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染櫻的形象在所有乞丐的心中無限放大,對於生存在生死邊緣的他們來說不是不想得到尊重而是尊重根本沒有溫飽重要,有了溫飽,讓自己活着纔會有奇蹟出現。
“姑娘想要我們做什麼吩咐便是了!”其中一個蓬頭蓋臉看起來最是邋遢的人第一個站了出來,之後剩下的才站了出來,郝連沐殤不由的挑眉今日他倒是真的看走眼了,原來這羣乞丐是以這個人爲尊的。
若說染櫻跟郝連沐殤是僞裝的高手,那麼對看透人情冷暖的乞丐而言就連僞裝都是不必的,他們即使用着最真實的一面對着你,你也會覺得那是虛假的。
“那女人送你們!”郝連沐殤的目光始終流連在染櫻的紅脣之上,心中很是懊惱,若不是這個女人出來搗蛋,估計他們此刻都住進客棧,此刻也不會站在這讓他看得到吃不到了。
若說剛纔這幾個外來人的態度已經叫那些圍觀的意外,那麼此刻更是如一個炸彈一般炸進了別人的腦子裡,直將人哄的迷迷糊糊。
“還是你瞭解我!”染櫻踮起腳尖輕啄了郝連沐殤一口。
他們本就是隨心所欲的人,再加上染櫻的靈魂來自現代,做起這些在別人眼中不雅甚至不恥的事情那叫一個自然而然、得心應手。郝連沐殤很是享受的砸吧了下嘴,意猶未盡的舔過自己的紅脣,那摸樣比那妖精還要引人遐想。
“那是自然!”四個字,霸道無比,鴨霸無比卻又滿含着滿滿的深情。
“怎麼不願意?”說話的間隙瞧向那羣乞丐,卻見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還有着幾分厭惡,眼神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一般影藏猥瑣,倒是清澄的一片,雖說這形象落魄了點,樣貌醜陋了點,只是她也不願意強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自然這別人是要因人而異的。
“姑娘雖說我們是乞丐,可這不知被多少人騎過的女人我們可不敢要,雖說我們的命不值錢,可那畢竟也是命
!”說話的正是最最邋遢的男子,此刻他真誠無比的看着染櫻,渾身上下有如在泥澡中泡過一般,衣服上到處都是補丁,只是被污擋着看不清原本的顏色了,倒是那雙眼中帶着幾分戲謔。
雖說他們是這世間最落魄、最令人厭惡的人,但是他們還是有着屬於自己的一份驕傲,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搶走的東西。他們什麼樣的苦沒吃過,什麼樣的痛沒受過,能夠活到今日的哪個不是一次次從閻王那跑回來的,怎麼可能爲了一時的歡愉而迷失了自己。
“你們好大的膽子!”沈玉的臉青紅交錯,那叫一個精彩紛呈,如一個大彩盤一樣多姿。
沈玉不叫還好,這一叫正好將愣住的人羣給叫醒,頓時笑聲不斷,誰能想到這如花似玉的美人連乞丐都會嫌棄,自然的他們今日還了解到一個不得了的信息。原來這城主竟然是一隻千年大‘烏龜’。
“這鳳叉倒是不錯!”染櫻把玩着手中剛剛從沈玉頭上‘拿’來的叉子細細看了會,然後遞給了郝連沐殤,只見郝連沐殤邪魅的瞳孔瞬間染上了冰霜。
這叉子本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那上面卻是有着郝連沐殤親自刻得字,在千篇一律的叉子中染櫻也是最喜歡這支,只是她這人懶不喜歡帶那些個累贅的東西,就將它收在了一旁,只是想不到今日竟在那女人的頭上。
染櫻從郝連沐殤手中奪回了那隻叉,叉上面的名字已經消失不見,足見郝連沐殤恐怖的實力。
宮中的往外流失也算得上是正常的,就算再嚴,也不可能防的了所有人,只是染櫻的東西流出宮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皇后之物,宮中之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的。自然了除了那些個別數。
少了鳳叉的固定,沈玉的頭髮散了下來,配合着那張精彩的臉,到是形成了另一種感覺,自然那感覺可是不會好到哪去的。
“小姐!”小米接住了從空中拋過去的那根叉,上面有着
剛被磨掉的痕跡,心不由自主的一沉,若是她沒看錯這是小姐一直收在盒子裡的那根叉子,小姐雖不喜歡帶,卻是真心喜歡的,因爲上面是姑爺親自刻的櫻字,只是這件東西怎麼會流到宮外的?小姐殿中的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照理來說是不會做出這事的,可如今事實又擺在眼前。
小米更清楚此刻染櫻將叉子扔給自己的意思,那就是讓她好好看看哪裡出了問題,因爲他們都清楚除了殿裡的人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碰到那些東西,因爲姑爺下過禁令任誰都不能靠近小姐寢宮。
小米腦海裡閃過一個個清晰的人,只是不管自己怎麼看都不覺會是他們。
“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跟對老夫額夫人不敬!”
人未到聲先到,看來是中氣十足,難怪會娶了這麼個貨色。圍觀之中原本還在笑的幾人聽到那聲音立馬就禁了聲,畢竟此刻出來的可是城主,更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人家一句話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老爺....!”
蘇城主聽着自家夫人委屈的哭音那叫一個心疼,對着所有人橫眉冷眼道:“不想活了是不是!”末了摟着撲到自己懷裡的嬌軟身軀道:“夫人莫傷心,爲夫自然會爲你出氣的!”
“還不給老子滾出來!”此刻就連染櫻都不由的佩服這老頭的變臉功夫,只是見遲遲沒人動,自家的夫人又越哭越傷心不悅的吼道:“給老子站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他一來就對着沈玉那女人,別的人他是連看都沒看一眼,自然沒有看到染櫻跟郝連沐殤。
“哦,不知城主要怎麼處罰我們夫妻二人呢?”說這話的自然是染櫻,對於沈玉的挑釁染櫻直接無視,這會就讓她多喘會氣吧,要不可就沒有機會了。
那城主這纔看向染櫻與郝連沐殤,不由的雙眼瞪得老大,不爲別的只因他看到了一樣東西,一件一直掛在郝連沐殤腰間的玉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