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雪開始祈禱自己的鐵嶺礦母能夠多繁殖出新的鐵嶺礦石出來,這樣,她就能給這些同伴全部打造出一把熱武器來。
“小心,有衛兵!”前面探路的陳念藍讓衆人趕緊隱藏起來,躲開衛兵的巡查。
經過剛纔的火拼,這裡的巡邏明顯加強了,衛兵們由走路巡查變成現在的奔跑巡查。
慕辰雪和衆人躲進一個小小的洞口,看到戒備森嚴的鷹國官兵們從自己的身邊齊刷刷地跑過去。
慕辰雪皺眉——越靠近熔岩礦洞的底層,敵人就越多,老是這麼躲不是辦法,早晚會被發現。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慕辰雪心中一動,從洞口刷地閃了出去,像一縷輕煙一樣飄忽。
陳念藍見她出去,急得差點要叫出來——卻看到慕辰雪尾隨上那排警衛員後,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一個,又快又狠地將那些警衛員放倒。
陳念藍聰明過人,眼睛一轉便明白了慕辰雪這舉措的用意,連忙上前,幫助慕辰雪將剩下來的警衛員用一把毒藥全部放倒了。
慕辰雪有些怔愣——貌似她的同伴殺起敵人來,都比她迅速快捷高效。
陳念藍開始命令身後衆人:“喂,都過來,趕緊將他們的軍裝剝下來,我們可以僞裝成鷹國警衛員。”
黑影特種部隊的成員們這才明白爲什麼他們要留這些人全屍——最要緊是保護好他們的衣物啊!
裝成警衛員來進入他們的科研中心——好主意!
黑影特種部隊的成員們立刻行動,不過,就算把這些人的衣物都剝光了,還不夠他們穿的。
“我再去殺兩個來。”雷大鵬自告奮勇道。
“不用。”慕辰雪搖頭,“剩下來的人當做俘虜,更加不容易引起懷疑。”
慕辰雪考慮得異常周到。
於是,一支全新的鷹國警衛員押解着五六個衣冠不整的俘虜,大搖大擺地往科研中心走去。
他們剛剛動身,迎面就碰到一支鷹國巡邏隊,他們很鎮定地跟對方面對面地交錯而過,絲毫沒有被敵人發現。
嘿嘿……成功了!
接下來的過程非常順利,他們根本不用懼怕鷹國的巡邏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們在礦洞裡還是跟無頭蒼蠅一般,搞不清敵人的科研中心到底在哪裡。
而他們又不能開口去詢問。
慕辰雪的神識也沒有辦法更好地幫助她——越接近礦洞底下,就越發現底下的空曠乾燥,洞與洞之間複雜難辨。
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地下迷宮城一樣。
空氣越發稀薄了,礦洞周圍的亮度也越來越亮了,巖壁上隱隱透出赤紅的岩漿模樣,讓人不敢靠上去。
“站住!”前面有兩位軍官模樣的鷹國人看到他們這一隊人馬之後,立刻陰沉着臉大聲喝住他們。
慕辰雪率領衆人站住,雷大鵬緊張地望着慕辰雪,默默地握緊了手中的步槍。
慕辰雪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一名老兵僞裝成警衛員的隊長,見到這兩名鷹國軍官後立刻行了一個鷹國軍禮:“報告!”
兩位軍官走上來,從後向前,冰冷的目光逐一打量着這隊人馬——直看得衆黑影特種部隊成員們不敢呼吸。
“笨蛋!蠢貨!”這兩位軍官惡狠狠地罵出來,各種骯髒粗魯的詞眼都蹦了出來。
慕辰雪眉頭微微一皺,殺心頓起。
老兵將腰桿挺得筆直:“是!”他絲毫沒有被這兩位軍官惡劣的言行給刺激到,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
“誰讓你們跑到這裡來的?沒聽到現在是黃色戒備狀態嗎?已經有敵人殺進來了,你們不往外面阻擋敵人,跑到這裡幹什麼?想偷懶嗎?你們這羣蠢貨!下流豬!”軍官罵得很難聽。
這話讓這羣黑影特種部隊成員們心中一喜——這麼說,他們已經接近科研中心地帶了?
無意間得知這消息的衆人難掩眼中的喜色,這讓兩位鷹國軍官產生了懷疑:“等等……”
衆人的心突然間懸了起來,緊張地望着這兩位鷹國軍官——
“爲什麼我覺得你們很面生?你們是哪一支警衛隊?”一名鷹國軍官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雷大鵬眼明手快,直接端起手中的步槍對着那名軍官的後腦勺,“咚”地一下,將他砸暈了過去。
另一名軍官大驚,大聲吼:“有——”
一塊從巖壁上掰下來的岩石“咚”地一下砸在了他的嘴巴上,將他的兩粒大門牙給敲了下來,同時成功地阻止他開口。
動手的是慕辰雪,她眼看身份要暴露,焉能讓這兩個傻缺軍官如意?
離軍官最近的老兵迅速動手,一手像老虎鉗一樣死死地掐住那名軍官的脖子,讓對方根本沒有聲音發出來。
“要麼,帶我們去你們的老巢,要麼,就送你現在上西天!”老兵的目光帶着絲絲森寒殺氣。
軍官滿嘴是血,望着這羣敢冒充他們鷹國軍隊的大夏國,眼中盡是不屑和鄙視。
“喲,這小子看來打算寧死不屈啊!”老兵們怪叫着。
“要不要讓我來試試?”說這話的是陳念藍,她望着這名軍官,笑得格外甜美溫柔。
“小陳,這種事女孩子就別嘗試了,太血腥。有我們這幫老爺們在呢。”老兵們斷然拒絕了陳念藍的自告奮勇。
陳念藍被這羣興奮之極的老兵給推到了一邊,頓時無奈地摸了摸鼻子。
慕辰雪無語地望着陳念藍:“逼供這種血腥的事情,的確不大適合你。”
陳念藍嘿嘿一笑:“我逼供絕對不會太血腥,只會有點噁心……”
那羣老兵們已經將那名軍官的手臂給打斷了,但顯然,這位軍官是位硬骨頭,根本沒有開口的跡象。甚至,還有興致狠狠地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在老兵臉上。
“媽的,不如直接弄死他?留着也是禍害。”雷大鵬被這軍官弄得有些灰心喪氣。
陳念藍慢悠悠地走過去。
老兵們使用了各種拳打腳踢,就是沒有辦法將這人給撬開口,都選擇放棄,在一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