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睡了半天,一直睡到下午日落時分,才懶洋洋爬起來。覺得渾身無力。
他還沒經受過這麼大的打擊,當初他娘蘭芳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痛苦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
洗了臉以後,他懶得做飯,肚子裡餓的咕咕叫喚。一個人坐在炕邊發呆。
這時候忽然屋門響了,棒棒棒,棒棒:“鐵蛋哥在嗎?鐵蛋哥救命啊————”門外傳來一個童稚的聲音,是個女孩子。
鐵蛋嚇了一跳,趕緊過去開門,門打開,麗娜的閨女冬梅站在外面,女孩子滿頭的汗水,氣喘吁吁。
“冬梅,咋了?”
冬梅臉蛋紅撲撲的,好像趕了很遠的路,擦了一把汗:“鐵蛋哥,救命啊,俺娘,俺娘不行了。”
鐵蛋渾身打了個機靈,趕緊問:“咋了?”
冬梅說:“俺娘病了,想打針,鐵蛋哥,你去一次唄。”
一聽說麗娜嬸子病了,鐵蛋的心裡就咯噔一下,病什麼病?麗娜根本沒病,是男人不在家,憋得,想男人了而已。
上次麗娜就裝病,想吃了鐵蛋的童子雞,幸虧他跑得快,要不然就完了。
鐵蛋說:“冬梅,你回吧,你娘沒病,他的病我真的看不了。”
冬梅說:“這次是真的,俺娘在炕上只叫喚,拿腦袋撞牆,不知道咋了,好像得了失心瘋。”
看冬梅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他害怕麗娜嬸子真的有病,醫者父母心,不去怕耽擱。
鐵蛋趕緊背起了醫藥箱,說聲:“走!”拉着冬梅的手就往麗娜家裡跑。
麗娜這次真的病了,急火攻心,但是這病是她自找的。
麗娜的男人李新義半年都沒回家,整天炕上空牢牢的,麗娜憋得不行。
她難受的不行,渾身上下跟蜜蜂蟄了一樣癢癢。恨不得用腦袋撞牆。把牆壁撞的棒棒響。
閨女冬梅嚇壞了,以爲娘得了失心瘋,嚇得趕緊去找鐵蛋。
鐵蛋趕到的時候,麗娜嬸子正在炕上扭曲,女人的臉紅的就像初春的朝霞。一邊扭曲一邊喊:“哎呀,難受啊,難受!難受死了。”
鐵蛋進了屋,先是摸了摸麗娜的額頭,發現女人雙頰紅紅的,兩眼醉迷,有點燙燒。就問:“嬸子,你咋了?”
麗娜猛地看到鐵蛋,上去拉住了他的手:“鐵蛋,你可來了,嬸子難受死了。”
女人一邊說,一邊拉着鐵蛋往自己胸口上摸:“嬸子發燒了,你摸摸,你摸摸。、”
鐵蛋把手抽了出來,沒敢伸進去,反而抓住了女人的手,幫她號脈。
鐵蛋的醫術非常高明,號脈特別準,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他發現女人的脈搏強勁有力,說明她心臟很好,脈搏洶涌彭拜,說明他心跳加速,但不是病,是慾火叢生。
鐵蛋又翻開女人的眼皮看了看,一看就明白了,女人得的是淫瘋病。
何爲淫瘋病?就是女人的生理激素非常的旺盛,整天想找男人宣泄,得不到男人宣泄
,就跟瘋了一樣,手抓腳撓的。胡思亂想。
這段時間麗娜幾乎不下地,整天想入非非,想着怎麼跟男人做。
短短的幾天,他就把村裡的男人幻想了個遍,包括土豆那樣的髒人,包括劉二賴那樣的傻子。甚至村裡的幾個老頭子都不放過。心裡期盼跟很多人做。
這個是病,不是心理因素,她的疾病是生理因素決定的,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鐵蛋嚇壞了,趕緊問冬梅:“冬梅,你爹在哪兒?”
冬梅眨巴一下眼:“俺爹上班去了,進城打工,一走就是半年。俺也不知道。”
“那他有沒有電話?手機什麼的?”
冬梅說:“俺不知道啊?鐵蛋哥,有啥問題嗎?”
鐵蛋說:“如果你爹在就好了,你孃的病就會不治而愈。”
“那爲啥?”冬梅不知道鐵蛋的話是啥意思,爲啥爹在,孃的病就會好。
鐵蛋根本不敢跟她明說,冬梅還是小孩子呢,才12歲,啥也不懂,就說:“冰,你們家有冰塊沒有?拿塊冰,在你孃的身上敷一下,她就沒事了。”
冬梅就很發愁,那時候冰箱在農村還不流行,這大夏天的,到哪兒去找冰塊啊?
