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豔公關令裘有勁此時吃驚的是另一面,明明是吳杏兒告訴自己,她定的519房間,鑰匙還在自己手上,怎麼可能會住進別的房客?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這女郎原本就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房間裡呢還是稀里胡塗走錯房間,見到了人家的女人?到時被人家當成偷香竊玉的登徒子扭送派出所可是有苦說不出。
不料紅粉佳人見到裘有勁並沒花容失色,她依舊花容燦爛,卻對着他千嬌百媚地甜甜一笑,笑出一朵美麗的紅霞。
“是裘先生嗎?”她紅脣微啓,鶯聲呢喃。
裘有勁更加奇怪:她怎麼認識我?我沒有聽錯吧?難道是夢中仙子?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點點頭。
“您好,裘先生。”女郎輕搖蓮花步,主動大方地向他伸出手。
裘有勁滿腹猜疑,卻不能拒絕主動伸來的五瓣纖纖蘭花手,他禮節性地響應,也伸出手去,大腦裡琢磨着如何應付這個突發場面。
那女郎卻毫不扭捏,熱情滿懷,握住他的手就緊緊不放:“裘先生,請坐。”
裘有勁身不由已地被一下拉坐在沙發上,女郎緊挨着他的身體,隨便架起誘惑的二郎腿。她的小腿很美,纖秀光潔,有着漂亮的的女人都不願穿上襪子。鮮如嫩姜的腳趾上,點着鮮紅的趾甲油。呵,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裘有勁情不自禁地想起這些詩句,可見女郎腳趾的嬌麗。
但裘有勁並沒被女郎迷失本性,他是來與心中的女神吳杏兒幽會的,伊人未見,卻魚龍錯位,假如吳杏兒突然進來,這就不好解釋了。他現在想的是這個他認爲比較現實的問題。
“小姐,”他想盡快結束這計劃之外莫名其妙的鮮活場面,“請問你是……”
“嘻,”姑娘笑得很嫵媚,“我嗎?我叫鍾潔,是南方公司公關部的。”
哦!原來也是南方的,是小杏兒的公司職員。可是,她怎麼會在這兒呢?吳杏兒事先沒有告訴我這房間裡還有這樣一位豔麗的公關女郎呀?
鍾潔嬌柔和舒緩地說,“公司爲了方便一些前來聯繫業務的外地關係戶,”鍾潔說,“長期包租了幾套房間。裘行長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來我們的包房打擾的。”
這話怎麼好彆扭,裘有勁心裡嘀咕。放心?沒人打擾?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吳杏兒告訴過這位公關,今晚她要與他在這裡幽會?如果真是這樣,那小杏兒也太不老練了,這種男歡女人愛的事怎麼能夠隨便張揚,讓下級知道呢?鍾潔拿起煙盒,掏出一支香菸遞給裘有勁,又很乖巧的爲他點着火,然後笑咪咪地像一隻西施犬一樣溫柔的依偎在他身旁。
裘有勁身爲銀行領導,具有極高的警惕性。他不動聲色,但早就覺得這位小姐的行爲有些蹊蹺。是啊,她既然知道她的老闆和我要在這兒幽會,怎麼還敢如此放肆,難道不怕老闆看見醋勁大發,一氣之下炒她的魷魚?
“鍾小姐,”他委婉地說明,“如果沒有什麼變化的話,你們總經理馬上就要到了吧?”
說話間,他故意擡起手臂看錶,意在提醒鍾潔,注意收斂一下動作,別到時候弄的大家都難堪,都有嘴說不清。
鍾潔聞言,果然立即坐正身體:“是嗎?吳總也要來?”
“也許此時正在上樓的電梯裡哩。”裘有勁爲自己的這一小招已然湊效而暗自得意,“怎麼,她能不對你打個招呼?”
只見身邊的鐘小姐莫名其妙地搖搖頭:“她沒說要來,她只是讓我在這裡等你,說你對我們公司的支持很大,要我一定要好好地接待你,千萬不能得罪。”
“什麼?”
