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孫適時的提到他們家英武神勇的隊長慕容流觴最近在研究怎麼給季導釀造果酒這一嚴肅的課題,立刻託人找關係,弄來一些千里香,這玩意兒百年纔開花,十年成熟,一百一十年一顆樹上才結十來個果子,珍貴無比。
木流觴懶洋洋接下來:“謝了。再打一場,勝負不論,請大家去流觴宮,吃喝玩樂,保管大家滿意。”
“太好了!”
雖然渴望一戰,渴望勝利,可是再怎麼暈眩,也是知道,這接下來的全是水平不知道高了自己多少級別的隊伍。
銘文一班是少有的全脆皮組合,加上最強的隊長王小波事前就被王孫用手段拿下了,所以才能如此完美的勝利,以後可沒這便宜可揀了。
再說木流觴覺得自己贏了也有些耍手段,老這麼幹不僅不厚道,而且還顯得很蠢。
要知道總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投機取巧一次就算了,老這麼幹,慣犯早晚會被抓。
何況李東那一次,嚴格意義上就是藥粉的功勞,現在這一次,更是很大程序上依賴藥粉,不然就算是有些反噬,還是能夠再組織起一批新傀儡進攻的,不至於被這四個牲口壓着打,連還手都無力。
不過雖然不想着這一次再靠藥贏比賽,但卻也不會認輸,就衝着對方贏了之後還要和凌天比,就一定要能削弱對手一點是一點。
木流觴現在就打算多釀造些酒,討好討好季和聲那老頭,讓他幫着多打造些東西出來。
別的不說,老頭打的東西還真是實用極了,就是形象不太好,外表不夠眩,但效果出奇的好。
老頭打出的槍和子彈,那絕對不是流觴宮裡幾個人湊出來的能夠比擬的。可這樣的武器,她又不能放心拿出去讓別人做。
憑着老頭的爲人,他的人品還是很有保證的,再說老頭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哪裡會貪她這麼點小東西呢。
這種危險在靈戰級別管用,可到了戰將,甚至戰王境的就幾乎沒多少用途了了,季老頭鐵定看不上。
有了這個,她至少能廢了對方一個人,重傷後哪怕是磕了再好的藥,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恢復,下一場比賽肯定會受影響。
她得好好挑選目標,幹完一票就閃人,她和隊友們說了,時機不好,捏破戰簡下臺閃人,戰鬥可以輸,人不能殘!
……
四進二開始,比賽就在主戰臺開展了,每次只打一場。
凌天帶領他的戰隊,以壓倒性的優勢再次取得勝利。場下觀衆們的叫喚聲都要震破了天了。
而木流觴的神之戰隊,卻是採用了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格局。
木流觴坐在她的金屬傀儡的肩膀上,手裡拿着一個奇怪的武器。
一把冰晶石製成的長槍下面是冰藍色的一串冰彈夾,流光溢彩,十分的美麗。說是武器,更象是女孩子的裝飾。
比賽一開始,五個人全部集火衝着其中一個人轟了過去,完全不反抗其它人的攻擊,就這麼傾盡全力輸入傷害,木流觴的子彈先是散射,幾乎每個人都餵了幾十發子彈,總有些能射中的,冰彈有着遲疑和凝滯的效果,中了彈的人行動會慢上幾分,大家集火的時候夠長,沒多久就秒了一個人下場。
不過對方確實是一個強悍的不得了的隊伍,就算是下場一個也絲毫未亂,發起凌歷的進攻,誓要把對方一網打盡。
一時之間,戰臺上刀光血影,風旋般的氣刃割裂空氣,戰臺上處處都是暴裂之聲,卟卟卟卟……無論碰到人體的哪裡,都必將暴出一個血洞來。
可對方卻沒有給他們盡屠的機會,等到扛不住的時候,神之戰隊的成員就直接捏破戰簡被傳送出去。
一個接一個閃人。
整個比賽結束的竟然比凌天戰隊還要快幾分。
木流觴五人下臺,失利。
對方最後站在臺上的只有四個人。
雖然躺平的是他們中一個前鋒式的人物,攻擊力強,防禦一般,卻是小隊的靈魂人物之一。
現在全身都是血洞。
因爲有着戰臺防禦傳送裝置,這一次木流觴一點也沒有擔心,身體上也射了不少子彈。比當初李銳也不差多少。
唯一差的就是那子彈是秋如水所制的冰彈。會在身體裡呆上比較長的時間,封,凝血管,想要恢復當然需要更多的時間,至少三天後的冠亞軍決賽,那個能恢復三成的戰力就算不錯了。
木流觴考慮過,若是將對方打得太狠,打了二個,到時候凌天贏了,也有些勝之不武,現在卻是剛剛好的。
下臺,她倒也沒有繼續看凌天的比賽,跟着自己小隊的隊員慶功去了。
能取得這樣的成績,雖然比往年最好成績只多贏一場,可是季和聲也是高興和不攏嘴了。
畢竟走到前八的戰隊,就他們家境界最低,他們家這些小崽子們不是沒有境界高的,但大部分人家境界都是用丹藥堆積出來的,戰力雖然也是有,但同境界內卻是低的。
這纔是季和聲最近爲木流觴煉製了多件武器的原因。不然光靠那酒的話,一件還行,這樣拿他老人家當長工般剝削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木流觴說是冠軍之夜後,請大家去流觴宮作客,當然也請了班導季和聲,酒管夠!
