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的情人沒有了,這時候纔想起來水妮,這讓她的心裡很不好受。你早幹啥去了,丟下俺們孤兒寡母,跟兩個狐狸精快活,想吃回頭草,去你媽媽的吻。
水妮鐵了心不回去,任憑石生怎麼在外面招呼,甜言蜜語她也不動心。
最後石生無奈,撲通就給水妮跪了下去,把手搭成喇叭狀,在外面扯着嗓子喊:“水妮,親愛滴----跟我走吧,現在就回家,有個地方,那是快樂老家,以後我只對你一個人好,不要說漂亮的小妞,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美女在我面前全部脫光,我都不看一眼,我只看你。”
水妮在裡面把持不住了,想站起來衝出去,冬梅再一次按住了她,說:“你要想清楚,這樣出去就不值錢了。”
水妮又坐了回去。
石生在外面喊啊喊,嚎啊嚎,把磨盤山的野狼嚇得四處亂竄,兔子跟野豬也嚇得四處亂竄。
一直到傍晚時分,石生的嗓子都喊啞了,水妮也沒有出來。
日落西山的時候,江給從山外回來了,江給扛着獵槍,揹着鐵弓,腰裡掛着打來的獵物。走上了老爺嶺的頂峰。
江給一眼就看到了石生,驚訝地問:“石生?怎麼是你?”
石生好像看到了救星,上去拉住了大哥的衣服袖子:“哥,你可回來了,快管管你老婆,冬梅不讓我見水妮。”
江給說:“你來了,咋不進屋?”
石生說:“冬梅不讓我進,他用掃帚轟我,我惹不起。”
江給憨憨一笑,拉起石生的袖子,把弟弟拽進了屋子。
冬梅發現男人回來了,趕緊上去幫着男人掃去一身的灰塵,摘下了獵槍跟鐵弓,對石生愛理不理。
石生嘿嘿一笑:“嫂子……”
冬梅說:“你還有臉進來?”
石生說:“咋沒臉進來?這是我哥家,又不是你家。這家的東西姓張,我憑啥不能進來?”
當着江給的面,冬梅沒好意思罵他。
石生一下子撲向了水妮,說:“老婆,跟我回吧,我知錯了,以後保證對你好。”
水妮身子一扭,進了裡間,石生就跟了過去,發現水妮坐在牀上哭泣,他撲通又跪了下去,抱住了水妮的大腿:“老婆,我一躬到底了,你還想咋着,你跟我哥睡也睡了,報復我……總得有個限度吧?”
石生並沒有因爲媳婦跟大哥睡覺而埋怨水妮。
反正是親兄弟,大哥江給沒錯,再說也是水妮樂意的,嫂子都沒意見,我怕啥?
村子裡早年有戶人家,爺兒六個,只娶了一個老婆,輪流跟那女人睡覺,村裡人不也沒說什麼嗎?
這種事你在乎他就是你事兒,不在乎,屁事沒有,肉爛在鍋裡,大哥又不是外人。
水妮沒說話,只是哭,石生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就上去抱住水妮,拼命的親,把女人壓倒在了牀上。
水妮開始拼命地掙扎,怒道:“禽獸,你滾開,我再也不想見你,找你的小琴去吧,找你的婉晴去吧,跟夜總會的小姐親熱去吧。”
水妮拼命地掙扎,石生拼命地往她身上撲,最後水妮急了,狠狠在石生的臉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可不輕,生生在石生的臉上咬出兩排齊齊的牙印。石生媽呀一聲,就從牀上彈跳起來:“水妮,你屬狗的啊,怎麼咬人?”
水妮說:“對,我屬狗的,恨不得咬死你。石生你滾吧,我這輩子都不回去了,就在這兒過一輩子。”
石生說:“那孩子咋辦?我咋辦?”
