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覺到了這一點之後,我的臉色幾乎瞬間就已經變化了一下。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已經出現了,而且現在恐怕已經盯上了你!”
我的臉色鄭重的變化的一下,語氣之中都多出了幾分慎重。
孟德江也是微微的變化了一下,臉色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跟着我點了點頭,聲音之中帶着那樣一種冷靜。
“現在只有靜靜的潛伏下去,不能夠暴露出一絲的馬腳,才能夠繼續探知到那個背後的蝶戀之花到底是誰?”
“不過他盯上了我,這倒是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她應該不能夠察覺到我的身份!”
到了後面的一句話之後,孟德江的臉色也忍不住的跟着微微的變化了一下。
畢竟他現在可是男扮女裝,如果不是因爲我自己,緊緊的看完了孟德將全部的變化過程。
恐怕現在就算是把兩個人單獨的放在我的面前,我也根本辨認不出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但是歸根結底,我們兩個都已經知道,馬上就會有一場惡戰即將爆發,它正在不遠的未來等着我們。
因爲現在蝶戀之花已經現身,她從來都沒有任何一次失手過。
“知道嗎?蝶戀之花還是十分的厲害,他有一次在種種重圍之中,殺死了一個大富豪!”
似乎是想要緩解情緒一般,孟德江在一邊說道。
“那個富豪在看到了自己肩膀上面的花粉之後,幾乎是驚慌失措的便逃回了自己的別墅裡面,把所有的保鏢都拉到了自己的身旁,保護着自己。”
但是在最後,甚至沒有任何一個保鏢察覺到蝶戀之花已經到了他們的行列之中。
那個富豪就這樣直接死在了所有的保鏢眼睛下面。
讓那些保鏢發現的時候,血水已經染紅了整片被單。
沒有任何的尖叫聲,只有一擊必出!
那一戰蝶戀之花一戰成名,沒有任何人想要得罪這個無名的女殺手。
而且他們就算是想要追擊到這個女殺手,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措施。
沒有任何的特點所能夠預知到她能夠出擊的方向,但根本沒有辦法得知道那個女殺手的行蹤。
現在孟德江已經被她當做了目標,我必須保護好孟德江。
“你說僅僅是憑藉着我一個人的力量,比起那些保鏢來說怎麼樣?”
我突然帶着幾分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你可是正式的僱傭兵怎麼可能和那些無名小卒相比呢?”
“何況我也並不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如果那個點之後想要殺了我的話,那就問問我手上的武器同不同意。”
“我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奈何得了我,居然還膽大妄爲的把我設定爲了目標,這簡直就是不想要她的命了!”
孟德江的語氣之中,已經多出了幾分的憤怒,畢竟在看到了自己肩膀上面的那朵花粉之時,他也並非是像現在臉上表現的那種平靜。
不過蝶戀之花,他的一個比較特殊的特點就是如果並不是她的目標,她也絕對不會多殺。
要是能夠成爲我們利用的一件事情,現在還並沒有遇到蝶戀之花,誰也不知道。
如果一旦惹怒了她,她到底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蝶戀之花到底是有什麼手段,所以現在單單隻憑藉着我一個人的力量。
恐怕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保護和孟德江,所以我立即聯繫了組織裡面潛伏在附近的人。
我悄悄的走到了櫃檯旁邊,輕輕的點擊了櫃檯的玻璃三下,這是我們專用的暗語。
一旁的幾個人迅速的投注過來了眼神,暗自和我互相交頭。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不着痕跡的點了一下頭。
那幾個隱藏在附近的人迅速的走到了孟德江的身旁,守在了他的身邊。
不經意一般不斷的從她的面前走來走去的。回家啊!
“這樣的一種保護方法也有一點點的紕漏,如果那個蝶戀之花也隱藏在這些人之中,出乎不意的衝上來狠狠的一刀都解決了我,咱們恐怕都要玩完!”
孟德江突然在那邊說了一句,帶着幾分自嘲的語氣,現在幾乎是那幾個守衛的人紛紛跑到了孟德江的身側。
這烏壓壓的一羣人當中,的確並不好分辨出來到底誰是朋友,誰是敵人。
想到了這裡之後,我的臉色突然也跟着精進的變化了一下。
“那我現在就直接讓他們離開!”
這羣守護在旁邊的人,簡直就是兩把雙刃刀。
在無形之中掩蓋了那個蝶戀之花的行蹤,是又不得不讓她們在這四周防範着蝶戀之花的出現。
“這樣的話恐怕會立刻驚動蝶戀之花,我們還是先掩蓋起來吧!”
孟德江沉思了一下之後立刻搖了搖頭,他們現在不能夠打草驚蛇,好不容易纔能夠讓蝶戀之花把目標放在了孟德江的身上,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看來現在也許那委屈你一下了,我會在四周勘察清楚的!”
有了這一羣侍衛的守護,我的心也是微微的放下了一點,不斷的在整個酒吧之中徘徊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四周,上下打量着。
一點點的風險甚至是可疑的人影,都絕對不放過。
雖然我知道自己現在倒是多出了一點點草木皆兵的樣子,但這可是上級交代下來的任務,自然一定要一絲不苟的完成。
就在這一瞬間,我頭上的那盞燈突然閃爍了兩下,發出了幽暗的光芒。
我迅速的擡頭看了過去,那道光亮一閃一閃的,隨後在我的眼神之中徹底的消失了其中的光亮。
在整個酒吧之中都已經徹底的陷入到了一種黑漆漆的環境當中。
外面還是一副燈光閃爍的樣子,唯有酒吧之中徹底的停了電,顯而易見是有人在旁邊搞着破壞。
尖叫聲幾乎頓時響徹整個酒吧,四處全部都是慌亂的腳步聲。
我扭過頭來一把緊緊的抓住了孟德江的手腕。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之中,唯有保護好孟德江纔是我最最關鍵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