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戰王漂亮的大眼睛閃啊閃的,嘴邊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一手溫柔的撫着自己家孩子的頭頂,一邊道,“不過,想得到鑰匙,自己不親臨其境是不行的。”
這下很多人不滿意了:“我們難道還得親自下去,和那些卑賤的人一樣當牌,給別人玩嗎?”
仙戰王冷笑:“人,確實是生而平等,能站在這裡的人,大抵都是生而高貴的,不是有好天賦,就是有好家世,要不然就是自己足夠努力,不然,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聽我說話。”
這話大家愛聽!
“你們擁有常人沒有的力量和資源,享受着其它人的崇拜和敬重,但享受多少,就有多大責任。現在外有九洲學院對我們虎視眈眈,內有凌皇不做爲,甚至派皇子來殘害仙之柱母,這個時候你們覺得誰最應該站出來保護我們的仙之柱母!難道是下面的賤奴嗎?他們爲什麼要奮鬥要努力,換個主人,難道他們還能過得更賤一些嗎?”
“他們不拼命就去死!”有人不高興的叫道。
“在戰場上,打也是死,退也是死,可你們別忘了,還有投降,如果投降不死,你們覺得你們手下的奴隸有多少會爲你們而拼命到最後一息。”
大家沉默了。
仙戰王輕輕撫着自己的寶貝,眼神溫柔,“這仙之柱母林的秘境鑰匙是我自己個的,我完全可以留着給我的寶貝,讓她得到這個好的機緣,說不定她能是最早突破戰將的小傢伙呢,可我爲什麼要拿出來,給你們得到。難道就是你們打得一手好牌嗎?”
“那你說怎麼樣?”
“很簡單!如果想要鑰匙的就親自下場,配合帶領自己的主牌奪得勝利。鑰匙只有一把,我並不希望你們互相殘殺,相反的,你們可以點到爲止。但勝利者必須要握着這把鑰匙站在沙漠最高處的那塊石頭上,呆上整整一百息,向所有的人宣告它屬於你。”
所有的人都互相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壓抑的殺機。
如果大家都是活着的話,他們不可能讓自己象柱子一樣站在那裡整整一百息。
雖然一息,就只是一呼一吸,很短的時間,但在這樣的時間也是足夠別人殺上你一回的了。何況是一百息。
“當然,咱們這些人不可能和下面那些奴隸一個待遇,這裡有一張傳送玉簡,一百萬下品靈石一塊,自己帶頭下去若有事捏破玉簡,人就會被傳送出來,不會有生命危險。當然不願意和我賭的,還是操縱自己的主牌進行遊戲,不過我的賭局你不能參加,贏了這把鑰匙也不會是你的。”
大家互相看着,雖然個個都有些不滿,但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交押上了一千萬下品靈石的賭注。
仙之柱母秘境鑰匙當然遠不止這點小數字,這一千萬下品靈石,只是買一個機會。
相熟的人開始祖識交流起來。拉援助,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
有了這個做刺激,比賽這才真正的刺激起來。
凌天是個有冒險精神的人,卻不是一個喜歡送死的人。做爲皇子,當然明白什麼叫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所以凌天這邊上的就是季戰王和肖和碩兩個人之間選擇了。
凌天最終選擇了肖和碩。畢竟他們夫妻武力值都不夠高,還是季老對在身邊更有安全感。再說肖和碩七星戰將,再往上升,每晉一級,困難就多上許多,也許能在仙之柱母林找到屬於自己的奇蹟,可以突破呢。
至於季戰王,反正他自己是想要去九洲的,九洲的靈氣遠比東凌要濃郁,戰王在那裡突破更合適些。
仙戰王並不在乎誰下去似的,不過眼睛裡閃過一絲類似遺憾的光。
“從牌,潛伏者!”
“火焰符籙!”
“冰之盾!”