水妮說:“愛咋辦咋辦?不管我的事兒。”
水妮根本不聽石生解釋,她恨死了這個男人。
石生再次過來,想把水妮拉進懷裡,他知道,既然不能把女人說服,那就把她睡服,很多女人就這樣,只要你一睡,她就老實了。
可水妮根本不讓他靠近,他一伸手,她就擡腳踢他。
最後,還是江給進了屋子,江給虎着臉,對水妮說:“水妮,你走吧,別再這兒礙事,你住這兒,我跟你嫂子很不習慣,石生知道錯了,以後會改,你給他一個機會吧。”
水妮對大哥戀戀不捨,這段時間,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江給。
可她知道,她跟江給根本不可能,因爲江給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早晚會趕她走。
“哥,你就那麼狠心?再次把我交給一條狼?”水妮的眼角溼溼的。
江給說:“走吧,走吧,咱倆就是個誤會,把這一切忘了吧,你跟石生從頭再來。”
江給的臉膛紅紅的,真不知道該怎麼勸,這段時間水妮把他搞得狼狽不堪,也尷尬不已,他覺得非常對不起石生。
水妮是時候回家了,再不走江給都要崩潰了。
江給說完以以後,拍了拍石生的肩膀,爲他鼓勵加油,小聲說:“看你的本事了,把你媳婦趕緊拿下。以後別來打擾我。”
江給說完就出了屋子,拉住冬梅走遠了。他把牀給兄弟騰了出來。
石生髮現大哥跟嫂子走遠,知道大哥在給他和水妮創造機會。石生精神振奮起來,再也不顧水妮的尖叫,把女人壓倒在身下。
開始的時候,水妮還一個勁的掙扎,在石生的身上又掐又擰,再後動作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嘴裡的嚎叫也變成了無奈的呻吟…………
石生再一次把水妮徹底的征服。他的牙齒叼開了媳婦的扣子,雙手探了進去。
又是兩個月沒有碰過男人了,她焦躁地不行,好像乾渴的土地渴望雨水的滋潤。她也抱起男人,兩隻手在石生的肩膀上使勁的抓撓。嘴脣撕扯着男人的臉頰,兩個碩大的奶子使勁在男人的身上蹭。
慾火好比火山爆發,他們開始在牀上翻滾,嚎叫,黏貼……
水妮徹底被男人征服了,她想就這樣被石生抱一輩子,捅一輩子,一輩子也不要鬆開。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終於發出一聲嚎叫,一起顫抖了,一起哆嗦起來。
這天晚上石生沒有走,就在江給的家裡住了一夜,江給跟冬梅委屈在了院子裡的草棚裡。
石生跟水妮搞了好幾次,女人舒服極了,終於將身體的
慾火徹底的宣泄。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石生跟水妮就好了,兩個人一起手拉手走出了房間。
石生的精神很好,水妮卻有點憔悴,他們來跟嫂子和哥哥告別。
水妮不好意思說:“哥,俺走了,你跟嫂子保重。”
江給說:“這就對了嘛,小兩口牀頭吵架牀尾和,以後別鬧了,好好過日子。”
水妮紅着臉說:“哥,對不起,打擾你們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冬梅卻笑眯眯說:“沒事,沒事,以後常上山,咱們是一家人嘛。”
石生說:“哥,我們走了,以後再上山來看你。”
江給把他們兩個送下山,最後問他:“石生,你是不是接手了K市黑幫?把金鍊子剷除了?”
石生說:“是,哥,我會遵照你的遺願,把兄弟們拉進正道,而且正在着手整理這事兒。
我會把夜總會改成了商場,把洗腳城改成了超市,許多店面也租了出去,很多兄弟已經開始金盆洗手了。”
江給就點點頭說:“好,很好,你比你哥強,我就是一莽夫,只知道打打殺殺,你有頭腦,有手段,我相信K市的黑幫在你的手上會越來越好,哥看好你。”
江給很滿足,弟弟終於成熟了,長大了,而且不可一世,威風八面。
江給看着石生拉着水妮漸漸走遠,他終於吁了口氣,一副重擔終於放下了,水妮的事情總算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以後的日子裡,石生果然沒有被判水妮,兩個人和好如初了,他們的感情生活走上了正軌。從前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鬧劇。
石生跟水妮複合以後,依然每天晚上跟水妮做,把女人弄得嗷嗷大叫。
水妮跟小琴和婉玉不一樣,水妮好像比她們兩個情慾加起來都大,石生都有點受不了。
這讓他非常的擔心,萬一水妮跟小琴和婉晴一樣,被自己抽乾咋辦?女人會死的。
石生憂心忡忡,終於再次走進了鐵蛋的醫館。
走進醫館的時候,姨夫鐵蛋正坐在辦公桌上抽菸,石生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鐵蛋的對面。
石生說:“姨夫,我來求你了?”
鐵蛋一笑,問:“啥事?”
石生說:“我怕。”
“你怕啥?”
石生說:“ 我怕把水妮搞死,我怕水妮跟小琴和婉玉一樣,被我抽乾,你還有沒有男女雙修的房中秘術,給我一本,我跟水妮一起練,這樣我們倆就誰也抽不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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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捂着嘴撲哧笑了。石生迷惑不解,問:“姨夫你笑啥?”
鐵蛋說:“你多慮了,水妮跟前面兩個女人不一樣?”
石生就問:“哪兒不一樣?”
鐵蛋說:“如果你是打水的桶,那水妮就是一眼掏不幹的井。你倆是絕配啊。”
石生一聽撲哧也樂了,這才心滿意足回家。從那兒以後他再也無所顧忌,開始玩命的跟水妮鼓搗,水妮果然沒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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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