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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

傑西卡倒是不急:“我也想說,只是感覺氣氛還是不太對。不如先聊聊其他問題。”

“洞察力極佳,從氣氛入手?好主意。”紀亦恆正眼看着她,傑西卡微笑面對,是個不錯才女人,他不會厭惡,但也不會喜歡。

“你很喜歡夏從雪,是嗎?”傑西卡拋出一個敏感的話題。

“你有臉跟我說這個?”紀亦恆臉色變得難看,近乎怒斥着說出來。

傑西卡未曾想紀亦恆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我和夏從雪一向很好。說這個又有什麼不可以。我們是很好的姐妹,我起初是爲了傑瑞才接近她,但是後來就是自然而然。她是個純淨的女孩,卻面對着不純淨的現實。”

紀亦恆平靜下來:“她不該存在的。”

“可是卻存在了。”傑西卡接着說,“這正是我希望和夏從雪交好的原因。她身上有我缺失的許多地方。”

“也包括我的。”紀亦恆點點頭。

“我們都是創業者,在進步的過程中失去了很多東西。我失去了女人黃金的時光,和應有的快樂。更多的是作爲人的一種純淨。我力圖做到高雅平和,但是也無法接近人性裡的純淨。當我看到夏從雪的時候,就有驚詫的感覺。起初只是一顫,到後來就越發願意與她在一起。她是個可以淨化人心的人。說是女神也不爲錯。”

“就是女神。”紀亦恆不容置疑地說。

傑西卡微笑,紀亦恆很冷靜,很強勢。

“也許每個看到她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吧。所以像思思那樣的同樣童真無邪的女孩纔會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臭丫頭一個。”紀亦恆忽然一笑評價道。

傑西卡倒是沒有預料到紀亦恆對思思會有這樣人性化的評價,她這幾日反覆研究紀亦恆的資料,發現他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極爲理性的人。能夠讓他感性去面對的事情極少。

以臭丫頭的身份進入紀亦恆的世界,林思思也算是一個特例了。

“這樣至少我們是同一類人。”傑西卡總結道。

“算是吧,又不是。”

傑西卡喝掉了被子裡的冰水:“那可以放過我一馬嗎?”

傑西卡幾句話後說出了最想說的。她很憔悴。

紀亦恆看在眼裡,悠悠地喝了一口冰水,冰水的味道有甜,有涼,有純淨,很美妙的感覺。

“你的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

“難道不是你做的?”傑西卡隱有所指。

“我的資產在國內,我能做什麼?”

“但,你是紀先生的兒子。不在國內照樣可以做些什麼。”傑西卡緊盯着他的眼睛。

紀亦恆迴應以冷意的眼神,對於這種精神上的挑釁,他十分樂意迴應過去,這樣的打擊最直接。

傑西卡收回凌厲的眼神。

“是他的兒子,只不過掛了個身份而已。你的事情和我無關,我本想買下卡尼島。不過後來被他聽說了。你的事情就是後續的故事。”紀亦恆寥寥幾句,得益讓傑西卡把整件事的脈絡理清楚。

“我的董事們,已經開始不再支持我。股票價格下跌,投資項目受到阻礙。我的事業還從沒有收到過這樣重大的挫折。幾乎是處處死路。”

“當然了,你動了他的寶貝兒子。他肯定要給你點教訓看。”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老人家平靜下來。”傑西卡想要得到答案。

紀亦恆不耐煩地說:“直接給他兒子些好處,就可以了。”

傑西卡若有所思地想着這句話。

她隨即說道:“我不再會干涉夏從雪的感情生活。不會因爲我弟弟的原因,而限制你還有從雪和她的孩子還有朋友,我只會作爲一個旁觀者出現,作爲一箇中立的朋友在她的身邊。當然我還會請從雪在島上多帶一些日子,這對於她而言是提升自己很好的機會,我希望你能答應。”

紀亦恆點點頭,評價道:“很全面。”

……

當夜晚真正來臨的時候,眼鏡男接到了傑西卡確切的命令,今夜不回新加坡。他心裡還有些緊張的想,董事長該怎麼樣搞定董事會。董事長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女兒而已,以往憑藉優雅的氣質和機智,還可以駕馭董事會的老傢伙們,可現在面對真正的利益糾葛,女人的優勢反而成了劣勢。

傑西卡三天三夜拜訪投資人,以及股東,費勁了口舌,起到的效果有限。一切都好像給他們畫了圈,他們賣不出去。能夠把東南亞女強人的翹楚逼到這個地步的人真夠可怕……

傑西卡穿着散漫,很放鬆地走在沙灘上。她的衣服有限凌亂,那是她故意整的。這樣她纔會覺得自由一些,反正是夜晚,外人是看不清楚的。

她後面跟着一個女人,二十多歲,她在卡尼島工作。對傑西卡十分尊敬和崇拜,她是個女人,也期盼有一天如傑西卡一般。

傑西卡成爲了太多人的目標。

“島上發生的事情,你說說。”

“是。最近島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太多。但是三天前,倒有一件特別的事情。關係到傑瑞,夏從雪,林思思還有露西。”

傑西卡扭頭問道:“露西來了?”

她明白這樣的問題很白癡,事情已經發生,露西肯定來了。只是料不到,露西會現在過來。明明是越好過幾天后一起在外面會面的,正好也是大賽初賽的日子。

“嗯,露西和夏從雪還有林思思發生了衝突,然後……”

這個女孩一絲不苟地把她所知道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傑西卡時而憤怒,時而憂慮,時而悲傷……

這是夜晚,她可以盡情地釋放情緒。

“從雪和思思,還有小布點詩詩怎麼樣了?”傑西卡關心地說。

“她們都還好。詩詩沒有受傷,只是受到驚嚇。夏從雪和思思現在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另外,三天沒見傑瑞出過房門。還有露西也是十分少見。”

傑西卡點點頭。她明白了紀亦恆爲何對她敵意重重,比之前更加大的敵意,原來是因爲露西的事情。

“露西的傷有多嚴重。”

“據說全身都是淤青,時時聽到房間裡又呻*吟。應該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