“光之暈劍。”
一張一張的牌砸在最精準的地方,和前面那些漫不經心的賭局高下立見,場面從開始就激情四射,充滿了白熾化。先前短暫的和平好象是夢境,每個人之間都空出一段距離,互相虎視眈眈。
有幾個膽小些的帶孩子的,都將孩子收回隨身的靈氣空間裡,這些是由靈獸袋子和空間戒指混拼的靈氣空間,也就是死物空間裡繪製了靈氣法陣,可以讓活物進去通過消耗靈氣而暫時生存,要知道哪怕是這樣的空間也是十分的昂貴,可這裡帶孩子的幾乎人手一隻,這也可以看出這些人到底是有多有錢了。
凌天揮揮手將凌炎收起來,他是故意 的,其實收起凌炎的是木流觴,季老頭將木流觴的黑金雙色戒指又增加了一環銀色,那是一個普通的空間,裡面放着一些雜物,這個戒指哪怕是別人得到了手,也只當是一個普通死物空間,更增加了孩子的安全性,他們敢帶孩子來這樣的地方,就不可能沒的好的防護措施。
……
肖和碩以一應三,打得很激烈,劍氣橫掃,呼嘯而出,金色劍光與沙漠交相輝映。
劍光掃處是狂涌而出的狂鮮血,像潑墨一般散落,滲透至沙塵中,粘稠濃膩,將金紅沙漠再鍍上一層殘忍和暴戾。
而這樣卻也讓品相十分的不適應,她更擅長潛伏,阻擊。雖然肖和碩和她說讓她按着她平時 的打法,讓他在前面吸引火車,可是品相卻是不敢的。她把肖和碩當成了牌局主人,任何一個主牌可以爲了生命考慮而有可能不執行牌主的命令,卻絕對不能無視牌主的生命,因爲牌主死了,他們就一定不能活着,而且那種死,是每個人都不會想要的。
所以她只能帶着從牌加入戰局,等於這一組的牌面都暴露了,不過肖和碩的戰力超羣,一時倒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肖和碩七星戰將的實力,當然是所有的主牌都無法抗衡的,但現在下去的同時還有十幾位貴族,他們的實力卻有幾個反在肖和碩之上的。
躲在一邊的某人臉上露出詭異笑容,他的手裡急速的準備一個大型的火焰戰技,在這片沙漠裡用火戰技,有百分之百的加成效果,想來過會一會兒能看到一排烤人豬,一定十分的香甜。
凌天暗中有些焦急,其實他對於這個秘境鑰匙並沒有那麼強烈的需求,只是擔心肖和碩,如果真的被炸傷了,那樣的重傷,估計都能跌落一個境界。
木流觴開始翻開自己手裡的牌,因爲每一局一開始都是直接把牌發下去的,所以他們手裡只有一組牌,而且是隨機牌,牌面都不怎麼樣。
她拿到一個暴烈冰球術,催發之後,直接轉給了那個火焰戰技的主人。
那人接到轉送的符籙,十分的驚訝,他自己就是主人,他下來之後,還有哪位好朋友會送牌給他,正準備感激,那冰冷的符籙和自己的火焰發現劇烈的暴炸……
巨大的暴破聲中,品相終於扯緊肖和碩一起隱身,躲過這一劫。
周圍的人默默的離開木流觴更遠一些。
看到過陰人的,但這位小木公子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卻將這種陰人術發揮到極致。
木流觴得意的看着凌天,那副求表揚讓凌天心裡暖和和的。
凌天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髮:“乾的漂亮!”
木流觴的做法給大家打開了一個新思路,牌主們玩法更多變了,戰局撲朔迷離,敵友難分,連別人送到自己手上的東西都不能信任了,這個世界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木流觴那模樣還真只是在玩票,仙戰王看着她,眼神更詭異了。“令郎君真是可愛的緊。”
凌天也笑笑:“也就是比別人可愛那麼一點點吧。”
“木公子年紀青青開葷挺早哈,都有幾個兒子了!”
“也不算很多。”凌天眼神都有些軟。
“不知道令郎君有沒有婚配?”
凌天的眼神立刻銳利萬分:“他,他還小呢。”
“不小了,都有十八歲了吧,又是戰將,現在娶妻子也是真正好呢。”仙戰王一邊說一邊靠近,她手裡拉着小孩子跟着一步一步走過來。那孩子一直很乖很聽話的模樣,看人的時候眼神十分平靜。
凌天從心裡伸出一種濃濃的詭異感。
這是愛吃醋的男人的本能。
本能的發現有人想要侵犯自己的領土。
犯我媳婦者,雖強必誅!
凌天的警覺,讓仙戰王臉上帶了一點笑:“別緊張,我就要想給令郎君做個媒!”
“做媒?”凌天的臉上表情複雜,沒想到自己媳婦扮個男人居然比自己還有行情!簡直糟心!
“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麼?孩子大了你不讓他開葷那可合適?我雖然看不出木先生的骨齡,但以木先生的家世和境界看,顯然不會太大。你自己那麼早結婚生子,相信也不會妨礙孩子追求美人吧。”仙戰王笑盈盈的,此時離得近了,可以看到她眉眼生春的模樣,和她手裡那個小傢伙是一模一樣的。
凌天驚訝地道:“你不是給你女兒做媒吧?她還那麼小呢?不用這樣着急吧。”
仙戰王道:“當然不是了,我是給我自己做媒啊!”
凌天虎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