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毒後 惡狼欠調教052 真假落主
不過,不管剛纔那個小舉動月琴注意到了沒,接下來的這個大舉動,月琴不僅注意到了,還在考慮要不要出手,但是不過是考慮之間,對面的男子已經一把將小桌子推開,將女子抵在了馬車的壁上,將自己的脣重重的壓倒了女子的脣上!
“小姐!你!”歡舞率先從這一突發事件中回過神來,想要過去拉開男子卻是被袁華一把抓住了。
“你幹什……”歡舞的話還沒有說完,袁華就將歡舞的嘴巴捂住了,並且意識歡舞不要說話。
而季絃歌睜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即使是這樣的所謂強吻男子依舊是一片坦誠,好像要是自己現在說些什麼倒是顯得自己有些過度計較了。
但是,能不計較麼?!
季絃歌一把推開紅殤,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馬車內的氣氛壓抑到一種程度。
大約兩柱香時的時間過去了,季絃歌看着紅殤道:“你這是做什麼?殤大哥?討要帶我進血鳳閣的報酬?”
紅殤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只是自己轉過了頭將馬車內的簾子撩了起來,看着外面的風景姿態倒是一如季絃歌方纔那樣,這是個什麼事?!
可是紅殤一味的不說話,這種事情季絃歌也不好再開口,心中倒是有點生着小悶氣的。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季絃歌找到了一個理由說話,便是氣鼓鼓的問道:“到了?”
“小姐……”歡舞靠了過來道,“還有人同我們一同等船,你是先下來,還是等一會?”
“先下來吧……”
“是慕少。”
季絃歌眉頭微蹙。
“等一會吧,我們不易與慕少正面衝突。”紅殤倒是這麼久了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季絃歌哼了紅殤一下子道:“我們下去吧,沒必要因爲慕少忌憚什麼。”
“弓兒……”紅殤拉住了季絃歌的手,正準備勸說季絃歌打消這個主意,但是卻是被季絃歌反握住了手。
季絃歌道:“殤大哥,我沒有賭氣,你放心!”
季絃歌下了馬車,一陣涼風吹來,月琴緊跟着下車將狐裘替季絃歌披上。
蘇慕行看着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女子,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但是在她將頭髮微微的撥到一邊的時候,那張若隱若現的半張臉,卻是讓蘇慕行沒有來由的感覺的清秀美麗。
但是緊接着看到了女子身後緊緊跟着下來的男子,蘇慕行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慕少,又見面了……”季絃歌走到蘇慕行不遠處微微頷首。
“弓兒姑娘……”蘇慕行往前走上一步,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上次親眼看見蘇慕行將自己的女子分屍之後,季絃歌看到蘇慕行總是感覺他的身上有着濃濃的血腥味。
然後季絃歌的喉嚨處就不住的泛酸水,簡單來說現在季絃歌看到蘇慕行這個男人,就有一種想吐的慾望,任他長得如此陽光俊美,季絃歌也只能從他的身上出來濃濃的陰鬱。
“弓兒姑娘真是好本事,上次見面的時候神醫谷的傳人圍在在左右,現在這血鳳閣的笑面閻羅又在你的身邊,看來在男女之事上,弓兒姑娘到是和本少一樣不拘小節……”
“哪裡,可不敢和慕少相比。”
“殤大哥,這船什麼時候來啊?”季絃歌走到了紅殤的身邊,一手挽住了紅殤的胳膊,笑的一臉燦爛,直接無視蘇慕行探究的目光。
“應該還有半個時辰,你要不要回馬車裡再等等?”紅殤替季絃歌弄好不整齊的狐裘,笑道。
“不要了,坐着吹會風,人也能清醒一點,你說是不,殤大哥?”季絃歌看着紅殤笑的無限曖昧,奈何,對面的男子坦蕩十分,好像剛纔在馬車中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好。”
季絃歌拉着紅殤就坐到了血江的邊上,奔騰的江水,在眼前流過,伴隨着冷風讓季絃歌不由的覺得身子更加的冷了,紅殤將自己的狐裘解了下來,披在了季絃歌的身上,在季絃歌要拒絕前先一步說道:“是新的,上好的蠶絲狐裘。”
季絃歌這才發現紅殤的狐裘什麼時候換了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無疑的這狐裘的做工料子都是上等的,裹在身上還有紅殤的淡淡的體溫。
“紅殤,這次的血祭,夜主事是否有把握?”蘇慕行經自己一手的寶石在季絃歌的頭上晃來晃去,耀眼十分。
“慕少若是不相信西樓,這次便是不會親自來了吧?”紅殤將季絃歌整理好自己站了起來隔着季絃歌與蘇慕行對視。
“呵呵,紅殤,你不會想要壞了規矩,帶這個沒有帖子的女子進入血鳳閣吧?”蘇慕行一手撫摸着手指上面的玉扳指,道。
“你搞錯了吧,我不是跟這紅殤來血祭的,我是和楊子寨的人一起來血祭的,他們可是有帖子的!”季絃歌仰起頭,看着蘇慕行,笑的一臉得逞,“對了,袁華,怎麼不見暮千蘭她們?”
