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蛇蠍孃親

“子曰:“里仁爲美。擇不處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

子曰:“苟志於仁矣,無惡也。”

......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爲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爲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仲弓問仁。子曰:“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在邦無怨,在家無怨。”仲弓曰:“雍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司馬牛問仁。子曰:“仁者其言也仞。”曰:“其言也仞,斯謂之仁已乎?”子曰:“爲之難,言之,得無仞乎?”

司馬牛問君子。子曰:“君子不憂不懼。”曰:“不憂不懼,斯謂之君子已乎?”子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

......

軒轅背完,魅姬滿意的點點頭,又拿出數本,《詩經》,《禮記》,《孔子》《孟子》......一一抽取數章考問。軒轅恨月記誦極速,對書中經義卻往往不以爲然。

魅姬初教軒轅之時,軒轅恨月短時間便能背誦如流,魅姬常深感驚歎。後來軒轅恨月每每提出疑難不解之處,詢問魅姬,魅姬卻時感厭煩,不做解答。

看着魅姬滿意神色,軒轅恨月心中滿是傲氣與不屑,心想:“書房如海般存書,我四歲起讀,幾乎全部爛熟於心。若世人說我博古通今,滿腹經綸亦不爲過。”臉色卻平淡冷漠。

魅姬放下最後一本書的同時,清歌妙舞般纖纖細手扶出,變掌爲爪,向軒轅恨月攻去。軒轅恨月見魅姬爪技驚人,鎖拿扣捉,控勁制人。氣勢之凌厲,讓軒轅恨月暗自心驚。如若被她傷到,非殘肢斷節,錯骨傷筋不可,其招甚是陰毒。

魅姬招招緊逼,軒轅恨月輕功閃避,“不中”用的東西。”魅姬輕蔑媚笑。下手卻毫不遲疑。

此一句話,激起了軒轅恨月的傲氣,"接招”軒轅恨月以右拳向魅姬面部擊來時,魅姬一喜,當即用右手抓拿扣住軒轅恨月右腕。接着,用左手扣拿軒轅恨月的右肘關節曲池穴,雙手在後擰轉的同時,疾速發力向下抖拽,只聽軒轅恨月燜吭一聲,當即右肩脫掉,臂骨折斷。

“年年如此,要我命就直接拿去好了,爲何變法折磨於我。”軒轅恨月怒不可遏,拔拳又打,魅姬閃身避開,拂袖一笑,“不自量力。”

魅姬實爲一個異常冷酷之人,她似乎是以折磨身邊的人爲樂,對軒轅恨月更是百般虐待。特別是隨着軒轅恨月的慢慢長大,相貌貌似越來越有幾分像柳月,讓魅姬滿腔仇怨都轉到他的身上。每年來說是考驗武功,實是對軒轅恨月的一種懲罰折磨。

滿室武功秘籍,魅姬從不教習一二,只任憑軒轅恨月自己體悟,軒轅恨月這個靈童,雖說對武功極有天賦,喜愛研習。且有很大一部分是希望自己能變強,有一天讓魅姬再傷不到他分毫。

右肩脫掉,臂骨折斷軒轅恨月只覺疼痛難忍,加上魅姬多年折磨虐待,使得自己滿身傷痕累累,每每魅姬來“督導武功”一回,他的傷便要將養數月方好。

疼痛夾雜着無比恨意,一股內力激生頭頂,只覺體內內力奔騰翻涌,腦中全是這幾年來修習的《萬壽道藏》,軒轅恨月並不知道,憑着他的靈光與悟性已經體悟到了蓋世武功,只是他並未曾知曉並加以運用。此時夾雜這恨意不管不顧猛然躍起,功力激發出來。單掌飛出,正中魅姬胸口,打的魅姬登時吐出一口鮮血。愣了半晌,哈哈大笑,,,聽起來甚是恐怖,只說了三個字:“好。。。。好。。。。好。。。。”轉身飛出窗外不見人影。

軒轅恨月也彷彿渾身勁力都被抽走一般,跌到在書房大廳之上。

偌大書房,滿是秘史經綸,武功典籍。和孤零零躺在地上嘴角還溢着鮮血的軒轅恨月。

這次,他好像真的算勝利了,他打傷了他的母親。以後她應該不會再來了,因爲他們之間有過約定,何時軒轅恨月能打敗她魅姬,他就自由了。以後再也不復相見。

軒轅恨月此時不知是喜是悲。只感覺無比輕鬆。他可以過他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而不是日日,月月,年年生活在傷痛,恐懼,冷漠與仇恨中,他還想見見他可愛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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