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藏黑雲和秋水,以及莫移氏在王錚的臥房外說話。
而臥房裡,已經脫了睡衣的王錚,此時卻趴在肖燕燕的身上,看着旁邊睡熟了的兒子,他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用嘴脣兒,在肖燕燕的身上亂拱亂親。
“兒子,我曰你niang,我要曰你niang了。”
肖燕燕被王錚的胡說八道,弄得羞臊不堪。但她卻懂得怎麼讓男人高興,並沒有阻止王錚說瘋話,反而還推波助瀾。
“讓你曰,你想咋曰都行,燕燕今日,就是夫君的小狗兒。”
王錚頓時就更忍不住了,他連忙喊來隔間的肖綽,讓她把小思錚抱走。兩夫妻激情一來無所顧忌,被窩裡的風波太大,王錚怕把他兒子凍着。
肖綽進來俯身抱小思錚時,王錚抱住肖綽又逞了一番手口之慾,直到把肖綽親吻的快斷了氣兒,這才放開了她。
“洗白白了等着,一會兒就去曰你。”
肖綽紅透了臉蛋兒,在王錚的胯下撈了一把,又摟住他親了兩下,這才露着已經被王錚扒掉了半邊的胸脯,俯身抱起了小思錚。
她是肖燕燕的貼身丫頭,就是王錚和肖燕燕的通房丫頭。肖燕燕不會和別的女子一起和王錚胡鬧,卻不會介意讓肖綽幫她的忙。
還沒等肖綽抱着小思錚離開,肖燕燕已經是一聲,嬌媚至極像是痛苦,卻又像是爽到骨子裡的吟哦。很顯然,並不避諱肖綽的王錚,已經迫不及待地入巷了。
這一夜的快樂難以描述,王錚和肖燕燕,以及肖綽幾乎是一夜沒睡,只顧玩樂了。
第二日,體質異常的肖燕燕更是容光煥發,而肖綽卻是手腳痠軟。她只是普通體質,王錚在短短時間,就能讓她極爲滿足。
第二天,肖燕燕抱着兒子進宮面見皇上。
而皇上和皇后,親自迎接肖燕燕到午門外。
皇上鄭成是大鄭的皇帝,而肖燕燕卻是蒙遼皇帝的孃親。兩人算是身份相同,自然是平起平坐。
而王錚卻是肖燕燕的夫君,肖燕燕按輩份,卻比皇上鄭成低了一輩。因此,她只是以晚輩之禮參拜了鄭成夫婦。
皇上鄭成看到王錚的兒子很高興,賞賜了許多的珠寶珍玩。
王錚只要能讓肖燕燕和李九妹懷孕生子,就也能讓他的女兒鄭妽懷孕生子。
在現今這個社會,女人不是人,只有兒子纔是男人生命的延續。
鄭妽只有爲王錚生了兒子,她才能拴住王錚的心。要不然,她就和別的女子一樣,王錚想要她就要,萬一哪天王錚厭煩了她,隨時都能冷落她。
是的,鄭妽的身份特殊,王錚不可能休了她,但王錚卻能永不進她的臥房。這還是輕的,王錚如果討厭她,王錚還很有可能起身就走,去別的地方。根本就不會把他的女兒鄭妽當會事兒。
因此,讓女兒懷上王錚的娃,皇上鄭成一直都比王錚還要着急。
他的確離不開王錚的輔佐,但他爲了他江山社稷的穩固,還不敢讓王錚擁有軍權,他還不得不控制王錚的權利。
其實,他還很擔心王錚的威望。王錚的威望太高,是皇上鄭成的心裡,一直都有的痛。
女人、金錢、珠寶珍玩和土地,是皇上鄭成在無奈之下,籠絡王錚的僅有手段。
王錚的本事太大,他如果需要金錢,他輕而易舉地就能富可敵國。
但這個鄭成並不擔心,他不怕王錚有錢,他就怕王錚因爲缺錢而胡思亂想。他擔心的是,王錚的婆娘,一個是蒙遼的肖太后,一個是西夏的李九妹。他更擔心,王錚登高一呼從者雲集,會影響到他的江山社稷。
鄭成對肖燕燕的招待很熱情,肖燕燕是以私人的身份見他的,他也以私人的身份回了禮。
肖燕燕來大鄭,僅僅是她們母子,和自家的男人團聚的。蒙遼來的使者團,纔是和大鄭商談國事的。
所以,皇上鄭成和肖燕燕的見面,談的最多的就是關於王錚的私事。
這一次,是大鄭的皇上鄭成和柴公公,以及部分看到肖燕燕的大臣,第一次見到肖燕燕的相貌。
他們驚訝於肖燕燕的美豔和年輕,很多關於王錚喜歡老女人,和喜歡老男人的謠言,自此後不攻自破。
席間,皇上和皇后是主陪,鄭妽的孃親和周夫人是副陪,房相和呂相的夫人也在列。王錚幫了肖燕燕的光,也狐假虎威了一把。
飯後閒談時,胭脂奴悄悄把王錚拉到旁邊說道:“姐夫,我前日花重金買了一疊圖畫,賣者說是海域圖,可我看不懂,你等下幫我看看唄!”