鐵蛋說:“冬梅,你去金貴哥家,快,全村只有他家有冰箱,快去拿幾塊冰來了,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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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喔了一聲,慌亂地跑出房間,直奔何金貴家去了。
鐵蛋說的是實話,整個黑石村,只有何金貴家有一臺冰箱,也只有何金貴能買得起。
冬梅一走,麗娜嬸兒的身子就跟二踢腳點燃了引線一樣,幾乎爆炸。慾望的龍捲風侵襲着她的神經,
她太渴望男人了,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的稻草,一下就拉住了鐵蛋,把鐵蛋給按倒在炕上。
其實鐵蛋沒來,麗娜嬸子就已經把全身的衣服扯光了,她渾身熱的不行,跟着了火了一樣。
鐵蛋人雖然長得高大,可沒幹過啥力氣活,就是文弱書生,力氣沒有麗娜大,一下子就被麗娜翻身壓倒。
鐵蛋嚇壞了,他不敢生氣,知道淫瘋病是萬里挑一的病症,不是麗娜嬸子欺負她,其實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的了淫瘋病的女人,就像一個健壯的人染上了毒癮一樣,變得欲罷不能,看到圓形或者錐形的物體,身不由己就往上撲。
麗娜將鐵蛋撲到,將男人壓身下就去親他的臉,跟小雞啄米一樣,很不得撕掉鐵蛋臉上的一塊肉。
把鐵蛋壓得幾乎窒息,差點悶死,
鐵蛋嚇壞了,趕緊躲閃:“嬸子,你別,別呀,俺不是你男人。”
麗娜說:“俺知道你不是俺男人,可你總是個男人把,是個男人就行。鐵蛋,嬸子稀罕死你了。”
鐵蛋想把麗娜的身子掙脫,可麗娜這娘們身子重,跟母豬一樣,把鐵蛋壓身下碾來碾去,跟碾場一樣,要把他碾碎。鐵蛋都喘不過氣來了。
事情也巧的很,鐵蛋真他孃的倒黴,正在這時候,李新義回來了
。
李新義走了半年,在山外打工,最近到了夏季,因爲天氣太熱,工地上沒法幹活,他又想自己的老婆,就想趕回家看看,半年沒見老婆,他也憋得不行,想找麗娜泄瀉火。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風塵僕僕,一身的疲憊,但怎麼也壓抑不住將要見到媳婦的那份衝動,
男人走進院子,靠近水缸,先用水瓢舀了半瓢水,咕嘟咕嘟一氣飲進,水瓢來不及放下,腳步不停就往屋子裡闖,一邊走一邊喊:“麗娜,麗娜,我回來了。”
裡面的鐵蛋嚇了一跳,麗娜也從迷茫中驚醒,知道自己男人回來了,她又驚又喜。她想從鐵蛋的身上爬起來,找衣服穿,可是已經晚了,李新義邁步走了進來。
新義進門一下子就呆住了,眼前的一切驚得她目瞪口呆,一瓢涼水衝頭頂上澆到了腳心。
只見麗娜趴在炕上,撅着個腚,只穿了一件大褲衩子,女人的懷裡抱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個小白臉,兩個人抱得那個緊啊,電鋸都鋸不開。
李新義認識鐵蛋,那可是方圓幾百裡最有名的小神醫。
可他沒想到他是個小色醫,居然跟自己的老婆搞在了一起。
麗娜比鐵蛋的年齡大不了多少,還不到30歲,而且這個姿勢十分的難看,李新義呆住了。
只是呆了幾秒,一股無名的怒火竄天而起,他的拳頭就慢慢攥緊了,十跟手指頭的關節啪啪作響。
鐵蛋嚇得不敢做聲,麗娜也醒了多半,猛地看到男人站在眼前,她首先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們…………”李新義結結巴巴,擡手指着自己的老婆跟鐵蛋,氣的嘴脣哆嗦,幾欲暈倒。
“你們乾的好事!!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我殺了你們這兩個狗男女!!”
李新義忽然瘋了,暴跳如雷,來回的踅摸,終於看到了房門背後的笤帚疙瘩,掄起笤帚疙瘩,衝着鐵蛋劈頭蓋臉就打。
把鐵蛋嚇得跟兔子一樣,滋溜就從炕上翻到了地上,一個勁的求饒:“新義叔,誤會啊,誤會,這不怪我,怪俺嬸子,怪俺嬸子啊,是她勾搭我,她有病,是淫瘋病,其實也不怪她!!!”
鐵蛋自己也不知道胡言亂語些什麼,他就怕新義誤會,所以拼命的解釋。
解釋就是掩蓋,新義已經誤會了,飛起一腳踢了過去,剛好踢在鐵蛋的臉上:“你他孃的纔有病,竟然偷我老婆,你是個啥醫生?色醫生,我殺了你!!!”
新義手裡的笤帚疙瘩跟雨點一樣,噼裡啪啦落在鐵蛋的腦袋上,鐵蛋被打得抱頭鼠竄,飛身竄出了街門。
新義想擡腿追出去,可是是腳步沒有邁動,因爲他的腿被麗娜抱住了,麗娜開始苦苦哀求:“新義,新義你別生氣,這事不怪鐵蛋,怪俺,是俺勾引他,可是俺忍不住啊,你不在家,人家憋得不行。”
李新義氣的飛起一腳,踢在了麗娜的臉上,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先把那小子宰了,回來再收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