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禮拜天,玉蘭剛從鄉衛生院上班回來,他已經在哪兒幹了半年,每次回家黃毛都過來送她。
黃毛流裡流氣,賊眉鼠眼,但是非常的能說,甜言蜜語,把玉蘭哄得格格笑。
玉蘭雖然不小了,可女孩子有個天生的弱點,就是架不住甜言蜜語的誘惑。黃毛把玉蘭哄得團團轉。
來到蟒蛇谷山口的時候,黃毛看着玉蘭嬌紅的臉蛋,一下子就有了衝動。
他說:“玉蘭,咱倆都交往這麼多年了,你連小手也不讓我拉一下,我太吃虧了。”
玉蘭就說:“那你拉一下唄。”
黃毛就拉了她的手,接下來問:“咱倆是男女朋友,爲啥咱倆跟別人不一樣?”
玉蘭問:“哪兒不一樣?”
黃毛說:“別人搞對象都親嘴,你也讓我親一下嘴唄?”
玉蘭臉蛋一紅,最後點點頭說:“那你親唄。”
於是黃毛就抱住玉蘭的腦袋,吭哧咬了一口,跟吃豬頭肉一樣。
親完以後擦擦嘴,還是覺得不過癮,他就得寸進尺,開始下一步要求:“玉蘭,人家搞對象都摸,摸來摸去的,我也想摸你一下。”
玉蘭趕緊擡手護住了胸脯,說:“那不行,拉手可以,親嘴也行,就是不能摸俺,更不能碰俺?”
黃毛不解,問:“爲啥,難道你不愛我?”
玉蘭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高進,咱倆保持朋友關係不是挺好嗎?俺不是個**的女人,不到新婚之夜,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
黃毛一聽就急了,說:“那我這就上你家,跟你爹媽提親。”
玉蘭搖搖頭說:“別,咱倆的關係,俺還沒有考慮好,俺到底是不是真的願意嫁給你。”
黃毛問:“那你要考慮多久?”
玉蘭說:“不知道。”
黃毛問:“那我要等多久?”
玉蘭還是搖搖頭:“俺也不知道。”
“你咋啥也不知道?玉蘭,我等不及了,我在你身上付出的太多,我現在就要娶你,我想要你……玉蘭,給我吧。”
黃毛有點迫不及待,因爲玉蘭太迷人了,恨不得立刻把玉蘭按倒。
大路上沒什麼人,四周空蕩蕩的,旁邊正好有個小樹林,樹林裡到處是一人高的灌木。
黃毛二話不說,上去抱住了玉蘭的細腰,一下把女人抱了起來,快步衝進了樹林裡。,
玉蘭的四肢只踢騰:“高進,你放下我,我還沒考慮清楚呢,別這樣,你這樣我就惱了。”
玉蘭雖然在反抗,可是反抗的力度卻不大。
玉蘭已經成年,雖然學的是醫生,可是對男女間的那些事依然懵懂,沒有親身經歷過,她的心裡也有種深深的渴望和好奇。
可是羞恥卻一次次阻止了她,讓她變得矜持。玉蘭雖然在大都市受過高等的教育,可她畢竟是黑石山出去的山裡姑娘,思想非常的傳統。
玉蘭一個勁的踢騰,還用拳頭在黃毛的胸口上敲打。黃毛渾然不顧,把玉蘭拉近了灌木叢裡。
就在
這時候,玉蘭觸電一樣護住了自己的下身,不讓黃毛靠近。
黃毛詫異地問問:“咋了?”
玉蘭說:“別,這個地方不能碰。”
“爲啥?”
“不爲啥,不到新婚之夜……不能碰。”
黃毛說:“玉蘭,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再也不喜歡其他女人。”
玉蘭說:“那也不行,高進,咱倆再處一段,如果我不討厭你,你也不討厭我,咱倆就結婚,新婚之夜……隨你。”
高進有點忍不住,也不顧玉蘭的反抗,一下子把玉蘭就壓倒了,開始瘋狂地撕扯女孩的衣服,很快,腰帶就被拉了下來,他的手伸了進去……
玉蘭一聲尖叫,猛地擡手吧嗒就是一記耳光。女孩子紅了眼,怒罵一聲:“流氓!!”
黃毛捂着臉呆呆看着玉蘭,眼裡滲出了委屈的淚水:“玉蘭,初中的時候咱倆就交往,到現在你還是不讓我碰?玉蘭你咋了?真的不愛我?”
玉蘭怒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再容我想想。”
“想什麼想,咱倆趕緊把事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我怕你跟人跑了!”
玉蘭罵聲:“無聊!”站起來穿起衣服就要走。
黃毛不幹了,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玉蘭的腰,再次把她撲倒,又把她的衣服撕扯了下來。
玉蘭開始掙扎:“高進你幹啥,你再胡來,我喊人了!”
