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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V39

“你真的很有趣,今天遇到你們我很高興。夏從雪,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馬努斯拉起林思思的手,在上面親吻一下,微笑着離開了。

林思思摸着她的小手,驚訝不已:“他竟然親我,雖然是手,雖然我也帶着手套,可是怎麼能這樣,我的手是留給白馬王子的,他又不是!”

“不對哦,他可以是!”傑西卡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身邊。

“啊!”林思思驚恐後退,“你個壞女人,纔來!”

“思思!這裡是舞會!”夏從雪忍不住掐她一下,力量很小,只是作爲警告。

林思思摸摸屁屁,努着嘴:“亞瑟,我覺得其實還是你最好!”她離開夏從雪跑到亞瑟身邊。

亞瑟知道眼前的人是傑西卡,也是名流之一,東南亞聞名的女企業家,還是個大美女。

林思思對她的糾纏,他本想做一些比較有氣勢的事情,比如豪言壯語,不過又傑西卡在他就沒那個心思了,那樣就太可笑了。

“您是傑西卡小姐,對吧。很榮幸,我是美麗設計的亞瑟。”

“很高興見到您,對於亞瑟的大名,我可是知道的。我們也正在開發一些服裝產業方面的業務,到時候我希望亞瑟先生前來指導。我當真是萬幸!”

“不,不。應該是我的榮幸,我是很高興和傑西卡小姐合作的。”

傑西卡幾句話拉攏了一個夥伴。

夏從雪看得出神,莫非傑西卡的商業圈子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真的好高效。

“既然這樣,舞會後,我會給亞瑟您一個聯繫方式。我們有空再聊。今晚事情太多,我和我的朋友要先回去。不要見怪。”

“哦,不會的。今晚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憤怒,今天幾位都受到了傷害,回去休整理所當然。祝你們之後的比賽順利。”

說罷幾人分開,傑西卡帶着傑瑞夏從雪還有林思思上樓。

飯店總統套房裡,克里斯可憐巴巴地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他身邊陪坐着露西,露西丟掉了霸氣的一面。

他們兩個看着一位站在窗臺前沉默不語的男人。

他語速緩慢地說:“東南亞商界不容外國佬侵佔,馬努斯我和你的較量是註定的。”

說完,他又回頭指着克里斯罵道:“你今晚的表現太蠢!”

“蠢豬!”

金耀池在咆哮,換了別的人,別的事情,他不見得動怒,哪怕是他最信任的得力干將犯了大錯,他都不會如此動怒。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他纔會有了這樣怒氣衝衝的樣子。

“你太不爭氣了,先是去惹那個臭女人傑西卡,又提前和那個石油暴發戶過招。我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不知道動腦子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那個男子的身份?”

克里斯搖搖頭。

“正因爲如此,你才愚蠢。眼高於頂,絲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你以爲你有個牛*逼父親就了不得了。就無敵於天下了?你老子不是比爾蓋茨,不是世界首富,還輪不到你這麼炫耀。以後你要多關心一下社會名流,今晚你的臉丟大了,還有我的臉。公然去綁架兩個名氣不大的男人和女人,你就那麼沒腦子!”

克里斯委屈得很,他想自己也不知道白衣人馬努斯有那麼大的來歷,何況是在是看傑瑞和那個小姑娘不順眼。他心裡嘟囔着,不敢說出來,主要原因還是他的父親處於氣頭上。

他知道只要父親氣消了,他該怎麼胡作非爲都是可以的。

“愚蠢透頂!”金耀池恨鐵不成鋼,“告訴你。現在的三大讚助商都是競爭而來的,都是各方勢力角逐的產物。我是東南亞商界的代表人物,而馬努斯是中東富豪的代表人物,另一個不用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金耀池隱藏的另一個人物,露西倒是有些耳聞,是個十分神秘的人物。

傑西卡和林思思等回到房間,這裡終於安靜了。夏從雪感到很累,名人之間的勾心鬥角果然厲害,一句話都能變着花樣說,每一次說話的氣氛都好像可以讓人無法呼吸。

這種生活不適合自己。夏從雪有了這樣的想法。

“還是回來好!”林思思躺在沙發上,懷裡摸着那個圍巾,毛茸茸的還帶有特別的氣味。

“這個味道這麼好聞,是什麼味兒呢?”林思思自言自語。

“是馬努斯那個男人的味兒!”傑西卡笑道。

林思思連忙把圍巾從嘴邊拿開,男人身上怎麼還有那麼好聞的味兒,不過傑西卡說得也對,可不就是男人的味道嘛。

她有些臉紅,做起來指着傑西卡道:“我們被欺負,你都不知道出來幫助我們。你太可惡了,我要懲罰你!”

傑西卡不好意思地說:“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因爲我失算了。金色拉邀請我跳舞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或者說是準備不足的。我們應該找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不太引起人們的注意纔好。”

“就是,看看你,把我們害的。”

“住嘴!”傑瑞嚷道,“這件事要不是你從中攪和也不會這樣。你亂說話,熱鬧了克里斯,他纔會讓人綁架我們。然後從雪纔會被迫和他跳舞,以致從雪被佔了便宜。”

“我……不是我的錯!”林思思低頭,“我就是看不慣他囂張的樣子,這個克里斯太可恨,我不喜歡他。所以就說他了。”

傑西卡示意傑瑞安靜下來,傑瑞回來之後就心情不好,傑西卡大體瞭解了一些原因,傑瑞不說她也明白。

“從雪,被佔便宜了?”傑西卡問着坐下來的夏從雪。

夏從雪搖搖頭:“也不算什麼,就是被拉着跳舞。還沒跳成,馬努斯就來了。”

傑西卡點點頭,夏從雪還是性子柔弱,善良,明明被佔了便宜,還是委婉地說自己整體情況是很好的。

“馬努斯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傑西卡終於好奇地問出了心裡的問題。

“我和他只是普通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的。”夏從雪努力回憶飛機上那段有些印象的事情,“在來馬爾代夫的時候,從A市做飛機道新加坡。正好那輛包機上也有他。然後他也和我說話,我不過沒怎麼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