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軒怒不可遏:“祈月杉,你敢再賤一點嗎?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月杉擡手輕撩髮絲,風情萬種一笑,道:“我是不是女人,你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風逸軒瞪着月杉:“若是今天在這裡的不是我,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直接脫了衣服貼上去了?”
只要一想到那種可能,一想到她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模樣,風逸軒心裡的怒火便抑制不住地升騰,頃刻便蓋過他的理智,令他連最原始的男性反應都忽略了。
月杉則是不怕死地道:“誰知道呢?”
然而,她心裡卻是清如明鏡。
月杉看着風逸軒,心裡的答案無比清晰:若然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風逸軒,她會先送對方一記斷子絕孫腳,然後令花花來送對方出去,讓其餘生只要一聽到她祈月杉的名字便會發抖。
可面對風逸軒,她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
“祈月杉,你怎麼就那麼賤?那麼不要臉?”風逸軒狠狠地捏住月杉的下巴,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他怎麼就看中這麼一個女人?
月杉則笑得風情萬種:“我給過機會讓你走,是你自己要留下的。我祈月杉的屋裡,可不留x無能的男人。”
風逸軒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捏着月杉下巴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兩分力道:“你說我x無能?”
“能不能總要試過才知道。”月杉色眯眯地盯着風逸軒,小手也悄然爬上風逸軒的腰處,毫不客氣地點起火來。
風逸軒渾身一震,終究是忍不住一把捏住月杉點火的手,狠狠地將其甩了過去:“就沒有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女人。”
“承認!”月杉道。
風逸軒死死瞪着月杉,月杉毫不示弱地反瞪。
兩人就那麼對視着,四周早已是刀光劍影。
終於,風逸軒率先收回視線,背過身去,月杉明顯地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月杉以爲風逸軒要離開之際,風逸軒卻突然轉過身來,三兩步邁到月杉面前,伸手毫不猶豫地將其抱起走到牀前,用力將其扔到牀上,繼而直接壓了下去。
月杉:“……”
狠狠地怔了一下,月杉方纔如夢初醒,頓時也有些無言以對起來。
這劇情完全不對呀!他不是應該噁心她,嫌棄她,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麼?可現在是什麼狀況?他居然去而復返,把她給牀咚了?照此情景發展下去,他是不是就該真的把她給吃了?
誠然,她不討厭風逸軒,甚至欣賞其容顏,可她也沒想就這麼把自己給送出去了。
月杉突然心慌起來,別看她之前那麼大膽,她對感情,對性事其實還是挺保守的,她也希望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譜寫愛的樂章,而在無感情的情況下,她不想先發生性。
“怎麼?怕了?”風逸軒問道。
月杉哼了一聲,挑眉反問:“你看我像怕的樣子嗎?”
風逸軒磨牙,俯身便吻住月杉的脣,而與此同時,其手亦毫不猶豫地扯掉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