季和聲聽了就答應了,倒是讓一羣學員受到驚嚇,要知道誰家沒請過季老頭啊,可是老頭子呢,錢物照收,人卻是誰的面子也不給的。
“隊長還是你有面子!”
“就是,當年國舅爺也呆在這個班裡,家裡辦宴,太后都去了,季班導也沒給面子。隊長的面子太大了。”
“哪裡哪裡,我明明臉是你們之中最小的,誰再敢說我臉大,打死!”面子無所謂,說她臉大就不行了。
“隊長什麼都好,就是太愛臭美了!”
“果然女孩子就是不一樣,隊長你要把打扮的時候花在修煉上,怕現在早就不是二星靈戰了吧。”
木流觴得意的仰着頭:“境界這玩意兒,磕多了藥,不升你也升啊,哪有容貌重要。本皇子妃行走江湖靠得就是一張臉!”
這話在外面是會招黑到死的節奏,卻出奇的對了特級紈絝班成員們的心。
畢竟要是有誰重視境界的話也落不到這班上,每個人都有愛好嘛,不是所有人都非要追求境界這玩意兒的。有人喜歡美食,有人喜歡美女,有人喜歡美器,每個人對生活的享受點也不一樣。
大家跑歪話題開始討論帝都最新最豪華的消遣是什麼了?大家可是很願意爲此一擲千金的。
……
“媳婦兒,你今天比賽結束後怎麼不等我就走了。”
身高一米九幾還能裝委屈也是夠了!木流觴摸了摸胳膊,指尖下密密麻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見媳婦不回答,還是強勢將媳婦摟進懷裡,好好囁了二口才心安。
凌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明明應該在修煉室裡和隊員們訓練,但卻是心裡長了草似的想見到媳婦兒,一天沒見到就想得不行,和以前一訓練就一個月呆在訓練室裡不出來完全是二回事。
可看到媳婦一臉無奈的表情,卻是又氣,又……
反正不管媳婦怎麼裝,一到牀榻上就見真形了!
只要自己用力弄她,各種化成水一般的迎合,臉是粉的,眼睛是溼的,脣角溢出的小奶音,能讓人恨不能就死在她身上。
抵、死、纏、綿,這四個字,自打有了媳婦才明白其中的樂趣。
好些天沒做了,被男人這麼一纏着,好象也有些想了。
邪醫大人在享受上面對自己最是直白真誠,當下軟了身體嬌氣的不行。務必讓侍候的人精心,照顧自己每一個細微感受,熟悉自己的每一個小小喜好。
沒有能力就去適應社會,遇上強權也只能學會躺平享受。
但如果有能力,必要讓這個世界,身邊的人都要學會適應自己!
凌天看着在懷裡跟豆腐做的媳婦兒時,聲音喘的都不對了,太幸福了,就是這個感覺,想死爺了。
……
睡到自然醒的邪醫大人懶懶洋洋揉搓着眼睛,爬起來,被子滑下去,露出她一身青紫傷痕。她打了個呵欠,驚問:“你怎麼還在?”
凌天爲人勤奮的不行,睡到這個時候簡直是從未有過的。
凌天欣賞着眼前的美景,脣角勾笑,鳳眼晶瑩:“包子,早上好,饅頭,早上好!”
木流觴瞪大眼睛看白癡一樣看着凌天和自己胸前的一對打着招呼,親熱的樣子就象是看到了多年好友。
一巴掌糊過去,都不帶猶豫的。
木流觴衣衫不整的跳起來,迅速跑到帳子後面將衣服穿起來了。
臭不要臉的!你特麼的才兩邊不對稱,一邊叫饅頭一邊叫包子,你是在懷疑邪醫大人身材的完美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