,金鍊子下到了紅薯窖,看着憨女嘿嘿直笑。
憨女被綁進來七八天了,一直沒有出去,女人赤身果體,身上一條布絲也不沾。如房還是那麼鼓,屁股還是那麼翹,憨女嚇壞了,瞪着懵懂的大眼看着金鍊子。
金鍊子怒道:“賠錢貨,你個賠錢貨,用你根本不能威脅何金貴,要你有啥用,要你有啥用。!”
金鍊子撲過來,在憨女的身上又掐又擰,還在她的屁股上用巴掌拍,啪啪有聲。
憨女的嘴巴被堵着,雙腿雙腳被捆綁,喊又喊不出聲,掙扎也不能。每天只有吃飯的時候,金鍊子才把憨女嘴巴上的布
拿開,吃過飯就給她堵上。
憨女就是金鍊子跟曉康發泄獸慾的工具,這幾天,金鍊子的下面還沒好,被憨女咬得差點斷裂,每天夜裡,憨女白淨的身子只能便宜曉康。
憨女雖然年紀大了,比不得小麗,可總比沒有強,曉康差不多每天都要跟憨女弄一次,有時候弄她前面,有時候弄她後面,把憨女弄得跟狗一樣嗚嗚直叫。
今天金鍊子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想發泄一次。
他就搬過女人的身子,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憨女嗚嗚一聲,搖頭晃腦就叫喚起來。
嘴巴不能說話,她只能嗚嗚,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他不停地運動着,一邊運動 一邊唱:“打罷了麥子啊,掃完了場。”
啪啪。
“小兩口呀,脫吧脫吧上了炕。”
啪啪。
“女的一使勁啊,踢在了男人的軟子上,來吧來吧咱倆好好幹一場”
啪啪。
“男的說,不行不行,明天還要自留地裡鋤高粱。”
啪啪。
“女的說,孃的腿,你奶奶個腳,平時都是你找俺,今天找你,你反倒來拿堂。”
啪啪啪。
“到明天,俺去集上,找皮匠,把俺的小筆來縫上,管教你小子草牀幫,看你還拿堂不拿堂?”
啪啪撲啪啪。
金鍊子的聲音非常的桑倉,唱起來卻有板有眼。動作跟歌聲配合,竟然那麼的好聽。
這一招是跟曉康學的,那麼曉康是跟誰學的呢?跟土豆學的。
土豆是跟誰學的呢?跟李栓柱學的。
當初,李栓柱綁架孫寡婦跟三巧,土豆綁架三巧跟傻子娘,用的都是這一招。全村的村民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很多村民都會唱這樣的小調,也喜歡夜裡跟媳婦這樣玩。
搞着女人的後面,拍着女人的屁股,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曉康在黑石村待的時間長了,當然也學會了。當初,他晚上就跟小麗這麼搞過。
現在金鍊子也學會了,心裡美的不行,這麼好的姿勢,這麼好的技巧,那個師傅教的?真他孃的淫才啊。
憨女被金鍊子猛烈地撞擊,嘴巴上的布終於吐掉了,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都發不出聲了。
“大哥,俺求求你,你殺了俺吧,俺受不了,疼啊!要不……你搞俺前面吧,
憨女被金鍊子搞得死去活來,昏過去好幾次,然後又醒過來好幾次。
男人在女人的後面動作。
她後面的那道門也捅得脹大了很多,知直到金鍊子的屁股跟彈簧一樣渾身顫抖不止,嘴巴也中了槍的野豬那樣嚎叫不止,將一股**全部射進憨女的體內,他纔不動了,趴在女人的身上。
金鍊子抱着女人的腰,也跟死過去似的,那股舒暢還盪漾在心頭。
憨女又昏死過去了,那個地方排出一股白白的濃稠**。很久都沒有醒過來。
憨女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她對時間完全失去了概念,因爲紅薯窖裡很黑,無論白天黑夜都是黑兮兮的。
她被綁進來多久了?十天?半個月還是一個月,完全不知道。彷彿就是度日如年。每一分鐘都跟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金鍊子不見了,已經爬出了紅薯窖,臨走的時候再次把她捆綁了起來,雙手反剪捆綁,兩腿併攏捆綁,嘴巴也給堵住了。
堵住嘴巴的那塊布還是那麼腥氣,噁心得憨女差點吐了。
用舌頭頂了兩下,那塊布根本頂不出來,嘴巴被堵得死死的。
不能呼叫,不能掙扎,呼吸都覺得困難。
憨女覺得還不如立刻死了的好,他恨不得馬上去死,也免得受這份折磨。
她心裡後悔不已,後悔當初看錯了金鍊子,錯把頑石當做寶貝,也錯把流氓當做英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只能無助地等待,等着有人救援的那一天。
……………………
金鍊子跟曉康綁架二丫的計劃落空,讓他們陷入了恐慌,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們不甘心,最後曉康等不及了,咬咬牙說:“二丫不好下手,那咱們只能對小麗下手了,小麗比較好對付,他身邊沒那麼多人,小海那麼忙,一定不會整天看着她,咱們就對小麗下手。”
金鍊子有點爲難,說:“小麗那可是我乾妹妹,綁架她我於心不忍。”
曉康冷笑了一聲:“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貪慕虛榮,小麗這娘們也不例外,誰得勢她跟着誰。
當初爲了逃避高利貸,她鑽過豬蛋的被窩。跟豬蛋沒感情,她又鑽進了我的被窩,我失勢以後,她又鑽進了小海的被窩。這是赤果果的被判,我咽不下這口氣,非把小麗弄到手,狠狠的操她。
你不答應就算了,這是唯一的出路,把小麗弄到手,小海一定急不可耐,要多少錢他都會出,石生也不會袖手旁觀。”
金鍊子本來不想答應,小麗畢竟救過他三次,小麗這女人雖說貪慕虛榮,雖說跟很多男人上過牀,可她的心眼不壞。
再說是曉康不對在先,小麗是想跟着曉康好好過日子的,可曉康卻讓她出去賣。
小麗跟着曉康一天好日子也沒有過過。
金鍊子於心不忍。曉康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小麗總算跟我相好一場,得到錢我就跟他遠走高飛。”
金鍊子說:“好,你要是敢傷害他,我饒不了你!咱們一拍兩散。”
曉康打了個響指:“ok!”
曉康不會傷害小麗,只會綁架她用來要挾小海,他只是爲了錢。
他真的想跟小麗遠走高飛,把失去的女人重新奪回來。
他們終於開始對小麗下手了。
小麗這段時間一直跟着小海,女人被迫賣淫半年多,不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一個多月都沒有恢復過來。
小海對小麗非常的好,已經跟小麗同居了。爲了害怕勾起女人的陰影,小海對小麗從前的事情隻字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