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金貴見到香草,那感覺都不一樣,但是那種牽腸掛肚的思念是一樣的,
香草在何金貴的臉上親了兩下,舌頭一打彎彎,竟然直接伸進了金貴的嘴巴里。
何金貴嗚嗚了一聲,沒有反抗,反而一口含住。香草特有的蘭花香氣撲面而來。
其實香草的年紀不大,纔剛剛四十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也許是沒有生過孩子的緣故,腰身還是跟小姑娘一樣纖細,皮膚還是跟小姑娘一樣潔白。
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女人的臉上留下任何印跡,那臉蛋還是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柔嫩。
親的正爽,忽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順着傳遍全身,何金貴哆嗦一下,頓時象一條被栓了鐵鏈子的狗,被他一把拉了回來。原來金貴被香草咬了一口。
何金貴覺得這不是在親吻,好像是在遛狗。
他覺得香草變了,竟然學會了舌吻,誰教他的,不會是那個檢察院帥哥吧?
金貴使勁把香草掙脫,說:“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親熱?剛纔……那個檢察院帥哥是怎麼回事?”
香草一愣,撲哧笑了:“網絡上糊聊的話……你也信?我騙你的。”
何金貴說:“你等會兒?爲啥說你男朋友是檢察院的帥哥?檢察院的人我都認識,到底是誰?”
何金貴咬住那個檢察院不鬆口了,香草使勁擰了他鼻子一下:“你呀,就是神經過敏,網上都是胡說八道,我真的瞎說的,你剛纔還說自己是醫生呢,專門給婦女打針,還說我在夜總會,脫了衣服給人看,我都沒生氣。”|
何金貴點點頭說:“那倒是。”
香草說:“不理你了,我去洗澡。”
女人剛要走,何金貴一把拉住了他,順勢一帶,就把香草拽進了懷裡。
香草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金貴一把摟住她的蠻腰,抱起了她,緊走幾步,輕輕放在牀上。然後深情地看着她。
“你天天洗澡,累不?一天不洗不會死人的。抓緊時間,親熱一下。”
他說着,甩掉西裝,溫柔地壓了上去。
香草也不拒絕,兩腮緋紅,擡起雙手,一把勾住了何金貴的脖子。
香草跟金貴20多年了,一直保持着那種初婚的新鮮感。每次見面都禁不住那種衝動。
何金貴輕輕解開了她雪白襯衫的幾個鈕釦。
男人勾起了深深的食慾,猶如一個餓了三天粒米未進忽然看到美食的乞丐,一張嘴咬了過去。
香草身子微微打顫。
何金貴用口含了一會,感到沒什麼滋味,說:“有點鹹。”
香草道:“我說洗洗澡吧,你說不用,今天出了很多汗,當然鹹了,我去洗洗。”
何金貴說:“不用了,味道正好,要是撒上點雞精,放點花椒大料,味道就更好了。”
香草擡手在他眉頭上點了一下,說:“討厭!你啊,老不正經。”
中年的何金貴非常喜歡寡婦,因爲寡婦有味
道。
寡婦一般都風情萬種,因爲需求,她們不得不打扮自己,讓自己變得俏麗動人,花枝招展,以便引起那些帥男的注意。
寡婦就像一隻花孔雀,總是把尾巴翹起來,綻開一身絢麗的羽毛,把那些異性勾引的魂不守舍。
寡婦的技術一般都很熟練,知道怎麼挑逗起男人的興奮,讓男人最快的速度進入狀態。
寡婦知道疼惜男人,因爲她們懂得沒有男人的滋味非常難熬。
寡婦都很成熟,她們表現出來的體貼,關心,曖昧,還有那種楚楚動人的勾引,都是發自內心的,一點也不做作。
寡婦讓人回味無窮,寡婦讓人回味悠長,寡婦讓人牽掛不斷,寡婦讓人蕩氣迴腸……。
寡婦比起那些初試懵懂的少女,那滋味不知道要銷魂多少倍。
寡婦的好處只有成熟的男人可以體會,那些生瓜蛋子小男人,是無法體會這種樂趣的。
當初的李栓柱喜歡勾搭寡婦,龔老大憨歡勾搭寡婦,死去的李小林,還有土豆也喜歡勾搭寡婦。
現在的何金貴也一樣,看到豐潤的俏寡婦,總喜歡多看兩眼。
香草的樣子就像個風韻猶存的俏寡婦。雖然她沒嫁過男人,但是她的成熟,穩重,穿着打扮,還有眉宇間那種輕微的挑逗,讓人一看就魂不守舍。
生活的磨練讓她對男女間的那種事非常的嫺熟。主要是何金貴調教的好。
何金貴的嘴巴一路向下,象野地裡一輛加足馬力的聯合收割機,在香草肚皮上勤奮勞作起來。