直到此時,裘有勁才感到這意外的情況正在逐步明朗。這女人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也不是走錯他人房間看到的春景,這原來是吳杏兒安排好了的!他大吃一驚地站起來,張口就要發火。
“叮鈴鈴!”猛然間,牀頭櫃上的電話驟然震響,不等裘有勁有所動作,鍾潔已轉身拿起話筒。
“喂,我是阿潔。啊,吳總……是的是的,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鍾潔的樣子畢恭畢敬,一個勁地點頭哈腰稱是。足足打了兩、三分鐘,才轉過臉,向裘有勁一伸手。
“給,裘先生,吳總請你聽電話。”
裘有勁滿懷狐疑地走上前,說好了我先來她隨後就到的,怎麼又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今天這莫名其妙的事情也真是太多了!他從鍾潔手中接過話筒。“喂,小杏兒,我裘有勁。你,你現在在哪兒……”
本來,滿腹疑慮的裘有勁想直截了當地質問吳杏兒究竟在搞什麼鬼,但考慮到鍾潔在旁,還是應該有些紳士風度的,於是把涌到嘴邊的話頭嚥了下去。
“我在家裡呀。”那邊吳杏兒很是自然的回答。
家裡?怎麼會在家裡?裘有勁心中大震。他腦子急轉,一時想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喂,裘哥,”吳杏兒在那邊喊,“你聽我說,我本來應該在你身邊,陪你挑燈剪燭,共話西窗。然後我們巫山,共度愛河,可是……”
“怎麼了?可是什麼?”裘有勁急問。
“可是我這兩天,正好‘騎馬辦公’。”
“騎馬辦公?這是什麼意思?”裘有勁是行領導。女職員們的一些諧謔話自然傳不進他的耳朵。
“哎呀不好說……就是我來月經。我身子不乾淨,但是,又不能辜負了裘哥對我們的鼎力相助,所以,只好委託公司的鐘小姐代表我了。裘哥你千萬別生氣,嘻嘻,過兩天我一定親自向你面謝,到時候我們在……。鍾小姐也是學文科的大學畢業生,有很高的層次,我想你們會談得非常融洽的。”
一股寒徹透骨的冷氣,從裘有勁的腳心一直涼到頭頂。他恍然明白了,他苦心追尋的所謂愛情,到頭來不過是水中月痕,鏡裡殘花,仍是多情反被無情惱。吳杏兒利用了他對她的真情實感,使出調包計,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粗暴地褻瀆了他感情的投注。
那電話裡後來又說了些什麼,他一點也沒聽清,心中只回旋着巨大的羞辱,揪心的失望,沒等吳杏兒講完,他已虛弱不堪地擱上了聽筒。
就在裘有勁接電話之機,鍾潔已趁機拉上了客廳的窗簾,把這屋內的光線霎時間弄的暗淡柔和了下來,充滿了某種說不出的魅惑情調。然後,她轉身面對裘有勁,心中充滿必勝的自信。
在鍾潔看來,裘有勁只不過是一個以權謀私的yin賊,絕對不可能不對她這樣鮮活豔麗的美女垂涎欲滴,除非這人是個被閹割過的太監。裘有勁對吳杏兒有過非禮的要求,就充分證明他不是太監,對於不是太監的男人,鍾潔認爲不可能抵禦得了她的誘惑。
因此,看到裘有勁剛一放下電話,鍾潔就嬌滴滴地喚一聲:“裘先生。”
裘有勁如聞夢中鬼喚,懵懵地擡頭望着她。
鍾潔嫣然一笑:“我們老總給我吩咐的任務,先生大概已經聽清楚了?”
裘有勁心中惱恨交織,此時此刻,他的一腔心思全然用在了吳杏兒的身上,他緊緊盯着鍾潔忘了說什麼。
鍾潔櫻脣半啓,玉齒微露,好一幅美不勝收的嬌媚之態,她對着裘有勁,忽然拉開裙子後腰的拉鍊,寬鬆的裙子像仙鶴身上的羽毛,飄然而下,沉降到她的腳踝上。
令人吃驚的是,她的裡面沒有一絲遮羞布,什麼米米罩呀小褻褲褲呀都沒有穿。剎時間,只見纖毫畢現,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閃電,刺得裘有勁差點睜不開眼睛。
“轟”地一下,裘有勁的腦袋脹大成一個小山,只覺渾身熱血沸騰,油煎火烹,心臟像受驚小兔狂蹦亂跳,疼痛無比。鍾潔估摸的不錯,只要是一個生理機能正常的男人,在她這春光突然咋泄的誘惑絕招下,沒有一個會是不動心的。此刻,裘有勁也就是這樣,生理上的反應在視覺的強烈刺激下已經蠢蠢欲動!他用了好大的勁,才喘過一口氣,顫聲問道:“鍾小姐,你想做什麼?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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