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有時就象個執扭的孩子,我皺了皺眉,看着依舊在端坐在案桌邊奮戰的胤禛,明明身子還沒大好,卻怎麼都勸不聽,只能用騷擾**
“你的手痠不酸嗎?一直拿着筆。”
“你熱不熱?想不想喝些冰鎮的湯什麼的?”
“你的眼睛疼不疼嗎?都看了一下午了”……
“有些疼,肩膀也有些酸,要不你過來幫我揉揉?”終於擱下筆的胤禛,回頭看着氣鼓鼓的我,作出一副不甚勞累的樣子。
我翻翻白眼,這傢伙純粹是吃定了我心疼他,不由故作一臉媚笑,一搖三擺地擰着腰肢向他走去“爺,是不是還要賤妾給您捶捶腿兒,唱個小曲兒什麼的?”
胤禛微楞了一下後,忽然大笑兩聲“來,先給爺親一個”說着擡起我的下巴,努力想擺出一個街頭流氓的樣子,撇着嘴角倒也有兩分邪氣,可惜,骨子裡沒有一種叫流裡流氣的東西,加上那份天生的尊貴清冷和自小養成的優雅,反而讓我看得目不轉睛,產生想飛過去輕薄他的念頭。我的身體比我的腦袋動得更快,等我意識到時,我已經掛在了胤禛身上。
“不要說親一下,奴家今兒個就隨貝勒爺處置了”說着還故意飛了個媚眼,往他的身子處更緊貼了貼。可惜,那捏着嗓子說出來的話,把我自己都寒了一身雞皮疙瘩,胤禛更是誇張地抖了抖身子,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能讓人心生惡寒,在這依舊炎熱的初秋,確實有降溫的作用”
“去你的”我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試圖從他身上躍下來,卻被他託着我臀部的手扣緊,往他的方向壓了壓,底下堅挺的聳起毫不掩飾地訴說着他想處置我的方式,氣氛似乎有點不對,剛纔那個搞笑的胤禛,此時正用一對深不見底卻亮得可疑地眸子盯着我,彷彿在溫柔地燒灼我的靈魂,有些痛卻經不住想沉淪。我那張老臉也經不住那層層透出地羞意,唰地一下紅了起來。人更是象樹袋熊一般,緊緊扒着胤禛這棵樹,一動不敢動,就怕真的把火點着了。
胤禛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直接放低身子,我的臀部才觸到桌面,胤禛的吻已經壓了下來。
遊走於脣舌的靈動,
輾轉反側,
將愛的味道瀰漫,
滿天飛舞的彩蝶,
脫離,彼此身上世俗的累贅,
將愛的顏色煊燁
原始的**讓我們合二而一,
在本能的淺吟慢頌中,
將彼此的靈魂再次融合,
在洪荒的最初,
燃出愛的火花,
耀滿一室春華
彼此慌亂快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悄悄瞄一眼,對面那雙仍有**殘留的眼,心間漾起別樣的甜蜜,清了清喉嚨,想說些什麼,打破這被愛情的魔咒光臨過的空間,卻終是抵不過那瘋狂過後洶涌而上的羞意,將話聲嚥了下去。
倒是胤禛不僅落落大方,更是如一隻偷腥成功的貓,笑得滿足,重新將我摟着懷裡,輕啄了一下我的脣,在我的耳邊低語“謝謝吾愛”
我整了整神色,岔開話題“上回聽你說,我五哥這次也隨軍回來了,你最近見過他沒有?”
胤禛放開我,着手開始整理桌上因方纔的荒唐而亂了一堆的文件摺子,一邊說道“沒呢不過上個月十三湊巧碰到你五哥,說他在軍中交了幾個朋友,那會兒正嚷着和他那一干朋友去……呃……去喝花酒”胤禛頓了頓,找了個不太直白的詞呵呵,我就知道,這傢伙幾年前就以要見識見識什麼的名義去逛青樓,被我阿瑪追得滿京城竄,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他和我二哥真是完全不同的性子,真不明白,都是我額娘生的,這性格怎麼會南轅北轍……”我支着腦袋,看着胤禛。
“你和他們不也不一樣哦,忘了和你提了,自從你進宮後,就被皇阿瑪派出去的你那二哥,前些日子回京了,現在已經是御前侍衛,據說他現在已經直追當年納蘭性德的風頭,成爲京城女子新的追求對象。”胤禛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我,“這些日子太忙了,一時忘了告訴你關於你二哥回來的事了,不生氣?”
“沒什麼的,早告訴我也見不了,只要知道他們都還好就行了”我依舊有些不自然地坐下來。
整理完畢的胤禛看到我這副樣子,拉起我的手“現在天色還不晚,想不想出去走走?順便就在外面用膳,怎麼樣?我也好久沒好好陪你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他的衣服,雖然是常服,但腰間那個亮得刺眼的腰帶就等於在額頭上貼着我是皇子的標籤“不換下衣服嗎?雖然你們這些皇子老是滿大街亂竄,可也不能這麼名目張膽”胤禛不置一詞,只是牽着我的手回房,一起換了衣服,然後胤禛挑了一根我繡的腰帶,這個,我繡的東西,雖然不至於把老虎繡成貓,繡什麼看着還象什麼,不過離精緻啦,傳神啦還很遠,市面上隨便哪家繡紡出的東西都比我的好,我有些爲難地看着胤禛,他卻無所謂地拉了我出府。
有時候我想,那些穿越經典橋段不是沒有道理的,什麼調戲啦,什麼冤家路窄啦,什麼總是那麼巧合啦,我從來不知道逛逛街,吃頓飯可以吃得那麼風波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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