啃啊啃,舔啊舔,磨啊磨。香草就呻吟起來,說:“金貴,你慢點,癢,你那絡腮鬍子啊,就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拉得人家難受。”
何金貴也討厭自己的絡腮鬍子,這東西長得太快,三天不刮就毛茸茸的,有幾次親青竹,青竹總是躲躲閃閃,不讓他的鬍子碰自己的臉。
何金貴有幾次很想把它斬草除根,但是青竹不讓他刮,青竹說:“鬍子好比夏季的荒草,最好不要刮,會越刮越旺。俺可不想你臉上帶着一把掃帚過一輩子。”
既然它不影響吃喝所以何金貴一直沒有理會。
何金貴的嘴脣終於開墾到了女人的神秘之處。
香草的身子就縮成一團,嗷嗷大叫,兩條大腿把何金貴的腦袋夾得緊緊,幾乎夾成煎餅。
金貴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一撲而上,把香草壓在身下。
一直鼓搗到半夜,兩個人才分開。香草得到了滿足,何金貴也得到了滿足。
兩個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金貴的手還在香草高鼓的胸脯上摸來摸去,久久不願意鬆開。
香草說:“老了,老了,提不起當初的興趣了。”
何金貴說:“胡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咱倆才40歲,正當年啊,怎麼能說老了?”
香草說:“我都會忘記這事兒怎麼做了。最近好累。”
金貴說:“你那是陰陽
不調,工作太拼命,長期得不到男人雨露的滋潤,當然累了。”
金貴說的是實話,香草確實是這樣,每次金貴來的那幾天,女人的精神都很飽滿,神氣活現的,走進公司也昂首挺胸的。
金貴一走,香草就魂不守舍的,整天話很少,所以就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儘量不去想那個事。
金貴說:“香草,咱的錢也夠花了,還是跟我回到黑石村吧,女人應該學會享受生活,事業無論多麼有成就,最後還是靠男人,咱們跟青竹住一塊不也挺好嗎?”
香草說:“好個毛,自古妻妾不能同房,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在城裡,青竹在鄉下,碰一塊還能說說笑笑,真的住在一起,矛盾就多了,說不定會吵架。
兩個女人一起在後院燒火,你不頭疼嗎?還是分開的好。”
何金貴搔搔腦門說:“我沒考慮到這個問題,還是你聰明。本來想讓你們和睦相處的,既然你願意,那就算了。”
香草說:“你以後常來就行,俺的心永遠在你這邊,金貴……俺愛你。”
金貴說:“既然愛我,那就再來一次。”
何金貴說完,又翻身而上,把香草壓在了身下……………………
…………………………
豬蛋返回了黑石山,重新回到了姐夫鐵蛋的醫館。
小麗的不辭而別讓豬蛋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跟思念中。
女人就像你身體的一個器官,當她存在的時候,也許你不覺得她有多珍貴,一旦失去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讓你懂得什麼叫珍惜。
豬蛋跟狗蛋不一樣,雖然都是蛋,卻不是一個家禽下的。
豬蛋的爹是李二狗,李二狗喜歡譙豬,每次譙豬回家,都要給媳婦素琴拿幾個豬軟子吃,說吃了這東西容易生兒子。
豬蛋是素琴吃了豬軟子以後生出來的,所以起名字叫豬蛋。
而狗蛋卻是村東頭一戶普通人家生的,他爹的名字叫老狗,所以兒子就叫狗蛋了。
鄉下的名字就是瞎起的,沒有特定的規律,農民給兒子起名字一般都是越糙越好,因爲歪名字好養活。
村子裡有狗蛋,有豬蛋,有人叫小貓子,有人叫小狗子,還有什麼拴柱子,狗剩子,貌似還有人叫腿肚子的。
反正他孃的就是亂。
其實名字就是個代號,叫着方便,大家都是人,誰也不比誰少什麼,澡堂子裡脫光,全他媽一個鳥樣。
豬蛋這段時間十分的苦惱,有傷心,有悲憤,有思念,還有一種懊惱。
他越來越覺得彩霞是個好姑娘,彩霞雖說醜點,可是這女孩十分的善良,對豬蛋還一心一意。
就是在臨死前的那一刻,還爲豬蛋擋了一刀。並且掉進了水庫裡,到現在屍體都沒有找到。
每每想起這些,豬蛋就忍不住會流淚,一個大男人躲在被窩裡哇哇大哭,想彩霞想的撕心裂肺,想小麗也想的撕心裂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