“你買海圖作甚?”王錚一愣,看了看皇上後問道。
“我風奴姐姐說,父皇這一兩年,都不會讓你再開疆拓土。姐說你現今每天都很憋悶,你只有拼命做事,才能控制住自己。姐說你經常會,看着倭國的地圖發呆。而要去倭國,就必須要海圖。我心疼···姐心疼你,我···心疼我姐,碰巧有一個賣海圖的,我就···”
胭脂奴說着話就羞紅了俏臉兒,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後來幾不可聞。
不遠處的周夫人,雖然在聽着別人說話,可她眼角的餘光,卻也時刻注意着,自家女兒和王錚的動靜。
周夫人看到女兒,和王錚說話時的羞態,心裡不由得暗歎了口氣。
胭脂奴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可她除了她姐夫王錚,卻誰都看不上。只要一和她提爲她招駙馬的事情,她就又是哭又是鬧的。她寧願帶髮修行出家爲尼,竟然也不想招駙馬。
可只要一看到王錚,她就高興的什麼似的。她的心事誰都明白,皇上沒辦法,就連風奴都沒辦法。
周夫人嫁過兩個男人,卻只生了胭脂奴這一個寶貝閨女。她可不敢讓閨女有個三長兩短。因此,胭脂奴雖然已經搬出皇宮,住進了她的公主府,但她的婚事,也就這麼拖了下來。
王錚在酒席喝了些酒水,但他也聽懂了胭脂奴的意思。
什麼她心疼她姐,明明就是心疼她的姐夫。
胭脂奴的遺傳基因好,她太是美豔,她的身材相貌,是鄭妽和錢明珠,以及翠姑都無法比擬的。
如果非要找一個女子和她比較的話,王錚覺得,肖燕燕十幾歲的時候,估計也就是胭脂奴現今的樣貌。
現今她已到了找婆家的年紀,可她喜歡的人是自己。王錚早就知道這一點。
王錚打心眼裡,也很喜愛胭脂奴。這樣的肥水,他不想讓她流到外人田。
可王錚還沒有辦法,他不能主動提出做胭脂奴的駙馬,那樣他就是僭越,是大罪。
能辦這件事兒的,唯有皇上下旨才能成。可皇上因爲皇家的威嚴,他的兩個女兒嫁給了一個男人,這件事兒好說不好聽。他怕別人會有閒言碎語,他怕損害了他的皇威。
因此,王錚在裝糊塗,皇上在裝糊塗,連周夫人和鄭妽都在裝糊塗。這件事兒都心裡明白,但這件事兒,卻還都沒法說出口。
“海圖在哪兒?你拿來我看看。記着,別讓你父皇知曉了此事。”
王錚從沒說過,但他的確需要海圖,所以就有些意動。
“海圖在我的府裡,姐夫,我知道,別說我父皇了,就連我孃親我都沒和她說過。”
王錚在心裡暗歎,果然是女生向外,女大不中留啊!看看這個丫頭,她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就開始爲了她喜歡的男人,去隱瞞她爹和她娘了。
“好,等下我去看看。”
胭脂奴聞言大喜:“那···等下我先走,姐夫你可得去我府裡。”
“去,一定去。”
“那···姐夫,這件事兒,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你自己去就行了。”
胭脂奴眨巴着狡黠靈動的大眼睛,喜滋滋地看着王錚說。
“嗯!我自己去,我也不想讓別人知曉此事。”
“說定了,姐夫拉鉤。”
“好,拉鉤蓋章。”
王錚伸出右手,勾住胭脂奴的小指,然後把大拇指,和胭脂奴的對在了一起。
不知道胭脂奴,由此又聯想到了什麼,她一霎時就羞紅了俏麗的臉蛋兒。都沒和她父皇和孃親說一聲,連忙就出了宮,回了她的公主府等着王錚。
王錚和胭脂奴的小動作,周夫人都看在了眼裡。她覺得,她的這個女兒,鐵定是保不住了,她早晚也會成爲王錚的人。
周夫人能想到,如果不是王錚顧忌鄭妽的感受,他在一年前,就能找機會要了她女兒的身子。
周夫人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再說她現在也還不算老,她才三十多歲。
她很清楚,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有了她愛極了的男子時,是什麼都不顧忌的,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是什麼都敢給她喜歡的男子的。
周夫人在家當閨女時,就聽說過一件事兒。
據說,有一位女子就是愛極了,一個不是她夫婿的男子,也就是情夫。在她來身子不方便時。她怕那個男子移情別戀不要她,她爲了拴住男人的心,不惜下迷-藥迷倒了她的親孃,然後讓那個男子肆意玩耍。(二三十年前的真實事件,不過不是周夫人聽說的,而是作者聽說的。)
而她的女兒胭脂奴,現今就是那種,爲了愛人不顧一切的年齡。
強顏歡笑送走了王錚和肖燕燕,周夫人回來就開始長吁短嘆。
“夫人,你是怎了?可是身體不適?”皇上鄭成關切地問道。
“唉!皇上啊!我沒事,可你哪個女兒卻快要出事了。”
鄭成也看到了,王錚和胭脂奴的竊竊私語,但他當時,只能是視而不見。皇上聞言嘆了口氣道:“唉!女大不中留啊!留來留去留成仇。可朕也沒想留着她,不讓她招駙馬,奈何,她看上的是那廝,這卻如何是好?”
“唉!···”周夫人也是長吁短嘆。
夫妻倆愁得不行,旁邊的柴公公也是暗暗着急。
他只是一個宦官,只是一個伺候皇上的奴才,不該他說的話,他是絕不能多說一個字的。
柴公公已經感覺到了王錚的不正常。
是的,對王錚瞭解的人,只要留了心,都能感覺到王錚的不正常。
沒藏黑雲和秋水,以及莫移氏感覺到了,就連錢明珠和鄭妽翠姑,也感覺到了。現在,柴公公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