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隔了這麼久了的說,我自己都忘了這件事,雖說已經給了支票,可好歹也是不問自取,想想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歉然道,“哦~~~是您啊,不好意思,那天我有點急事,見你車鑰匙放在那裡,就開走了,對了……支票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
出於禮貌我再次問道,“嗯!那請問你找我什麼事?”
那邊沒了反應,我正打算掛電話,誰知對方下面突然來了一句,“能把車還給我麼?”
氣的我當場想把手機給砸了,平復了心情,扯着一抹笑,“先生,我已經給你支票了,這車就當我買了……”
“嗯……可是,我這車不止這點……”
我眉頭一挑,訛詐的?
不過跟一個會計談論一件東西的價值,是不是有點蠢?
勾起脣角,笑的邪魅,“先生,你這車是2015年的老款,算一下折舊,我給的價格已經很厚道了。”
“那是我最心愛的一輛,畢竟……有錢難買心頭好!”
額頭的青筋直跳,深吸口氣,吐出,“先生,你想怎麼樣。”
對方半秒鐘都沒有停頓,在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立馬說道,“把車送回來吧。”
這明顯就是一輛車引發的血案啊,我被氣的差點吐血,強壓住想砸手機的衝動,僵硬的笑道,“好!”
說完,就掛了電話!
你要真是最心愛的一輛,幹嗎隔了這麼久纔打電話給我要回車,純屬找茬的啊!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開到當初那個高檔小區,將車停在那幢獨棟小別墅下。
猛按了幾聲喇叭,也不見屋內有燈亮起,結果,卻遭到了小區內個別人家的投訴與不滿。
無奈之下,下車,去敲門,誰知大門既然開着。
也不多想,徑自開門進去,一片漆黑,搞什麼?把人叫過來還車人卻不在。
心裡在糾結我是要直接把鑰匙放下走人呢,還是在這等人回來?
好吧!
我發現我傻逼了,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當我撥打那個號碼時,鈴聲從二樓臥室響起,我的眉頭使勁跳了跳,將電話掐斷,提步就往樓上走去。
“喂,有人……啊……”
正當我杵在臥室門前,朗聲大喊時,一隻手把我拖進房間,然後還沒來得及驚呼,嘴巴就被堵住!
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席捲而來,吻的我腦子一陣缺氧,鼻腔充斥着對方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以及沐浴後的清香……
黑暗中,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我這是被強吻了?
無語、氣憤、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膝蓋一擡,踢中對方胯間之物,趁他吃痛的剎那,一巴掌就招呼了過去。
氣喘吁吁的靠在牆角,‘啪嗒’後背恰巧碰到電燈開關。
眼睛有點不太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掙扎了幾下總算看清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男人駕着一副黑框眼鏡,只是此時鏡架歪歪斜斜的蕩在鼻樑旁,視線緩緩上移,倒吸一口冷氣……
這張臉簡直就是上帝的神作,挑不出半點瑕疵,左耳戴着一顆鑽石耳釘,給他平添了幾份不羈。