高進說:“你喊,使勁喊,這裡荒山野嶺,根本沒人,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我要霸王硬上弓,上了你,你就跑不掉了。”
高進一邊說,一別撕扯自己的衣服,他的腰帶也解了下來,死死按住了玉蘭。
玉蘭想掙扎,可是女孩子力氣小,根本不是黃毛的對手,她就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如果他們只是摸幾下,親幾下,玉蘭不呼叫,江給也許不會生氣。
雖然江給對男女間的那些事不懂,可他知道他們那是親熱。玉蘭姨喊救命,江給就不能不管了。
江給勃然大怒,在獵狗阿狼的後背上拍了一下,阿狼立刻會意,箭頭一樣嗖得彈射了過去,飛快的撲向了樹林,上去叼住了黃毛的胳膊,毫不客氣將他從玉蘭的身上拖了下來。
樹林裡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嚎:“老子日你先人!”
黃毛的胳膊上出現了四個深深的血窟窿,阿狼沒有鬆口,努力把黃毛拖出了老遠,一直拉出了樹林,沉重的身子和退到膝蓋下的褲子把長長的蒿草都壓得倒伏了。
玉蘭趕緊穿上衣服,扣好了釦子,一下子從樹林裡竄了出來。
猛地看到外甥江給,頓了頓,她的臉頰上頓時掀起一絲潮紅,不知道該怎麼跟江給解釋,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撩了一下眼前凌亂的秀髮。
江給的身影快如閃電,一蹦一跳,兩個縱躍就站在了玉蘭的前面:“四姨別怕,我來保護你!”
江給喝住了狗,不等黃毛提起褲子,上去揪住了他的脖領子,擡胳膊一輪,黃毛的身體就像個沙包,嗖地被江給從草叢裡一下子就給丟到了樹頂上,把
這小子掛在了樹枝上。
江給現在是人,如果趕在五年前,他還是一頭狼那會兒,一定會扭斷黃毛的脖子,然後咬斷他脖子上血管,三分鐘之內就會讓他死翹翹。
可現在不行了,爹的皮鞭一直在教訓他,時刻提醒他,他已經不是一條狼,而是變成了一個人。
玉蘭嚇了一跳,趕緊抱住了江給:“江給,別,別衝的,高進不是壞人,他只是……喜歡四姨。”
玉蘭不知道該怎麼勸江給,她知道外甥的脾氣,如果說當年的姐夫何金貴脾氣躁,那麼眼前的江給脾氣更燥。除了何金貴的皮鞭,江給誰也不怕。
他惡狠狠瞪了黃毛一眼,黃毛在樹枝上打了個寒顫,他看到了健壯男人鋼錐一樣的目光。全身的汗毛就像刺蝟一般豎起,幾乎將厚厚的衣衫撐離了皮肉。
那不是人,分明是一條狼,那目光跟豹子一樣銳利。
江給沒有再打他,咬着牙說:“以後再欺負俺姨,老子就扭斷你的脖子。”
玉蘭有點哭笑不得,剛纔她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本能的躲閃,女孩子第一次當然要躲閃了。
可江給不懂啊,還以爲這人要欺負四姨呢,天生的狼性讓他的內心閃出了維護同類尊嚴的使命。他就是不想看着有人欺負自己的親人。
玉蘭嘆了口氣,知道今天的事兒被江給破壞了,就說:“江給,好孩子,你把高進放下來。”
江給咬着牙說:“不放。”
玉蘭說:“放下來吧,他不是真心欺負四姨,他是四姨的朋友。”
江給說:“那也不放,四姨,我跟你回去。”
江給拉着玉蘭就走,把黃毛扔在樹杈上懶得管。
玉蘭又好氣又好笑,只好跟着江給往家走,回頭看了一眼黃毛,黃毛掛在樹上,估計很難下來。
他至少被江給扔上去三四丈高。跟耶穌釘上十字架一樣。一個勁的求饒。
回家的路上江給不說話,他搞不懂四姨爲啥袒護黃毛,黃毛在欺負她啊?四姨這樣,弄得江給很不高興。
玉蘭就勸他:“江給,好孩子,別這樣嘛,四姨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江給問:“四姨,那個黃毛跟你在幹啥?”
玉蘭臉一紅:“沒幹啥。”
江給說:“我看到他親你的嘴,咬你的臉……你咋還那麼護着他?”
玉蘭的臉紅的跟塊綢子布一樣,外甥還小,對男女間的情事根本不懂。
女人說不要啊不要啊,往往是心裡想要,女人的躲閃跟反抗有時候是間接的跟男人配合。
可他是孩子,懂個毛毛啊?
玉蘭就撲哧一笑,問:“江給,從小到大,你就沒有喜歡過女孩子?”
江給搖搖頭:“沒有,但是我喜歡小姨,小姨對我可好了。”
玉蘭說:“你小姨不算,我問你,在做狼王的時候,就沒有喜歡過一條小母狼什麼的?”
一句話說出,江給的臉也紅了,這個……當然有過了,狼族裡有很多漂亮的小母狼,江給做狼王的時候,那些小母狼整天在江給的身上蹭啊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