“他們的馬車行的比我們要快,估計已經渡河了……”袁華道。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但是始終是紅殤了蘇慕行在打着太極,季絃歌在他們的旁邊坐着自己玩着水。
不過很快這種無聊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一隊馬車往這裡行進並且在季絃歌的馬車不遠處停了下來。
馬車上的標誌讓歡舞與月琴都打了一個警惕,正是落紅齋的紅珏。
“小姐……”月琴喊道。
季絃歌也看到這這輛馬車,便是站了起來,等着馬車上的主人下來,果然不一會,馬車上面下來一個女子,女子身着厚重的棉襖裹整個人像是一個球狀,但是,胸前卻是十分的凹凸,左邊的胸竟是平的,右邊的胸飽滿而圓潤,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美好,竟然是獨乳?!
而緊隨着女子身後下來的是一個男孩,但是確實很高,差不多和紅殤一般高了,只是臉上的稚嫩顯現出了這個男孩的年齡並不大。
“是他?”紅殤道。
“誰啊?”季絃歌疑惑的問道。
“弓兒姑娘,你還問是誰?你難道不認識這落紅齋的鳳凰滴血嗎?”蘇慕行說着,走上前,向女子和男孩微微行禮道,“見過落主了,久仰!”
季絃歌這纔看見男孩的腰間別着的可不正是如假包換的鳳凰滴血?
還真是害怕這世人不知道他是落紅齋的落主。
“月琴,他們不是應該從水路直接過去了嗎?”季絃歌道。
月琴搖搖頭,便是不知道情況。
“落主,沒有想到在玉陽城也算呆了一陣子,竟是不知道落主也在?”蘇慕行一手摸着手上的寶石一邊說着,還打量着那個少年。
“這位就慕少吧,我們本來就是做水路要直接去曲江的,只是沒有想到因爲大雪,船出了一些問題,便是先在這岸邊休息一下,這不時間也快到了,才趕了過來。”獨乳女子說道。
蘇慕行這才把目光從少年的身上移到了獨乳女子的身上,女子看起來已經三十多歲,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褶皺,風韻猶存這四個字用在她的身上剛剛好,那一邊飽滿的兔子隨着她的走路一顫一顫的,十分的誘人,竟是可以讓人忽略了她另一邊的風景。
“石黛堂主,好久不見……”月琴走上前一步,道。
這位獨乳的風韻女子便是落水堂的堂主,石黛。
“月琴姑娘,好久不見。”石黛看到月琴眼中有一絲暗光閃過,隨即消失不見。
“石黛堂主,可真是好久不見啊!”歡舞靠在馬車的邊上,雙手插着腰眼睛瞪的圓圓的,大聲的笑道。
“歡舞姑娘也在。”
“我們家小姐在,我們自然是在的!”月琴溫柔的微笑着,淡淡的說着,便是站到了季絃歌的身邊。
這舉動成功地讓石黛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彆扭的說道:“原來位便是你們的小姐,久仰。”
“哼!”幻舞哼了一聲,不屑地瞪了她一眼。
“這位便是落紅齋的落主?”季絃歌並沒有在意石黛的表情,倒是這位少年她很感興趣,少年在高度之下的臉龐是稚嫩的,若是沒有猜錯,這少年,不過十八九歲,雖然寬大的袖子將他的雙手遮住,但是季絃歌還是可以看出來這男孩眼中的驚恐之色。
石黛看着季絃歌打量少年的眼色,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久聞落主年少有爲,英武不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季絃歌認真地說道。
“噗!”歡舞在一邊聽着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小姐,不待這麼誇自己的。
“怎麼,弓兒姑娘,如今見到落主,也覺得自己的謊言敗露了?”蘇慕行看着季絃歌的樣子,打趣地說道。
“恩,突然就覺得了……”季絃歌一本正經的說道,“敢問落主的名字?”
“姑娘,落主的名字豈是任誰都能隨便知道的?”石黛道,半個身子擋在了少年的身前,阻擋了女子灼熱的目光。
“喔,也是,我仰慕落主已久,不知道能不能聽落主說句話,好一了我心願?”季絃歌卻是不管石黛的勸阻。
“我叫甄隱。”男子的聲音輕輕的開口,有着極力掩飾的緊張,這並不難被察覺,以至於讓一旁的蘇慕行蹙了蹙眉,開始打量着這個甄隱。
石黛轉過身子,瞪了一眼少年,在季絃歌的角度,將少年眼中的恐懼和畏懼全部都看在了眼裡,不免有些奇怪,這石黛從哪找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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